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口替我很好地說著謊話,我的身體想要被插入,想要被乾。大叔溫熱的陰莖好像真的可以替我敷住傷口似的,畢竟我的體溫比大叔高上許多,從早上醒來就是全身滾燙,所以大叔即便如何溫暖,體溫還是及不上我的,對我而言就好像在替我冰敷傷口似的。
如果射精在體內的話,就好像替那些傷口裹上傷藥。要怎麽樣好好地替陰道上藥,用這樣子大小的陰莖好像不失為一個好方法。說也奇怪,我當年的陰道小得容不下大叔的陰莖,加上完全沒有性開髮的經驗,所以大叔進入我時,我疼痛不已。如今十年過去,我們彷佛天生就是生來要用性器官接合著的,否則我們沒有任何地方可以碰在一起,沒有任何相同的興趣,我的陰道大小完全符合於他的陰莖,接合進去沒有任何的空隙。
大叔插入我的陰道中,我看向他,他在我的眼中依舊是模糊不清。我沒有近視,看著他的時候,就好像無法對焦的相機,身邊的事物全部都清晰得很,唯有大叔的臉龐是那樣子的模糊,我的眼簾無法映入他的身影。
我的身體非常聽話而且機靈,完全替我打點得很好,大叔開口罵我賤女人,她沒有說錯,我這一輩子跟了幾乎上百個男人做過愛,每一個男人的長相我都記得一清二楚,事實上,要我忘記他們的臉實在很困難,我的身體替我說謊之馀,還會魅惑男人,每個男人都會想要回來找我。
我跟大叔說我麵對著別人的時候完全無法濕潤,所以隻碰過大叔。
騙妳的。我心裹想著。說謊是我的專長,我是天生的說謊機器,身體先學會,然後自己才學會。身體都會替我好好地圓謊。
我看著模糊的大叔壓在我的身上,重量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因為我已然筋疲力竭,大叔身上屬於他自己的味道朝我襲來,那很肯定地是體味。我有時候會去旅遊,髮現人不一定會記住城市那屬於它的景貌,卻會清楚地記住那個城市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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