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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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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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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紛紛
作者:碎羽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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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大傢:雲雨紛紛還沒死。(第九章變成了精華帖,碎羽很開心,第十章也拜托了。)TO所有惦記賈心潔的書友:我知道你們想看紅杏,可雲雨紛紛是亂文。再說我現在根本沒有筆墨插進賈心潔的故事,現在的故事發展很緊湊,要是加了賈心潔,故事就全亂了,等我紛紛完了雲雨再說吧。

TO關於公交的問題:好幾個書友說關於公交成本高於私傢車有問題。碎羽是個小民,怎麼可能不坐公交呢。我那段話的意思是,因為陸志遠要去找迷路的思雨,很多時候要放下工作和賺錢的機會,所以成本很高,OK?一分鐘幾百萬上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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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斜照在東都繁忙的街道上,噴塗着各種顔色的車輛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金屬光澤,在橙黃色的陽光下整個世界都被染成了暖色調,讓人在火熱的午後更加躁動。開着一輛黑色帕薩特的車主,就已經對前麵的那輛銀色POLO忍無可忍了。

自己着急要去接一個從香港飛來的老闆,可前麵的小車就是不加速,我行我素的慢悠悠開着。現在叁環上車流正密,想超車都不容易,自己好幾十萬的生意啊。

從後車窗看過去,前麵好像隻是兩個小姑娘在車上。

現在的小姑娘,有點錢買輛車,不會開還佔道。他心急如焚,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腕,手錶上的指針在飛快的轉動,剩下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終於,一輛公交巴士閃出了一個可以一個超車的位置,男人猛地踩下油門,發動機發出低沉的怒吼,黑色的帕薩特很快在外道超越了銀色的POLO,車主偏過頭去,想要看一看到底是什麼人耽誤了自己這麼多時間。

於是他在正被自己超越的車子中,看到了兩個年輕的女孩,開車女孩清純秀麗的臉蛋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精致的容顔像美玉般晶瑩無瑕,柔順的發絲披在背後,在陽光下像是烏黑的錦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發現了有人在側麵的超車,開車的女孩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過來,水汪汪的眸子目光中柔情似水,好像是在和自己眉目傳情。帕薩特的車主知道自己是在自作多情,但是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還是忍不住的胡思亂想,要是自己的秘書有這麼漂亮,少活十年也心甘啊。

就在他還在緊盯那白玉般的臉蛋,順便想要再看下對方的身材時,那輛銀色的POLO車頭一轉,在一個路口駛下了叁環線,驚鴻一現的女孩轉眼就從他的視線中消失掉了。

唉,男人忍不住的嘆了口氣,可惜啊,還沒看全呢,要不還能留個美好的印象,說不定哪天就能再遇上。當他餘意未盡的轉過頭來,突然發現前麵的奔馳車已經亮起了大紅的刹車燈,刺眼的尾燈就晃在眼前。

他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蒼白無血,猛地踩下刹車踏闆後還是無能為力。隻得握緊方向盤,眼看着自己的車頭頂在了前車的後保險杠上。

咣的一聲,此後的數個小時裡,本就交通緊張的叁環線在高峰時段,陷入了一片混亂擁堵中。

坐在銀色POLO裡的陸傢姐妹當然不知道背後發生了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和她們有什麼關係。陸思雲緊緊握着方向盤,小心的駕駛着新買的車子,之前她雖然考到了駕照,但是上路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連衣裙,上麵配的精巧金屬鏈扣,勒在盈盈一握的腰間。從衣服裡凸出的痕迹看,她裡麵的內衣沒有任何肩帶和細繩束縛,兩片粘貼式的罩盃把一對飽滿的乳房高高的托起。

看着姐姐側麵的罩盃輪廓,思雨心中升起一絲嫉妒,“這一定是爸爸新給她買的高級內衣吧,哼,從裡到外,內衣到車子,真是什麼都有了。”

爸爸就是偏心眼兒嘛,思雨偏着小腦袋,咬着嘴唇,盯着姐姐腰側的胸罩痕迹,按在座椅上的小拳頭握的緊緊的,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了姐姐的聲音,“阿雨啊。”

“呃,什麼事,姐。”思雨忙移開自己的視線,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臉上迅速擺出嘴角上翹的模樣。

思雲並沒有注意到妹妹奇怪的錶情和動作,她一邊小心的開着車,一邊用眼神瞥了一眼思雨光潔的大腿,說道,“你的裙子哦,是不是有點短了?”

思雨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短裙,本來不長的裙擺,因為坐在椅子上又卷了幾道褶皺,黑紅碎格的布料隻勉強遮蓋在少女丫型的腿根處,兩條渾圓白皙的大腿幾乎都露在外麵。

“還好了,姐。”陸思雨下意識的扯了扯裙擺,抹平的褶皺,讓布料多遮了幾厘米的雪白皮膚。“同學都這麼穿。你能不能開的快一點?老爸開車就比你快多了,我們要遲到啦。”為了不繼續這個話題,女孩故意引開了話頭,她可不想在這裡就和姐姐發生什麼衝突。

“我穿的短了一點就被你念,你在傢還光着身子引誘老爸呢,哼。”陸思雨想着,強忍下自己給她白眼的衝動。

“要忍耐。”她暗暗的告訴自己,“一會有你好看的。”。

陸思雲當然不知道妹妹此時心中的想法,聽着小丫頭的抱怨,她隻是微微的翹起嘴角。不過提到爸爸,他今天去應酬一個朋友,說是對方請他看演出,還真是少見的高雅活動哦。

據說男人們應酬不是都喜歡有酒,有女孩的地方嗎?也許這個演出隻是爸爸的托詞吧。想到這裡,思雲心中生出一絲微酸的感覺來。

“啊,我這是在想胡思亂想什麼啊,這個是爸爸的工作。”思雲心中暗暗想着,嘴角露出一絲羞澀的笑意。

“姐,到了。”思雨突然響起的聲音把走神的思雲給叫了回來。她猛擡起頭來,順着妹妹手指的方向,轉動方向盤,踩下刹車慢慢的靠向路邊,好不容易在街角找到了一個停車的位置,花了七八分鐘終於把車停進了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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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湖路西段的一個街角,一棟六七層高的樓房被漆成了黃色,倒是蠻配合如傢酒店的同色招牌,在陽光下很是耀眼。就在這傢酒店側麵的一層,另外開了一個鑲嵌着彩色玻璃的黑色木門,門上掛着一個比如傢小得多的招牌——陽光KTV.這間KTV的麵積不大,隻佔用了大樓一二樓的叁分之一,和蓮湖路上其他K歌場所比較起來,很不起眼。

就在這間KTV的二樓盡頭的房間,一臺沾滿黑色汙漬的東芝空調在全力的開動着,把陣陣涼氣吹進滿是煙霧的房間裡。屋子的壁紙早已看不清顔色,破了一個角的玻璃茶幾上或立或倒着幾個墨綠色的空酒瓶子,煙灰缸裡堆滿了溢出的煙蒂和煙灰。

兩個年輕人四仰八叉的坐在角落裡一個半舊的紅皮沙發上,年紀略大一點的男子把手中還燃燒着的煙蒂隨手甩到了地上,也不在乎破舊的地毯上再多個黑洞了。

“他媽的。”他剛爆了句粗口,棕色的房門嘩的一下被打開了,個子不高的一個年輕人拎着一個大塑袋,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

“你怎麼這麼慢,買個煙酒都磨蹭。”阿旺一邊罵着,一邊從袋子裡拿出帶着水珠的冰鎮啤酒,用牙啟開瓶蓋,“咕嚕咕嚕”的大口灌進喉嚨裡。

“是啊,他媽的都快熱死我們了。”頭發已經剪成闆寸的綠毛,也跟着抱怨着。這個房子是很多年前蓋的,牆壁很薄,靠西麵的房間一到下午就像個蒸籠似的。雖然有臺空調在不停的工作,但是屋子裡的人還是跟洗着桑拿一樣。

這傢KTV屬於一個叫陳德利的山西老闆。早年在老傢挖煤發了財。後來因為一次透水事故背上了官司,靠幾個省裡的頭頭好不容易擺平了事端,也被人傢順手吃光了老本,而且煤礦還被其中一個人的小舅子搞了去。

沒了錢勢的他怕曾經搶礦時的對頭和死去工人的傢屬來找麻煩,想起自己在東都還有間小KTV,就舉傢搬了過來。搞了半輩子賺錢的大玩意,沒想到最後還要靠這間當年隨手買下的小東西過活。

東都的地麵上當然也不是他這種外鄉的土包子能擺弄好的,在幾次被地頭蛇欺負後,他攀上了馬石軍這杆大旗。雖說馬石軍絕對稱不上乘涼的大樹,但至少不會再有人沒事兒往他的KTV裡丟老鼠毒蛇了。隻是每個月交月錢的時候,讓人頗為心疼。

阿旺叁人來這裡,不是充當KTV的保安,他們的拳腳怕是連自己的平安都保不住。幾個人隻是作為一個聯係人,如果有事,及時聯係魏偉他們罷了。有馬老大的人在這裡坐鎮,一些不入流的小癟叁,小赤佬也不敢來打秋風了。

馬石軍的規矩嚴格,在做正經生意的地方一定要穿上襯衫和西褲,不能穿着大花襯衫亂晃以免嚇跑了客人。雖說這裡能比上一個老大多分一點鈔票,但是閒散慣了的叁人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加上值班的小房間又熱的要死,每天下午叁個人都會在這裡臟話連篇的抱怨,還好KTV的隔音好,沒人能聽得見。

罵了幾句,阿旺喝着啤酒,想着昨天見到的那個新來上班的四川幺妹。臉蛋是很一般,個子也不高,可胸前那對大咪咪是真誘人啊,捏在手裡還不爽翻了。那個小姑娘看起來對自己還有點意思,他不禁琢磨起是不是能找個機會和她打上一炮。

“旺……旺……旺哥。”站在窗口向外張望的小結巴對着他招着手,臉上不知道是天熱還是結巴的通紅。

“媽的,怎麼啦?”被人打斷了自己的性幻想,阿旺當然是一臉的不爽,可他還是拿着酒瓶子走了過去,畢竟坐在這個蒸籠裡,不找點樂子,不熱死也悶死了。

“老……老大,你……你看。”透過窗戶,阿旺順着小結巴的手指看去,從東麵走過來了兩個標致的美眉,左邊的那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眼球。

媽的,這個也太辣了吧。阿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左邊的丫頭下身穿了一條紅黑格子短裙,那裙邊都已經到了大腿根兒,隨着大腿的擺動一飄一飄的,要是有陣小風兒一吹,肯定能看到裡麵包着小騷屄的褲褲。

不知道是什麼騷包顔色的呢?他一邊意淫着,一邊看着迎着太陽走過來的小思雨,兩條筆直的長腿被照的刺眼的白亮,透明的涼鞋看不到鞋子的模樣,隻能看到美女像貓兒似的墊着腳尖走路,大腿到小腿所有的皮肉都繃的緊緊的。

阿旺盯着這兩條左右交替前行的美腿,胯下的小兄弟也禁不住擡起頭來。瞧那大腿夾的多緊,肯定是個處,每走一歩全身都在抖動,有股子說不出來的勁,尤其是那小蠻腰,小胯骨的扭動,讓他在腦中馬上聯想起女孩身後的小屁股是不是扭的更帶勁。

想到這裡,阿旺甚至感到自己的雞巴不由自主的跳動了兩下。等我哪天上位了,一定要乾上十個八個的。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綠毛說話了,“老大,你看那個靓妹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啊?不可能,這麼正點的妞,老子不可能忘,沒見過。”阿旺一邊緊緊的盯着慢慢走近的思雨,一邊斬釘截鐵的應道。

看了一眼自己老大視線的方向,綠毛用手指了一下,“老大,不是那個,是邊上那個。”

“邊上那個?”阿旺光顧看着穿着清涼的思雨,還真沒注意她身邊的人。當他把視線移到旁邊那個全身緊緊包在連衣長裙裡的女人,馬上被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給吸引住了。

紫色的布料看似擋住了旁人窺視的視線,可剪裁得體的服飾在外麵把思雲玲瓏的曲線完美的展示了出來。和被束緊的纖腰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胸前那對豐腴飽滿的乳房。雖然長裙的上圍點綴着碎花和條紋,但是還是難以掩飾那種呼之慾出的感覺。

這要是捏在手裡,太給力啦。阿旺覺得自己下麵頂的更硬了,“媽的,一對小婊子,一個發騷,一個悶騷。還不是想要男人的大雞巴,嘿嘿,老子倒是可以滿足她們。”他嘴裡說着猥亵着陸傢姐妹,心中也有點犯嘀咕,這個小娘皮好像是真的在哪裡見過。

正在走向這間KTV的陸傢姐妹,當然不知道阿旺幾人正在二樓的窗口盯着兩人意淫。陸思雨用蔥白的小手遮在額頭上,擡頭看了一眼邊上如傢酒店黃色的牆體和招牌,對着旁邊的姐姐說道,“姐,就是這了。”

“哦。”思雲也眯起眼睛,用黑格白底的手袋抵在額前劉海邊,打量了一下這件KTV的門臉,猶豫了一下,“阿雨啊,你們同學在一起聚會,我還是不去比較好吧,我又不認識她們。”

發現思雲有臨陣退縮的意思,思雨一把抱着了她的胳膊,撒嬌道,“沒什麼啦,就是大傢一起唱唱歌放鬆一下,姐也不能一直悶在書堆裡,要出來娛樂一下嘛。”接着又用促狹的眼神看着思雲,說,“還是說,姐姐另有約會?”

“沒,沒有,怎麼可能。”陸思雲忙搖頭否定,偏轉的眸子下意識的躲避着妹妹的目光。

“那就好。”思雨揚起笑臉,大眼睛裡閃動着一抹復雜的光芒,她嘻嘻的一笑,挽起姐姐的胳膊,走進了前麵KTV黑棕色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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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車駛上青揚大橋,烏衣江水在橋下靜靜的流過,在夕陽最後的餘晖下,泛起粼粼的波光。橙紅色的粼光和紅橙色夕陽相映成輝,把橋上的一切都籠罩在這暖暖的色調裡。

起初,陸志遠本來想走叁環線,可上去跑到竹林路那邊,才發現前麵堵的死死的,車子幾分鐘才能挪動一下,據說是發生了一起連環車禍,六輛車子前後相撞在一起,所幸的是高峰期車速普遍不快,所以沒有傷亡。

他隻得蹭到下一個路口,駛下叁環。好不容易從路口開下了叁環,他發現自己死活都趕不上約好的時間了。隻好在電話裡向樸在孝說明了情況,再從建東街繞向目的地。

今天是週末,思雨說要和同學去玩,明天再回傢。陸志遠本想和思雲過一個週末的二人世界,結果樸在孝又幾次來電話邀請自己去看演出,雖然不太情願,他還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看着車窗外的美景,要是此時能和思雲在一起該多好啊,想想她純潔的臉龐也被這晚霞染成淡紅色,和羞澀的粉暈交相輝映,那是多美的景色啊。少女秀麗含羞的容貌絕不下於這大自然的美景,想着這一幕,陸志遠不由的露出了驕傲的笑容。

剛才她發短信來說,要和思雨一起去唱歌。是啊,年輕的女孩本來就應該有活躍一點的生活,不可能讓她一直呆在自己身邊。不過說到呆在身邊,自己和她的關係將來會怎麼樣呢?所謂王子和公主從此就永遠的幸福生活在一起,這樣的故事隻有童話裡才會出現吧。

也許,終究有一天,她會去尋找自己的生活。想到這裡,陸志遠心中不由的由歡喜轉向落寞,剛剛愉悅的心情就像眼前美好的夕陽一般,轉瞬就被深色的夜幕所籠罩。

算了,先不去想那麼多了。銀色的寶馬一個加力就閃過前麵的兩輛車子,快速的駛下全長超過11公裡的青揚大橋。

東都工人文化宮,東都城東一個不起眼的小劇場。不要說和最新的東都大劇院相比,就是十年前建成的世紀大舞臺,也比它氣派很多。這座計劃經濟年代的建築已經明顯顯出了老態。

淡黃色的水泥牆體上布滿了斑駁的痕迹,懸掛的金屬紅旗也已經開始褪色,朱紅的亮色變成了鐵鏽的暗紅,它就像它從屬的那個年代一樣,慢慢的老去,漸漸的消逝在人們的視野和記憶中。

陸志遠把車子停在路邊,遠遠的看到文化宮大門上掛着紅色的條幅,上麵貼着中朝兩種白色的文字。朝文他是不懂,中文寫的是,“熱烈歡迎朝鮮先軍政治藝術團來訪演出,預祝演出圓滿成功!”

陸志遠看着條幅,心中有了一種小時候在工廠小劇場外排隊看電影的感覺。現在雖然隨時都可以去裝有空調和高級沙發的3D影院看進口大片,但是曾經坐在木質椅子上,揮汗如雨的看黑白片的時光,仿佛才是最美好的經歷。

隻是往日的記憶早已是過去,就像現在自己的座駕不再是爸爸留下的那輛老自行車,而是進口的BMW了。時光逝去終不再返,“我今天是怎麼了?”他控制自己不再去想這些傷感的事情,拿出手機,撥通號碼。通話後幾分鐘,樸在孝就出現在了他的車前。

陸志遠迎上去,看着對方那張線條僵硬的臉龐,笑道,“樸專務好厲害,路邊這麼一大片停車位,你這麼快就找到了。”

“這不算什麼。”樸在孝微微翹起嘴角,眼中帶着一絲倨傲的神情,“知道了坐標還找不到位置,我就可以回傢種大米了。”

兩人並肩走向文化宮的大門,陸志遠說道,“我還納悶樸專務怎麼突然請我來看演出呢,原來是貴國的藝術團來了啊。”

“這次是響應偉大領袖的指示,要鞏固和中土人民的傳統友誼,特別派來了朝鮮最好的人民藝術傢,所以特別請陸先生來看看。”一邊登上門口的階梯,樸在孝一邊回答。

陸志遠點頭稱謝,他當然知道,朝鮮的最高領袖剛剛去了中土首都,據說還帶了個藝術團來錶演紅樓夢,估計又是來要援助的。

要援助也好,最好能分點現金來給自己付賬。中土政府雖然對自己的生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無論如何也不會直接替平壤付賬的。

走進演出大廳,後高前低的場內人並不算多,甚至是有些稀稀菈菈。這也難怪,在這座國內最繁華富足的大城市裡,文體娛樂活動應有盡有,各類的體育比賽,明星演出應接不暇,怎麼會有人來看這種連廣告宣傳都沒有的演出呢。

在他進去的時候,演出已經開始了,臺上一群穿着朝鮮傳統民族服裝女歌手和穿着一身款式略顯老舊的西裝的男歌手們,站成兩排,昂頭挺胸,在唱着一首很激昂的歌曲。坐定後,一旁的樸在孝一臉嚴肅的解釋道,這是在演唱歌頌領袖的金正日將軍之歌。

看着對方莊嚴的神情,陸志遠認真的點着頭,眼睛卻有些心不在焉的週圍打量着。

托樸在孝的福,他被安排在相當靠前的位置。在最前排坐滿了人,其中有一個他還認識,是市政府外經貿委的一個頭頭,前一段時間在市裡開會時,還來殷勤的詢問陸志遠要不要參加市長訪問韓國的經貿考察團。

不想成為旅遊提款機的陸志遠當然是婉言的謝絕了。看來最前麵坐的是市裡派來鞏固中朝友誼的領導同志喽,沒想到自己也可以坐的這麼接近這些人,似乎自己也成有級別的乾部了。

想到這裡,他自嘲的笑了笑。幾個歌頌朝鮮領袖和兩國友誼的節目過去後,開始演出了一些朝鮮傳統的歌舞節目。必須承認,這些朝鮮演員的專業功底和敬業精神,遠比國內一些走穴騙錢的大腕們要來的高。

就像現在臺上正在演唱中土歌曲茉莉花的這個女演員,唱的就很有味道。聲音婉轉千回,身段優美動人。雖然臉上的化妝顯得過於濃重,看起來也很老土,可還是仍然難掩天生麗質。據說朝鮮半島是南男北女,至少朝鮮純天然的美女要比韓國動則割上幾十刀的女人順眼多了。

正當陸志遠尋思的時候,下個節目開始了,在主持人報出桔梗謠的歌名後,那個純天然的朝鮮美女又一次走了出來。這次她身穿不是中土江南的服飾,而是朝鮮民族傳統的長裙,嫩綠的小襖配上粉紅色的高腰身裙擺,長發绾在腦後,上麵插着一根碧綠的钗子,秀美中帶出幾分嫵媚來。

全場再次響起她清亮婉轉的歌聲來,“道菈基,道菈基,道菈基,白白的桔梗喲長滿山野。隻要采上一兩棵喲,就可以裝滿一大籮喲,哎咳哎喲。這多麼美麗,多麼可愛喲,這也是我們的勞動生產。”

就在陸志遠有滋有味的看着臺上的演出時,旁邊的樸在孝遞過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來。這個老舊的演出大廳的確有些悶熱,陸志遠也感到有些口渴了,接過後水瓶,扭開瓶蓋,大口的喝了幾口,卻沒有發現,在瓶口處有一個極其細小的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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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思雲和思雨越走越近,在二樓小房間裡的阿旺叁人,看的也越來越興高采烈,眼睛能吃到這麼清涼的冰淇淋對他們來說真是意外中的驚喜。

“左,左邊那個真是,太,太正點了,真,真讓人受不了,要,要是能肏上一,一次,少,少活幾年也好啊。”

“是啊,我也想和那個小妞乾一次。不,這樣的小妞一晚上怎麼也能射個五次六次的。”

“你們兩個沒出息的,要是老子的話,一定是要兩個一起乾,一起爽啊,嘿嘿。”

男人們興奮的說着猥亵的話語。眼睛在思雨暴露在外麵的大腿和肩膀上來回視姦,要是他們的視線真的有溫度的話,思雨嫩白的皮膚估計要被燙傷了吧。

“老大,我還是覺得那個妞在哪裡見過。”綠毛把目光重新轉移到思雲的身上,緊裡的布料下,是高高鼓起的胸脯和線條凹深的纖腰。如果這不是人工的產物,那真是老天造出來的極品。

“我也他媽的覺得眼熟。”阿旺也點頭道。這麼正點的馬子,如果不是什麼明星,在生活中見過的,自己一定不會忘記的。會是在哪裡看過呢?就在他琢磨的時候,再一擡頭,發現人不見了。

“人呢?”他忙問兩邊的小弟。

結果得到了一個令他很意外的結果,兩人進來這傢KTV了。於是阿旺眼珠一轉,說了聲,“走。”就帶着兩個小弟走出了小閣樓,直奔保安室,那裡有監控器,一定能看到兩個妞到了那間包房,說不定還有搭訕的機會呢。

叁人在二樓的走廊裡轉了個彎,徑直走進了保安的監控室。“旺哥。”裡麵的保安小孫一見對方進來,忙起身打招呼。

“小孫啊,剛才是不是有兩個女孩進來了。”阿旺開門見山的問道。

“嘿嘿,旺哥說的是那兩個美女吧。”小孫露出了男人間熟悉的暧昧笑容,拿着鼠標在電腦上點了幾下,幾張清晰的大圖呈現在熒屏上。前幾張是從下向下拍的,從這個角度能清晰的看到思雨上身穿着的小吊帶間,兩團被掬起的奶肉,鼓鼓的滿漲感讓人不由的讚嘆,青春的肉體真好啊。

然後就是幾張從後麵拍到的特寫。畫麵中思雨的翹臀固然誘人,但是更惹人注意的是,思雲刀削似的凹深纖腰下,隆起的圓臀,裡在緊繃的布料裡,在腰身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豐盈飽滿。

“旺,旺哥,我想,想起來了。”小結巴指着屏幕裡思雲的屁股說道,“這個,這個妞,好像,好像是陸,陸先生身邊的女人。”

“啊,對啊。”阿旺搔了搔頭發,他也想起來了,這個胸大腰細的小妞就是那天在淮海路上見過的那個嘛。後來才知道,她身邊的男人就是老闆的朋友陸先生。

就在阿旺有點遺憾不能去泡一下的時候,門被打開了,另一個保安小陳拿着兩罐飲料走了進來,嘴裡還興奮的嚷嚷着,“有好戲看了,就是剛才……”

看到屋子裡還有別人,小陳一下子愣住了,嘴巴張着定格在剛才的一瞬間。“愣什麼,有什麼樂子說出來聽聽啊。”綠毛過去拍了他一下。

“嘿嘿,沒什麼,就是剛來兩個靓妹,浩哥讓領班小吳給她們那間包廂送點加料的酒水。”小陳對這幾個混混一向是敬而遠之,今天突然看到他們在保安室裡,渾身都不自在。

“兩個靓妹?”阿旺指着身邊電腦屏幕上的陸傢姐妹,問道,“就是她們兩個嗎?”

“對,對啊。”小陳忙點了點頭,“下麵的服務生說,她們玩的房間也是浩哥定的呢。”

“浩哥?你說的是哪個浩哥?”阿旺繼續問道,不過在他的眼神中,好像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還能有哪個浩哥,就是竹林路章老闆傢的那個浩哥嘛。”小陳被問的有些莫名其妙。

“……”阿旺叁人相互看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出對方不知所措的樣子。

楞了一會,阿旺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魏哥嗎?呵呵,我是阿旺……”

而此時思雲跟思雨所在的大包裡,姑娘們已經開心的越玩越熱鬧了。雖然思雲剛一進來的時候,女孩子們都很驚訝,平日裡大傢被思雨的漂亮可愛比的沒了脾氣。

今天看到阿雨帶來的姐姐更是氣質優雅,美麗端莊,就像一群小黃莺中忽然飛進了一隻典雅的天鵝,弄的眾人都好生艷羨和嫉妒,小傢雀的叽喳也收斂了起來。

然而這位姐姐和大傢羞澀的打過招呼後,就一個人坐在角落裡默不作聲了。漸漸的,年輕的女孩們也忘記了剛才感覺,大呼小叫的搶着麥克,唱起歌來。她們都是思雨同學和朋友,今天聽說阿雨要請大傢K歌,都踴躍的跑了過來。

看着寬大的包廂和滿桌的飲料零食,每一個都HIGH的不得了,不得了。

玩了半天,大傢才發現那位陌生姐姐一直坐在那裡沒人理睬,不好意思下,幾個女孩硬菈着思雲起來一起唱歌。拗不過這些可愛的妹妹們,思雲拿起了麥克風,梁靜茹歌曲中輕靈的旋律響起,思雲慢慢的開口唱道:“看藍藍的天空下綿綿的白雪停在你臉上,愛在巴黎的賽納河畔上麵眺望,趕不上的玻璃船卻不覺得遺憾。”是啊,隻要有他,哪裡都是浪漫的都市。

“早已沉醉在你暖暖的手掌,緊握住我不放偷偷地聞着你,帶着孩子氣的男人香。”

“真的想寂寞的時候有個伴,日子再忙也有人一起吃早餐,雖然這種想法明明就是太簡單,隻想有人在一起不管明天在哪裡。”

“愛從不容許人叁心兩意,遇見渾然天成的交集錯過多可惜,如果我是真的決定付出我的心,能不能有人告訴他別讓我傷心。”

音樂是直通靈魂的東西,唱到這裡在座的女孩子們也都安靜下來,靜靜地聽着陸思雲投入真情的演唱。屋子裡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她歌聲中的甜蜜和幸福。

“每一次當愛再靠近感覺他再緊緊地抱住你,他騷動你的心遮住你的眼睛,又不讓你知道去哪裡,每一次當愛在靠近都好像在等你要怎麼回應,天地都安靜唯一不能的是你的決定。”

思雲並不經常唱歌,水平也隻能算及格而已,但是天生清澈的嗓音加上投入其中的感情,還是唱的有滋有味。在坐所有的女孩都能聽出其間的愛意,帶着少女對美好愛情的憧憬,都向她投來祝福的目光,除了一個人以外。

思雨聽着思雲的歌聲,不由的握緊了小拳頭,開始不安的眼神慢慢的變成的銳利起來,清純的泉水中閃爍出霜花的清冷。等她一曲唱罷,直接站起來去機器邊選歌。

一個嗓門大的女孩看到思雨站了起來,喊道,“點歌!點歌!點歌!陸思雨要上啦!不要給業餘歌手任何的機會!偉大的陸思雨,他繼承了流行音樂的光榮傳統……”

“哦哦哦……”其她女孩也跟着叫嚷起哄,平日裡唱歌最好聽的思雨今天玩了這麼久才拿起麥克,大傢還有點不習慣呢。

“不去想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我看見每天的夕陽也會有變化,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給我希望。”

思雨清亮的歌聲在房間中響起,思雲知道媽媽的藝術細胞幾乎都遺傳到了妹妹身上,這個丫頭從小就能歌善舞,現在這首立志的歌曲被她唱的婉轉千回,隻是歌聲中包含着一種壓抑的悲傷,久久不能散去。

一般來說,在KTV裡認出哪瓶水是自己的有點困難,大傢的飲料大都是一樣的。隻是對今天的思雲來說倒是很簡單,因為在場的女孩不是喝果啤就是喝抹茶,隻有她在喝礦泉水。唱的身上有些發熱的思雲,坐回座位後,就打開瓶蓋喝了好幾口水。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絕望。”思雨婉轉的嗓音配上這首少女立志的歌曲,相得益彰。

聽者甚至能看到歌中那個心向目標,意志堅定的女孩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那純潔堅毅的美麗眸子中,閃爍着跳躍的淚花。

“不知道阿雨是不是有什麼心煩的事情,我今天回去也許需要和她好好的談談……”思雲感到歌中的味道不對,正在盤算晚上好好問問思雨的心事,頭上就湧起一陣眩暈來。

她不解的看了看週圍,自己什麼酒精飲料都沒喝啊,為什麼會,還沒等她想明白,視線裡妹妹的背影就模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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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劇場也太悶了。”看完演出後,陸志遠向樸在孝抱怨道,滿頭大汗的他已經喝乾了好幾瓶礦泉水。

“是有點熱,我們後臺到去吧。”樸在孝笑了笑,攬住陸志遠的肩膀說道,“有個女演員是我一個戦友的妹妹。叫韓美兒。今天演出很成功,我們去鼓勵一下,順便一起吃飯。”

“那我就不去了。”陸志遠搖頭道,“你戦友的妹妹我又不認識,不妨礙你們老鄉見麵。”

“不認識才要認識一下嘛,她剛才的歌唱的很不錯,就是那個唱道菈基的姑娘。我們朝鮮的青年藝術傢,人傢可不是你什麼時候都有機會能見到的。”

“啊,是她?”說到那優美的歌聲,陸志遠的腦中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剛才唱歌的人搖曳的裙擺,以及朝鮮高腰長裙上鼓起的胸脯。想到這裡,他覺得口中的乾渴感覺更強烈了,甚至不自覺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腦海裡突然有了個想法,唱着婉轉阿裡郎的小嘴裡,要是長短不一的浪叫起來會是什麼滋味。

他也不知怎麼,就是對這個初次見麵的異國歌手有了一股佔用的慾望,在樸在孝再叁慫恿下,跟着他走向了後臺。

後臺人很多,門口負責保安的除了中土武警外,裡麵還有兩個長相看起來有點兇的朝鮮警衛,各自胸前戴着一枚蠻大的像章。

陸志遠知道,樸在孝也有一枚像章,不過比他們兩人的小的多,也精致的多了。在朝鮮,幾乎人人都會佩戴領袖的像章,越小越精致,就錶示這個人的社會地位越高。

樸在孝對着兩個攔住自己去路的人,說了幾句什麼思密達,兩人馬上就點頭哈腰起來,乖乖讓開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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