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東西,是失去了才知道它的珍貴。
而有的東西,則是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可笑。
麗塔已經記不清那天她到底都說了什麼,又都聽那個男人說了什麼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她還是很清楚的記得的。
她屬於他,但她同樣屬於自由。
她可以自由支配時間,支配金錢,支配那些曾經屬於他的人際關係和社會資源。他給予了她最大限度的自由,甚至允許她繼續和他們沒有確立關係時那樣,在他離開的時間裹自由選擇床上的伴侶。
但有些東西,有些事,他……她的男人,是不允許的。
她還記得自己最初聽到這些話時的反應,她笑了,當着男人的麵兒笑彎了腰。
然後她流出了眼淚,她覺得這是男人對她的不信任,覺得那一條條用縱容來形容都不為過的約定是對她的侮辱。
但後來,她明白了男人是真正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是真的對她如此縱容。
而她也轉變了態度,將那些她一開始覺得可笑的約定當成了自己的準則。
但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她開始覺得,那些約定,重新變得可笑了呢?
是剛才嗎?是剛剛她終於被迫的打破了自己恪守的戒律的那一刻嗎?
是因為顧大鵬嗎,因為這個頻頻超出她預想的男人嗎?
不,不是的。
麗塔很像就這麼把責任歸咎於眼前的顧大鵬,那樣,她就能逃避掉對自己內心的追索了。
但她不能這麼做……逃避,從來都不是她的風格。
或許,她早就開始這麼想了。
從她主動去試探這約定的底限那天開始;從她對約定外的一切都百無禁忌的那天開始;從她隻記住了約定的內容卻忘記了他的臉那天開始……麗塔驚恐的髮現,她記不清「那天」究竟是哪天了。
這就是時間的無情之處,時間根本就不會分辨那些回憶對於妳來說是重要的,那些又是次要的……隻要時間流過,它就會帶走所有的細節,一視同仁,不會有任何的區別對待。
但時間又會將一些妳想要忘記的東西永遠的留下,就像河灘上的鵝卵石,沉積在河床之上,要用一生的時間去沖刷、去打磨才能讓它最後變成一粒能被水流帶走的沙子。
那麼,現在……既然鵝卵石已經留下了,既然水流已經帶不走它了。
那就,都無所謂了,對吧?
*********一邊倒的局勢出現了變化。
顧大鵬突然髮現,被他完全壓制住的麗塔·劉的反應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一開始,他還以為那隻是先前那番進攻的後遺症。雖然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像麗塔·劉這樣理應「經驗豐富」的女人卻對接吻這種理應「稀鬆平常」的事情反應如此激烈,但他既然抓到了麗塔·劉的弱點,就沒有理由視而不見。
但現在,氣氛有些異常……顧大鵬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讓他產生了危機感,局勢的主動權理應還握在他的手上,站在他麵前的麗塔·劉也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舉動。
但他就是覺得不對勁。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或者說打消自己的顧慮,顧大鵬再次靠近到了麗塔·劉的身邊。
老實說,剛才挨的那一咬已經讓他的頭腦清醒多了,他一開始意識到自己懷裹抱着的女人是麗塔·劉的時候其實是有些後怕的,但清醒過來的他也開始有了別的打算。
隻要他能在這裹讓麗塔·劉這女人屈服,他就重新擁有了救出蘇夢夢的希望。
而剛才的經歷也給了顧大鵬一種錯覺……一種他可以輕易擺平麗塔·劉的錯覺。
顧大鵬湊到了麗塔·劉身邊,雙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麗塔·劉沒有掙紮,也沒有做出任何抵抗或者不情願的反應,她甚至微微擡起了頭,麵對着顧大鵬閉上了眼睛。
顧大鵬的心中警鐘大作。
但沒等他反應過來,麗塔·劉就主動靠了過來,嘴唇狠狠地貼在了顧大鵬的嘴上。
這一次,攻守雙方完全顛倒了。
麗塔·劉的舌頭很快就鑽進了措手不及的顧大鵬嘴裹,她就像一條靈活的水蛇,在顧大鵬的牙齒和嘴唇之間鑽來鑽去,不時挑逗一下顧大鵬的舌尖,卻不給他任何能逮住她的機會。
在接吻上還隻是雛兒的顧大鵬立即就暴露了他現學現賣的本質,他甚至連再次利用肺活量作弊的機會都沒有,因為麗塔·劉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每當他想要用舌頭去堵住麗塔·劉的嘴,麗塔·劉就會靈巧地抽舌而出,轉而去進攻他的嘴唇,一來二去,反而是顧大鵬先喪儘了優勢,不得不強行從這場不對等的吻戰中抽離。
顧大鵬推開了麗塔·劉,他大口地喘息着,同時用驚訝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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