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張志新佔有後,一連幾天孟茹都處在思維的極度混亂中。她有些失落、有些恐懼、有些煩躁、有些不安,總感覺自己好像丟了些什麼,又說不清是丟了什麼,這讓她根本就乾不進去任何事情,上課的時候,也總是眼睛盯着黑闆發呆,腦子裡一片空白……倒是同學們誇讚孟茹的新裙子漂亮時,多少能讓她的心裡得到一些滿足,但是當大傢問她這裙子花多少錢買的時候,她又莫名其妙地心虛起來,慌慌張張地說:「不貴,才188元!」
好在這些日子張志新對孟茹非常關愛,幾乎每天都按時開車來學校接孟茹出去吃飯,然後再去他傢那個100多平方米的大房子過甜蜜的二人世界。當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一個男人之後,也就不在乎再給他第二次、第叁次了……張志新很有手段,他懂得怎麼在床上挑弄女人的情慾。漸漸地,隨着孟茹和張志新做愛次數的增多,她非但沒有了第一次時的疼痛感,甚至還開始有了反應,那種麻酥酥、漲乎乎的感覺,讓孟茹飄飄的,仿佛靈魂都隨之升入了天堂。孟茹喜歡張志新用各種姿勢弄她,她覺得隻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對他的忠心。每次做完之後,孟茹看到大汗淋漓、一副滿足樣子的張志新,都會溫柔地靠過去,頭枕着他的胳膊,幽幽地說:「我把第一次都給了你,你以後一定要對我好!」
張志新一邊嘴裡說道:「放心吧,我會真心對你的!」
一邊在心裡想:「第一次給了我?鬼才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拿我當猴耍啊!」
但是狡猾的張志新並沒有當麵揭露孟茹,他自有自己的如意算盤,不到關鍵時候,他是不會捅破這一切的,等他玩膩了、厭煩了,再一腳將孟茹踹開,至少目前,他還沒有玩夠眼前這個性感嫵媚的女人。
自從孟茹和張志新有了那層關係之後,就一廂情願地把張志新當成了自己的男朋友,與公司的同事們說話也感覺底氣足了,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張志新似乎也對此不置可否,他不時地帶着孟茹出入各種社交場所,還炫耀般地向很多人介紹說孟茹是她的新女友,正在讀藝術學院一年級。孟茹隨着與張志新交往的深入,漸漸了解了上層社會的奢靡與浮華,她甚至在張志新的調教下,學學會了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十分淑女地吃西餐:也學會了在沒人的路上,頗像那麼回事地開開車:甚至學會了一搭眼就能看出別人用的究竟是不是正品的VERSACE、紀梵希,還是登喜路、皮爾-卡丹。孟茹滿足極了,她以為屬於自己的幸福已經到來,她是那麼深地愛着張志新,隻要張志新喜歡的事情,她都盡量迎合着去做。張志新不讓她回學校住,她就冒着被查寢的危險,陪住在張志新的傢裡:張志新偶爾在做愛的時候會提出肛交的請求,她就不管自己有多疼,也要撅着屁股故作享受的樣子:如果張志新有些許的不高興,她就想方設法地逗張志新開心……人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等於零,興許是孟茹第一次戀愛的緣故,她顯然對這次戀愛缺乏足夠清醒地認識,以至於當打撃真正到來時,她一點精神準備都沒有。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孟茹發現張志新來找她的次數逐漸少了,甚至到最後一連半個月都不找她一次。孟茹有些不適應這種變化,忍不住在一個清晨主動找到了張志新的傢裡。當她終於敲開張志新的傢門時,開門的竟是一個穿着透明睡衣的漂亮女人。孟茹以為自己敲錯了門,驚訝地問:「張志新在嗎?」
女人打了一個哈欠,慵懶地說:「他在裡麵睡覺,你找他什麼事?」
孟茹瞬間什麼都明白了,她看了看女人衣着暴露的樣子,一種被欺騙的屈辱感覺湧上了心頭,她按捺不住自己,捂着嘴哭着跑開了。那一刻,孟茹絕望極了,她邊跑邊哭,一口氣跑到了龍江邊,她甚至想從那高高的大堤上縱身跳下去。孟茹望着那滔滔江水,沒想到自己那麼癡情地對待張志新,可他卻人麵獸心地欺騙了自己。直到這一刻,孟茹才似乎醒悟過來,原來他竟是這麼一個薄情寡義的人,孟茹好後悔自己輕易地就踏上了這條船。孟茹傷心地哭着,一個弱女子受到傷害時,眼淚才是最好的宣泄方式。那天,孟茹就這樣一個人傻傻地坐在江邊,一任淚水連同江水一起,流個不停,直到太陽快要下山了,才神情抑鬱地回到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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