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則新聞上的照片中,她身穿套裝,長髮綁成馬尾,一臉端莊,不怒而威,站在講臺上。
新聞上寫著的是“T大女學生〇〇〇,開髮出……”
後麵的東西我已然看不下去,整排文教新聞菈下去幾乎都是這則新聞,眼神掃過去,髮現她超乎想像地與教授辯論,並且髮錶出新論文,在講臺上侃侃而臺,底下的教授似乎提出質疑,卻被她一一地沉穩地以她的那套理論完全駁回。
T大是我當初蹲在重考班整整一年,出來分數不到一半的那間學校。
她念的係所正是我上了大學之後,歷經差點被二一退學的風波,每學期都不斷被死當的那個係所,我把大學四年當作醫學係的七年去念,不然這樣我根本拿不到學士文憑。
我轉頭看著一身赤裸,剛才還匍匐在地上舔著我的精液的女人,問道:“這個〇〇〇是妳嗎?”
她虛弱地瞥了我一眼,沉默了很久,沒有點頭。我又轉頭回去看照片,那的確是她沒有錯啊。
用著那個名字去搜尋引擎找,髮現了她的很多事情。我所不知道的,這個性愛成瘾的同居人,隨隨便便住進陌生男子傢,讓我用尿液尿得滿臉都是的女人,曾經讓我拿著牙刷插她的屄,曾經用鮮奶油塗抹著全身與我相互舔舐著對方,曾經兩個人在窗邊乾炮,曾經用我的精液夾著披薩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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