天空的黑色越來越重,四週很靜,靜得陰森森的,靜得隻有一種聲音,那就是獨眼重重的喘息,強烈地刺激着那幾個控制白玉蘭的耳膜,重重的喘息聲,對他們幾個是那麼的誘惑,又讓他們幾個是那麼的難受。他們的腿腳早就蹲得髮麻了,手也早以沒力了,而且獨眼吃肉,他們湯就喝不到一口,在精神上和體力上受到了雙重折磨,期待着獨眼早點完事。而獨眼卻方興未艾,越戰越勇。他們很嫉恨要命,像是獨眼在搞他們的女人,暗暗詛咒他,讓他死在白玉蘭肚子上。
白玉蘭長時間被重壓在地,全身失去了知覺,先前還有顫抖,痙攣,到了這個時候,不管獨眼怎麼使勁,用力,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了。
白玉蘭是個處女,她在這之前,沒有讓男人碰過,獨眼已經驗證出來了。獨眼是吃過不少女人的男人,小到十五六歲,大至四五十歲,有農村的,有城頭的,有學生妹,有下崗嫂。在這之前,他也上過處女,但是,那些所謂的處女,與這次和白玉蘭的感覺大不一樣。憑着他在白玉蘭體內的直覺,他過去乾過的那些處女,和白玉蘭想比,根本不是他媽的處女,全是她媽的騙錢的,隻有白玉蘭才是真真的處女,他心裹別說有無我麼高興。
獨眼在心理上和身體上得到了滿足,他從白玉蘭的身上感到了從沒有過的美妙,妙不可言。當他進入白玉蘭的體內時,感到裹麵像有東西被撕裂的感覺,就像鑽進了一片從沒讓人進入過的密林。白玉蘭的體內富有彈性,而且很窄,窄得他愛不釋手,射了,還不願撥出,繼續挺立在裹麵。
白玉蘭經過一番痛苦的涅槃之後,很奇怪地出現了身理上反應,體內生出了渴望,讓她有了接納的衝動,仇恨向本能低下了頭,她試圖努力地想用理性戰勝本能,掙紮幾次後,還是被身體的本能擊倒了,身體的本能一旦被激髮起來,就會像洪水猛虎,勢不可擋,像熊熊燃燒的火焰,想撲滅也難。
獨眼明顯地感覺到,白玉蘭在他身下的感覺越來越好,她的身體沒先前那樣僵硬了,變得揉軟起來,氣息也在慢慢變粗,一股暖流從她體內滑過他龜頭,然後往外湧出,體腔一下子濕潤暖和了,她身體開始在他身下慢慢扭動,越扭越強烈,而且還有一種緊握感,還擡高了屁股,並迎接他的撞擊反撞擊他,嘴裹還髮出嗚嗚的聲音,這些都是高潮前的生理反應。獨眼感到了驕傲,他身下的這了一匹烈馬,終於讓他給馴服了,而且讓他馴服快要死要活的了。他突然改變了主意,不能讓她這麼快獲得高潮,他要讓她在快感即將到達之時,讓她一下從快感的潮尖上被卷入到海底,用高潮折磨她,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獨眼就像一列高速前進的火車,突然急刹車,猛的一下,從她體內拔了出來,迅速站了起來,像頭領侵佔了別人的土地一樣,大聲宣布道,從今往後,白玉蘭就是他的女人了。然後走到姜國慶身邊,把他拍了一掌,說今後再看見他和白玉蘭來往,就打斷他的狗腿,說完便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叫他滾。
姜國慶像見了鷹的兔子,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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