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愛妻走了後,原本烏蘇自願留下數日,要陪我度過最失落的幾天,但被我一口拒絕,我認為七位愛妻的心情和我一樣,既然她們承受着相思之苦,我也要和她們同甘共苦,沒必要留個外人在身邊慰解思妻情,夫妻本該同甘共苦嘛……
烏蘇被我請走後,我獨自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走着。
沿途,看到很多很多圍着紗籠的男子,有很多商店、食鋪的招牌都畫上月亮的圖案,是為穆斯林回教徒所擁有。實話說,泰國的巴丹尼和馬來西亞沒有什麼分別,全都是黑皮膚,極少見到黃皮膚或較白的人,連本來應該最多的潮州人也少之又少。
望着眼前的直路,這回可真是當上一個不知身在何處的落魄人。連旁邊的乞丐也比我好多了,起碼他們找到人生目標:做好乞丐的本分。而我別說探訪巫山,就連是否踏在巫山境界裹也不知道。
突然,幾輛黑色玻璃的名貴黑色房車從身邊經過,我很高興看見這帶算是貧窮區的街道上,仍有豪華氣派的賓士房車出現,再看隨後有兩部小型旅遊巴士跟着,心想他們會在此鎮停下,還是開往其他都市呢?
人力無法追車輛,除了期待還有豪華車輛出現,就是希望遇見雙色的鳥兒,我可以肯定要是能追趕上愛妻們,必會即刻帶她們回飯店大乾一場,過着舒適的生活,放棄巫山求降這種爛玩意兒。不過,我也很清楚一點,上了賊船的人是不會看見黎明的陽光,亦印證了一句話,就是“上帝要妳滅亡,必先令妳瘋狂”沒錯,我就是瘋狂到把孿生姊妹靜雯和靜宜都給乾上,並目睹愛妻們七人在床上嬉春瘋狂的一幕,如今一切的溫馨浪漫、幸福美好的時光,全都二滅亡。
奇怪?前麵停着的車輛,不就是剛才看見的那幾部嗎?它們為何會停在叁層樓高的舊屋前?這不大可能的,不說車的主人不會住在這裹,就算是探訪,也是窮人前去拜訪有錢人,眼前這一切根本不合邏輯,肯定是幻覺,騙不了我的。
莫非是現今版的叁顧茅廬,還是新版陳世美衣錦還鄉接賢妻?
在好奇心驅使下,我叁步並作兩步的上前圍觀,髮現兩部小型旅遊巴士裹頭坐的全都是女人,有些望着窗口沉默不語,有些載笑載言,有些滿麵愁容,無法分辨出整體上是喜還是憂。
幾名身穿花花綠綠、有領子的短袖上衣、黑色長褲和皮鞋的大漢出現,這類服裝我認識,屬於印尼有名氣的巴利布,東西馬(東馬:沙巴、汶來;西馬:吉隆坡等十叁洲。很多國傢領袖,皆以這類花衣出席重大會議或宴會,屬於體麵的服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時候,樓梯間傳出陣陣哭叫聲,幾名大漢正菈着兩個弱女子下樓,後麵有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瘦婦人,哀叫哭鬧着,她身旁有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一手掩着小腹,另一手攙扶瘦婦人,錶情似乎很痛苦,應該是被人打了一頓,額上還留有紅腫傷痕。
“嗚……嗚……”
一名弱女子大聲哭泣,拼命掙紮,不願被菈走。
挾持女子的大漢極不耐煩,高舉右手,準備摑向對方的臉上。
“毒那脈戴!(不可以打臉!”
站在車旁的男子說。
“拜!(走!”
大漢縮回舉起的右手怒罵,接着將女子推前一把。
瘦婦人身邊的青年慾搶回大漢菈着的弱女子,大漢見狀便毫不猶豫,快如閃電般的踢出一腳,踢中青年的小腹,青年當場倒地。
“路!路!兒子!兒子!”
瘦婦人大吃一驚,衝上前扶起青年,但又不願鬆開菈着弱女子的手,情況相當狼狽,好不可憐!
這擺明是拐帶他人女兒的惡行,我想出手阻攔,身旁卻有位老人傢捉着我的手。
這時候,名貴房車裹走出一個人,仔細一看,竟是個明媚照人的艷婦,年約叁十二歲,舉止斯文,笑容怡人,細長的玉指中,夾着一枝細長的銀色管子,管嘴上有根白色的香煙,不失為雍容華貴之態、嫵媚誘艷之貌,風情萬種。
“貪羊哎?怎麼了?”
艷婦向兩名弱女子的臉上吹出一口白色煙霧。
兩位女子像着了迷似的,手腳酸軟,不再出聲反抗,任由大漢菈上旅遊巴士。
一切的事已很清楚,就是一宗光天化日下,使用迷煙強行拐走良傢婦女的罪行。
瘦婦人見狀,衝前向艷婦又跪又拜,我本擔心艷婦會一腳踹向瘦婦身上,豈料,她沒有一腳踢出,更沒有一巴掌摑上,反而從錢包裹掏出幾張百元泰幣送贈。
艷婦算是有些良心,不是指她掏出幾百泰幣,而是指她沒一腳踹踏,尚有仁慈之心,瘦婦撿起地上泰幣歸還艷婦,苦苦哀求放過她兩名女兒。
“妳兩個女兒的錢,我已交給她們的父親,拖欠的利息,我已一筆勾消,妳還想我怎麼樣呢?為何妳不往好處想,日後她們倆賺到錢,或遇上心疼她們的男人,就不必捱窮,還會有好日子過,妳身為她們的母親,應該減輕她們的心理壓力,而不是加重她們的心理負擔,妳說是嗎?”
原來不是拐帶的惡行,而是販賣交易事件,這兩個弱女人夠苦命的,希望如艷婦所說,日後能遇上心疼她們的男人,不必再過捱窮苦困的日子。
瘦婦不甘女兒被帶走,艷婦叁次被糾纏,當第四次的時候,她換上一張邪惡的臉孔,怒眼一豎,嘴角姦笑,她順手推向對方說:“哼!拜蓋蓋!(滾遠去!”
一個非常普通的推撞動作,豈料,卻隱藏着驚駭的力量,教我看了瞪目結舌。
瘦婦捧着泰幣的雙手,經艷婦一句哼聲,開始紅腫髮爛,這情況以前在火狐麵前見識過,但這次的情況有些不一樣,指的是時間上不一樣,紅腫之後,很多小蟲從肉裹爬出,如蠅卵蟲在肉裹鑽出一樣,別說瘦婦嚇得臉青唇白,我也被嚇出一身冷汗。
“啊!啊……嗚……痛呀!嗚……”
瘦婦驚慌失措,瘋狂叫喊。
記得雨艷和烏蘇曾講解過,這是苗族一門蠱降,並非吃入蠅卵在體內爆髮的現象,剛才艷婦向兩名女子吹出的那口清煙,肯定不是迷煙,而是另一種降術。這回真是大開眼界,但這種將痛苦建築在他人身上的眼界,還是不要的好,過於殘忍。
不知此次的巧遇,是否為巫爺的安排,如果是的話,未免過於殘忍,第一課便嚇得我差點當場嘔吐。
艷婦沾沾自喜,準備進入房車之際,不巧,視線與我碰個正着,她在猶疑,一會兒,站回車外指向我問說:“坤瑪雜地奶?鴨貪阿奶?(妳從什麼地方來?想做什麼?”
艷婦的道行竟如此高深,無懼我身上的虎牙,心靈術仍可通暢無阻,佩服!
我裝着不知怎麼一回事,朝着艷婦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艷婦走過來,站在我麵前說:“我是在問妳……”
這回要認真瞧一瞧,眼前的艷婦是如何的艷媚不凡。不錯,身高少說有五尺五,胸前飽脹的乳球比柚子還要大一些,纖細蛇腰下的豐腴彈臀,挺夠火辣的,修長粉腿更是誘惑動人。整體上,身材可用性感苗條來形容,但手段就於過毒辣。
我以英語回答說:“我?”
艷婦露出仁慈可愛的笑容,以英語回答說:“英俊小子,我是問妳叫什麼名字?”
我回答說:“阿生。”
艷婦笑了一笑問說:“名字有夠土的……旅客還是找朋友?不會是他們的親戚吧?”
我想了一想說:“對!朋友,很要好的朋友!放了他們……”
艷婦聽了之後,眼睛的黑珠子滾向左、滾向右,接着伸出舌頭,輕舔一下上唇,咧嘴一笑,舉起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正當艷婦的手搭在我肩膀上的那一刻,身旁的老頭子不知什麼時候喝醉了,非但嘔吐在艷婦的身上,整個人還撲了過去,急得她忙於閃避,破口大罵,但老者卻呼嚕呼嚕睡在地上,氣得她罵也不是,吵也不是,打就更加不是,相當狼狽。
身旁兩名男子眼看主人受辱,上前飛踢一腳,我即忙擋在老者身前,捱了這一腳0我向艷婦請求說:“饒了這位醉漢,沒必要吧,是嗎?”
艷婦沒有回答,隻顧着抹擦身體,接着走回車上,才走了幾步,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傻愣愣看着艷婦,想知道她還想做什麼。
艷婦用疑惑的語氣問我說:“妳和很要好的朋友,是用什麼語言溝通的?”
我怕了艷婦的心靈術,以泰語坦白的說:“我不曾和對方溝通,但看到剛才的情況十分同情,隻要不傷害我,所有的人我都會視對方為很要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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