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牆倒立時,你可以平靜並嚴肅認真地思考。
像我某個擅長於在深夜坐禅卻被他無知的父母當作夜遊症的玩伴,事實上,他隻是在動腦筋——思考一些不用做作業也能免於精神、物質及肉體獎勵的好方法。
而結果眾所週知——我們勤奮並犀利的老師決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倒立的時候,人要比平常聰明,我認為是大腦充血的緣故。
所以,我就充分利用倒立的時間盡可能多地思考我的一切困頓。
這些困頓總結起來,主要是兩件事兒。
第一,在我把趙汀鑿哭而她又是我父母的專職小情報員的情況下,我怎麼做才能免於各色獎勵,特別是我媽的鑿腦袋大法;第二,內天晚上我的所見所聞是不是真的,或者它的真實性有多大,如果不是夢,那該怎麼辦?
如你所知,此類雜碎琢磨起來很是費腦筋。
對第一個問題,當苦心經營的九十九個方案在頭腦模擬中通通宣告失敗後,我制訂下了主動接觸、隨機應變、喪心病狂的十二字方針,並於第一個工作日的兩個小時之內展開了行動;對第二個問題——顯然,它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
唯一可行方案是,找到當事人,認真、誠懇地詢問,如果他們能說出所有細節,那麼,就是真的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但是,一個顯而易見的可能是,當事人未必會因我的無私關懷而產生什麼深感欣慰、感激涕零等的積極情緒。
如果情緒不夠積極,那麼我的處境堪憂。
好吧,我承認,內些日日夜夜、千奇百怪、被口水和尿浸染得濕漉漉的睡夢中——有時候是和同桌搶地盤的午睡——我經常坐在一些好玩的地方,最多是在操場的轉椅上和我傢的豬圈裡,我神色淡定、內心溫暖,在小夥伴的歡笑恸哭或豬們興高采烈的哼哼聲中輕撫以極不人道的姿勢坐在我瘦弱身體上的音樂老師,個別情況下還要喂她吃飯。
這個過程大致發生在冬季,時而飄落的雪花就是明證,此外,通常會有一篝火在身旁自得其樂地“噼噼啪啪”。
眾所週知我們隻是純潔的師生關係,在這該死的、幼稚並麻木的夢裡猶是。
我們隻限於輕撫,而輕撫隻限於手背和臉蛋兒,更重要的是季節的設定使得所有的輕撫注定是場悲劇。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內雙大的眼睛總是亮晶晶,讓人心慌。
但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場景從轉椅和豬圈轉移到了教職工宿舍,就在內張衰老斑駁的黃漆課桌上,我的老師肆無忌憚地陳列那讓人心驚肉跳的乳房。
小腹黑乎乎的,墨水浸染了一般。
內張曾經冰冷柔軟的臉現如今變幻莫測,你實在沒有把握它會在哪一刻化作一蠕動不停的暗紅色肉塊,濕漉漉的,猝不及防地向你壓過來。
趙汀的座位空着,同桌是一花枝招展的馬尾,以甜美得令人忍不住抽丫兩巴掌的笑容聞名於全校 。
她招牌地笑了起來,告訴我,趙汀出去了。
但具體去哪兒了,她也不知道。
說完她甚至站起身來,以防止教室裡上跳下踹的調皮鬼們阻擋了在幼稚的臉上蕩漾開的內份甜美。
我打心眼裡喜歡這份甜美,並私下裡認為讓它綻放在校園實在是暴畛天物,據說賓館裡漂亮的女招待就極擅長此類甜美,那麼,該馬尾的恰當身份就應該是女招待,而不是鄉村學校的小學生。
可見,現實多麼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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