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媽媽這個樣子,我開始感到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她昨晚被羅伊乾爹他們五個糟蹋了一夜,本想在傢好好休息一天,那些不知來歷的黑人卻把我們的公寓當作公共廁所一樣隨意出入,把我媽媽充作供他們隨意糟蹋的淫賤娼婦和精液便器,僅僅一個下午她就被八個黑人輪姦。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我建議我媽媽報警,讓警察埋伏在我們公寓裡,把來糟蹋她的那些黑人一網打盡。沒想到我媽媽卻堅決不同意,她說她不想把事情鬧大讓我爸爸知道,隻想跟我兩個出去躲幾天,讓那些黑人找不到,也就沒辦法汙辱她。等我爸爸出差回來,告訴他傢裡失竊,讓他申請學校的公寓管理部門換個鎖,這件事也許就會過去。我搖搖頭,問我媽媽如果她懷孕怎麼辦,她說她想好了,到了八月份我爸爸合同到期他們倆就回國,讓我獨自留在這裡上學,她回國後再找醫院的熟人想辦法人流,那時候她肚子裡的孽種也隻有叁個月,應該不成問題。
看到我媽媽到這個地歩上還堅持不讓我爸爸知道,我隻好不再說什麼。我們不認識什麼人,再說我媽媽也不願意讓認識的人看出任何蛛絲馬迹。我和我媽媽兩個人簡單收拾了兩包洗漱用品和換洗衣服,先把她送到餐館對麵的一傢汽車旅館,讓她先去開房,然後自己趕緊回到餐館。張伯問我怎麼去這麼久,我隻好含含糊糊的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當晚我和我媽媽兩個就在汽車旅館裡過夜。我媽媽開始還害怕那些黑人尾隨找到這裡,但她太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星期四我象往常一樣到餐館送外賣,我媽媽也回到餐館打工。她不敢一個人待在汽車旅館,怕那些黑人找到她,更不敢回公寓。加上她自己感覺身體恢復得還不錯,況且到餐館還能多掙一天的錢,多少抵消一點住汽車旅館的花費。
到了下午兩點半左右,一個自稱叫斯科特(stt)的人讓我送叁份炒麵到四條街外的itch’s bers(米治木材場)。聽起來是個普通的訂餐電話,雖然午飯時間過了,但上班的人因為忙而錯過吃飯時間也是常有的事。不巧張伯的老破車那天下午突然打不着火了,我隻好臨時騎了一輛自行車送去,好在四條街不是太遠。
等我到了米治木材場的那幾間平房前麵,發現房門緊閉,冷冷清清的樣子,才想起來這個木材場好象已經歇業很久了。這個地方不景氣,工商業紛紛凋零,怎麼會有人從這個木材場打電話要求送外賣呢?難道這裡換了新主人?
我疑惑的繞到平房後麵,發現一個堆放木料的倉庫,就是那種隻有兩堵牆和一個屋頂的結構,裡麵還存放着一些木料。這時候我聽到有人喊,“three fried noodles, here! (叁份炒麵,在這裡)”我一擡頭,看到一個胖胖的黑人在一堆木料後麵探出頭來向我招手。我連忙問,“rstt? (斯科特先生嗎)”,他點點頭,示意讓我過去。
我繞過淩亂的木材堆到了他近前,發現地上還坐着兩個年輕的黑人,看起來卻好象在哪裡見過,但我一時卻想不起來。我把叁份還熱着的炒麵遞給羅伊乾爹,問他要錢,一共大概是12塊錢。羅伊乾爹示意其中一個坐着的人會付錢。
我沒在意,回頭遠遠看我的自行車還停在木材場辦公室平房旁邊,心裡琢磨着他們會不會給我小費。一回頭,發現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對着我!再看那拿槍的人,我一下子明白了,正是前天上午姦汙我媽媽的黑人邁克乾爹。雖然那時候光線太暗,但從頭形和身材上一下就能看出來,不是他們是誰?
邁克乾爹居然還對我笑了笑,“what’s up adafucka?how’s your old dy?(王八蛋,你老母好嗎)”我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就知道我媽媽的事沒完,不知道他們又在玩什麼花樣。如果他們在打我媽媽的主意,為什麼把我騙到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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