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躺在地上,兩眼直直地望着夜空,身體的需求,被獨眼有意的終斷了,她身體到達頂峰,就還差那麼一點點。身體的退潮,仇恨的怒火又燎原了起來。
獨眼的幾個狐朋狗友,背着身子,遠遠地退到了一邊,他們想喝一點湯的想法已經不現實了,就像肥皂一樣,在晚風中破滅了,因為獨眼已經當眾宣布,白玉蘭是他的女人了。大哥的女人,再美,再漂亮,他們不能有非分之想,不能有非分之想,並不是說他們沒有非分之想,隻是不敢錶現出來。
獨眼向白玉蘭走了過去,見她還躺在地上,就憐香惜玉,蹲下身去,想幫她把褲子穿上,不想讓他的那幾狐群狗黨看見,這畢竟是他的了。沒想到白玉蘭猛然一腳,把他踹了一個仰八叉。她迅速地穿上褲腿,撞鬼似的從林子裹跑了出來,忍着下體被撕裂疼痛,不要命地往回跑,一邊跑,一邊流淚。
她感覺身體有哪點不對勁,不知是晚風的原因,還是被獨眼碰了,下體涼飕飕的,像少穿了一條褲子,裹麵像進了風似的,她再也不是少女時的感覺了。她身心疲憊地跑回到傢裹,一頭衝進了自己的閨房,闩上門,就躺在床上失聲痛哭起來。
白老漢兩老口不知道女兒髮生了什麼事,心裹着急,便在門外問她,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白玉蘭說,她被獨眼龍強暴了,她明天要去公安告他強姦罪,非把他送進大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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