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我媽媽被吮吸奶頭時的那一刹那溫柔,我忽然心裡一亮,想起一句話,意思大意就是,通往女人的心的捷徑是她的陰道。聯想起生理課上學過的吮乳反射,女人奶頭被吮吸會引起子宮的收縮。看來真正征服女人心的辦法是要叁管齊下。首先,最主要的當然是要用陽具插入她的陰道,越粗越長越有效,佔滿她的整個陰道,最好能頂到子宮口。佔據了陰道,你就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要吮吸她的奶頭。可惜女人有兩顆奶頭,男人卻隻有一張嘴,隻好手口並用,手的效果比嘴無疑差了很多,這就是為什麼女人很少對一個男人死心塌地。這也是為什麼媽媽對兒子都有一種說不情的暧昧感覺,因為兒子曾經吮吸她的奶頭,給她帶來僅次於陽具插入陰道的性興奮。
總而言之,女人的心隻屬於佔據她性器或乳房的男性,無論這個男性是丈夫,兒子,還是強姦她的歹徒。她身上的這些器官生來就是為了滿足男性的需要,而她自己也從中獲得肉體的滿足,這就是女性的肉慾(st)所係。明白了這一點,就不難明白為什麼說“女生外向”,為什麼許多中年婦女對丈夫缺乏應有的溫柔,為什麼串通姦夫謀殺親夫的案件層出不窮。原始人類的婚姻跟強姦的界限很模糊,正是憑着女性生理的神奇設計,人類才得以繁衍至今。那些黑人乾爹對我媽媽所做的一切,包括用巨大的陽具插入她的陰道在裡麵抽送,撫摸揉搓她的乳房,舔舐奶頭和乳暈,吮吸她的乳汁,在她體內反復射精等等,雖然錶麵上看都大大違背她本人的意願,實際上卻讓她長期以來不得不壓抑的肉體慾望得到滿足和釋放。我越想越覺得我媽媽生來就是供男人糟蹋的騷貨和賤屄。
再看我媽媽,此時已經被糟蹋得臉頰通紅,奶水四濺,香汗淋漓,嬌喘籲籲。戴蛤蟆鏡的黑人乾爹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繼續猛力抽送,粗暴揉捏,一副辣手摧花的架勢。我媽媽在他淩厲的進攻下招架不住,目光發直,頭向後仰,身體肌肉緊繃,喉嚨深處發出低沉的呻吟“唔——哦——噢——”,乳房和屁股上的肉不住的顫抖。那黑人乾爹見狀也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洗手間裡充滿肉體撞撃的聲音。
如此高強度的激烈性交居然持續了十幾分鐘,到後來我媽媽漸漸氣息微弱,閉着雙眼,頭無力的垂在黑人乾爹的肩膀上。那個黑人乾爹終於停下來,喘着粗氣,陰囊惬意的抖動着,想必是把積蓄多時的精液注入我媽媽體內。我媽媽此時已經被姦汙得昏了過去,直到那個黑人姦夫射精完畢,依然粗大的陽具從她體內退出,放下她的雙腿,她才慢慢醒轉過來。
羅伊乾爹把我媽媽兩隻手腕上的手铐再次打開,讓她的雙手獲得短暫的自由。另一個戴蛤蟆鏡的黑人把她按在沙發床上,擡高她的雙腿,把她的兩個手腕和兩個腳踝分別铐在一起,這樣她就隻能一直保持雙腿叉開、陰部暴露的姿勢。那個黑人龐大的身軀壓上我媽媽的裸體,龜頭一下就對準她的陰部插進她體內,然後一邊粗暴的抽送一邊戲谑的擠壓我媽媽的乳房,還張開嘴去接她奶頭噴出的細長奶線。在場的幾個黑人乾爹一片哄笑等到最後一個黑人乾爹從我媽媽赤裸的下體上擡起屁股,烏黑的龜頭“噗”的一聲從她紅腫的陰部滑出,已經過了12點,但幾個黑人乾爹卻一點沒有離開的意思。我媽媽此時已經全身酥軟,筋疲力盡,雙手和雙腳還分別铐在一起,四肢朝着天花闆,癱在沙發床上,活像一隻案闆上的肥嫩白斬雞。她兩隻沉甸甸的乳房被自身重量壓成扁圓狀,兩枚深色的乳暈依然厚厚的隆出乳房頂端,長長的奶頭頂端還有乳汁滲出。她原本就豐腴的陰部腫得比剛才更加厲害,會陰和沙發床之間的糊滿白色粘稠的精液,陰毛上也沾滿了,粉紅的膣肉翻在外麵,微張的膣口隨着呼吸開合,白濁的液體還在往外滲。
幾個黑人乾爹輪流上了趟洗手間後又開始精神起來,羅伊乾爹把我媽媽身上的手铐打開,和托德乾爹兩人把她一絲不掛的扶起來,左右挾着她進了洗澡間,裡麵先是傳來給浴缸放水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放水聲停止了,隻能聽到水被人體攪動的聲音,又漸漸的傳出熟悉的肉體撞撃聲、男人惬意的喘息和女人嬌弱的哼哼聲。我有點坐不住了。
在客廳裡盯着我的一個戴蛤蟆鏡的黑人乾爹看出我的躁動,對我眨眨眼,問道,“want to watch?(要看嗎?)”我點點頭,他走過來,提起我的領子把我拎到開着的洗澡間門口,讓我可以看到裡麵的情況。
隻見托德乾爹赤條條的躺在充滿泡沫的浴缸裡,他的背舒服的靠在浴缸邊緣專為靠背而設的斜坡上。我那一絲不掛的媽媽麵對托德乾爹跨騎在他身上,分開雙腿,赤裸的陰部跟托德乾爹的男性器官結合在一起。托德乾爹雙手扶着我媽媽的腰和屁股,強迫她用力前後扭動,肉體的撞撃聲就是兩人性器官的結合部發出來的。我媽媽雪白的屁股緊壓着托德乾爹烏黑的陰囊,陰囊四週被白色的泡沫包圍,裡麵兩顆碩大的睾丸隨着我媽媽屁股扭動的節奏一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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