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大叔拿著樹枝插著我下體之後,我的陰道裹麵全部都是木屑,完全不知道怎麽解決,因為沒有告訴父母親,所以也沒有就醫,隻是這樣子擺著,每天恐懼著死亡。
“刷乾淨好了。”
我這麽想著,於是拿著牙刷去刷陰道,反正我那個小小的陰道都可以容納大哥哥那麽大的陰莖了,想必這小小的牙刷算不了什麽。
看起來像是自慰一般,年僅11歲的我就這麽待在浴室裹麵,坐在小闆凳上,拿著牙刷插入陰道,開始抽插著,一開始是完全地痛楚,因為傷口未結痂。
後來我洗澡的時候,有了這樣的習慣,偶爾會拿著牙刷刷自己的陰道,隨著年紀漸長,陰道開始會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體,我一直到好幾年後才知道這個叫淫水,就是我以前未曾擁有,所以遭到樹枝伺候的那個東西。
我終於擁有了淫水,下體汩汩地流出,我在牙刷上獲得了短暫的快感,藉由著牙刷一進一出,我腦海裹有時候會浮現大哥哥那個稀薄的影子,然而很快地就被我用其他的男人蓋過,有時候是老師、有時候是同學、有時候是二次元的人物、還有時候是女性。
我的性幻想中,大哥哥從未出場。
會說謊的身體無往不利,跟我交往過的男孩子口風不緊,我的浪蕩名聲逐漸在同侪之間散布開來,那對我來說一點都不構成影響。越多人想要上我,代錶我的身體越會說謊、越有吸引力。
想著的時候,大叔已經從浴室裹衝完澡出來了,將我被反綁的雙手解開,重新將我拴回狗鍊上,我呆坐在床上,看著他突如其來的溫柔,還是一樣,以靜制動,敵不動我亦不動,沉得住氣的人便是贏傢。
“賤女人,妳又在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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