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一定是也很喜歡我,所以才會那樣子在樹林間乾了我吧?”
十年後,當年的小女孩現在正好端端的、健康地站在我的身後,溫柔地替我吹着頭髮。
她手上的傷不知道還好嗎?我很想轉頭去看,然而卻又想着如何甩脫她,並且不會有任何吃牢飯的風險。
“妳在說什麽鬼東西?妳有毛病嗎?”狠狠地訓斥她,心裹想着且戰且走,先維持這麽樣的生活一陣子好了,等到有其他的辦法再做打算。
她默然不語,隻是輕輕地吹着我的頭髮,突然將吹風機抵在我的太陽穴上不動。
“乾!好燙!”我跳開來,將她手上的吹風機搶下,狠狠地又從她的頭上砸下,插着電的吹風機被我一扯,插頭從插座上硬是被拔了下來,吹風機軋然停止轉動,我手上握着吹風機,就像握着一把槍,“臭女人,妳剛才是想傷害我嗎?”
她一臉淡漠地看着我,突然眯着眼睛一笑。
跟當年那堵着嘴巴看着我拿起樹枝的眼睛如出一轍。
我驚恐得握不住手上的吹風機,“匡當”一聲,吹風機重摔在地上。
“大叔,對不起,毀了妳的一輩子。”她笑着說,我卻感覺不出來她的聲音裹有任何的笑意,隻覺得背脊髮涼,她額上以及手上的傷口以紗布包紮的傷口顯眼得很,滲出的血液與組織液,白晃晃的紗布,就像當年她映着月光那張白皙無瑕的臉上被她自己的處女膜血液沾濕一般,讓人頭皮髮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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