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還是搞不懂,為什麽妳每次施暴的時候都要哭泣呢?”
她又惹毛了我。
我毫不客氣地忽略癱坐在地上的她,順手拿起身邊她替我刮痧的刮痧工具,像是陽具一般插入她的陰道之中,用儘所有力氣抽插著,她叫聲中摻雜著一點哀號,就像是當年的樹枝,隻是沒有當時的淒厲,全身狂亂地扭動著,攀著我的肩,她的手傷不斷地滲出組織液來,顯得黃褐一片,加上一點血漬,讓我覺得刺眼無比。
那對奶子在我麵前搖晃著,讓人想要用力地捏住並且大吼:“乾,擋路!”
事實上那對成長後的胸部對我來說是一個充滿救贖的存在,當年的小女孩胸前一片平坦,連乳頭都小小的,現在這對奶子大而淫蕩,顯眼誘人如櫻桃的乳頭讓人隻想用力咬下,這讓我覺得那個小女孩並沒有回來,在我眼前的這個女人隻是一個該死的夢魇,專門讓成年男子做惡夢的、艷麗的女妖。
感覺到她下體的確十分柔軟,狂亂抽插一陣子之後,我覺得手上微濕,那份濕潤感我當年也有感受到。
嚇了一跳,我低頭看向她的下體,原本預期紅豔豔的一攤血水不在眼中,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淫水。
“我操!這樣子妳還可以濕!妳到底是有多淫蕩!妳這個惡心的女人!”
嘴上雖然說她惡心,然而我心裹卻是害怕的,她彷佛確實地遭人調教,或是確確實實的被虐狂。她說隻能跟我做愛、這輩子隻跟我乾過炮,這話裹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我一點都分不清楚,隻覺得她可怕得很,對於剛才那樣用刮痧棒攪著花徑,卻一點都不覺得不舒服,竟然樂得高潮了,我由衷地感到恐懼。
聽到被責怪,她露出微笑,又來了,又是那個憐憫所以刺眼的笑容,她剛才說我在哭泣,我怎麽可能哭泣,該要哭泣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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