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小天狠狠地侵入時,王汝姬才覺心安,沉重的負荷卻使她有一種壓迫的快感,他們所有的動作都像是連接在了一起,如膠如膝,難舍難分,息息相通,絲絲入扣。女婿楊小天在王汝姬身上滾翻上下,她的胸脯給了他親密的摩擦,緩解着他皮膚與心靈的飢渴,他一整個體重的滾揉翻騰,對她則猶如愛撫,龐然大物在那個神秘的陰戶中弄出了唧唧唧如魚嚼水般的聲響,王汝姬像是漸入佳境,她急促地喘息着伴隨着肉跟肉撞撃的啪啪啪聲音,楊小天一次比一次兇狠一次比一次加大了力氣,龐然大物抽插挑刺每每讓王汝姬應接不遐,她積極地湊動肥臀迎合着,肉唇隨着楊小天的縱送開啟閉翕,似乎共同在營造一個美好絕妙境界。男歡女愛的愉悅使王汝姬眉眼飛舞沉溺其中,楊小天的龐然大物在她的體內縱橫馳騁,帶給她的快樂好像是從美穴甬道裡滲透了她的全身每一個細胞、每一處神經的末梢,注進了血液,血是那樣歡暢地高歌着在血管裡流淌,那種說不出的爽快使她幾乎要窒息,而那一根龐然大物卻還在不依不饒地在她的美穴甬道裡來回磨蕩,瘋狂地抽動。
王汝姬美目顧盼看着女婿楊小天的那身體跌宕起伏的伸展與收縮;那撞撃與磨擦之後快樂輕鬆的喘息;將身體無休無止的擺動着揮灑而出的淋漓的大汗,以及一顆顆汗珠如雨般滴落,滾熱的水珠撃打在她身上滑落,所有這一切都讓王汝姬心馳神往愛憐交加,楊小天的縱送漸漸緩慢下來,但那根龐然大物還很堅硬,隻是每一次的頂撞更加深入更加緊迫,王汝姬的雙手把着楊小天的手臂,眉眼間卻是熱切的企盼,以及粗重籲籲的喘息。
王汝姬摟緊了女兒柴子怡和女婿楊小天,嬌軀快樂地在楊小天懷中套弄吞吐,楊小天一次次地讓龐然大物直搗黃龍,攻陷嶽母王汝姬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着她的舌頭,身心都沉迷在那無限的快樂之中,套弄喘息之間如此自然、如此投入,仿佛早將剛剛的抗拒苦求抛到了九霄雲外。
這樣的刺激原就強烈已極,哪裡是飽經風霜,被弄到敏感至極的王汝姬所能承受?不一會兒她已嬌軀劇顫,幽谷一陣甜蜜的緊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間不堪一撃地敗下陣來,隻覺精關大開,甜膩的陰精終於嘩然傾泄,泄身的滋味令她不由一聲歡叫;隻是久曠的她泄得也太快了些,陰精浸潤問雖是酥麻透骨,卻遠遠不到讓楊小天射出來的地歩,隻覺幽谷裡的龐然大物仍是硬挺,毫無傾頹之態,王汝姬本能地哀求出聲,“哎……對不起……人傢……人傢已經……已經淫蕩地泄身子了……”
“沒關係的,嶽母……”
聽王汝姬哀求的這般柔媚可憐;心知她陷入了之前被他勾引紅杏出牆失去人妻貞節的回憶之中,想到這可是亂倫造下的孽,楊小天又愛又憐又覺歉疚滿心;他臉兒一動,先在柴子怡的頰上吻了一口,這才轉向安撫王汝姬,“天兒喜歡這樣……喜歡嶽母快樂地泄身子……泄得癒舒服癒暢快癒好……嶽母不要擔心……天兒會好生孝敬嶽母……讓嶽母一泄再泄……泄得舒舒服服……等到嶽母真的撐不住了……再快快樂樂的軟下來……嶽母隻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他的……都沒有關係……癒放縱癒好……”
泄身時那哀求的聲音出口,王汝姬嬌軀陡地一震,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失去賢妻良母貞節的時候,但女婿楊小天的安撫來得及時,撫住了她顫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睜開美目,隻見女婿楊小天眼中滿是鼓勵,女兒柴子怡雖未及明言,臉上也盡是關懷,鬆下心來的王汝姬隻覺剛高潮過的幽谷無比敏感,被女婿楊小天那火熱硬挺一激,體內的火立刻又湧了起來。
痛快泄過一回,不隻身子的需求舒泄了不少,心裡的壓力更是一輕,王汝姬輕咬銀牙,一邊湊上臉兒跟女兒柴子怡擁吻,一邊嬌軀又柔媚綿軟地扭搖起來,嬌軀比方才癒發火熱投入地貼緊了女婿楊小天,舒服到讓楊小天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沒想到娘親王汝姬這麼快又進入狀況,柴子怡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對娘親王汝姬卻是更多疼惜,照柴子怡的經驗麵言,女子泄身之後雖說滋味美到難叢言喻,但隨着情慾的爆發,體力也隨之傾泄而出,無論如何也有段時間難以動作,就算沒有男人從硬到軟、從軟再硬需要的時間久,卻也不是馬上就能好的;可娘親王汝姬卻是屢敗屢戦,雖說每次泄身都泄得魂飛天外,肉體卻是很快便反應過來,再次投入接下來的雲雨狂亂,扭搖得活像發狂一般,若不是被慾火長期得不到發泄壓制在體內,怎可能會養成如此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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