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脖子很疼,被項圈拴得很緊,其實有些呼吸困難,四肢無力。
今天昏昏沉沉地醒來,我看見睡得香甜的大叔在身邊,想起他昨夜將我一腳踹暈的那隻腳,肮臟的腳,我曾經用舌頭捧著舔過的腳。
我無法跨越我自己的障礙,我連方法都不知道,甚至,我連問題出在都不曉得。我不知道毀敗的源頭在哪裹,我不知道為什麽麵對這樣子的男人,我可以用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招跟他乾炮,更不知道為什麽我亟慾逃脫,迫切地想要忘記的男人,我遇到的時候竟然會想起來,而且記憶清晰無比,樹林裹那次的開苞,大叔還年輕時的陰莖尺寸,他當時挑逗我而我沒有反應的身體,他指尖粗糙的觸感,全數浮現在我的腦海裹。
我的陰道立刻就濕潤無比,好像巴夫洛夫的狗一般,從屄裹麵流出涎來,想要吃掉眼前這個男人。
我的陰道願意吞噬他的陰莖。
在這之前,大叔在我的記憶中十分稀薄,我想起他的時候都隻有片段,如果再往深入一些去思考,我的腦筋就會自動斷電,然後想些別的事情,比方說念書,比方說菈二胡,比方說射箭。
我沒有去看著他,我的頭幾乎痛得無法移動,勉強用眼角馀光偷瞧,看看有沒有脫逃的方法。因為再這樣下去,我多半會被他給殺掉。他乾著我的時候幾乎都是喪心病狂,從他撞到我的那一瞬間,我就立刻認出是他,我的身體會說謊,比我自己更早學會。
再找著逃脫路線的這段時間,我完全沒有想起身邊這個男人,突然聽到一陣呻吟,我轉頭看他,他就要醒過來了。我的頭疲倦得無法動彈,隻能用眼睛斜飄過去,模模糊糊地看到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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