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也篷大開殺戒之前,也不忘羞辱我一番,說什麼我自己也保護不了我自己,還勸我臨死前瞧清楚什麼叫降頭術,真是給他氣死!不過,我倒很想見識他的降術,看看有沒有如雨艷說的那般厲害,讓全港的警力也奈何不了他。
黃靜雯這回聰明了,剛才見識過蛇靈和火光的一幕,現在懂得躲到我們身後,至於所謂的保全人員,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懂得置身事外,成了壁上觀。
雨艷再叁吩咐叮囑我和火狐,必須保持冷靜,看清楚也篷使用什麼降術,千萬不可衝動,冒然的衝過去。
我忍不住說:“嗯,與其是心慌害怕,自亂陣腳,不如仔細觀察也篷的降術到底是何等的厲害,如何抵得住全國的警力,以滿足我們的好奇心,我想,以觀賞的態度迎接這一戰,總好過胡亂出拳,導致體力不支,敗下陣來,那就不值得了。”
雨艷說:“好!臨危不難,是成大事之人,既然主人大事未成,上天必會讓我們逃過此劫。”
神情凝重的也篷,閉上雙目,頭部微微垂下,雙手架成個十字狀,抱拳的雙掌僅豎起食指相中指,指尖離眉心約叁寸之位,雙唇張張合合,念念有詞,身體原本髮出輕微的顫抖,可是轉眼之間,身體的顫抖由輕微轉向激烈,口中所念的咒語同樣加快了速度,這時候,手部的動作開始有了變化,雙手不停向左右伸展,頭部逐漸望向上空,突然,雙目一睜,高喊一聲:“桑密那!”
也篷響亮剠耳的一喊,不但令圍觀者響起陣陣的驚訝聲,我們叁個同樣髮出震撼叫聲。圍觀者多半是因為也篷突然的叫吼,引起他們對桑密那的好奇,但我們不是因為桑密那感到震撼,而是他頭上出現一條既巨大又肥壯的娛蚣影子,若是沒有估計錯誤的話,他的護身靈物應該是娛蚣,可是那在青蓮教所見的黑影又是什麼呢?
也篷在青蓮教出現黑影的印象,我記得十分清楚,那是一個兇神惡煞、滿臉胡須、張開血盆大口,雙手高舉尖銳十爪,和展示腰間類似鐵鏈的粗壯大漢,而這個大漢也就是巫爺像隔壁那個胖子,為何今天出現的卻是娛蚣,而不是那個胖子呢?
也篷身上的護體靈物,在尚未找出答案之際,他高喊一聲的桑密那,原本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是他身後出現的異狀,恐怕不用解釋,我也已能猜出個八九分,因為酒店的門口出現很多穿着軍服的軍人,仔細一看,這些軍人所穿的軍服來自不同的國傢,感覺上日軍較為多一些,其次不知是英還是法,總之場麵十分混亂。
我不禁稱奇的說:“為何來了那麼多軍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雨艷神情凝重的說:“是桑密那!”
我不懂的問說:“桑密那?”
雨艷解釋說:“桑密那是也篷拿手的降頭術,主要是養着一批戰死的軍魂,和不少慘死的冤魂,一旦施起降術,這些冤魂便是他其中一種厲害的武器。”
原來穿着軍服走進酒店的軍人,並不是人而是戰死的軍魂,那不等於是見鬼了嗎?此刻,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一無是處,身為她們的主人,竟然是人是鬼也分辨不出來,還好意思說要保護她們,簡直大言不慚,羞得無地自容,但眼下隻能繼續向雨艷髮問,以掩飾我無知的尷尬。
我繼續問雨艷說:“這些所謂的軍魂,感覺上不比腐屍來得厲害,為何妳卻說戰死的軍魂,是也篷手中最厲害的武器呢!”
黃靜雯一臉疑惑的錶情說:“抱歉!這裹哪來什麼戰死的軍魂,妳們千萬不可做出對酒店聲譽有損之事,萬一引起不必要的騷亂和恐慌,妳們未必能擔待得起,希望閣下不要介意我如此說法,我是有責任給大傢一個提醒。”
火狐說:“黃小姊,我代錶主人也給貴酒店一個提醒,人肉事件已令貴酒店的聲譽蕩然無存,如果要我主人有所擔待,我怕到時候酒店上下的人,沒一個人懂得寫出擔待二字吧,不知我說得對嗎?”
火狐不留情麵的諷刺,駁得黃靜雯啞口無言,臉上除了一張無奈的錶情之外,就是勉強撐起的尷尬笑容。
黃靜雯在酒店雖有崇高的地位和身分,說白了還不是員工一名,我們實在沒必要令她難堪,況且儘責並非過錯,於是我保留她的麵子說:“火狐,黃小姊沒有法眼,所以看不見軍魂所在,她言語上的冒犯我們必須做出體諒;再說,儘責並非過錯,倘若對她斤斤計較,未免顯得我們過於小器,算了吧……”
火狐說:“主人說得沒錯,黃小姊沒有法眼,固然看不見軍魂所在,我就幫她開法眼,好讓她見識軍魂是什麼模樣。”
黃靜雯拒絕的說:“不!不必了!關於妳們所說的奇異怪事,我不想去聽,更下想去了解,總之,我隻想做好酒店本分的工作,其他的事,一概不會加入或參與。”
雨艷搖頭歎氣的說:“哎!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也不必為黃小姊開法眼,因為軍魂已準備湧進酒店,妳們望向大門口……便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們叁個即刻望向酒店大門,那些軍魂原本隻在酒店門口徘徊,叁輛旅遊巴士駛了進來,當第一輛巴士的旅客下車之際,怪異之事隨即髮生,我和火狐當場看傻了眼,因為親眼目睹穿着軍服的軍魂個個爭先恐後,撲向下車的乘客,當成功撲上乘客身上的軍魂便隨即消失,亦等於說軍魂附在人的身上,是名副其實的鬼上身,然而,最可怕是還有兩輛旅遊巴士,人數肯定會高達叁位數。
我大吃一驚的說:“怎麼會這樣?記得我大哥借我肉身還陽的時候,首先要得到我的同意,方能將我的魂魄推出體外,當肉身成為無主之體,方可佔為己有,為何這些軍魂無須得到肉身的主人同意,便能夠輕易霸佔對方的肉身,而那些被強行霸佔肉身的魂魄,怎麼又不見被推出體外呢?”
雨艷說:“這就是桑密那降頭術的厲害,冤魂佔有肉身後,其肉身主人的魂魄便遭受軍魂所控制,無法動彈,另外,一切的思想和舉動同樣被軍魂所控制,而軍魂的一舉一動全聽命於施降者也篷,這就是他其中一件厲害的殺人武器。”
雨艷說的其中一件,不就等於說還有很多件,如果此刻寫個服字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我會毫不猶豫寫給他,畢竟他的降術十分厲害,不得不教我心服口服。
軍魂附在旅客的身上後,正如雨艷所說,不必為黃靜雯開法眼,相信她也能夠從旅客的反應中瞧出異狀,因為被軍魂附體的人像瘋了似,無視酒店的莊嚴,無視保全人員的存在,隻管衝進酒店內,下停的大呼小叫,嚇得全場的人目瞪口呆,即使是櫃臺的女服務員,也顧不了儀態,紛紛聚在一起,忙喊着保全前來相助。
黃靜雯大吃一驚的說:“到麼髮生了什麼事?我要過去問個清楚……”
雨艷冷靜的說:“黃小姊,妳現在走出去,非但幫不了忙,隻會添加一名瘋婦。”
黃靜雯說:“不!我是酒店的總經理,酒店髮生騷亂的事,我絕對不能站在這裹什麼都不做,對!報警!還是我自己報警算了……”
黃靜雯拿出自己的手機,快速按下叁個九九九報案,我原想勸她不要多此一舉,可是料想勸也勸不出什麼效果來,最後還是留心觀察,那些不幸被軍魂附體的人,是否會出現更激烈的反應和異狀。
我髮覺那些軍魂附在人的身上後,錶麵上雖是瘋瘋癫癫,語無論次,大呼小叫,但他們的動作是有順序的,並不是眼中所見那般胡亂瞎搞,隻不過群體的動作快慢並不一致,所以不容易察覺出來,但隻要細心觀察,便能瞧出他們急叁步叫一叫,慢兩步呼一呼,接着又急叁步再慢兩步,而慢兩步的動作,像在接收什麼訊息似,耐人尋味。
我忍不住問雨艷說:“那些軍魂附體之後,動作中似乎……”
雨艷回答說:“主人可以在細微之處瞧出這點異狀,確實很不簡單,沒錯!
剛才我說過,軍魂的一舉一動聽命於施降者,所以他們慢兩步的原因,主要是在接收也篷的指令。“
這時候,酒店大堂的場麵十分混亂,情形就像被一批瘋癫的人闖入似的,肆無忌憚的亂衝亂撞,幾名保全聯手上前,慾想制止軍魂附體的人,可是那些瘋癫之人力大如牛,即使年過半百之人,或是年輕貌美的女人,皆是一樣,最後非旦無法制服他們,反而令那些還未找到肉身附體的軍魂得償所願。
黃靜雯報警之後,也篷這時候走到我們的麵前,趾高氣揚的說:“虎生,上次是妳走運,但這次我不會再犯輕敵大意的錯,眼下就看妳如何抵擋桑密那的攻擊,實話說,我是很希望妳能抵擋得住,如果抵擋不住而向我跪地求饒,我會十分的失望和痛苦,一種無敵寂寞的痛苦呀!”
也篷不可一世的傲慢態度,教人難以容忍,加上當着美女的麵前向我百般羞辱,我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憤怒,激動破罵的說:“也篷!妳未來的痛苦何止一件,單是使用降頭術害人一項,已是天理難容,必遭天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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