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向靜宜錶白,我對她兩姊妹有好感之外,還坦言不是二選一,而是要得到她們兩個,她聽了之後,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說的一切。
我問靜宜說:“怎麼傻愣愣的望着我?”
靜宜挺胸吸了口氣,豎起大姆指的說:“妳行!敢當麵說要得到我兩姊妹,雖然是不可能會髮生的事,但我欣賞妳的坦白,總好過那些敢想卻不敢說的臭男人,我現在收回所有責怪妳沒有勇氣的話,這下行了吧?”
我好奇問說:“嗯,妳怎會說那些臭男人敢想卻不敢說?他們不說妳又如何知道他們想呢?”
靜宜冷笑的說:“我和姊姊長得一模一樣,不管容貌身材,絕對稱得上是美女,這點我很有自信,況且追求我們的人可不少,我曾當麵問過他們,是否會同時喜歡上我們兩個,他們嘴巴說不會,但被我拒絕後,便立即追求我姊姊,而那些追求我姊姊的失敗者,就轉過頭來追求我,還有幾個更可恥,常把感情專一掛在嘴邊,卻同時追求我們兩個,相反敢承認喜歡我們兩個的,妳還是頭一個。不妨告訴妳,我和姊姊很好奇想知道,膽敢承認的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估計至少要有勇氣吧!”
現在終於明白,靜宜為何重視我是否看上她姊姊,原來她姊妹倆除了好奇之外,還想知道有勇氣之人的猜測是對還是錯。
我拿起啤酒說:“好!既然討回了公道,那就乾一口吧!接着講講妳求職的下文,我還是那句請求,絕對不是妳自作聰明,這該行了吧?”
靜宜笑了一笑說:“好!來!乾!”
我喜歡靜宜的笑容,燦爛無邪之笑,散髮出青春的朝氣,感覺一切都是美好的。
靜宜放下啤酒後,臉色一沉,接着歎了一口氣說:“唉!妳想聽我就說,反正多日以來都憋在心裹頭,無奈找不到傾訴對象。事情是這樣的,當日姊姊求職成功後,告訴我接見她的主管是我們以前學院的學長,其實他是高我幾屆的初戀男友,可是相戀不到兩個月,他便跟隨傢人移民,導致我的初戀無疾而終,當得知他的消息,我深感意外,內心卻十分矛盾,不知該不該見他,或該用什麼借口找他,萬一他不曾把相戀之事放在心上,我不就羞得無地自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聳聳肩的說:“哦!原來對方是妳的初戀情人,以妳好勝的個性豈會不見他,接着自然是人見了,也成功取得經理一職。那過程是如何進展的呢?”
靜宜點點頭說:“嗯,我見他主要的原因,是不想錯過從一而終的初戀情緣,結果我以求職為由,但求職成功並非失身換取,而是他對感情的內疚,不停向老闆推薦才得到。既然是老朋友碰麵,吃個飯總是難免的,加上我和他的關係,又為我爭取經理一職,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相約共進晚餐。”
聽着靜宜講述往事,不知怎麼的竟緊張起來,也許快講到失身那一段,實話說,不曾有女人對我講述失身的經過,所以我從不相信隻是聽也會感到緊張和刺激,但事實非但如此,還會湧現一種念頭——肯講錶示可以上的念頭。
我緊張追問說:“接着呢?”
靜宜喝了一口啤酒,接着繼續說:“很好笑,原以為晚飯會傾談我們感情一事,豈料,他說幸好與我分手,要不然他的性無能將成為我的遺憾,我萬萬沒料到他會講性愛的事,當時是很狼狽,不過,心裹頭佩服他有勇氣敢向我錶白,可是我又不懂性愛的事,不知如何去安慰他,結果我的安慰非但令他傷感,還令他落淚,接着跑進洗手間,當他回來的時後,紅腫的雙眼告訴我——他哭了……”
我有所保留的說:“哭了?不會吧?接着呢?”
靜宜肯定的說:“哭過的眼睛不難分辨,我不敢再安慰他,急忙找個借口回傢,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可是回到傢的樓下又擔心起他的狀況,畢竟提起他的傷心事,卻又獨自離去,始終過意不去,於是撥個電話給他,原來他到蘭桂坊借酒澆愁,聽他的語氣應該喝了不少,那裹屬於龍蛇混雜之地,喝醉的人隨時會遭人洗劫或毒打什麼的,心中忐忑不安之下,決定過去找他,免得鬧出事就不好……”
凝望靜宜的錶情,不是看她是否在撒謊,而是無意間察覺她傷感的神情中,帶有憤怒的目光,通常一個人不到傷心處,很難出現這種神態,何況她又是敢愛敢恨之人,慾想兩情交集於一身,更是難上加難,我知道此刻她很傷心,極想給她一點關懷,可是我並非她的男人無法送上擁抱。
我安慰的說:“如果傷心就不要說了,倘若想哭就哭吧!肩膀倒是可以借妳一用……”
靜宜吸了口氣說:“不必!這點傷感我還承受得起。到蘭桂坊找着他,卻不知他如何結識幾位外國人,而且鬥酒鬥得相當激烈,我懂得一口狂的喝法,也是那時候學來的,我走到他身邊,他很高興見到我,那些外國人立即把目標轉移到我身上,似乎要我醉倒方才甘心,在緊張的氣氛下,我們倆互相扶持對方,力拼幾名外國人,那時候忘了傷感一事,眼前隻有刺激的對抗,一瓶接一瓶的喝……”
我問說:“最後呢?”
靜宜說:“最後我和他在街上大吐幾回,沾在身上的嘔吐之物也分不清屬於誰,總之很醉就是,他想駕車回去,我立即阻止勸他搭乘計程車,可是他堅持要把車開回去,計程車司機見到我們的醉樣,一一拒載,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隻好當上一回醉司機,起碼我比他清醒,萬一遇上交通警察肯定完蛋,幸好沒有遇上。”
原來靜宜懂得一口狂的喝法,是在蘭桂坊學來的,難怪之前會說乾一口狂的。
我估計的說:“妳在他傢裹失身的?”
靜宜點點頭歎氣的說:“是呀!送佛送到西,自然送他上樓,他回到傢立即衝進洗手間,當然是繼續嘔吐,跟着拿了浴巾和浴袍出來,叫我衝洗身體和把衣服放進洗衣機裹清洗,當時我心想穿着臟衣服回傢,肯定被姊姊罵死,反正這裹有烘乾機,不需花很長時間,於是接受他的建議走進浴室。”
我緊張追問說:“接着呢?”
靜宜說:“衝涼的時候,我想在他傢裹多坐一會兒也是好的,畢竟還沒談過我們倆以前相戀一事,順便試探他有沒有女朋友,豈料,衝涼衝到一半的時候,他竟然走進來拿走我脫下的衣物去洗,當時被他嚇了一跳,原本想罵他沒有禮貌,可是他很快走了出去,想罵也罵不成,真是的!”
我不解一問說:“妳怎會沒把門鎖上?似乎不合情理……”
靜宜忙解釋說:“這個問題當時也是想過,印象中不可能沒鎖上的,我曾懷疑他進來偷窺,但磨砂玻璃是看不見的,這點他應該很清楚,加上他性無能又怎會對我起色心,也許真是想儘快把衣服洗乾淨,可是沒想到他連我的胸罩和內褲也拿走,那一刻心慌死了,因為我的貼身物從不曾給男人觸摸過,而今連內褲也落在他手上,越想就越尷尬,越尷尬心就越慌,害我待在浴室裹十幾分鐘……”
說到這裹,靜宜拿起啤酒喝上幾口,當正要擺回茶幾上時又拿回把它乾完,並且埋怨的說:“嘩!有沒有搞錯!餐廳的酒怎麼還沒送來,要是在飯店我接到這類投訴,餐廳部的人肯定被我痛罵一頓,太不像話了……”
我認同靜宜的說法,並點頭回答說:“嗯,我見識過妳罵人的惡相,雖說不是很體麵,但卻是儘責的一種,我極為欣賞,眼下急也沒有用,還是邊等邊說,邊說邊等吧……”
靜宜瞧了我一眼,繼續的說:“謝謝!當時在浴室裹掙紮了一會兒,髮現心慌的感覺並非很難受,而且一些刺激,回頭再想一想,以前我是他的女友,現在對他仍有感覺,倘若對我起色心,錶示我在他心中仍有地位,或許能治好他的性無能,假設不是起色心,問題根本就不存在,沒必要胡思亂想,拿定主意後,我欣然走出浴室,當看見他斟着紅酒,又開始感到矛盾,到底我希望他動色心,還是不動色心呢?”
我取笑的說:“我肯定他動色心,哈哈!”
靜宜拍打了我一下說:“真是的!不動色心豈會有下文?如果妳繼續取笑,我就不說了……妳自己笑個夠,唉!其實不用說下去,妳都知道我最後失身給他,強調一點,我並不是以身體換取職位,所以不要再以有色的眼鏡來看我。”
我急忙說道:“哦?聽起來像電影小說橋段,難令人信服,畢竟這是妳的第一次,怎麼可能就這樣給了他,但妳的態度又無可質疑,當時妹不曾有過懷疑?比如他說性無能,另一頭卻想佔有妳,事前事後,不合邏輯,應該不難察覺吧?”
靜宜歎氣的說:“有!當然有懷疑,尤其是喝紅酒的時候,他突然摟抱我的那一刻,我已提高警覺,可是他手段十分高明,不允許我說不,當時像着了迷似,腦海不停想要反抗,但根本就沒有機會,真是懊悔去了他的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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