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萬般無奈,反抗也無濟於事,她唯一的希望,是希望姜國慶能勇敢地站出來,哪怕是幫她喊一聲也好。但是,姜國慶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裹,背對着她,讓流氓侮辱他山盟海誓過的女朋友,卻無動於衷,當什麼事情也沒髮生一樣,這不得不讓她徹底寒心了,隻好閉着雙眼,任由獨眼擺布。
獨眼髮出一陣淫笑,看着漂亮的白玉蘭,被人按在他麵前,緊緊地閉着美麗的雙鳳眼,一動不動,那樣的無助,他生出了一點點憐憫之心,沒有對她動粗,顯示出了一種騎士的風度。
他對白玉蘭說,他對不住了,他這樣做,是為了自己的女人負責,他不願意要別人嚼過的馍馍,如果他等會得到了他想要的,他一定不會虧待她,想要什麼,他全滿足她。要是他要的,她給了別人,等會他驗證完後了,他就讓他的兄弟們,在她身上吃個夠,然後再把姜國慶給廢了,他今後再玩女人,就隻有用嘴和手了。
姜國慶這時也很揪心,他也不知道白玉蘭是不是處女。他可以保證,他沒有睡過她,除了上次在學校和她吻過一次,在她身上他連摸也沒摸一下,但她背地裹讓沒讓其他人睡過,他不清楚,即便沒有拿別人睡,她的處女膜也不保證沒破。
白玉蘭喜歡運動,是學校女子跨欄隊的隊長,她的跨欄得過全市學生運動會高中組的冠軍,她的處女膜要是在平時訓練跨欄時弄破了,那就黃泥巴掉進褲襠裹,是屎?不是屎,他會說不清楚。姜國慶後悔了,後悔當初不該與白玉蘭好,給他帶來這麼大的麻煩,等會要是她讓獨眼驗出了問題,他讓獨眼給閹割了,他冤枉不冤枉?他越想越後怕。
姜國慶比白玉蘭還緊張,他自身就難保,他哪還有膽量站出來保護白玉蘭?他恨不能地上生條縫鑽進去。
這時候緊張的不隻是姜國慶,獨眼也緊張。他緊張的是,他喜歡的女人,讓人按在地上,由他在她身上驗證,雖然他不讓他們看,他們不敢看,但還是有些難堪,到時她不是處女好說,一旦是處女,那就會在他這群狐朋狗友中留下話柄,他猶豫了,那東西也軟了下來,他想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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