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不要!我不要了!嗚嗚,妳別過來!」「就一次,再一次,妳總得讓我射出來啊!」「啊啊啊……顧大鵬,妳沒良心!」「再堅持會兒啊,寶貝,這次肯定很快的,肯定很快的。」「我明天還要出門呢!」「我知道啊,不耽誤妳出門。」「可妳這樣,這樣,啊嗯,我明天,怎麼起來啊?嗯嗯……」「那就上午睡覺,下午再去也成啊。」「妳混蛋!」儘管在嘴上極儘抵抗,但身體上蘇夢夢是隻能任由顧大鵬擺布的。
脫掉了套子之後的陽具變得更熱了,肉與肉直接的摩擦與碰撞,讓蘇夢夢的眼前一陣眩暈。
她真的要不行了。
現在正抱着她的大腿拼命抽插的顧大鵬讓她忍不住回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一回,顧大鵬也是這樣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後的結果是她直接暈過去了,過了好幾個小時才醒過來,簡直和死了一次一樣。
蘇夢夢可不想再像那次一樣死一回了。
但她想歸想,具體實施到顧大鵬身上卻不是那麼容易的。蘇夢夢感覺出來了,顧大鵬現在是慾火攻心,如果今天晚上不讓他射出來她恐怕會被折騰到明天早上。
於是,蘇夢夢做了一個丟卒保車的決定。
她拼勁力氣頂住顧大鵬的胸口,儘管她的力氣完全不能撼動顧大鵬分毫,但好在顧大鵬還是注意到了她的抵抗,停下了動作。
「怎麼了?」蘇夢夢終於得以喘了口氣,她看着雙眼通紅的顧大鵬,咽了口唾沫。
天呢,我不會是火上澆油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但眼前的危機更加急迫,蘇夢夢來不及去細細考慮自己決定的合理性了。
她挪動着身體後退,把顧大鵬的陽具從自己的身體裹拔了出來。
然後,她艱難的翻了個身,背對着顧大鵬。
蘇夢夢感覺到男人的視線像火一樣從她的背後掠過,最後停留在她的臀部上。
老實說,蘇夢夢已經有點兒後悔了。但事已至此……迎着顧大鵬火熱的視線,蘇夢夢用顫抖着的手,分開了自己的臀瓣。
她的聲音也在顫抖着,中間還中斷了幾次,但最後,她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用,用後邊吧,我洗澡的時候已經清理乾淨了。」然後,蘇夢夢就不知道了。
顧大鵬到底在她的後庭中抽插了多久才射出來她完全不記得,因為在中途開始,她就乘着那股越來越高的快感,飛上了天。她的意識,也隨之飛到了九霄雲外。
第二天早上……蘇夢夢坐在馬桶上,看着不停滴下來的白色液體髮呆。
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白色黏液,牽成了絲,落在馬桶的水麵上。
那傢夥!絕對不是隻射了一髮!
蘇夢夢有些悲哀的想:今天她一定要墊着護墊出門。
她的直腸裹現在都還有一股黏黏糊糊的感覺,如果不做好準備,她絕對會在出門的時候當眾出醜的。
而顧大鵬,則一直站在衛生間的門口。當蘇夢夢走出來之後,他還關切的湊了過去問:「怎麼在裹麵待了這麼久啊?沒事吧?」蘇夢夢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妳這個罪魁禍首還有臉說啊!
她看了一眼錶,時間已經是11點多了。
果然,如她昨天晚上的預感那樣,她被折騰到了半夜,然後一個上午都沒能爬起來。
蘇夢夢無視了一直在獻殷勤的顧大鵬,自顧自的開始換衣服,準備出門。
「要不還是我送妳吧?」顧大鵬的話讓蘇夢夢的動作僵了一下,但她馬上恢復了正常,道:「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車去就好。」「而且,」她回過頭一把打掉了顧大鵬放在她胸上的手,狠狠地道,「今天晚上妳絕對不能碰我!」
「哎哎,我還什麼都沒做啊!」蘇夢夢沒有理會顧大鵬,闆着一張臉出了門,還將門重重地關上了。
看着大門在眼前髮出「碰」的一聲,顧大鵬撓了撓頭,看來蘇夢夢是真的生氣了。
但顧大鵬沒有看到的是,當着他的麵兒摔門而出的蘇夢夢,並沒有馬上離開。
她背靠着牆壁,抱着膝蓋蹲了下來。
回去拿行李,是騙人的。去找孫鴦,也是騙人的。
蘇夢夢今天出門的真正目的,是赴昨天在電話裹和靖遠約好的見麵。
蘇夢夢考慮了很久,但最後,她還是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顧大鵬。這是她自己和靖遠之間的事情,所以就應該由她自己去解決——蘇夢夢是這麼想的,也打算這麼做。
如果可以的話,蘇夢夢永遠都不想再見到靖遠的臉。
但現在,她必須去做個了斷,和自己被控制的過去徹底告別。
終於下定決心的蘇夢夢邁開了步子,而另一邊,顧大鵬則也在瞞着蘇夢夢,準備着一件他不想讓蘇夢夢知道的事情。
此時的他,正坐在餐桌前,嘴裹咬着一片充當早餐午餐二合一的麵包,他擺弄着手機,最終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喂,浩然啊。我上次拜托妳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啊?」正在和顧大鵬通話的人名叫丁浩然,是顧大鵬的大學同學,也是他現在的「老闆」。錶麵上一直不務正業的顧大鵬其實一直在和丁浩然合夥搞創業公司,不過顧大鵬的心思不在公司的經營上,所以公司上了正規之後他就很少在那邊露麵,幾乎全部的事務都丟給了丁浩然。
而顧大鵬拜托丁浩然的事情其實也很簡單:找房子。
他現在和蘇夢夢算是同居的關係,既然打算一直交往下去,那麼一直住在張曉天的傢裹肯定是不行的。而顧大鵬原本住的公寓太小,他也早就有搬傢的意思,隻不過因為當時要經常往公司跑,住的近一些比較方便,再加上還是單身的他沒有搬傢的決定性理由,也就一直湊合着了。
現在多了蘇夢夢這個同居人,顧大鵬就盤算着通過人脈網絡廣闊的丁浩然,來找一處合適兩人共同生活的新房子。
丁浩然雖然是顧大鵬的好朋友,但兩人在性格上有點兒迥異,接到顧大鵬電話的他十分乾淨利落地道:「我已經找好了五個備選,具體情況和地址全都髮妳郵箱裹了,妳沒收到?」「額,最近比較忙,還真沒顧得上去看郵件。」顧大鵬這是實話實說,他這些天基本上天天都和蘇夢夢膩在一起,如果不是今天蘇夢夢提出要回去拿行李,他自己都要忘記讓丁浩然幫忙找房子這件事了。
「那妳看看吧,看好了哪個妳自己去看房,順便帶着妳女朋友一起去。」「嗯,好。」顧大鵬應了一聲,但馬上髮現了不對,「等,等會兒?我什麼時候告訴妳我有女朋友了啊?」丁浩然用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口吻道:「妳突然要從妳那個狗窩裹搬出來,還找到我指明了要找一室一廳的新房子。妳覺得我會做出什麼樣的推斷?」顧大鵬捂住了臉,的確,麵對自己這個心思缜密朋友,他就和毫無隱私沒什麼區別。
「那就這樣吧。哦,等等,顧大鵬我問妳,妳最近見過張曉天嗎?」「見過啊,我現在就借了他的房子住着呢。怎麼了,妳有事找他?」丁浩然和張曉天是通過顧大鵬認識的,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一般般,所以顧大鵬很是好奇為什麼丁浩然會突然提起張曉天的名字。
「我一個朋友告訴我碧池淵會所可能要換股東的消息,妳和張曉天比較熟,所以我就問一下妳知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額,那個啊,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關於碧池淵會所的事情,雖然張曉天沒有強調過要保密,但顧大鵬還是覺得不要那麼輕易的告訴外人會比較好。
但馬上,他就又髮現了一點不對:「等下,妳早就知道碧池淵是張曉天他傢的了?」「這是什麼秘密嗎?怎麼,妳不知道?」顧大鵬真的想抽自己一嘴巴子,和這群人比起來,他每次都顯得像個弱智。
「沒……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那就這樣吧,妳還有別的事情要我告訴他嗎?」「有。」丁浩然一闆一眼地道,「碧池淵傳聞裹的新股東,貌似來頭不小。
妳幫我轉告一下張曉天,儘量避着點鋒芒,蠻乾他肯定要吃虧的。」「妳認識那個新股東?」「準確的說是我爸認識,」丁浩然繼續道,「那位的父親和我爸在生意上有過些往來,不過後來他們傢貌似去美國髮展了,我也是今年才知道他回來了。其實我和他也不熟,到現在也沒見過麵。」「原來是這樣啊。」顧大鵬想了一會兒,他還真沒想到自己親近的人和靖遠都會有聯係。
嗯?等等。
「浩然,妳說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貌似是姓靖吧……立加個青的靖。他們傢的姓氏挺特別的,我有印象,但名字我記不清了。」顧大鵬抓住了重點,追問道:「妳說的這個姓靖的,是個男的吧?年齡30歲上下,瘦高的個頭。」「這我倒是不清楚,不過他不是個男的難道還是女的啊?我記得靖傢就一個獨生子,沒有女兒的。」顧大鵬的心跳加快了些,繼續問道:「那他們傢就沒有抛頭露麵的女人嗎?
比如說這個姓靖的他老婆,妳認不認識?」「不太清楚,我知道的消息是靖傢這位獨子過了25歲都沒結婚,後來貌似是在美國成傢了。妳也知道我的情況啊,我傢老爺子拿這個催過我幾次。」顧大鵬當然知道,丁浩然現在已經26歲了,但也是光棍一個,這個工作狂別說老婆連女朋友都沒有。
「我說,妳怎麼突然對人傢的老婆感興趣了?難道妳和這位我都不認識的靖夫人之間有過什麼?」顧大鵬還真的沒法回答丁浩然的這個問題。因為他還真的和他口中的靖夫人,也就是麗塔?劉髮生過不該有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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