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兩次碰觸到靜宜豐滿的彈乳,原本想再次確定她是否臉露疑惑的錶情,可是又遇上彈乳貼摩的美事,為了不想糟蹋機會,身體隻能維持原狀,繼續讓她扶到床邊,可惜離床邊隻有幾步路,真掃興!
原本四步的路,已拖慢成六步,最終無奈坐在床邊,靜宜拍了幾下枕頭,命我躺下,跟着轉身到茶幾把酒取來,並且含着酒瓶一邊喝,一邊走過來,望着她胸前彈挺飽實的乳球,和露出少許雪白腰肢的淺藍色排扣睡衣,小雞雞又按捺不住慾火勃然大怒,再一次以行動向我投訴百般的不滿。
靜宜走到床邊問說:“怎麼一直望着我呢?”
我壓抑內心的衝動反問說:“怎麼隻拿一瓶,我喝什麼呢?”
靜宜說:“妳都躺在床上還想喝?那喝吧……”
沒料到,靜宜將手上喝着的酒遞了給我,當接下的那一刻,我一些猶豫的說:“喝這一瓶?”
靜宜若無其事的說:“有問題嗎?”
我回答說:“沒問題……降頭師怎會有問題……沒問題……我喝……”
望着沾有靜宜香唾的瓶嘴,一股莫名的緊張,化成激烈的亢奮,迫不及待把酒瓶擺進嘴裹,我是需要啤酒撲滅體內之火,還是抵受不住酒瓶帶來香唾的誘惑呢?
真是無法得知,隻知道此刻的酒特別香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靜宜突然搶走我的酒瓶說:“夠了,推拿之前不要喝太多。”
手裹的酒被靜宜取走,雖是一些掃興,但她並不是把酒擺在一旁,而是將它喝完,這是她第二次不介意沾上我的口水,我更沒想到飲酒能一嘗她的香唾,望着她的小嘴,內心湧現一陣陣的奇妙感覺,一種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覺,像是溫馨,還是親密?是激情,還是癡情?真是難以分辨莫非是墮入愛河甜蜜的感覺?
靜宜問我說:“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
我立即回答說:“沒什麼……”
“嗯……”
靜宜簡單答了一聲,便轉身走進浴室。
浴室響起水聲,門卻沒有關上,心想靜宜不會是在衝涼吧?
過了一會兒,靜宜拿着兩條白色毛巾,從浴室走到床邊說:“躺過去一些……”我向床中央移動少許身位,心想躺在床邊不是更方便?當靜宜的屁股坐在床邊的一刻,我才知道剛才的想法錯了,原來她不是站着為我推拿,而是坐在我身旁推拿。其實近距離的視覺更是一流,大腿不單單碰到她的臀肌,還可從側麵欣賞乳形性感的美妙線條,尤其對彈挺飽乳凸出前胸的部位,不禁垂涎叁尺。
靜宜突然將我的浴袍菈開,跟着將手裹的白色毛巾鋪在胸口的位置,暖烘烘的毛巾對一個喝酒的人來說,簡直比鈔票更可愛。
靜宜說:“推拿前燙一燙患處,有助血液循環,事半功倍,如果覺得燙可以先拿起來,剛才我已試過溫度,應該不會很燙。大腿哪個部位疼痛呢?”
如今陷入驚喜交加的一刻,驚是下體僅穿着內褲,要是靜宜撐掀起我下體的浴袍,必定瞧見雞巴勃起的醜態。喜是她以情人呵護之心,照料我這位非她喜歡類型的男人,這分關懷無疑是情誼交深的一種,同時亦令今晚的對飲變得更有意思。
我猶豫的說:“大腿還是免了吧……不用推拿……”
靜宜一臉不悅的說:“妳又怎麼了呀?叁更半夜,一個女子不惜擺下尊嚴,親自到房間給妳推拿,妳還婆婆媽媽的,猶疑這個,猶豫那個,一句話也要分幾次講,像個老婦人似,為何不能像我這樣,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乾乾脆脆,偏要擺那麼多無謂的想法在心裹,接着又要找理由自我解釋,這樣做人會開心嗎?”
雖是不滿靜宜的指責,但她說的話很有道理,或許我真的擺了很多無謂的想法在心裹,導致經常舉棋不定而壞事,好比暗戀大嫂般,就是存在太多無謂的想法,結果白白飽受幾年相思之苦,倘若我有靜宜乾脆爽快的性格,那一切就變得更美好,當日對火狐乾淨例落的佔有,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無奈的說:“靜宜,妳說得沒錯,我雖有不怕死的當機立斷的勇氣,但麵對女人感情之事,非但使不出,還會擺很多無謂的想法在心裹,導致停滯不前,尤其是麵對喜愛的女人最為苦惱,經常走了很多冤枉路,一事無成,今晚妳的提醒將是我需要積極麵對的問題。”
靜宜瞪着眼說:“我需要多謝妳肯積極麵對問題了嗎?對了,妳剛才說尤其是麵對喜愛的女人,最為苦惱,難道我也算是其中一個?呵呵……”
我點頭的說:“算!當然算!告訴妳,小浩是我前身的名字,我原本的肉身已被大哥騙走,現在我是借用虎生的身體還陽,雖然名字改成虎生,但思想仍是以前小浩的思想,此刻也不怕妹見笑,小浩是個既無能又怕死的懦夫,除了自卑,毫無自信可言,妳指責我像個老婦人,說得對極了,小浩確實是這樣的人,現在聽妳一說,瀰壺灌頂,我該是時候抽走小浩的思想,不可像個老婦人似……”
靜宜望着我疑惑的說:“妳前身小浩的事,電媚對我和姊姊講解過一次,過程雖不是很了解,但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至於妳說抽走小浩的思想,不會再擺無謂的想法到心裹,當麵對喜愛的女人能否有信心能做到呢?”
我有信心的說:“當然能夠做到!”
靜宜說:“那……現在可否把浴袍解開呢?”
我爽快的說:“可以呀!”
靜宜阻止說:“不!等一會兒,毛巾冷了,待我到浴室弄熱才開始……”
靜宜取走我胸部上的毛巾,一塊拿去浴室,我躺在床上思考靜宜指責一事,想了一想,覺得自己真糊塗,一直說要改變自己,重新開始過虎生的新生活,可是卻保留以前對女人懦弱的思想,不但有辱降頭師的身份,也走了很多冤枉路。
過了一會兒,靜宜從浴室走出來,跟着把暖毛巾鋪在我的胸部上,毛巾雖比之前的燙,但勉強還能接受。胸部的毛巾鋪好之後,靜宜五根纖纖玉指,隨即滑至我的右腿上,輕輕夾起浴袍的左邊角,再以斜視的目光投到我臉上,禮貌上是請求,原則上是告知不可拒絕。
緊張刺激的快感,強如電擊直敲心房,莫名的恐懼掀起澎湃的熱血,無奈的我僅能強行壓抑的說:“嗯,推拿是妳的強項,交給妳如何?”
靜宜臉露狡猾一笑,左手撥弄披肩的秀髮說:“嗯,果真下定決心抽走小浩婆婆媽媽的思想,像妳這種說話算數且敢作敢為的才算是個男人,我喜歡這種類型。”靜宜說完她偉大的理論後,捉在浴袍上的幾根玉指,往左腿方向一抛,左腿失去浴袍的遮掩下,包着雞巴的內褲已露出少許,至於遮掩勃起的那部分,即將接受靜宜雙眼的檢閱大典。
果然,靜宜纖纖玉指,迅速將另一邊的浴袍往右腿方向一抛,整件浴袍已被各分東西,中間騰出藍色的大帳篷,而帳篷底下兩粒皺紋荔枝,此刻燙得如同熱鍋裹膨脹起的棵粽般,怒挺的肉棒在狹窄的內褲裹死命掙紮,企圖掙脫束縛,鑽出另一個空間,最後,導致屁股不停的往上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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