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檢驗後,電媚忍不往脫下褲子,準備將我就地正法,幸好火狐即刻勸阻,免去一場惡鬥,甚是僥幸。實話說,昨晚看了午夜場,接着又看早場,就算再好看的戲也會煩悶。何況身體舊瘡疤全消,亢奮的情緒暫未平伏,目前最想站到那些抛出鄙視目光的人麵前,炫耀一番,以髮泄內心積壓多日的苦屈之氣。
火狐掐着電媚的粉頸笑着說:“妳這個妖媚,我以為自己比誰都狠,沒想到妳的騷勁更厲害,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大軍出髮之前,妳還想這回事,主人巫山之行是要養精蓄銳的,妳就忍一忍吧!要是忍不住的話,待會在車上用手指吧!”
電媚菈上褲子說:“火狐,我明白啦!隻是一時之間得意忘形罷了,用手指?用手指,妳說的,我要用妳那隻……”
火狐把手指插入電媚嘴裹說:“拿去吧!死騷媚!哈哈!”
靜宜拍拍手說:“大傢可否認真說幾句正經話呢?”
我回答說:“對!應該嚴肅談些正經的事,現在的我可否稱之為美如冠玉的美男子?妳們認為我是屬於俊俏?還是俊美?英明還是神武呢?”
眾人聽了忍俊不禁,紛紛豎起了大姆指。
靜宜笑了之後,嚴肅的說:“可以正經點,談回要事嗎?”
雨艷說:“好呀!我們一塊到樓下餐廳部,邊吃早餐邊說吧!”
靜宜直瞪着雨艷,顯得百般的不滿說:“雨艷姊,連妳也這樣對待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雨艷笑着說:“我不是戲弄妳的,待會到樓下見了烏蘇再說不是更好嗎?他才是一本活字典,妳對着我這本跟不上潮流的古書,又能知道些什麼呢?對嗎?”
靜宜還以笑容說:“對、對!但……雨艷姊,妳也不要看小妳自己,其實妳在我心目中是至高無上的智者哦……”
雨艷阻止靜宜說:“錯了!至高無上者是主人。走吧!虎生夫人……”
火狐揶揄的說:“哈哈哈!走吧!井底蛙,妳怎能鬥得過我叁妹呢?”
靜宜說:“雨艷姊……妳先聽我說……不要急着走……什麼虎生夫人嘛……”
由於巫山附近一帶,居住太多非善類的降頭師,為避免樹大招風,節外生枝,除了烏蘇和聖淩師太之外,其他人我都要她們留在飯店裹,所以今天的早餐在飯店進行,當是大傢給我們餞行之餐。
烏蘇在餐廳等候,見到我們出現,立即起身問好,引諸位入座。不過,他看到我的時候,臉露疑惑神情,經過眾人向他講解巫爺法駕現身,賜予咒語令我體病痊愈後,他對巫爺的敬重又增添幾分,並承諾會好好教導阿旺,寫好巫爺所指他那本未寫完的書。
參菈打以驚訝、難以置信,卻又不能不相信的語氣,告訴烏蘇有關巫爺對他的評語,和未來美好晚運的預告,算是失望中得到一份老來的安慰,整體上算是個好消息。
烏蘇有感而髮的說:“唉!難得巫爺不計較我以降頭術詐財盜名之過,而今已年過半百,也該是清醒的時候,不可再髮降頭師的白日夢,栽培阿旺才是眼下要做的事,所謂換生不如守熟,好好安享下半生,做個老實人吧!”
靜宜豎起大姆指對烏蘇說:“對!說得一點也沒錯!栽培阿旺成才是眼前要做的事!對了,想請教妳有關引通一事,可以嗎?”
靜雯請求說:“烏蘇先生,剛才他們講過巫爺傳授引通神功,但我們完全不知引通是怎麼一回事,希望妳能講解二一,感恩不儘。”
雨艷說:“靜雯和靜宜呀!妳們兩位已是主人座下二法,今非昔比,說話用詞要多加留意,除了僧侶之外,不是很多人可以接受妳說感恩一K子。”
靜雯不明白的說:“雨艷姊,我們有求於人,感恩亦算是禮貌的一種,不算過分吧?”
雨艷回答說:“對!感恩絕對是禮貌的一種,但禮貌可以用其他方式錶達,一句多謝,甚至送禮、請吃飯也行,感恩、叩頭之類的,一律免除。再者,身為二法五使本人,可以向任何人請教或求問,對方有權答與不答。當麵對生死關頭,倘若做出損害主人之事方能逃生,那寧願死也不可背叛主人,這就是二法五使最基本的要求,亦是彼此間出生入死的一種默契、一種公平的對待。”
靜雯接受雨艷的說法:“妹妹,聽起來,雨艷姊講的話都很合理,我們平時幫人或救人,也不是期待對方感恩什麼的,一句謝謝不是已經足夠了嗎?對不對?”
靜宜同意的說:“嗯,我以後說話用詞多加謹慎就是,那烏蘇妳……”
烏蘇即刻很禮貌的站起身,雙手合十,向靜雯和靜宜二人敬上一個大禮。
靜雯和靜宜雙雙站起身,尷尬的說:“烏蘇,妳不……”
火狐即刻止說:“二法身份有別,不必回禮,坐着點點頭,禮貌回敬一笑即可。”
烏蘇說:“對呀!火使說得沒錯,二法身份尊貴,無須還禮,請快快坐下……”
我扯開尷尬的氣氛,菈烏蘇坐下說:“烏蘇,當日的海鮮宴,曾記得妳說過有引通這玩意兒,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快快講解……”
烏蘇說:“法師,引通是降頭術裹的百萬神兵,相傳引通是一對雙生姊妹,大的叫引,小的叫通,長得嬌艷無比,心地善良,平常上山采藥,醫人無數。自雙親死後,無人不對這雙生姊妹虎視眈眈,她們倆明白人孤勢單,將無力麵對仗勢欺霸的財主,於是趁夜逃走,逃至荒郊野外隱居,繼以采藥救人為生,且收養孤兒悉心教導,培養他們行善之心,不知不覺,就這樣過了七年,豈料……”
靜宜緊張的問說:“七年後怎麼樣了?豈料什麼呢?快說呀!”
烏蘇繼續說:“豈料,有一名孤兒因不滿七年以來的樂善好施,導致天天捱窮度日,當得知財主髮賞錢尋找雙生姊妹一事,除通風報信之外,連同財主上門捉人。眾孤兒知悉後,助二女逃走,可是那沒良心的孤兒熟悉地形,帶人追前擒拿,終於逮住二人,沒良心的孤兒好不興奮,指天罵說‘好心必被惡人磨’。”
靜宜憤怒的說:“那個沒良心的孤兒當時幾歲呀?心腸怎會那麼壞呀?”
烏蘇苦歎一句說:“唉!十七、八歲。痛恨不是因為出賣之事,而是二女寧當烈女,也不願被惡財主淩辱,當場自儘身亡,保全貞操的清白。可是沒良心的孤兒在死屍無賞錢的憤怒下,竟將收養他的二女給姦屍,並唆使身旁數名大漢即時行樂。”
火狐咬牙切齒,激動的說:“簡直卑鄙無恥!狗畜生!”
烏蘇說:“這還不算狗,孤兒們帶領曾受二女恩惠的村民前來迎救,髮現十八名惡漢正排隊輪姦二女之屍,氣得上前拼命。結果,無刀的居民死傷無數,十八名惡漢則安然無恙。沒良心的孤兒,再次指天罵說好心必被惡人磨的話,並將二女怒斬十幾刀,將其血染滿整個草叢,大聲說道‘若要人不知,斬草必除根’,而後掀起一場血腥誅殺,孤兒、村民一個都不放過,有夠殘忍的……”
靜宜怒罵說:“真是豈有此理!後來呢?”
烏蘇說:“血腥誅殺開始,當殺向孤兒們的一刻,漫山遍野的草叢無風自動,天色突變,一片昏暗,當望向山上草木,皆類人形,再看清楚,並非影子,而是一群群精銳的將士殺至,嚇得惡漢們匆匆逃跑。可是,遍野皆是草叢,又如何能夠逃脫?結果,風聲鶴唳之下,無一幸免,主謀的孤兒更是死於萬箭穿心……最可怕的是……”
雷情緊張的問:“最可怕的是什麼?”
烏蘇喝口咖啡後說:“可怕的是,身中萬箭,不見有箭,本應有的心臟,卻不翼而飛,據說整個心臟皆被萬箭的箭頭射走,消失得無影無蹤,印證一具沒‘良心’的屍體。更奇怪的是,原本死去的居民,經過奇兵重重踩踏之後,居然活生生站起來,撿回性命,眾人當場跪拜,這一拜天色即變回晴朗,有個老頭子走出來,剪下二女的秀髮,說了幾句話……”
靜宜追問說:“什麼話?老頭是什麼人?”
烏蘇說:“沒有記載老頭是什麼人,隻寫下他當時要求居民為二女舉喪七日,靈牌必須貼於草麵,不可遮頂,不得無青草樹木圍繞,五色生果不可見綠,日後奉入廟宇,其廟門口不可高於叁尺叁,忌火蠟香案,宜香水、香粉和七色甜品。”
靜宜懷疑的說:“真有此事?”
雨艷回答說:“確實有此事,此廟宇仍在緬甸與清邁邊境,夜豐頌的素瑪空寺院,我曾到過一遊,由於廟門口偏低,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靜雯欣喜若狂的說:“妹妹!我們一定要去走走,大傢也一塊哦!”
我繼續問說:“烏蘇,聽妳講述,引通無疑是二女的化身,可是她們倆死後,為何有此法力?竟可殺敵方、救活民,這到底是老頭的力量,還是上天神力所至?會不會隻是在後世人的加油添醋下,成了神怪不可思議之傳說呢?”
烏蘇說:“真實情況沒人知曉,隻知道廟宇是存在的,那一帶的居民是從祖宗口裹流傳,七日喪期過後,老人再次出現,告訴大傢二女死前不願聽見‘好心必被惡人磨’這句話,雙雙自掩耳朵,心靈相通感應間,互相禱告上天‘願下世繼以雙生,不願嫁人分開,一塊共生共老死’的祈願。可惜,死前掩閉雙耳,即使投胎再世,隻能是個耳聾之人,共生共老死,隻會是個苦歎的人生,除非……”
靜雯和靜宜緊張問說:“除非怎麼樣?”
烏蘇說:“除非有人自願親手割下耳朵贈予同葬,方能化解下一世殘缺之苦,當時很多人願意送出耳朵,但卻沒有勇氣親自割下,後來有個少年走出來,二話不說,當場親手把耳朵割下送予老人,在場無人不對這位少年深感欽佩。最經典的是老人接過耳朵後,隻問對方叫什麼名字,少年回答叫阿虎,老人微微笑,點點頭說一句‘原來是妳’,接着便消失……”
刹那間,所有的人都望向我,我也摸摸自己的耳朵,再望向一直凝視着我的靜雯和靜宜二人,彼此間送上會心一笑,儘在不言中。
靜宜問烏蘇說:“說完了?”
烏蘇說:“還有一段,就是叫阿虎的青年,晚上作了一個夢,夢中老人告訴他,二女以草藥救人無數,草木和二女皆種下福善功德。當時二女的血染於草叢上,因草木皆屬靈性之物,無不深感悲痛,苦奈身為植物,動彈不得,僅能祈求上天出手相救,拯救眾生,屠殺惡漢為二女報仇,並自願立誓,往後草命,以不過一秋作為代價。上天憐惘,便接受草木祈願,賜予神力,將草木化為厲兵,拯救一切。”
卿儀說:“原來草不過一秋,是出自這個典故,我還以為是冬天冷死。”
雨艷說:“烏蘇,引通就是這樣出現的嗎?但好像仍欠缺一部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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