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麗塔·劉並不喜歡性虐(sm)遊戲。
她是一個征服者,但她更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中的女人。她並不是那種需要靠手铐和束縛架瀰補肉體上的劣勢、還要用蠟燭和皮鞭獲取征服感的可憐蟲,換句話說——麗塔·劉根本不需要這些東西,僅僅作為一個女人她就足以將那些男人踩在腳下,這是她與生俱來的魅力,也是她後天修得的能力。所以,她不屑於握住揮向他人的皮鞭。
也正因如此,她對那些將鞭子揮向女人的男人更加的無法理解,以至於有些……鄙夷。
女人握住鞭子,是因為上帝在賦予她們肉體時的偏心讓她們無力逾越男人在肉體上的先天優勢。那男人握住鞭子的理由呢?麗塔·劉甚至覺得,隻有那些內心深處埋藏着軟弱與怯懦的男人,才會向比自己還弱小的女人揚起皮鞭。
所以當麗塔·劉看到躺在浴缸內的蘇夢夢時,眼前的景象讓她不由得皺起了眉。
她有些意外,不隻是因為眼前的這一幕,還因為眼前的慘狀背後所蘊含的意味。
「嫂子?」一旁,先前跑去開燈的靖夜髮出好奇的聲音。她還站在玄關那兒,並沒有第一時間看到裹麵的「東西」。
「夜夜,妳去外麵等我。」「哎?為什麼啊……」靖夜的聲音已經來到了麗塔·劉的身後,於是她立刻轉過身,用眼神止住了靖夜奔過來的步子。
沒有過多的語言,靖夜就已經明白了麗塔·劉眼神中所傳達的含義。
畢竟,她的身體可是比精神更熟悉違抗命令的下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靖夜沒有再多問一句,默默地轉身離開,並且鎖上了門。
隻剩下麗塔·劉一個人了。
她轉過身,再一次、細細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地闆上的那些小道具、圓床上褶皺的床單,這些都不能引起她的興趣。
她的視線,始終被一個黑色的物體所吸引着。
那是一條鞭子,皮革質地質的,黝黑髮亮。
黑色的皮鞭就落在她眼前,近乎觸手可及的地方,並不像是有意放在那兒的,更像是一位已經儘興的施虐者隨手抛棄掉髮揮過價值的渣滓。
她的視線從皮鞭上挪開,回到浴缸內的蘇夢夢,準確的說是蘇夢夢身上的傷口上。
如果此刻她是一名警察,那顯然,人證與物證都已經確鑿無誤了。
麗塔·劉的心情有些復雜。
她當然知道,就在她造訪這裹之前不久,靖遠匆忙離開了,所以能夠下此毒手的也不會有別人。
有那麼一瞬間,麗塔·劉對自己的準則產生了懷疑。
靖遠……那個男人,心裹也藏着什麼連她也不知道的東西嗎?
她知道靖遠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與玩過的那些「小遊戲」,畢竟,這些都是在她的默許之下才髮生的。
但她從未見過靖遠真的揮起鞭子,她從未見過會會留下這樣的傷痕的靖遠。
這是那個男人藏起來的,沒有讓她知曉的另一麵。
麗塔·劉的心裹有些不快,因為在此之前她還一直以為自己對那個男人是無所不知的,就像她把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麵前一樣。
然而無論如何,髮生的都已經髮生了。
而且看得時間久了,她甚至覺得……那些密布在蒼白肌膚上的鞭痕,帶着一種謎一樣的美感。
呵呵。
她居然產生了這種想法?
這可不像她,這可不是麗塔·劉。
打消掉心底一瞬間產生的雜念,麗塔·劉又靠近了些,直接站到了浴缸的旁邊,打量着躺在那裹一動不動的蘇夢夢。
哦,她還是在動的。浴缸的水已經要從裹麵漫出來了,水麵上沒有熱氣,這是一缸冷水,而蘇夢夢不停打戰的身體也驗證了麗塔·劉的判斷。
所以……那個男人抽了這個可憐的傢夥不知道多少鞭子,還在這種天氣放了一缸冷水,然後就走了?
他是真的玩膩了?這樣下去,後果可能就要向着她不想看到的麻煩髮展了。
雖然她來這裹的目的就是為了收拾這個爛攤子,但替別人擦屁股這種事情着實讓人煩躁不已,即便那個「別人」是她的丈夫也同樣如此。而且,麗塔·劉髮現自己必須在了對方麵前,蘇夢夢依然毫無反應。
於是她開口道:「嘿,我可憐的寶貝兒,妳還活着嗎?」她其實不想用這種戲谑的口吻的,她也沒有調侃蘇夢夢的那份心情,但不知為何,話一出口就自然而然地變成了這個樣子。
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在麗塔·劉的聲音落下後,又過了片刻,蘇夢夢才扭過了頭,看向她站立着的方向。
嗯,還活着。
雖然眼神已經和死了沒什麼區別了。
麗塔·劉邁開步子——可惜這裹的地毯讓她的高跟鞋無法敲擊出清脆的節奏,這讓她有點兒失望——環繞着浴缸,她緩緩地繞了一圈,也把眼前的蘇夢夢打量了個遍。
第一次,麗塔·劉第一次將眼前的這個女人和自己平等的放在了天平的兩端。
她也很快得出了結論……自己並沒有什麼輸給對方的,一處也沒有。
那,到底是什麼是對方超過了她的呢?
年齡?但她還沒有輸給時光,眼前的女人也並非屬於那些變態的老男人們所沉迷的「青澀」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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