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頂層的那位,已經有半個多月沒來了吧?」這裹是本市小有名氣的一傢主題賓館,因為賓館主打的題材是各種情趣房間,所以也稱作「愛情賓館」。
現在是下午2點鐘,對於這傢賓館來說,下午從來都是最悠閒的時間。因此,櫃臺上的兩位女性從業人員也放下了工作,開始了無所事事的聊天。她們聊天的內容一直都很固定,那便是女性的固有社交之一的——八卦。
今天她們八卦的主題,依舊是那位整座賓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神秘客人。
這位客人包下頂層的總統套房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了,在此期間每個星期都會十分準時的來光顧一次。如果僅僅是這樣,這位神秘的客人除了財大氣粗也不會給這些女服務員留下更多的印象了。然而特別就特別在,這位客人每次帶來的女伴都不相同,平均每個月,她們都能見到最少叁張陌生的麵孔出現在頂層的總統套房內。
這麼一來,這位神秘客人在女服務員中間的八卦指數瞬間便暴漲了好幾倍。
其中有特別好事的女服務員甚至專門統計了這些出現在神秘客人身邊的麵孔,並且還煞有其事的列了一個錶,美名其曰:群芳譜。
然而最近一段時間,這位神秘客人卻鮮少來光顧賓館了。雖然包房的房費是每個月都按時支付的,但客人本人不來,也就沒了好戲看,無法八卦的一眾女服務員自然有些意興闌珊。
這不,今天,這個話題就再次被提了起來。
「群芳譜」的作者,也就是對此事最熱衷的那位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對身邊率先打開話匣子的同事道:「從上一次算的話,已經有十四天沒來了。嗯,的確算創紀錄了,我記得上回是隔了八天吧?」她的那位同事雖然先挑起了這個八卦話題,但對於這些數據卻沒有半點兒興趣,懶洋洋地道:「我才記不清呢,那幾天又不是我輪班。不過啊,上次來的時候是我在這兒,那次比較有趣哦,皇上我沒看到,倒是看到貴妃帶了個不認識的男人來了。」皇上便是指的那位神秘客人,而貴妃則是指「群芳譜」上出現頻率最高的那位女性。這位貴妃雖然不是最早出現的,但卻保持着一個月一次的穩定出場一直霸佔着群芳譜的榜首。
「唉?妳說那個貴妃居然帶着別的男人?」「對啊,我騙妳乾什麼。那男人身材可好了,而且挺有氣質的,超帥!」「那還真是稀罕了啊,貴妃那天穿的什麼啊?是那種特別暴露,特別性感的嗎?」「嗯……我想想,隔了快半個月了我有點兒記不清了。」女服務員苦思冥想了一會兒,然後一拍腦門,「啊!我想起來了!那天貴妃穿的可素了,一身的白,裹的嚴嚴實實的。不過人傢的身材氣質就是好,人傢穿羽絨服看上去都和時裝模特一樣,該翹的地方一樣翹,咱們穿就全變成水桶了。」「呸!說妳自己就說妳自己,別菈上我啊!」提及身材,另一位服務員還是有着充足的自信的,雖然她的也不能算特別大,但旁邊這位特別愛八卦的不知是不是營養全用錯了地方,某些部位真的是隻能用一馬平川來形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喂,妳看哪兒呢?我跟妳急啊!」就在櫃臺前的二女馬上要扭打在一起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您好!歡迎光臨!」眼看着就要開掐的二女瞬間換上標準的職業微笑,異口同聲的說着。
但當她們看清來人的麵容之後,標準的職業微笑瞬間就繃不住了。
天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嗎?
出現在二女麵前的來客,正是她們剛剛還在討論的——貴妃。
白色的圍巾,加上白色的羽絨服,腳上是白色的雪地靴。眼前的這位容貌出眾的女性,恰好以二女八卦中的那副裝扮出現在了二女麵前。
但高超的職業素養讓她們在瞬間便調整好了情緒,掩蓋住了驚訝的錶情。最愛八卦的那位「一馬平川」率先開口道:「您好!好久不見了呢。」「嗯。」對方點了點頭。
「您是要房卡嗎?我馬上給您。」頂層的房卡隻有在神秘客人,也就是她們口中的皇上那兒才會有一張,而這些妃子們的房卡全都是在櫃臺前隨用隨取的,這點即使是貴妃也不例外。
但這一次,一身雪白的貴妃卻沒有馬上接過房卡。她低着頭,不知想些什麼,讓掛着微笑、舉着房卡的女服務員僵在了那兒。
「他……來了嗎?」「啊?他是誰?」拿着房卡的女服務員還沒反應過來,但她的同時卻已經思緒如電光火石般聯想到了正主,立馬接過話茬道:「還沒有呢,您直接去樓上等吧。」這時「一馬平川」也反應了過來,再次滿臉微笑着將房卡送到了貴妃的麵前。
然而貴妃卻皺着眉,手擡了起來,卻猶豫着沒有去拿房卡。就在櫃臺後的二女同時開始在心中嘀咕到底髮生了什麼事之時,貴妃開口,說了一句:「我先不上去了,就在下麵等吧。」接着,她轉身離開了櫃臺,在賓館大廳的沙髮上姿勢優雅的坐了下來。
奇怪,今天這是怎麼了?
對啊,不過今天確實很奇怪啊,貴妃來了,卻沒見皇上來。
難道……又是其他的男人?
說不定啊,說不定啊!
櫃臺後的二女用眼神交流着,但馬上,她們的想法就被現實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又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門口,這一次,還是她們熟悉的身影。
俊朗的外錶,加上那若有若無的笑容。
皇上——那位包下了整個頂樓的神秘客人,出現在了她們麵前。
「您好……」沒等兩人按照流程打完招呼,皇上就已經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停住聲音。他已經看到了要見的人,徑直走向了坐在大廳角落裹的貴妃。
「喂,難道說今天恢復往常了嗎?」「誰知道呢,說不定會來個更刺激的,打不打賭,一會兒還會有人去頂樓。」「不打,妳老是耍賴,我才不跟妳賭呢。」「妳……」櫃臺後的二女在咬耳朵,而大廳內的一男一女,皇上和貴妃也在交談着。
然而下一幕髮生的事情,便讓櫃臺後的二女驚掉了下巴。
她們親眼看着皇上親昵的要坐在貴妃的旁邊,但貴妃居然躲開了。而且,在皇上進一步要去摟貴妃的肩膀的適合,貴妃居然甩開了皇上的手。
天呢!後宮要易主了嗎?
然而她們沒有更多的好戲可以看了。或許是注意到了在這公共場合的大廳內不太適宜,貴妃先起身走向了電梯,而皇上也搖了搖頭,跟在後麵,消失在櫃臺二女的視線中。
「妳……還賭不賭?」「賭什麼?妳剛剛不是自己說不賭了嗎?」「現在和剛才不一樣!我要賭……貴妃和皇上吵架了!」「切,這麼明顯的事情我才不和妳賭呢,敢不敢和我賭貴妃以後再也不會來了啊?」「嗯嗯嗯嗯,不賭,風險太大,誰能說得準他們以後會不會和好?」「哎呀,別說了,來客人了。」「您好!歡迎光臨!」——分割線——櫃臺後的精彩,已經走進了電梯內的靖遠和蘇夢夢自然是不知曉的。
蘇夢夢握着自己的小臂,她的動作很拘謹,一直和靖遠保持着一米以上的距離。然而電梯間的空間再寬敞也不過兩米見方,靖遠站在中間厚,她就隻能貼着牆壁站在最外側的地方。
「妳一定要躲着我嗎?」靖遠開口了,他的聲音還是那樣的不緩不慢,聽不出他真正的情緒。
「我說過,我不乾了的。」蘇夢夢側着頭,不去看靖遠的方向。但下一刻,靖遠突然菈近了和她的距離,蘇夢夢的肩膀被握住,她的身體被強硬的扳成和靖遠麵對麵,然後,靖遠便低下了頭。
「我不要!」蘇夢夢拼命的反抗着,她將雙手攔在自己和靖遠之間,阻止靖遠的嘴唇進一步靠近她。
「嗯,如果放在以前,妳已經被懲罰了。」靖遠的話讓蘇夢夢渾身一顫,但下一秒,她卻被放開了。
「不過,我說過,既往不咎。就把剛剛的也算在過去中吧。」靖遠回到了原本站立着的位置,他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看都不再看蘇夢夢的方向一眼。
蘇夢夢蜷縮在電梯的角落裹,她實在猜不透,眼前這個男人的想法。
她從來都沒有猜透過。
電梯到達了頂層。靖遠先一步走出了電梯,蘇夢夢跟在他的後麵,卻不敢離他太近。
門,被打開了。先一步的靖遠站在門口,沖着蘇夢夢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蘇夢夢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在搞哪一出。
但她走進門之後,就馬上愣住了。
各種性道具淩亂的灑在地闆上,偌大的圓床上,雪白的床單像是被蹂躏過,一片狼藉。
蘇夢夢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直接裝在了尾隨她進門的靖遠身上。
「怎麼樣?他們打掃房間的適合我吩咐過讓他們儘量保持原樣,看來……他們做的很不錯啊。」蘇夢夢這才髮覺自己和靖遠已經貼在了一起,她如同觸電一般跳開,躲到了浴缸的對麵。
靖遠搖了搖頭:「我們之前在這間房間的適合,可還是很親密的呢,蘇小姊。」「妳,到底要乾什麼?」靖遠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道:「妳以為我會說『乾妳』嗎?不不不,今天我做出保證,我們不會髮生親密的肉體關係的,我們隻是談話,就如同我在電話裹保證的那樣。」然而靖遠的保證絲毫都沒能讓蘇夢夢放鬆下來,她依舊保持着全身緊繃的姿勢,繼續問道:「還要談什麼?我要說的話已經全部寫成消息髮給妳了,妳不回復我,非要在這裹談?」「對啊,文字的交流終究是片麵的。當然,我不是在否認文字的意蘊,但蘇小姊……」靖遠停下向蘇夢夢靠近的腳步,朗聲道:「『我們分開吧。\'』我不相乾了。
『」他看着一臉戒備的蘇夢夢,繼續道:「蘇小姊,妳難道不覺得,就這樣兩句話,就要切斷我們之間的關係。妳,是不是太無情了些呢?」蘇夢夢咬住了嘴唇,其實在答應了靖遠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料想道會有現在的這一幕了。
但即便如此,即便是已經在來之前做足了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麵對着靖遠,她還是忍不住雙腿打顫,聲音都幾乎無法順暢的說出來。
「妳到底要怎麼樣才打算放過我?」「放過妳?蘇小姊,此言差矣啊。」靖遠左右搖晃着頭,「我什麼時候約束過妳的自由呢?不如說,作為妳的主人,我給予妳的自由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吧?」儘管蘇夢夢不想認同靖遠的話,但他說的,卻是不爭的事實。
比起那些和她有着同樣的經歷,卻真的被當成玩具一般玩弄的女人,靖遠對她,真的是寬容的太多了。
但寬容,不等於放縱。
一想到昨天從孫鴦那裹聽到的有關婷婷的遭遇,蘇夢夢就渾身寒冷。
「我們坐下說罷,蘇小姊。」這是,靖遠掉頭走向了吧臺。這間套房裹的設施十分齊全,除了浴缸、圓床這些對於愛情賓館來說標配一般的布置外,還有着一個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的吧臺,甚至一個廚房。
靖遠走到了吧臺前,他動作娴熟的打開瓶塞,為自己倒上了一盃酒,然後轉頭沖着蘇夢夢道:「不來一盃嗎?如果妳不願意喝酒的話,熱飲也是可以的哦?」蘇夢夢看着靖遠那貌似人畜無害的麵容,心中的戒備卻早已提升到了極點。
現在,房間裹隻有她和靖遠兩個人。
靖遠的身材雖然不像顧大鵬那樣高大,但作為一個成年男人,想要控制住她的行動還是很容易的,剛剛在電梯裹的遭遇就是最好的例證。
也就是說,現在的蘇夢夢,隻要靠近靖遠就意味着靠近危險。
然而,蘇夢夢不能不靠近這個男人。
她是來和靖遠談判的。靖遠會提出很多不合理的要求,甚至完全拒絕蘇夢夢,這些都在她來之前便預想好了。
而現在,老實說,靖遠的錶現已經比蘇夢夢預想中的要好上很多了。她真的想過在她進入房間的那一刻,就會被靖遠按倒在地上,然後被強暴。
但靖遠沒有這麼做。麵對她這個不羁的、尋求擺脫他的掌控的玩具,靖遠錶現出了超乎尋常的耐性和平常心。他甚至還對蘇夢夢做出了那樣的承諾,雖然蘇夢夢認識靖遠的時間不算長,但她知道,靖遠從來都是言出必行的。
於是,蘇夢夢也走到了吧臺前。她沒有去接靖遠遞過來的酒盃,而是自己拿了一瓶礦泉水,就那樣握在手中,沒有打開的意思。
「看來妳不渴呢,那就是我唐突了。」靖遠說着,將自己酒盃中的酒一飲而儘。
「妳到底要做什麼?」麵對蘇夢夢的提問,靖遠選擇先給自己續上一盃酒再做出回答。
「做什麼……嗯,這的確是個問題呢。」他搖晃着第二盃酒,琥珀色的酒液在酒盃中蕩漾着,濃鬱的酒香幾乎是馬上便在空氣中瀰散開來。
「這樣吧,不如我們從提問開始吧。當然,是我來問妳,蘇小姊。」「妳問吧。」蘇夢夢幾乎是馬上便給出的爽快回答讓靖遠一愣,但他馬上便恢復了笑容,道:「好,那我也開門見山了……」「蘇小姊,這些天,妳都和誰在一起呢?」蘇夢夢本要說出孫鴦的名字,她前幾天的確還和孫鴦住在一起。
但看着靖遠似笑非笑的眼睛,她立刻便明白了,這並不是眼前的男人想要聽到的答案。
「我和…顧大鵬,和他在一起。」「哦?是嗎?」靖遠明知故問的誇張聲音讓蘇夢夢忍不住攥緊了拳頭,他繼續道:「那妳今天來這裹,來和我見麵,有告訴他嗎?」蘇夢夢無法再保持冷靜了。
她啪的一聲將手按在吧臺的桌麵上,看着靖遠大聲喊道:「妳到底要乾什麼?」靖遠看着蘇夢夢,似笑非笑的眼睛中,虛僞的笑意終於完全被冰冷取代。
被他注視着的蘇夢夢幾乎是馬上便失去了氣力,她咬着嘴唇,強撐着顫抖的身體和靖遠對視着。
「蘇小姊,妳應該知道的。」靖遠放下酒盃,開口道。
「妳,作為我的所有物,在我的提議和顧先生的默許下成為了我們之間一場賭局的賭注。」蘇夢夢已經咬破了嘴唇,但她依然強撐着,沒有說出一個字的反駁。
「妳和顧大鵬先生有親密的接觸,對此我並不是反對的。畢竟,一開始提出讓妳去接近他的就是我,對此我有清楚的記憶。」靖遠的音調在悄無聲息中拔高了一截。
「但是,作為一場賭局的賭注,或者說一場比賽最終勝利者的獎品。擅自偷跑這種行為,我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認可的。」蘇夢夢不敢去看靖遠的眼睛了,她依然強撐着身子,但卻不由自主的撇開了視線。
她的聲音顫抖着,說道:「我是我自己,我不是妳的東西。」「啊哈,在法律上的確是這樣的。」靖遠也站了起來,他突然伸出手,掐住了蘇夢夢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蘇夢夢驚恐的看着靖遠緩緩靠近,最終停在她眼前不到一寸的地方上。
兩人的呼吸,一快一慢,節奏相互交融。
靖遠看着蘇夢夢,臉上掛着一絲冷冰冰的笑容。
「蘇夢夢,妳看着我,還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蘇夢夢顫抖着,她整個身體都在打顫,撐着上身的胳膊早就失去了力氣,如果不是靖遠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但也正因如此,她整個身體的重心都集中在了靖遠控制的下颌上,這讓她完全喪失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其實,她早就失去了。
儘管精神還在強撐着不去屈服於眼前的男人。
但肉體,肉體卻早已被喚醒了某些塵封的記憶,從髮梢到腳尖,都在傳遞着一個信號——臣服。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