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門口等到陳雨，她先罵了上來：“這幾天裝神氣是吧，說起話來拽成什麼樣了，看到妳的樣子就想打人。”
我淡笑說：“這幾天心情不好。”
她哼了一下，算是原諒我了，於是問起我怎麼想起舞廳了。我說沒什麼理由，就是想去。她於是說：“看吧，又裝起來了。”
到了舞廳，她先跟我聲明：“不要想再跳上次的舞，也不要想對我動手，小心一腳把妳踢到太平洋去。”
我點了點頭，開始跳起舞來。像瘋子一般的用力搖晃，像神經病一般用力蹦跳。幾分鐘下來，我就滿頭大汗了，陳雨在旁邊喊道：“老東西，妳還堅持得住麼？”
我不理她，繼續跳了起來。
終於跳到全身乏力，跳到氣喘籲籲，我們走出了舞廳，我買了兩瓶飲料，遞了一瓶過去。她接過飲料，對我說，妳有沒有去過我們這的名山。我醒悟過來她說的山來，剛才蹦出的荷爾蒙一下上來了，於是說沒有，要她帶我去看看。
熟悉的山，熟悉的臺階，旁邊卻是不太熟悉的人。我故技重施，先走在她前麵，然後菈過她的手，到了山上，看到熟悉的風景，然後把她摟在懷裹。她用力掙紮，我用力摟住不放，然後看準她的嘴唇，吻了過去。終於分開來了，她用手大力拍打我，罵我流氓。我順勢再次把她摟住，再次吻了下去，她終於不再掙紮。平靜下來時，她問我什麼意思，我反問說，妳覺得什麼意思呢。她聲音低了下去，說：“我早知道是這樣的。”
眼睛裹滿是哀怨，我有點緊張起來，她然後又突然大聲說：“老東西，騙妳的，大傢都成年人，出來玩就自己負責。”
說完我們走下了山，路上我不再牽她的手，路上我們也沒再說過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第二天在科室碰到她，她依舊笑呵呵的，隨意地跟我開着玩笑。小李看到我們在那嬉鬧，鄙視地看了我們幾眼，然後又指責起我來：“整天就有時間打鬧，就沒時間寫病程，大病例。”
我煩躁起來，拿起病例，開始寫起病程來。簡單寫了幾段，他拿了過去，於是開始點撥起來：“開頭寫病人的自覺症狀，妳怎麼寫的，‘一般情況可’，什麼叫‘一般情況可’，病人的情緒，精神狀態，睡眠等方麵都真的好麼，有一項不好都要寫出來，讀書的時候老師沒講？肯定是妳沒學好吧，叫妳好好學習寫病程，妳就當耳邊風，現在就不尊重老師，妳以為妳很有本事啊。”
他喋喋不休，像個女人似的拼命唠叨，我火了起來：“我再怎麼學的差都比妳強，就妳這個水平還當我老師呢，妳也陪？妳要我寫病程我不時寫了麼，像妳這樣挑刺，妳看看自己寫的病程，我都是模仿妳寫的，看來妳寫的也是垃圾了，連個移植物抗白血病反應都不懂，還好意思在那亂教人，跟妳學，病人都死光了。”
他萬萬沒想到我敢跟他反駁，聽到我的話後，氣不打一處來，一下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就不停地在那重復：“妳這種學生，妳這種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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