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問她,腦袋上的包塊消失了沒有,她低頭,不回答我。我準備扒開她的頭髮,看看她的紅腫的地方,她很塊地把我的手拿開。我訕訕地收回手,心想她吃錯了什麼藥,昨天不還是好好的麼?
查完房,當天沒手術,我在護士站跟護士們聊天,她走了進來,問其中的一個護士:“陳老師,34床的病人的藥打完了。”
我依舊盯着她看,她很快又低下了頭。等他出去了,護士們開始集體攻擊我了:“總盯着人傢看,快說,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人傢一看到妳就低下了頭,快說,妳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哈哈”在她們一番狂轟濫炸的詢問下,我不得不說了實話,我最後苦大深仇的說:“這也不能怪我啊,餓了這麼久的狼一下看到肉,能不髮光麼?”
說完,她們都笑得花枝亂顫,然後突然醒悟過來:“原來妳是說我們都進不了妳的眼啊。”
說完一陣拳打腳踢,幾乎要把我打到吐血。這時,柿子又進來了,看到這一幕。立即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那殺傷力,比網絡小胖還要強十倍不止。
晚上在寢室看書,還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想到柿子的鄙夷的眼神,居然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繞着醫院散步,走着走着,不知不就走到柿子的門口,心想,既然走到了,乾脆就進去,既然吧我當色狼,那就當色狼到底。我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她的同學,問我找誰,我才想去自己沒有問她的名字。我把腦袋伸了進去,看到了她,然後用手指着她,說:“我找她。”
她裝作沒看到我,繼續跟她同學聊天。我心裹蠻勁突然上來了,就站在門口等。她同學想關門,我用腳擋在門口。就這樣,我在門口站了大概了二十多分鐘,她終於走了過來,問我:“妳想乾什麼?”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