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還在車內。那個男人,被我稱作大海龜的男人貌似心滿意足地走了。走之前,他親了親我,用隻有我能聽清的聲音說,妮可,我收回上午說的話,其實,妳不但美,還風情萬種……他笑着走了,那個笑容給我的感覺竟然出奇地淫蕩。
我對他的失禮不但沒有回贈一個響亮的耳光,反而婉轉迎合,這實在是件丟臉的事兒。我想我是中了他的蠱。喝啤酒能醉到這種程度也不多見,所以,隻有一種解釋,我是中他的蠱了。我有些懷疑他在酒裹做了手腳,那麼多次在酒吧和糖梨兒喝芝華士也沒醉過,一點啤酒就把我撂倒了實在缺乏說服力。我的酒量不至於這麼差的。可是怎樣才能查清這件事情是否別有隱情呢?我想到吃飯時曾和糖梨兒一起離開過,是不是那個時候大海龜做的手腳?不是什麼無色無味的粉末吧,所以我一點也沒察覺就中了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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