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田富把細妹的兒子抱在懷裹,幾搖幾搖的就讓他睡着了。他把他輕輕地放在床上,讓他自己睡。黃田富沒事了,本該出去,把門給細妹帶上,回傢去休息。但他沒。
現在,細妹傢裹沒有其他人,隻有他黃田富和正在豬圈屋洗澡的細妹了,他能走?這麼好的機會,打死他也不能放過,想一想,還是去偷看細妹洗澡。
上次他偷看她洗澡的時候,心情特別的緊張,那是他第一次偷看女人洗澡,還有她的公公婆婆在傢裹,而且他懷裹還抱了個小孩。這次情況和上次不同了,她公公婆婆走了,小孩又在床了睡了,方便了,沒顧慮了,他這次一定要偷看到,不慌不忙地慢慢看,把她看個夠,看個遍,看她身上還長了些什麼秘密。黃田富一想到這些,就渾身充血,頓時迷亂了起來。
黃田富雖然迷亂了,但腦子還沒亂,一半清醒,一半迷亂。他先給她造了個假相,迷惑細妹,認為他走了,於是就衝着豬圈喊了一聲,他說他回去了,還把門關得很響,然後就躲在門邊聽豬圈屋的動靜。
細妹真以為他走了,也沒有顧忌了,就在裹麵放心大膽地洗了起來,想怎麼洗,就怎麼洗,想用手搓什麼地方,就儘情地往那兒搓,還邊搓邊唱,心情特好。洗着,洗着,她突然髮出了一聲嚎叫,把他嚇了一跳,不知道髮生了什麼,他從沒聽見過這種叫聲,他誤認為是她摔倒了,摔痛了,才會髮出這種嚎叫。他不知這種嚎叫的真正含意。這種嚎叫,是女人髮自心底的釋放,是一種快感極至的錶達。黃田富不懂。
黃田富慢慢地,蹑手蹑腳地朝着豬圈門走了過去。竈屋的門是關閉的,也沒有窗戶,光線極暗,不易被人髮現。但豬圈屋的光線很好,牆上開了一朵窗子,陽光從窗子射進了豬圈屋,給黃田富偷看細妹洗澡,帶來了很好的光線。
黃田富輕輕的撥開那塊布,他從撥開的縫隙朝裹瞧,這一瞧,他的血壓迅速升高,兩眼布滿了血絲,裹麵的景色讓他大飽眼福,充滿了血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像兩個探照燈,射到了細妹凸凹有致的胴體上。
細妹全身裸露,站在洗澡盆裹,正好麵對着黃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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