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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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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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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紛紛
作者:碎羽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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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傢5.21快樂。

首先感謝我寬容大度,美麗大方,人見人愛,車見車載,娉婷婉約,純潔可愛,出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GF給我時間來寫文。5.21以下回復一些書友的回帖,每一貼我都在看,隻是有的不能回復,透露劇情會降低讀者的樂趣。我倒是會很爽。

PS:碎羽不反對讀者挑蟲,但是隻挑蟲不回復的人,隻把我的文章當成了文字教學練習嗎?我已經PM了版主,如果隻挑蟲不回復,在我的地盤一金幣都沒有,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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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暴雨給盛夏的東都帶來了久違的清涼天氣,甚至帶着幾分涼意,天上依然還有些陰霾的雲朵在不斷翻滾變幻着各種各樣的形狀。陣陣的涼風吹過烏衣江濱的公園,吹得地上無數的殘花碎葉嘩啦嘩啦作響。高大的榕樹和兩側的花草叢下是更多殘破的枝葉和花瓣,它們都是被昨晚的豪雨打落下來的,沾附在地麵上黑色的泥土地上,失去了昨日還鮮艷的顔色。

身穿淺綠色連衣裙的陸思雲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公園的石凳上,烏黑的長發被風吹的有些淩亂,秀麗的臉蛋上沒有一絲錶情,眼中不再是靈動的目光而是死寂的潭水。從來不會曠課的女孩,人生中第一次在上課時間沒有坐在教室裡。

昨天晚上的事情在她18年波瀾不驚的人生中從未有過的,可以說她18年的人生波瀾都沒有昨晚的激烈。

在女孩心中,她最美好的初夜本應該在她人生最美麗的那一天裡,在幸福的新房中,華美的婚床上,褪去聖潔的婚紗後,羞澀的交給自己一生的伴侶。而現實卻是本來應該在那天,慈愛的挽着她的手,親手把她交給終生伴侶的爸爸,在昨晚粗暴的奪走了她人生最寶貴的一夜。

在昨天風雨交加的夜晚中,時常出現在女孩噩夢中的一幕變成了現實,隻是侵犯的對象由媽媽,變成了自己。女人痛苦的悲鳴和男人發泄慾望的嚎叫,從夢中的幻聽,變成了她耳邊的回響。她掙紮,她反抗,她拼命扭動着身體,這些隻引得狂亂的男人更加瘋狂的佔有自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她試圖逃脫,束縛自己的卻是親手買回的那條領帶,那是她生平第一次給異性去買東西,那時的緊張,羞澀,和一絲暗暗藏在心底的甜蜜,仍然歷歷在目。

她偷偷的把獎學金存下,就是想親手給那個人買點什麼,雖然她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現在這一切都成為了最駭人的記憶。

陸志遠不是她的親生父親,但是他舉手投足的風度,博聞強記的學識和謙虛謹慎的為人態度一直被思雲默默的視為榜樣。他對自己和妹妹全心全意的愛更是思雲每次被噩夢嚇醒後,最溫暖的避風港。

現在一切都變了,如果可以,陸思雲真的很想忘記昨晚的一切,恍惚間還依稀覺得這一切都是一個噩夢,就像平常一樣,隻要太陽升起,睡眼睜開,一切就都過去。但是身上的紅色傷痕和紫色淤青,特別是雙腿之間還不時抽痛的撕裂感清晰的告訴她,這次不會醒過來了,因為噩夢就在她的身邊。

她該怎麼辦?去報警抓住那個人,讓自己的傢庭成為社會版的頭條;還是若無其事的生活下去,老老實實當個乖女兒,等着出嫁的那一天;不,那她會瘋掉的。難過中她甚至想到過自殺,但是轉念間又想到妹妹,她該怎麼辦?讓她來承受這個傢庭分裂,倫常崩潰的結局嗎?

可憐的妹妹啊,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她不應該被卷進這根本沒有絲毫道理的紛爭中,不該成為一個被社會唾棄的敗壞傢庭的受害者。

她抓緊膝蓋邊的裙擺,心情癒加煩躁痛苦,那個人究竟和媽媽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是那樣的愛着媽媽嗎?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陸思雲年輕的頭腦中無論如何也像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膝前一涼,一陣旋風夾帶着紙屑在她麵前吹過,拂動起她有些淩亂的長發,貼在小腿上的淡綠色裙擺無力的在風中搖擺。她麵色蒼白,被緊咬的下唇早已沒了血色。女孩雙手握在裙擺上,指尖握的都有些發白,漂亮靈動的眸子也變得黯淡無光,遲鈍的幾分鐘都不動一下。

就在她靜靜的坐在角落裡的石凳上,一個人發呆時,頭頂突然響起了一個男生的聲音,“哎?這不是思雲同學嗎?你怎麼在這裡?”

陸思雲慢慢的轉動過頭來,緩慢的就像一臺許久沒有滴油的機器。她看着身邊這個好像有點眼熟的男生,但是完全想不起來對方是誰?

看一眼女孩眼臉上的錶情,李剛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嘻嘻的一笑,“我是李剛啊,昨晚我們還一起去唱歌了呢。”

昨晚?這個簡單的時間定語讓陸思雲的心中一揪,對啊,也許昨晚自己老老實實的和欣欣回傢去睡覺,或者乾脆和她們唱到天亮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了。老天啊,自己最後怎麼做了回傢的選擇呢?

陸思雲臉上的錶情在微微一變後,又一次的恢復了原狀,這讓滿心以為可以搭上話茬的李剛,開始生出一絲懊惱來,這個妞也太難泡了,怎麼和呆子一樣的啊。

不過在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打量過思雲秀麗的臉蛋後,李剛還是覺得值,驕傲是美女的權利嘛,東大的校花當然要有點傲氣了,這樣才有意思。再說或許這個妞是在吊自己的胃口呢,就像上次海專那個馬子,開始不也是拽的二五八萬,最後被自己的大屌一插,還不是親哥哥,好老公的叫到嗓子啞。

看着麵前這個一臉色相傻笑着的男生,思雲一點聊天的慾望都沒有。她垂下眼簾,低頭起身作勢要離開,就在女孩站起的一霎那,腿心的私密處就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一挪動歩伐,就能感到摩擦帶來的刺痛。

“思雲同學,你怎麼啦?”對方的冷淡有點出乎李剛的預料,毫無錶示的轉身離去也讓他有些懊惱,自己可是體大數一數二的帥哥哦,但是經驗豐富的他很快就發現了思雲的身體不適,一邊在後麵緊緊的跟上女孩的歩伐,一邊借着問話仔細的打量這個自己遇到最難搞,也最有味道的小妞。

昨晚陸志遠並沒有毫無節制的需索,要不然恐怕早晨陸思雲連床都下不了。隻是少女失貞的心理加之尷尬的痛處,讓她感覺更加的不舒服。東大的校花螓首低垂,秀美的眉毛颦起,絲毫沒有搭理李剛的意思,隻是默默地沿着石闆小路走向公園的大門。

盯了一會思雲不正常的走姿,微微夾緊顫抖的雙腿,和左右扭動的屁股,李剛恍然大悟,原來小妮子被破處啦!天呐,誰他媽的有這麼好的運氣啊,難道是昨晚下的手,哎呀,早知道自己也跟出去啦,他媽的,想來就讓他跺腳嘆息,這好事怎麼就輪不到自己呢。

不過這也給了李剛一份意想不到的輕鬆,本來陸思雲氣質出眾,又是名校的校花,使他這個叁流學校的小子不由得在心底相形見绌。可現在她已經不再是原裝貨了,身價大跌,在李剛心中頓時覺得自己和她已經沒什麼差距了嘛,既然被別人搞了,還矜持個什麼,以為自己的小屄還有多金貴啊,讓我爽爽又何妨呢?

想到這裡,他一擡眼,發現自己已經被思雲菈開了幾歩的距離,忙不迭的跑上去,嬉笑道,“思雲妹妹,別走這麼快嘛,等等我嘛。”

陸思雲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黴透頂,還真是應了那句俗語,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個嬉皮笑臉的男生到底是哪裡來的,偏偏選在今天來騷擾自己。

看着美眉還是對自己不理不睬,李剛的大長腿向側前方轉身一邁,一歩就跨到了思雲的前方,女孩猛的停住腳歩,險些撞到對方的懷裡。

“你?”陸思雲第一次的正視對方,發現李剛一雙骨碌亂轉的賊睛不住的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看的她全身不舒服,那赤裸裸的眼神就像要撥開女孩的衣裳似的。

麵對美女有些不悅的神情,李剛完全沒當回事,不斷的用身體擋在思雲想要擺脫的路前,依然呲着牙,笑道,“我不是什麼你,我叫李剛,那邊有個不錯的咖啡屋,我們去坐會兒,聊聊,你會反對吧。你有什麼煩心事也可以對我說啊,我這個人最善長傾聽了。”

聽着他喋喋不休的唠叨,高大的身體不斷的來回移動擋路。陸思雲都快要被逼得哭出了出來,淚珠開始在眼眶中打轉,自己今天怎麼這麼倒黴,遇到這種混蛋。她不斷的左右移動想要擺脫這個混蛋,胯下的撕裂感更加癒加明顯。

“啊。”猛地一跨歩,她柔弱的腳踝險些崴到,口中吃痛的悶哼出聲。突如其來的痛苦讓思雲不得不停下了閃躲的腳歩,彎腰捏住扭到的腳踝。

“思雲妹妹,你沒事吧。”李剛跟上一歩雙手趁機扶上思雲的肩頭,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瞟向女孩領口邊緣露出的縫隙。

“我沒事。”陸思雲緊鎖着眉頭,希望能晃開抓住自己的賊手,可李剛不但不鬆開,反而揉動起手指,佔起了女孩的小便宜。

就在陸思雲被騷擾的心煩意亂,快要被氣哭的時候,身後響起的一陣急促的腳歩聲,還沒等她回頭,耳畔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思雲,你怎麼啦?”

隨着聲音,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小路的邊緣跑了過來。大四的週明在遠達證券公司找到了一份實習的工作,上午忙完公司的雜務打算回學校繼續自己的畢業論文,在江濱公園抄近路的他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背影,而且她的麵前居然還有一個陌生的男生。

就在思雲百感交集,發紅的眼圈中馬上要落下眼淚時,終於來了救兵,女孩的心中一陣狂喜,連忙直起身來,躲閃到他的身後,小手暗暗的揪住他的衣角,低聲說道,“我,我要回學校。”

週明也沒想到思雲對自己有如此大的反應,看了眼麵前的李剛,心中大致明白了緣由。心中騰起一陣怒火,他挺直身闆,對着李剛瞪起眼睛,加大了嗓音說道,“你是誰?”

李剛看到來了個和自己身材同樣壯實的男生,餘光又發現公園裡的治安員也向這邊走來,知道自己今天是沒機會再糾纏思雲了。摸了摸鼻子道,“我隻是想送她回學校,看來人傢不需要我喽。”說完,吹了一聲口哨,口中哼着不成調的R&B,故作潇灑的轉身離開。

看着他離去了,週明這才轉回身來,帶着幾分急切的問道,“你沒事吧,思雲。”眼睛還上下打量了幾遍,看看女孩有沒有受傷迹象。

“我沒事。”陸思雲搖了搖頭,擡起眼睛看着麵前的“救命恩人”,輕聲說道,“謝謝你,週大哥。”

“沒關係啦。”思雲的道謝倒是讓週明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搔了搔頭發,說道,“你下次出來要小心,女孩子一個人時要注意安全。”看着思雲略帶憔悴的臉頰邊垂下幾絲黑發,心生愛憐週明忍不住用手把它們撫過,攏回到女孩頭上。

可他沒想到這略顯親密的動作讓思雲再也支撐不住了,泛紅的眼角瞬間湧出了晶瑩的淚花,兩行淚水刷的一下子衝過了女孩的臉頰。男生頓時慌亂了手腳,“你,你沒事吧,對……”還沒等他的道歉出口,陸思雲一下子撲到了他懷裡,嗚嗚的大哭了起來。

女孩努力維持了一上午的堅強麵具在男生溫柔的動作下,頃刻間崩潰了。她抱着週明高大的身子,好像風暴後的小船找到了可以暫避的港灣,淤積了一天的痛苦,煩躁,不安都隨着淚水不住的傾瀉下來。

週明先是一驚,下意識的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看着在自己身前不斷的顫動的嬌小身軀,眼中露出了愛憐的目光,嘴角邊不由的微微上翹。他在女孩背後的手臂不知道該怎麼弄了,手指抖動了幾下,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輕輕的撫在思雲的脊背上,小心的圍攏,就像護着一尊易碎的陶瓷娃娃。

這並不是思雲第一次被抱在異性的懷裡,但是和長輩們的呵護關愛不同,她第一次感到了一種異樣的溫暖和堅實,一種說不清楚的滋味湧上心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思雲終於慢慢止住了哭聲,她一邊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一邊慢慢的離開週明的胸口。輕輕咬着嘴唇,緊繃的神經得到了舒緩,兩朵绯雲騰上了她的臉頰,染紅了香腮。

“週大哥,對,對不起。”當她羞澀的向自己道歉,週明才順着對方的目光發現自己襯衣的胸前已經被淚水打濕。

“沒什麼。”看着心上人低垂着螓首,兩頰绯紅的向自己道歉,兩人間從沒有過的暧昧氣氛讓週明也有些不習慣的害羞了,不過更多的欣喜和一股油然而生的保護慾望也升起在胸中,能保護這樣的女孩子一輩子,難道不是一種幸福嗎?

“嗯,給你。”週明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紙巾遞了過去。

思雲低頭接過來,輕聲的道謝,從中抽出一張,小心的擦過自己的臉頰,整了一下略發淩亂的發絲,然後揚起頭來,漂亮的臉蛋上露出羞澀的笑容。

週明不覺的看愣了,陸思雲本來就水汪汪的眸子被淚珠洗過,更加的清亮,猶如雨後鏡泊的湖水,清澈透明。雖然眼睛還有些紅腫,但是配上兩頰绯紅羞澀的神情,給人一副我見猶憐,君須憐我的西子媚態。

“思雲,我送你回學校?”週明很識趣的沒有問陸思雲哭泣的緣由,他當然不認為僅僅是李剛的騷擾就會讓女孩這麼難過,不過就算他很想知道,想必性格內斂的思雲也不會告訴他,不如錶現出一副大度的紳士摸樣來,也許更能贏得美人的芳心。

他的猜想果然沒錯,聽到他體貼的話語,思雲先是感激的一笑,接着猶豫了一下,用水晶般輕靈的嗓音慢慢說道,“要是週大哥不忙的話,能不能陪我去醫院一趟,我想去看我媽媽。”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邀請週明同去醫院,隻是現在的她很希望這個人能呆在她身邊,給她一絲安全的感覺。

週明當然是樂不得的,忙點頭道,“好啊,我現在也沒事,正好陪你去看望伯母。”

“謝謝你,週大哥。”陸思雲輕聲道謝,嘴角露出靦腆的一笑。就在她擡腳的一瞬間,扭到的腳踝再次使女孩颦起眉毛來。

“怎麼啦?”週明緊張的看着她,從上到下看了一下思雲,最後目光停在了女孩惦着的左腳上。“讓我看看。”週明忙蹲下身子,小心的把思雲左腳的碎花布鞋脫下,卷起白色的短襪,看到女孩小巧秀氣的腳踝上隻是微微的泛紅,並沒有腫起來,這才放下心來,仰頭說道,“沒事,沒有傷到筋上,隻是扭傷。”

這時的陸思雲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她沒來得及阻止週明動作,隻得一手扶着對方的肩膀,一手按住自己的裙擺,臉頰酡紅的看着他的動作。看他很擔心的樣子,不由的被一絲甜蜜湧上心來。

週明仰頭發現女孩的羞澀模樣,才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唐突。思雲的小腳握在他掌中,還沒有巴掌大,不像那些成天穿着高跟皮鞋的女人,隔着白色的絲質短襪週明沒有摸到任何繭子硬皮,柔若無骨的腳丫纖細小巧,從短襪上傳來淡淡的清香,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週大哥,我們可以走了嗎?”聽着耳邊思雲細聲的提醒,男生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放開她的腳丫,站起身來道,“好,好,我們這就走。”

他笨拙的樣子看在陸思雲的眼中,女孩忍不住偷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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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愛民醫院,走過前麵的主樓,雖然已經是傍晚了,沒有太陽的今天,天黑的格外的快,但是來看病求醫的人還是絡繹不絕。

陸思雲和週明穿過人群,到了後麵的住院部,這裡就相對幽靜了很多,淺灰色的住院大樓給人一種安心靜氣的感覺。兩人歩入這座大樓,乘電梯達到賈心潔病房所在的五樓,乾淨的樓廊裡空空蕩蕩的,隻有白色的頂燈發出明亮的燈光。

當陸思雲推開509號病房的大門,一眼就看到了媽媽床邊上站着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她不由得全身一抖。

陸志遠站在妻子的床邊,臉上沒有絲毫的錶情,隻是靜靜的看着這張自己看了十一年的麵容,腦海中卻浮現出另一張相似,但更加稚嫩清純的麵龐。昨晚她在自己狂亂的動作下哭喊着,白皙的身體在無用的掙紮中被自己佔有了一次又一次。

當自己抓着頭疼慾裂的腦袋起床時,這個丫頭已經不知去向,怎麼打電話都是關機,隻留下床單上有如紅梅點點的斑斑血迹,提醒着陸志遠,這一切都不是一場春夢。

他躺在滿是女兒恬淡體香和男女體液味道的床鋪上,腦中也滿是一團混亂,心中五味雜陳。

一向疼愛女兒,視她們為掌上明珠的陸志遠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成為思雲這樣的第一次,思雲第一次去初中他在身邊,第一次去高中他在身邊,第一次去大學也是如此,不過沒想到思雲第一次變成女人時他也在身邊,還親力親為的上了場。

他緊張,因為這個丫頭不像思雨那般開朗活潑,性格內斂文靜,也不懂得釋放自己的情緒,也許會做傻事;他擔心,因為女孩子的初夜一定很痛,事後動作不靈,昨夜又是下雨,交通事故頻發,可能會發生危險;他難過,少女的第一次是應該很夢幻的,可自己酒後的粗暴完全破壞了思雲心中的美好,也許這孩子會一輩子恐懼男人。

但是,陸志遠心中卻一點悔意都沒有,這點連他自己都感到奇怪,作為父親的自己居然禽獸不如的玷汙了自己的女兒,這不是應該天打雷劈嗎?此時此刻他要以死謝罪才能瀰補自己天理不容的行迹吧。

此刻他最大的感覺就是滿足,一種充實的滿足感萦繞在心頭,好像心中的一個大洞被什麼東西給填補了。就像那個聲音告訴自己的,這樣她就是屬於自己的了,永遠屬於自己的了,不再會失去,不再會感到分離的痛苦。

就像自己曾經見過,做過的行為一樣,直接的掠奪也許是這個世界唯一有效的手段,在社會上,在商場上,都是如此,自己如果早點學會在傢庭上,可能心潔就不會有機會做出那樣的行為了吧。

這個世界上,最根本的東西就是暴力嘛,對自己來說最簡單,最直接,最沒有痛苦,自己的一切不都是靠拼搏的來的嘛,自己不是學會了暴力的法則嘛。

“哈哈哈!”想到這裡,陸志遠躺在床上大笑不止,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他起身洗漱,穿好衣服,把這間帶着昨夜回憶的屋子重重的關上,留在背後。

他給思雲的宿舍和幾個相熟的朋友都打了電話,都無法找到思雲行蹤,於是就徑直來到了醫院。陸志遠也不太確定自己為什麼來到這裡,是為了向那個女人告知,道歉,還是示威呢?他自己也弄不太明白,對於他這個做事極為有規律的人,這樣的行為真是太少見了。

陸志遠此時此刻就是想站在這個改變了自己人生命運的女人身邊,不管她能不能回答自己,能不能看自己一眼。他就這樣手中抓着串粉白色的珍珠項鏈,靜靜的看着躺在病床上,被旁人稱為陸夫人的女人。

剛才值班的小護士就是這樣叫着,從她清澈的目光中,陸志遠能清晰地分辨出女孩子對甜蜜忠貞愛情的羨慕和向往,可惜世界上的汙穢和肮臟是她不能想象的。清退了值班的護士,他站在床邊,下意識地一顆一顆扳動着手中的珍珠粒,就像在扳動着輪回的念珠似的。

白色的病房,病榻上安詳的婦人,一旁默默守望的丈夫,在外人看來很美好的一幅畫麵,在女孩開門的霎那就發生了變化。

看到那窈窕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陸志遠心中一陣狂喜,即使心中做過無數次判斷和分析,怎麼看來思雲都不會有什麼意外,但真的看到女兒的出現,他提起的心才開始慢慢的降落回原位。

隻是當陸志遠看到走在陸思雲身後的週明,他剛剛浮現在嘴角邊的笑容就凝固了起來,這個小子看向思雲的目光和當年自己看賈心潔的一摸一樣,那目光中的世界存在一個人身影。男人的心頭突然被什麼東西給揪住了,就像無數的細絲纏繞在胸口,連呼吸都有被勒緊的感覺。

本來拂過春風的眸子裡瞬間又吹過了嚴冬的寒流,陸志遠冷冷的看了思雲一眼,和爸爸簡單的一個對視,就讓呆住的女孩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爸……”看到屋中的陸志遠,一向乖巧的陸思雲這次卻像個短路的娃娃,嘴唇微煽,隻是在喉嚨裡發出一個簡單的音節就不會發聲了。

以為女孩是因為第一次把自己引薦給她的傢人,而感到緊張,週明決定勇敢的幫她解圍,他努力的保持自己輕鬆的微笑,向着走向這邊的陸志遠迎了上去,用自己認為最自然的語氣禮貌的說道,“陸伯父你好,初次見麵,我叫週明。”

麵對這個向自己彎腰施禮的年輕人,陸志遠的拇指按在項鏈上的在一顆珍珠上,左右的扭動,瞥了一眼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謂的女兒,用力的把那顆珠子扳到了掌心中,平靜的開口道,“你好。”

幾秒鐘後,週明發現自己處在一種尷尬的處境,陸志遠並沒有繼續問話,給自己答話的機會,背後的思雲也絲毫沒有介紹和講話的動靜。他隻能這樣傻傻的站在陸志遠對麵,而對方似乎沒有任何和自己攀談的意思。

週明隻得尷尬的笑一笑,語句有些淩亂的說道,“呵,伯父,我和思雲是在公園裡遇到的,她要來看伯母,我就送她過來了。呵呵。”

“哦,這樣啊。”陸志遠依然平靜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謝謝你了,年輕人,有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我再謝你。”

“不,不。”週明忙搖了搖手,“不必了,伯父。這不過是小事一樁。”

“那好,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你忙你的吧。”陸志遠輕描淡寫的說道。

聽着對方口中明顯的送客詞句,週明的心中湧上了一陣難以抑制的失落和沮喪,他回頭偷看了一眼陸思雲,女孩的臉上帶着茫然的神情,絲毫沒有來給自己解圍的意思。

“那陸伯父再見,思雲再見。”週明隻能向陸傢父女道別,潸潸的離去,一旁的思雲呆傻的甚至都沒有和他道別。

這時的陸思雲注意力全部在她爸爸身上,隨着陸志遠一歩歩的走過來,她的呼吸變的急促,心跳也在加快,交握的雙手指尖都在泛白。

“你去哪了?”陸志遠高大的身影已經到了門口,伸手砰的一聲把門關死,陸思雲的心隨着門的關緊,也砰地一下揪了起來。

“我,我去了公園。”思雲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隻覺得陸志遠的聲音裡好像覆蓋着壓城的黑雲,雲下隱藏着陣陣滾動的悶雷。

“那個小子是誰?”陸志遠的眼睛緊緊的盯着思雲的漂亮眸子,好像要從中看出來什麼似的。

“他,他是我的學長。”女孩不知道爸爸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覺得陸志遠的身形完全的籠罩在她的頭頂,氣場也環繞在週圍,這種無形的壓力讓她喘不過氣來。

“學長?”陸志遠的聲音變得奇怪,這種冷冰冰嘲諷的語調思雲從來沒聽爸爸發出過。“那是你新交的小男友吧?”

“爸爸,你……”女孩覺得她完全不能理解這個她叫了十年爸爸的人的這種說法。

“你是故意帶回來給我看的,是不是?”陸志遠的臉色完全的沉了下來,很多念頭在腦海中閃過,是啊,女兒當然會嫁人,會是別人的。他的心中不斷地湧起陣陣的波濤,心頭翻滾的烏雲下不時閃動着淩厲的電光。

“你們母女果然都是養不熟的女人啊。”男人低聲的確定着,手中的珠鏈被他握在掌心,磨的咝咝作響。

“你和媽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又在責怪媽媽,她做錯了什麼!”陸思雲鼓起勇氣大聲的問道,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那麼愛媽媽的陸志遠,現在隻要一扯到媽媽身上,就會如此勃然大怒,完全不像平日的作風。

看着陸思雲握緊在身前的兩個小拳頭,往日斯文的儀態全無,為了保護那個女人,像隻小母獅似的對着自己叫嚷,陸志遠感到自己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震顫,每一個細胞中燃燒着火焰,那熊熊的火焰在他身體裡流動,奔騰,想要噴發出來,他胸中呼出的氣流開始發燙,每一個毛孔中都有急慾宣泄的熱浪,他簡直要被此刻的情形氣瘋了。

陸志遠猛地轉過身,揮起手臂來,將掌中的項鏈用力的丟向賈心潔的床上。“啪”的一聲,項鏈重重的打到了心潔蓋在身上的薄被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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