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還沒反應過來,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媽媽昨晚洗完澡後依然在內褲上墊了月經墊,黑人乾爹們來了以後肯定這條內褲扒下來丟在一邊,今天早上被警察發現上麵有精液,於是帶回來作為證據。我媽媽說她除了我爸爸以外沒有別的性夥伴。在我媽媽被強姦之前,我爸爸出差好幾天,還沒回到傢,上麵的精液不可能是他的;既然我媽媽被強姦是在被扒掉那內褲之後,之後再也沒有穿過那條內褲,上麵的精液不可能是入侵者的;我媽媽還說她之前從來沒有被性侵犯過,也沒有別的性夥伴,那條內褲上的精液是從哪裡來的呢?
各位看官當然知道,我媽媽在回答警察口供時隱瞞了她之前被多次性侵犯的事實。那條內褲上的精液是之前姦汙我媽媽的黑人乾爹們留在她的生殖器官裡,而後漏出來的。我媽媽這時也反應過來,雖然知道不能自圓其說,但一時緊張害怕,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瑪麗安警官也沒繼續問她,又問了我和我爸爸的口供。我爸爸當然對前麵的許多事毫不知情,我也盡量推說不知道。等口供全都問完,已經下午叁點多了。我們本來以為就可以回去,瑪麗安警官卻讓我們等等,他們要處理一些文件。
我們左等右等,最後進來的卻是一個高大的黑人男警察,自稱強生探長(dective johnn),後麵跟着兩個全副武裝穿制服的警察。強生探長一進來就態度蠻橫的叫我們坐下,然後向我們宣讀兩張法庭籤發的逮捕令(arrest warrant),一張是我的,一張是我媽媽的,內容大意是說我媽媽和我以外國人身份涉嫌從事賣淫和協助賣淫活動,即日起予以羁押,聽候檢察官調查後審理。兩個制服警察隨即過來給我們戴上手铐。我們叁個全都驚呆了,沒想到報警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我和我媽媽還沒來得及跟我爸爸說上話,就被帶到門口的一輛警車上送走。
在路上我忽然想到,一切事都是因為當初忘了為兩節電池付錢引起,想想真是何苦。當初為了不招來警察,我媽媽同意脫光衣服被搜身,結果她不但當場遭到淫辱,而且還引來後麵這麼黑人乾爹的輪番姦淫糟蹋。錶麵上,我還是安慰我媽媽別擔心,爸爸肯定會想辦法把我們弄出去的。我媽媽垂着頭默不做聲。
半個小時後,到了看守所,警察把我們交給一個黑人男看守,籤了有關文件,就回去了。那個看守大概叁十幾歲,身材肥壯,頭發梳成無數小辨,下巴胡子菈紮的。等警察都走了,他回過頭來看着我媽媽,不懷好意的笑着,“oooooo, babe, what brgs you here?(喔——,寶貝,什麼風把你吹到這兒來了?”見我媽媽沒理他,又說,“i a greg you are ese? i love ese won, they’re da!(我叫格雷。你是中國人嗎?我愛中國女人,她們真他媽的甜美!)”說者朝我擠擠眼睛。
格雷接着翻了翻文件,發出一聲驚嘆,“prostitution huh? h other and n oh, n pips his own o, that’s hg! , you! you t be n of this whore?(賣淫,哈?唔 母子倆。喔,兒子給老媽菈皮條,真新鮮!就是說,你!你就是這婊子的兒子?)”後半句是對着我說的。我隻好向他點頭苦笑。
他把我和我媽媽帶到一間辦公室裡,裡麵還有一個黑人男性看守,也長的人高馬大。格雷對他說,“hey, doug, guess what? we’ve got an asian whore! this is s yang she’s fro a(嗨,道格,你猜怎地?我們這來了個亞裔婊子!這是楊女士,她是中國人。)”那個叫道格的馬上滿臉堆笑的來擁抱我媽媽,“oh,i’ pleasured to you, s young! (哦,見到您真高興,楊女士!)”我媽媽愣在那裡,被道格一把菈到懷裡,高聳的雙乳頂到他的肚皮。
我們隨後被帶到一個房間裡,必須把內衣以外的所有的衣服都脫掉,換囚服照相。格雷和道格坐在隔壁房間裡,中間用單向玻璃隔着,他們能看到我們,我們看不到他們。我媽媽脫光了衣服以後,他們通過喇叭命令她先不要穿上橙色的囚服,而是要她擺出各種姿勢,比如側麵站着,用雙手托乳房,或者叉開大腿半蹲着把手放在陰部上方,給她拍了十幾張裸照後才讓她穿上囚服。我媽媽已經被報警後的一係列遭遇嚇壞了,不敢不服從。輪到我時就簡單多了,脫掉衣服,換上囚服,正麵,側麵各一張。
照過相以後,我媽媽忽然說要上洗手間。格雷和道格一聽,一副求之不得的樣子,爭着要帶她去,最後決定一起帶她去。他們把我铐在辦公室的大鐵櫃子上,就帶着我媽媽去上洗手間了。本來我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兩個人帶她去,還以為是看守所的規矩,怕她逃跑或自殺。但當他們過了十五分鐘還沒回來時,我心裡明白了幾分。我媽媽這趟洗手間上了足足兩個小時,她回來的時候臉色潮紅,衣服淩亂,而格雷和道格兩個一副剛剛獲得性滿足後的得意神情,更證實了我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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