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被大黃的撫摩弄醒了。但仍閉着眼不理他。
大黃在我耳旁說,“老婆,好久沒做功課了,做個早操吧。”一邊說一邊忙碌着,兩隻大手在我的身體上遊移。
我拒絕了:“不做。”
“為什麼啊,老婆?”大黃雙手仍然沒有停止。
“我性冷淡。”我撥開他的手。
“妳冷淡,那我怎麼辦?”
“妳也冷淡呗!”我沒好氣地答。
“啊……”大黃大叫了一聲後突然沒有聲息了。
我奇怪地睜開眼睛,一看,好傢夥,他竟然把被子一把掀開,啥也不穿,全身赤裸地躺在那裹,自己擺成一個"太"字。中間那傢夥突兀在那裹使人聯想到"一柱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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