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一幫老同學正在順義新開的一傢韓國料理"叁千裹"吃飯,大黃打電話說他加了班剛結束手頭的工作,現在趕過去吃飯來得及嗎。
我冷冷地說,“隨妳便。”
大黃沉默了幾秒鐘,說,“那就不過去了,我在這邊隨便吃點,晚上妳早點回傢就是了。”
“早不了,妳甭等我了。”說完我就咔地把電話掛了。本來和老同學聚會是挺開心的一件事,可大黃的這個電話令我心情一下子不爽到極點,最近,我們的關係處於低谷,我對他越冷淡,他就越低聲下氣,而我就越髮挫火。
幾個同學看了我一眼沒吭聲,隻有小驢哪壺不開提哪壺,“妮可,您這又乾嗎呢?火氣這麼大?”
馬六一副明白人的樣子:“妮可這是見慫人就摟不住火。大黃上趕着對妳好,這招兒明顯不靈啊,趕明兒把他叫來我給培訓培訓,保準給妳調教個如意郎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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