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響起汽車馬達的轟鳴聲,說唱樂帶着低沉的節奏隨即響起。我跳起來趴在窗沿下麵偷偷往外看,隻見他們分乘叁輛車離開,我隨後進房間查看。一開門,一股濃烈的精液腥臭氣味撲鼻而來,我那一絲不掛的媽媽手和腳分別被膠帶捆在一起,背朝下,雙腿叉開,四肢朝着天花闆。我媽媽的肚子鼓得象冬瓜,陰部紅腫得象兩塊饅頭,飽經黑人乾爹的大肉棒蹂躏的膣口還沒有恢復,會陰和屁股下麵的床單上糊着一大潭濃厚粘稠的白濁精液,中間夾雜着已經已經凝固的殷紅血塊,而地上、牆上、天花闆上到處都是白色的奶水。
聽到有人進來,我媽媽驚恐的擡起頭來,看到是我。我剪開綁住她手腳的膠帶,她這才如釋重負一般,失聲痛哭起來。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隻好抱住她的頭,輕輕撫摸她的頭發和赤裸的背等到幫我媽媽把她飽經蹂躏的身子洗乾淨,換好衣服,她說什麼也不肯待在公寓裡休息,而是一定要跟我一起去餐館,想必是怕那些黑人姦夫們的再次光顧。可是她就想不通,正是因為她沒有把被輪姦的事報告警察,讓那些糟蹋過她的黑人逍遙法外,以至於膽子越來越大,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們。我媽媽越是害怕羞醜,越是有更大的淩辱在等着她。
當天下午3點,忽然間電話響了,正好是我接的,聽到一個黑人口音說找s yang,我把電話遞給我媽媽,她問了一聲,“hello, this is yang(喂,我是楊)”,但那邊沒有回答,而是把電話掛了。
我媽媽害怕起來。前天她一個人在傢時也是這樣,每接到一個這樣的電話,緊接着就會有幾個黑人闖到傢裡來輪姦她。我讓她不要害怕,畢竟這裡不是他們的地盤,顧客來來往往,在光天化日之下,諒他們也不敢怎麼樣。說歸這麼說,我心裡也沒有底。
我媽媽猜得沒錯。不到5分鐘,我就聽到一陣rap樂由遠而近,在我們餐館門口停下。從車上下來四個黑人,互相說笑着的推門進來,都是我認識的,走在前麵的兩個是斯科特乾爹和托德乾爹,後麵是鮑勃乾爹和丹乾爹哥倆兒。我隱約聽到他們的隻言片語,“she bter be good(她得要好)”“i b she’s nastier than you ever iage(我賭她一定比你想的還騷)”我媽媽早就躲進了廚房。
老闆張伯不明就裡,對他們說,“sir, we open at four(先生,我們到4點才開門)”,托德乾爹他們環顧一週不見我媽媽,問張伯,“where’s s yang? we want s yang to serve !(楊女士在哪裡?我們要楊女士為我們服務!)”老姦巨猾的張伯一看來者不善,連忙賠着笑臉說她馬上就來,請他們先找地方坐下,遞上菜單,然後親自到廚房去找我媽媽。
過了一會兒,我媽媽垂着頭跟在張伯後麵出來了。她今天穿着一件短袖襯衫,高聳的雙乳在胸前微微顫動,下身是黑色的過膝絲質長裙,大概是掩蓋她隆起的小腹和因為陰部腫痛而顯得不自然的胯部。她雖然剛剛被八個黑人糟蹋了一宿,動作卻還算利索,不象第一次被輪姦後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如果仔細看,可以看出我媽媽的體態跟以前還是有所不同,她兩腿不經意間一直分得很開,屁股好象也大了一些,走起來腰和胯部一扭一扭的,透出一種說不出的淫蕩勁。
托德乾爹他們看到我媽媽,臉上浮起淫邪的笑意,“hi, baby, e’re you look beau-tiful today!(喂,寶貝,來這兒 你今天真漂亮!)”我媽媽麵無錶情的看着他們,臉頰和脖子卻微微泛紅,盡量用冷冰冰的語氣問,“ntlen anythg to drk?(先生們,你們要點什麼喝的?)”
“oh, baby you know what we want, don’t you?(哦,寶貝 你知道我們要什麼,是吧?)”
“now take off your clothes and show your titties (快脫掉衣服讓大傢看看你的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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