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在火狐的穿針引線下,含淚訴出心中苦,並道出畫中的破碎酒盃和十字架皆與我有關,不禁令我摸不着頭腦,然而令我了解她的到來並非單純聚舊,和探知我的生死如此簡單,其中還隱藏着我不知道的內情。
我極為好奇的問:“什麼破碎酒盃和十字架?是指房間牆上掛着的那幅畫嗎?”
此刻,大嫂已泣淚成珠,十分悲傷,急性子的火狐看不過眼,搶先的說:“主人,其實淑貞早在大浩死了的兩年,已偷偷喜歡上您,而您每年過來,總是丟下無限關懷之心,卻又不錶達愛意,導致她無所適從,彷徨無主的。唯有藉一幅裸體畫向您錶白心意,破碎酒盃是代錶心已碎,十字架象征着重生的到來,她是希望透過此畫和那假陽具,暗示您可以大膽向她示愛,她需要有性的愛,明白嗎?”
再一次證明之前所說的空白空間道理,大嫂不動,我便不動,其實我們兩人都想動,結果在等待的矛盾心理下,我得到一籮筐的失落,大嫂則得到滿船的空虛寂寞。
不過我比較慘痛,原本已得該得之物卻不懂得去把握留住,最後還以為原本已得之物,卻賠上了肉身,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慘哉!
我很無奈地說:“我接受上天的安排,也願意接受現實的生活,起碼現在我一個見麵禮是五十萬元,這是小浩一生也得不到的榮耀。我不願放棄虎生的身分,更不願回頭再當那個窩囊的小浩。我愛上名和利,我需要人向我跪拜,因為跪拜中,我才找到我自己,我是屬於巫傳中的大自然地司,我是天下間最霸氣的降頭師!”
火狐激動地說:“主人,我很高興聽到您有此宏願,但您想擁有一切的同時,也可以擁有淑貞,為何一定要舍棄淑貞呢?”
我很想罵火狐蠢蛋,但看在她為我操心的份上,平心氣和的說:“她已有了大浩,我怎麼去擁有她,況且我現在仍在接受巫爺的考驗中,如何能擁有她?真是的!”
大嫂激動地說:“誰說我有大浩!那個隻是人不似人,鬼不似鬼,隻會髮出聲音的軀殼罷了。這個月一來,我猶如是個受丈夫監視的偷情淫婦,又好比被丈夫逼去偷漢的女人,妳能了解我其中的痛楚嗎?”
我愕然地說:“痛楚?妳失去五年的丈夫,如今失而復得,是痛楚還是痛快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大嫂哭泣的說:“是痛楚!看着小浩的軀殼等於麵對自己喜愛之人,但聽到他的聲音,就想起當日他對弟弟的無情,我是喜愛這個肉身的,但丈夫的聲音卻提醒我不能去愛這個肉身,因為肉身是我的小叔,而不是我的丈夫。當我不去愛的時候,這個肉身又一直在我麵前出現,睡在同一張床上,我能不痛苦嗎?”
火狐接着說:“主人,淑貞已不是大浩的老婆,真正的大浩已經死了,而她傢裹那個所謂的丈夫,在世人的眼中是小叔,試問小叔能與大嫂夫妻相稱嗎?”我猶疑地說:“她真的是大浩的老婆,是兩夫妻哦……”大嫂咆哮地說:“什麼兩夫妻?他敢告訴外人,我是他老婆嗎?不管外人還是傢裹人,隻知道他是小浩,我是他的大嫂!”
火狐突然笑了起來說:“淑貞,我很想看看明年的清明和重陽節,大浩會有什麼樣的安排,不掃墓不合禮節,倘若去掃墓不就成了掃自己的墓,有趣!哈哈!”
一言驚醒夢中人,為何我會沒想到這一點,既然大哥背了我的身分,那他怎能和大嫂以夫妻相稱呢?而我現在是虎生的身分,那我和她在一起不是沒有問題了嗎?可是我已是降頭師的身分,要是和大嫂做了愛,她一世便不能再有別的男人,萬一我倆出現了感情問題,不就把她給害慘了,我還是不能那麼的自私,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把對方佔有才是愛,愛一個人必須處處為對方着想才是真愛。
心中湧起許多問題,但好像又沒什麼問題,麵對大嫂又好像有很多問題還沒解決,當我望向火狐的時候,又似乎所有問題已解決,到底問題解決了嗎?我開始感到模糊了……
火狐不耐煩地說:“現在妳們兩個決定怎麼樣了?”
大嫂見我沒錶示,終於忍不住說:“許醫生,我看算了吧,也許是我的命苦,我得到第一個男人的人和心,但不能長久;當我決定接受第二個男人,卻隻能得到他的人,而得不到他的心,多諷刺呀!或許日後還要承受背後的罵名!無論如何,許醫生多謝妳帶我上來這裹,給了我一個機會,隻是我的命不好,謝了……”
大嫂說完一番話後準備要離去,但火狐始終不讓她離開,並焦急的對我說:“主人,說說話呀!”我很無奈地說:“我能說什麼?”大嫂突然很用力地將火狐給推開,並向我咆哮地說:“我已經賤到送到妳麵前,妳還能有什麼是不可以說的,天下最霸氣的降頭師!哼!”
“啪!”的一聲響起!
火狐向大嫂摑了一巴掌,擰眉瞪眼的指着大嫂說:“我傢主人是妳可以怒罵的嗎?我要妳立即道歉!”
大嫂不停用手摸着被火狐摑中的臉頰,可能她被嚇壞了,所以顯得不知所措,而我卻是頭一回親眼看到有女人為我出頭,不禁受寵若驚,甚至不敢相信眼前所見會是真實的一幕。
火狐生氣地說:“淑貞,還不趕快道歉!”
我勸阻火狐冷靜一些,於是充當起和事佬的說:“火狐,妳不能責怪她呀,她並不知道我的苦衷,換作是妳送上門,遭受男人無情的對待,妳也會生氣的對嗎?”
大嫂從沙髮中站起,一雙疑惑的眼神,望向我和火狐的說:“苦衷?”
我不想再拖延下去,乾脆對大嫂直說:“沒錯!剛才我曾說過,如果我是以前的小浩,必會毫不猶豫向妳承認真實的身分,可是小浩可以愛妳,虎生就萬萬不能。因為虎生是降頭師,一旦和降頭師髮生過關係的女人,永遠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做愛,要不然會實時斃命,原因是沒有人可以背叛降頭師,更沒有男人可以享受降頭師的女人,這就是我的苦衷!”
大嫂聽了後,全身髮軟的倒在沙髮上,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錶情、無助的錶情。
既然把話說白了,也沒必要說一半、留一半,於是接着對大嫂說:“我講的一切,妳無須置疑,隻管相信就行了。還有另一個苦衷,降頭師不屬於五行八界中,乃屬於大自然的地司,故不能娶妻生子,倘若強行嫁給降頭師,該女必會當場暴斃身亡,因為女性承受不了大自然地司的霸氣,所以隻能當女奴,而不能當妻子。”
此刻大嫂兩眼髮直,似受了驚嚇,六神無主的瞪着我,她臉上不再浮現淺笑的酒渦,誘滑的香肩沾了幾滴晶瑩的淚珠,而胸前一對飽挺的彈乳起伏不平,洶湧告急,在渲泄內心緊張的情緒,而原本遮掩玉腿春光的短裙,此刻亦因坐姿而被掀起至黃色內褲的蕾絲花邊上,排成了一條直線,導致性感的腿間春光大泄。
大嫂此刻的春光,不禁掀起我內心多年以來對她的窺淫之念,難忘當日在機場與她熱情擁抱中,那飽挺彈乳所傳來的快感,更難忘龍根頂在她腿間微微凸起山丘的興奮,和車上窺見誘惑的粉紅色內褲,還有內褲蕾絲鏤空那片黑朦胧陰影,至今仍歷歷在目,種種的回憶,不禁使我對她產生絲絲的憐愛和勃然的心跳。
我不能因大嫂的美色又變成窩囊的小浩。上次因金錢的引誘,誤墮失落的邊緣,要不是巫爺法駕將我喚醒,恐怕我隻會是享用火狐那一百萬的廢人,而不是憑自己本事賺錢之人,所以我絕不能從金錢堆裹爬出,又墮入淫邪色慾的陷阱裹,要不然我會一生痛恨我自己,無法原諒我自己。
我決定為自己再下一道防火牆,不惜將火狐出賣,同時也忍着內心的傷痛對大嫂說:“在妳眼前的許醫生曾是妳最敬仰的人,現在不妨告訴妳,她已是我的女人,和我上過床,今世除了我之外,她再也不能和其他男人髮生關係,這不單隻是我的苦衷,其實也是對方的苦衷,現在妳明白為何我會如此無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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