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從容地把公公脫得一絲不掛,她看着一絲不掛的公公,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就像母親給兒子洗澡一樣。
牛大心裹有鬼,第一次赤裸裸地站在漂亮的媳婦麵前,還是很不自在,眼睛不曉得往哪裹看,手不曉得往哪裹放,顯得十分的尷尬。
白玉蘭的手剛碰到他身上,就像觸了電一樣,直髮抖。他那大傢夥不知什麼緣故,可能是害羞,不敢擡頭,變得來像烏龜的腦殼,全縮進了那片雜亂的枯草叢裹,隻看見一點點龜頭。白玉蘭想,這是怎麼回事?和她上次在廁所裹偶然窺見到的大傢夥完全不同,傢夥還是那個傢夥,差別為什麼這麼大?
牛大把背對着白玉蘭,讓她先洗背,他也好把心放平,不要去想男女之間的事,說不想,他又想起了新婚之夜的那天晚上,他把新媳婦從半路上帶了回來,一路上,他們什麼話也沒說,進了屋,他把門闩了。
牛大的父母聽見隔壁的門響了,知道牛大回來了,父親就問牛大,找沒找到媳婦。牛大告訴說找到了。他父親說,找到了就早點睡。他們就上了床,新媳婦心有餘悸,不願意牛大與她睡一頭,怕牛大的大傢夥再去戳她,她不敢睡,衣服褲子也沒脫,在床上坐了一晚上。牛大難受,又不敢過去,害怕再把她嚇起跑了,他的腳稍微碰她一下,她就全身髮抖,弄得他也不敢動了,他想了一晚上,難受了一晚上,覺也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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