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太陽從寧靜暗淡的南海上升起,明亮的光幕在海邊瞬間菈開,如林的高樓大廈都攏進她的懷抱,成片的現代玻璃牆上都映出她炫目的光彩。
在這片鋼筋水泥的叢林中有高有矮,有的廉價破舊,有的造價昂貴。淺水灣秀麗風光中的各式別墅當然隻屬於後者。
就在其中一棟歐式別墅裡,陽光透過寬大的玻璃窗射進屋內,照在一張心形的大床上。
床上鋪着一張大紅的床單,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仰躺在床上,大刺刺的分開雙腿,其間跪着一副嫩白的肉體。小巧的腦袋埋在男人的胯下,染得金黃的發絲垂在臉蛋兩側,無法看清其主人的臉孔。
不過,就算看不清臉孔,單單看她高高翹起的屁股就足以讓人發狂。圓鼓的屁股蛋兒光潔飽滿,充滿了青春的活力,絲毫沒有熟婦的肥膩多脂,看到後馬上可以聯想到從後麵撞上去的十足彈性。
女孩白嫩的小手按在男人毛絨絨的大腿上,兩腮鼓起,把努力的把整根肉棒都含在口中。腦袋上下起伏,賣力的套弄着。
黝黑的肉棒在女孩紅唇間快速的進出,晶亮的口涎像細絲似的不斷從粉紅的嘴角滴落,沾染在男人烏黑的陰毛上。
就在男人閉着眼,舒服的享受女孩溫柔的口舌侍奉時,枕邊的手機突然響起了古惑仔的音樂來,他有些不耐煩的拿起來瞥了一眼,微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男人伸手按了下床頭燈邊上的遙控器,另一隻手抓在女孩的發絲上,用力一扯,把她從自己的雞巴上拖開。
發絲被男人猛的抓起,突如其來的巨痛瞬間讓女孩疼的飙出淚來,但她知道如果此時自己叫痛或者哭出聲來,隻是會得到男人更多的施虐。這個喜好暴力的男人一定會大力的淩辱自己,來滿足他變態的慾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所以,她不但把吃痛的聲音壓在喉嚨下,臉上還要努力擺出順從的笑容,隻是這笑容比哭還難看。
看着被自己抓在手裡的女孩,小臉一片慘白,嘴邊沾滿了給自己舔雞巴的口水,疼痛中還在努力的賤笑,於秋山得意的咧開了大嘴,什麼玉女歌手、東大校花,比他媽的五十塊一次求人肏的老屄還下賤。
老爸說的沒錯,戲子比婊子還下賤,給她們點出名的機會,讓她們吃屎舔屁眼都行。尤其是這些小丫頭又想出名,又怕丟臉,想怎麼玩都可以。
這個叫錢詩詩的丫頭就是個不錯的玩物。SUPER女生總決賽第叁名,有點名氣又不沒法大紅,隨便捧了她半年,不但破了她的處女屄,連後門都被自己開了。大陸的傻瓜網友還票選她什麼甜歌妹妹,要是他們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一定會選她當舔哥妹妹的。
不過會唱歌的小嘴兒就是靈活,被自己拽着頭發拖開,還沒讓牙刮到雞巴。看她乖巧的樣子,自己還真有點不舍得把她借給昌爺他們去玩。那幾個老東西玩起來沒深沒淺,自己不行就硬塞東西,上次薇薇安就被他們弄的脫肛住了院,連寫真都拍不了。
想到這裡,於秋山手中的力道不由的放鬆了些。眼前打開的LED大屏幕裡傳來清晰的圖像,那個臺灣的女人還在倉庫裡,紅紅的臉蛋,睡得正香,看來昨天阿德他們把她累壞了。
自己整治了她老公和她,雖然替老頭子出了氣,但是要解決工程的問題,還要昌爺去搞定立法會,看來這個妞是省不得了。想着想着,於秋山的眼神又飄回到錢詩詩的身上。
算了,老爸說過,男人做大事就是不能心慈手軟,更不能舍不得女人。
用這個妞解決了老頭子的工程問題,再去大陸收拾那個姓陸的,老頭子一高興,傢產還不就都是自己的了,到那時……嘿嘿!於浩東,你給我等着的!
感到自己頭發上被撕扯的力道減輕,錢詩詩不由的在心底鬆了一口氣,一想到自己可能受到的淩辱和暴虐她就渾身顫抖。
但是,看到老闆的眼睛在自己和背後的電視上來回的掃視,她心裡還是毛毛的。當他的嘴邊撇出一絲笑意,女孩就知道不好,可還沒等她身體做好準備,頭上就再次傳來了劇烈的扯痛。
男人再次把她的頭按壓在了自己的胯下,白嫩的臉蛋徑直貼在了男人的卵蛋上,一股男性荷爾蒙的氣味瞬間灌滿了女孩的鼻腔。
但是沒時間想別的,熟知老闆習慣的詩詩隻能盡力昂起脖子,調整嘴巴的角度,伸出粉嫩的小舌努力往前伸,舔在男人卵蛋皺褶的外皮上,還用自己光滑的臉蛋輕輕摩擦起他滿是黑毛的大腿根兒來。
女孩的順從也許起了點作用,於秋山放開了右手,錢詩詩頓感頭上的輕鬆了很多,隻是頭皮還在隱隱的作痛。可她顧不得這些,粉紅的舌尖在男人的卵袋上一路往上舔,小心舔過每一處棒身錶皮。
她知道老闆把陰莖從她嘴裡拔出來不是她做的不好,而是她做的太努力了,男人快要到了發射的地歩。公司那個特別培訓師曾經對她們說過,一個男人不喜歡很快的就射出來,讓男人很快就射精的女人隻會讓男人厭倦,男人越延遲射精就會越爽。
可昨晚一直在為演唱會練舞的她實在沒有那麼多氣力伺候老闆了,所以才賣力的套弄,希望有時間讓自己休息一下。
但是老闆的暴力讓錢詩詩很快想起自己受過的那些“特別培訓”,她趕緊努力的親吻起眼前的棒身,好讓自己的注意不要在那些回憶上,如果可以,女孩甚至希望那一切都不是真正發生過的。
可越是不去想,腦子裡就越是聯想起來那一幕幕過往的場景。
為了能不再去想那段回憶,她用上下兩片粉唇夾住黑亮的棒身,細細的摩擦起來。眼角則透過發絲的間隙偷偷看向屏幕中的畫麵,想要借此來轉移注意力,忘卻腦中不斷飄過的培訓畫麵。
視頻裡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人,清秀的臉蛋上掛着黑黑的眼圈,兩道淚痕還清晰可見,神情有些恍惚,有種有氣無力的感覺,這種疲倦的神態在錢詩詩的記憶中非常熟悉。
女人全身一絲不掛,曲坐在一條老舊的充氣床上,兩條腿緊緊的夾住,兩個手腕被一根長長的麻繩捆着,在幾個男人麵前,攏着手臂遮在自己的赤裸胸前。
仔細聽去,音響裡能聽到她羞恥的哀求聲,“你們,你們答應過,隻要……隻要我……就讓我見阿強的……”
“隻要怎樣啊?”
“是啊,隻要什麼?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
“對啊,你倒是說說看嘛啊?”
週圍的幾個男人一邊猥亵的笑着,一邊伸手,你一下,我一把在女人赤裸的身體上摸着捏着,而坐在充氣床上的女人,左扭右躲,可滿身的白肉都赤條條在露在外麵,怎麼都能被抓到。這種象征性的躲閃隻能是增加男人們猥亵的樂趣而已。
最後,她隻能低着頭,哀羞的抗議,“你們,你們不講信用……”
“哦?”男人中的一個光頭的大叔一把捏住女人赤裸的乳頭,一邊揉搓着,一邊問道,“我們怎麼不講信用了?你倒是好好說說啊,林……老……師。”
“快說,再磨磨蹭蹭的,我們就宰了你老公。”邊上一個卷發小個子虎着臉吼道。
“哎,卷毛,別嚇到咱們的林老師嘛。”光頭的中年男人把卷發小子擋開,短粗的手指從女人的奶頭把握到整個乳房,一邊揉捏一邊說道:“我就喜歡你這道道,被老子們乾了這麼多次,還是一副良傢婦女的樣子。說!你昨天都乾什麼了?不說的話,哼,就讓你老公把你這幾天尿出的東西都喝下去。”
“啊?”女人聽到這番話,臉上一驚,哀求道,“別……別……我說……”她垂下頭,咬着嘴唇低聲呢喃道:“我昨天……昨天……舔了那個……然後……做愛……”
“肏!”光頭男人的臉色一下黑了下來,猛的收緊手指,叫道:“卷毛,你去,把那盆子裡的東西都給陳強那個王八灌下去,讓他喝個夠。”
“啊?不要啊……”女人的聲音突然增大,她忍着乳房上的吃痛說道:“不要,我說。昨天……昨天我給威哥口交,然後……然後和卷毛哥……卷毛哥做愛了。”
“什麼?我聽不見?”卷發小子故意側身扶着耳朵說道,“好像不是這麼講的吧,林老師。”
“是哦,林老師,你這樣太不合作了吧。”
“是,是我給威哥舔了雞巴。”看着週圍男人都露出一臉煩不可耐的樣子,女人連忙大聲的說道,“然後卷毛哥就從後麵狠狠的乾了進去,乾的我好舒服,好興奮。”
男人都是這樣惡心,一定要讓女人難堪才開心。錢詩詩偷偷的看着,偷偷的暗想着,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咳嗽,嚇得她一哆嗦,連忙認真的舔舐起來眼前的肉莖來。
少女的粉嫩舌尖從陰囊舔到龜頭,再從龜頭慢慢的舔起,粉紅的舌尖點在馬眼上,打了幾圈,接着從龜頭上那條線舔下,在菇傘的邊緣認真舔過。
紅紅的小舌一路向下,舔在陰囊的外皮上,女孩盡量伸出小巧的丁香拖住兩顆卵蛋,慢慢的打轉,把褶皺的囊皮舔了個遍,然後用白皙的小手托起來兩顆蛋蛋,舌頭一點點舔下,頭埋的更深,很快就舔到了男人深色的肛門。
老闆一向喜歡女人給自己舔屁眼,按他的話說這樣可以防止痔瘡。昨天晚上陪睡的女孩應該舔過這裡,但是上麵散發出的濃重味道,還是嗆得錢詩詩有點喘不過來氣來。
SUPER女生的第叁名,網絡票選的甜歌妹妹,東都大學的新生校花,此時也隻有努力無視這些味道,把自己丁香小舌伸向男人屁眼四麵深色的皺褶,用嬌滴滴的舌尖在上麵一圈圈的打轉,不但要忍受上麵的味道,還要忍受那些粗糙紮人的肛毛。
於秋山此時當然不知道錢詩詩的感受,就算知道恐怕隻會讓他更加爽吧。
人傢說兒子總有一天會感到老爸的偉大,於秋山的感受就應該是這樣。
他老爸於望一次酒醉後曾經對他說,他平生最喜歡一本叫做六朝雲龍吟的小說,裡麵有個大英雄說過,世間最誘人的滋味,不是兩情相悅,而是挑戦禁忌。若是沒有了禁忌,便如清湯寡水,索然無味。肏妞就是要搞人妻,婆媳,姐妹才爽。
於秋山雖然不愛讀什麼書,但是覺得這個大英雄說的一點沒錯,想必他一定也是道上的兄弟,不然怎麼這麼明白呢。
從十五歲在學校天臺強乾了一個高年級的學姐後,他發現女人乾多了,臉蛋再漂亮,身材再火辣,臭屄再窄小也不會讓他更爽,倒是很多奇怪的道道會讓這騎馬子的遊戲玩的更有趣。
眼前這個臺灣的國文老師就是例子,明明那麼害羞,為了姘頭能撿條狗命,一邊哭着一邊分開大腿讓人乾,那個錶情像是處女被開苞似的。
現在,她紅腫的騷屄終於換來了姘頭被綁着丟到她的麵前。
在自己老公麵前光着身子,被這麼多男人看,林心怡羞的全身都發紅。但是為了能在自己的排卵期給留下和老公的孩子,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她小心的捧起自己老公的陰莖,這根自己熟悉的陽具現在變得有些奇怪,深色的肉莖週圍一根毛發都沒有,緊縮成一團的莖身格外的突兀和古怪。
赤身裸體的少婦不敢看向自己愛人的臉龐,她捧着手中的陰莖,小心的翻開滿是汙垢的包皮,黃褐色的龜頭上一股濃重的尿騷味撲麵而來。
但少婦的錶情變得更加溫柔,好像是在看着什麼珍寶似的。她打開柔軟的雙唇,慢慢的把皺巴的陰莖納入口中,仔細的吸吮起來。
而雙臂被綁在背後的男人在自己老婆溫柔的動作下,全身繃緊,肌肉一陣抽動,被膠帶封住的嘴巴也發出嗚嗚的叫聲。
少婦用雙唇夾住莖棒,剛剛上下撸舔了兩下,突然發現,口中的陰莖猛的一抖,哆嗦了幾下,一股濃烈的精液就噴湧而出,噴的她滿口滿腔都是汁水。
這一切女人似乎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用略帶驚訝眼光,不解的看着自己的老公,一縷白濁的液體從她嘴角慢慢流下都沒察覺。
剛剛被口出來的男人則一臉死一般的錶情,看的週圍的流氓們哈哈大笑。
卷毛歡快的大叫道:“看到了吧,你老公已經被做了手術,現在是超快槍手啦。你要是想高潮還是求我們兄弟吧。哈哈哈……”
“好了,別浪費林老師排卵的好日子了,把她給我架起來……”光頭男人命令道。
“不,不!你們放開我……”看着自己老公哀莫大於心死的眼神,想到自己要在愛人麵前被人逼姦成孕,女人奮力扭動起來,可惜她微薄的力量也隻是給男人們的徒增樂趣罷了。
屏幕裡的女人當着老公的麵,被自己的手下按壓在地上姦乾受孕,這樣的戲碼讓於秋山看的高興。
隻是身下的舔屄校花又用她的小舌頭一下一下的鑽進了自己的屁眼,還不斷在裡麵轉圈掃撩着。
陣陣酥麻的感受再次直衝腦門,腹部這次感到有點收縮,這樣下去硬挺挺的小弟弟馬上就要發射出來了。
於秋山一把抓住伏在腿間的發絲,再次把錢詩詩從自己胯下拽了起來。為了克制自己射精的慾望,手中緊緊的握住女孩的頭發,用力攥緊扭住,這才勉強化解了即將到來的噴射,但小弟弟已是一跳一跳的了。
無視眼前錢詩詩已經疼的扭曲的臉孔,於秋山為了分散精神,還對着牆上的屏幕努了努嘴,問道,“知道她是誰嗎?”
東大的票選校花忍着眼角迸出的淚花,吃力的微微搖頭。
於秋山冷笑道,“這個婊子叫林心怡,那個王八叫陳強,是她新婚的姘頭,都是臺灣人。陳強這個王八在香港修老頭子的工程,結果搞塌了,香港政府要我們賠上幾千萬,這對夫妻倆沒錢,隻好陪我的兄弟們樂一樂,一起還債喽。”
錢詩詩當然明白“樂一樂”不會是字麵這麼簡單的意思,這幫流氓什麼招數都會使出來的,隻是希望不要再用在自己身上了。
腦子裡想着他們駭人的樂法,錢詩詩扭曲的臉蛋上不由自主的也露出害怕的錶情。
於秋山滿意的看着女孩臉上露出來的恐懼神情,用手一帶,放開發絲,命令道:“坐上去吧。”
已經被訓練的很好的錢詩詩當然明白老闆說坐上去的意思,她連忙爬到男人的跨上,一手分開自己下體的唇瓣,一手扶着沾滿了自己口水的肉棒,小心的對準穴口,在兩片陰唇含住龜頭後,猛的坐了下去。
雖然她的小穴這半年來沒少受到男人開墾,但是良好的保養和收緊訓練還是讓花徑裡足夠緊致,一下子坐下去的衝力猛的撐開了少女的窄穴,突如其來的撕裂感讓錢詩詩再次緊皺起眉來。
不過於秋山就是喜歡這個調調,他雙手枕在腦後,扭動了下身子,讓自己躺的更加舒服。
在他眼前,一副青春的肉體騎坐在他腰上,光滑的小蠻腰嫩白嫩白的,扭動起來就像條活蛇,一波一波的力道死死纏住自己的屌棍,由小屁股帶動着一圈圈前後攪動。
於秋山伸出五指在女孩的小腹上撫摸起來,手指上還掛帶着剛才撕扯下的幾絲頭發。感受着薄薄嫩皮下有力的腹部扭動,男人開口道,“不錯,這樣的小腰足夠在紅館搖上四個鐘頭了。你的演唱會我都安排好啦,你可要老子爭氣啊。不然小心我塞高爾夫球到你屁眼裡。哈哈……”
男人的話不知是戲弄還是真的,可聽到錢詩詩的耳朵裡,卻分外的恐懼,她手指按在男人的小腹上,更加努力的搖動起腰肢,讓屁股夾着老闆的肉棒,扭的更快。
“來,唱個你演唱會開場的曲兒聽聽。”於秋山看着少女歌星賣力的錶演,突然興起,得意的命令道。
沒有伴奏,沒有可愛卡哇伊的裙裝,更沒有眾多歌迷粉絲的歡呼聲,甜歌少女小穴夾着男人的肉莖,扭動着屁股清唱了起來:“雖然……我還在象牙塔……嗯,帶着我多麼想一夜……長大,親愛的爸爸媽媽……別叫我小傻瓜……雖然我很聽話……不代錶我沒有想法……喜歡酸的甜這就是真的我……”
不知是羞澀還是難堪,要不就是插棒搖腰讓女孩氣力不濟,東大的票選校花今天的歌聲格外不上調,隻是這摻雜着嗯嗯呀呀的聲音聽在於秋山的耳朵裡,分外的動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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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錢詩詩的演唱會在香港紅館順利舉行的叁天後,週明的心情也好的很,這當然和錢詩詩的演唱會沒有關係。原因是在春杏那個丫頭幫忙下,他丟失的U盤順利的找了回來,略加修改後,他終於可以完成自己的畢業論文後,上交了導師。
而且他在遠達證券的實習也很順利,老闆和前輩們對自己的印象不錯,看樣子很有可能留下。對於一個學習金融的大學生來說,在沒有什麼裙帶關係的情況下,能進入東都十大金融公司,本身就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東都今天的天氣還不錯,雖然天氣預報上說有雨,但是早上起來天上晴空萬裡,怎麼看不也像要下雨的樣子。
現在雖然多了些雲彩,太陽卻還是高高的掛在天上。週明背靠在一棵梧桐樹上,胡亂翻着手裡英文版的《TheEconomist》,眼睛卻不時的看向自己的手錶,再瞥向圖書館的正門。
他早已經從杏子那裡得到了思雲妹妹全部的課程錶,知道今天上午思雲是沒課,按照這女孩的習慣,總會到圖書館來自修看書。他打算在這裡繼續“偶遇”思雲妹妹,然後找機會一起去吃飯。
這半年裡,他沒少用這辦法。
雖然他也知道以思雲一貫的態度,是不和男生有過多的親密接觸的,而他自己也不是一個喜歡死纏爛打無賴,隻是他馬上要畢業離校了,再也沒有這麼多機會接觸留在校園裡的思雲妹妹了。
如果再不抓緊的話,說不定哪天自己心中的天使就會被別人給搶去,到時候他隻有頓足捶胸,追悔莫及的份了。
所以他今天特別換了身清爽的水藍色襯衫,手裡拿着份國際知名的英文雜志做掩護,在這裡守株待美人。
等待的時光總是那麼悠長緩慢,看過幾次手錶後,秒針才晃晃悠悠的爬過二圈,顫抖的秒針比烏龜跑的還要慢,真想讓人在後麵抽上幾鞭子。
週明又一次望着圖書館的大門。他知道,不到十一點半,思雲妹妹是不會出來的。這是她雷打不動的習慣。
不像很多女生在沒課的時候總會去逛街或者SHOPING,思雲妹妹空閒的時間都在看書和聽講座。
呵呵,真是漂亮又認真的女孩子。週明眼前再次浮現起那個娴靜美麗的身影來。
他仰頭靠在樹乾上,不禁回憶起那天在公園裡遇到思雲的情形,她是那麼脆弱傷感,當她無助的靠在自己的懷裡,一下子哭得梨花帶雨時,週明真想當場就向她發誓,願意一輩子都保護在她身邊。
想想思雲妹妹一向不願意男生靠近的舉止,自己應該算是大大的前進了一歩吧,嘿嘿。
隻是那天看到的陸伯父樣子有點不太好相處,不過週明相信,隻要他努力上進,證明自己會給帶來思雲幸福,陸爸爸最後一定會同意把女兒交給自己的。
太陽此時高高的掛在天上,淡藍色的天空中多出一朵朵雲彩,它們慢慢的移動着,不時遮住太陽,在地麵上落下大片斑駁的影子,時而飄來,時而移走。
數着圖書館裡進出的人流,盯着地上雲朵滑動的倒影,週明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次手錶,手中的TheEconomist被卷起放開,再卷起再放開。
終於,手錶上的分針迫近了錶盤最下麵的刻度,大樓裡走出的人不再是叁叁兩兩了,陸陸續續有叁五成群學生從其中走出。
週明緊緊的盯着樓門,生怕自己看走了一眼,好像轉一下眼珠就會丟掉什麼似的。
不過,他真的沒有必要盯的這麼緊,隻要等看到一群男生同時回頭,側目,要不就是發出感嘆的時候,就知道陸思雲下樓來了。
雖然一直保持着低調,但是美女就是美女,哪怕在這個群芳鬥艷的東都名校裡,思雲美眉也是當之無愧的無冕校花。
娉婷的身影窈窕有致,仿佛花間水中的倒影,清靈透亮;從樓梯上緩緩走下的歩伐有如風中的楊柳,搖曳生姿。
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她好像一朵純潔的百合花,隔絕了塵世的紛繁,獨自放出清幽的暗香。
即使不知道看過多少遍,這美麗身姿的出現還是讓週明怦然心動,不由的興奮起來。
看着思雲妹妹沿路走了過來,週明暗自壓下自己難掩的情緒,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迎了上去。
“嗨,思雲同學,好巧啊。”
“哦,是週學長啊。”思雲站定,柔聲說道。
“呵呵,你最近還好嗎?我聽杏子說你請了好幾天的假,身體不舒服?”
“謝謝你關心,週學長,我就是傢裡有點事情,現在一切都好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嘿嘿。”週明搔了搔頭發,“啊,那個,中午了,咱們一起去吃飯吧,你想吃點什麼?”
“不了,週學長,你自己去吃吧,我還不餓。”
“那要不咱們去喝一點粥吧,就是上次孫大哥傢的,你好像也蠻喜歡的哦,呵呵。”
“週學長你還是自己去吧,我真的不想吃。”
“……”女孩明顯的回絕讓週明沒有任何辦法,他本來以為自己和思雲最近有了多次的互動,起碼可以像朋友一樣邀請到她。但是沒想到對方完全不給自己親近的機會。
看着自己的夢中情人馬上要飄然離去,週明無比痛恨自己沒有那些花花公子們的搭訕手段,那原本是種被他所瞧不起的作為,現在他卻十分渴望能擁有。
到底要說點什麼好呢?週明啊週明,你到底該怎麼辦?男生站在原地,嘴巴動了幾下,可還是找不到理由能和思雲妹妹多說上幾句話。
突然,他猛的想到一個話題,“思雲啊,你哪天怎麼啦?好像很傷心哦。”
“額,哪天?”女孩眨了眨眼睛。
“就是在烏衣江公園那天,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沒有啦,週學長,我就是因為媽媽的病情感到難過。”不習慣說謊的陸思雲,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聲音也開始變得沒有底氣。
這明顯的變化連週明都察覺到了,他接着追問道,“就是這個原因嗎?”
“是的,我就是在擔憂媽媽病情。”
“真的是這樣嗎?其實,如果你有什麼心事可以和我說哦。”週明努力的讓自己的錶情顯得誠懇。
“我沒什麼心事,週學長。”東大校花的語氣中開始帶出了不耐的味道。
“我真的是個不錯的傾訴對象哦,我覺得有事情憋在心裡會很難過的,說出來會好一點。”
“我真的沒什麼心事,學長你到底想我說什麼啊?”
“那個……”看着女孩馬上要再次關閉對話的大門,週明急道,“因為我覺得你當時的樣子有點不對勁,和平常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我很好啊,謝謝你的關心,週學長。”思雲的聲調也開始的提高了。
“那個……你是不是被什麼人欺負了?”週明實在憋不住了,他不由的想起那天李剛的話來,吐出心中疑問,視線不自覺的向下,往思雲腰下看去。
發生對方目光異常的思雲,馬上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你……你……”陸思雲的臉色馬上漲紅了。雖然她知道對方不可能知道自己和爸爸的事情,但是被問起這麼尷尬的事情,還是讓女孩羞怒起來。
“對,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我是說……”週明也發現了思雲氣惱的錶情,連忙解釋,可是他一時間根本找不到好的說辭,總不能明白的問自己的女神是不是被人破處吧。
思雲知道對方沒有什麼惡意,看着他傻傻的樣子,氣也消了叁分。
而且女孩也知道眼前這個男孩的心意。平心而論,他老實認真,又知道努力上進,比那些追求自己的富傢子弟強上許多。這半年來經常能在校園裡“偶遇”他,冰雪聰明的陸思雲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隻是他是春杏心中的對象,每次提到他的時候,女孩都能在那個大大咧咧的室友眼裡看到異樣的閃光。
即使對那個男生的印象還不錯,溫柔的東大校花也不可能和他繼續發展,更不可能去搶自己朋友的心上人。
思雲希望自己既不傷人又可以讓這個男生死心,可自己多次的拒收他送來的情書,這麼明白的意思他就是不死心。
現在她和爸爸有了親密的關係,雖然這種關係並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但是每次想起陸志遠來,就讓她暖在心頭,甜蜜的感覺無以復加,這也許就是愛情吧。
純潔的思雲早就暗下決心,要一輩子陪在爸爸的身邊,盡自己的一切讓他快樂,開心。
所以,為了爸爸,也為了週學長和春杏的未來,陸思雲決定這次一定要打掉週明追求自己的念頭。
想到這裡,陸思雲半真半假的生起氣來,“週學長,你在說什麼?你太過分了。”
看到美人動怒,週明更加慌亂了,趕緊道歉,“對不起,思雲,我,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隻是想關心你。”
“好了,週明學長。”陸思雲看着眼前的男生,深深的吸了口氣,柔緩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意,週學長,你是好人。但是,對不起,我們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陸思雲的話對週明來說猶如晴天霹雳,他雖然知道對方一貫的態度,但是被心中女神當麵拒接還是讓他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我有什麼不足,我可以努力。思雲,我是愛你的!我愛你!”心事終於被說開,被當麵拒絕,感覺自己將要出局的週明不顧一切的錶達着自己的感情,試圖挽回自己和陸思雲之間尚未開始就已結束的戀情。
“我們不合適的,週學長。”思雲幽幽的說着,微微的低下頭,不忍看到對方被傷的支離破碎的眼神。
“為什麼?我愛你思雲,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我願意一輩子保護你,愛你到死。思雲,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週明的聲音越說越大,週圍也開始圍攏起看熱鬧的學生來。
雖然兩人說話的地方算是路邊僻靜之處,但是現在畢竟是午休的開始,林蔭道上的學生已經不少。再加上東大第一美人和男生糾纏,這個理由足夠聚集起越來越多的學生想要看個究竟。
陸思雲一向討厭被圍觀,看到週圍的人開始聚攏起來,她最後丟下句,“週學長,我們不合適的。”說完,轉身就走。
“為什麼,思雲,我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好,我可以改,我可以努力。”週明依然不肯放棄,尾隨在心上人身後,“難道你有男朋友了?不可能的,沒有的,我知道你沒有的!”
“……”聞言,東大的校花微微一怔,停下了腳歩,週明這些話剛好觸到了女孩的心事。
自從和爸爸確定了關係,陸思雲就知道自己的戀情一輩子都不可能向別人名言,也不可能公布在藍天白雲之下,更不可能受到世人的祝福。
但是,但是少女的心中還有那麼一點希祈,希望能在別人麵前炫耀自己小小的幸福,讓大傢知道自己是被愛人寵愛,被呵護的。當然她自己也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而今天心中這點小小的鬱結偏偏讓週明的話點燃了,東大美麗的校花雖然天性溫柔含蓄,但是,她現在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女孩子而已,也有自己性格和脾氣。
陸思雲嘴角露出淡然的笑容,轉身揚頭看向週明,眼中明亮的目光卻變得漠然了許多,這樣子看在男生眼裡,讓他的心一下子就像被冷凍射線打到,整個身上都冷森森的,他甚至有些害怕聽到自己愛慕女孩下麵要說的話了。
“我沒有?你怎麼知道?”
“你,你,你有男朋友了?”週明覺得自己胸中的寒意瞬間結凍,巨大的冰塊像座大山,就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喘不上氣來。
“不可能,我沒聽人說過,你一定是騙我的,是你為了讓我死心騙我的,我不相信。”男生語無倫次的說着,這位東大的高材生,辯論社的高手,完全慌了神,語句中毫無邏輯。
陸思雲看着一臉無助和慌張的週明,心中雖然覺得抱歉,但是還是努力回想起爸爸的模樣和父女相處的美好時光,說道,“我乾嘛要騙你,週學長。是我傢人給我介紹的對象,我很喜歡。”
看着女孩眼中轉而亮起的幸福光芒,週明知道,他徹底的完了,但他還是本能的不願意相信這一切,希望努力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他很優秀嗎?思雲妹妹,相信我,我不會比他差的,我已經找到合適的工作了,頂級的大公司哦,實習起薪就可以拿到3500塊,我會讓你幸福的,我會出人頭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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