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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風韻女人的性愛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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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風韻女人的性愛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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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風韻女人的性愛歷程
作者:不詳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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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送走離別的同學,我的大學同學們,那些迷離脆弱的歲月,那些被性,愛情,傷害,煩惱,無助和激情充斥的時光。

我把行李搬到研究生宿舍去,研究生有一個專門的宿舍樓。上一屆碩士畢業生已經離校了,空出很多房間,我們的行李可以存放,但學校規定不許住人。學校安排是一間房安排兩至叁名學生。因為有的研究生傢在本市,或者有課題不在學校住,空床位很多。有的宿舍裡隻有一個人住,就讓師兄幫我找了一個上屆的師姐,和她住在一起。

研究生允許結婚。也有的是畢業多年重新考研,所以這些人比本科時候的學生要復雜一些,其實也更簡單,因為都知道該怎麼與人相處。

城拿到派遣證,他留在本市,八月份到那傢外企報到,他的畢業論文得了全係唯一的A.城已經在校外租了房,很早以前就租了,現在就直接搬出去了。

我仍在哥哥那裡打工,哥哥有時間會把我叫過去,談談傢裡的情況,學校的故事,哥哥上學的時候也是一個調皮的學生。哥哥在大學認識了嫂子,畢業結婚生子一起創業,現在嫂子一個人在傢帶孩子,兒子已經六歲了。

我努力工作,盡量取得他們的好感,如果一個人盡力去討好別人,並不難。

而討好的又是我喜歡的人。

畢業以後我要回傢一趟,看看傢人,還有一個高中沒有考上大學的同學要結婚了,那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要去參加婚禮。哥哥給了我兩千元錢,一千元是上個月的工資,另外的做為預支下個月的工資,讓我回傢買點東西,劉打電話到公司裡找我,問我在哥哥這裡工作怎麼樣,我錶示特別感謝他,如果他回來我要請他吃飯。劉在電話裡大笑。說他馬上要休假了,回傢的時候一定不放過我。

我小聲告訴他不能說太多的話,在公司裡要注意影響,不多說了,掛掉了。

我還沒有聽出來他說的不放過我是什麼意思,就匆匆回到傢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劉那時經常打電話,讓我幫忙看看他的父母,因為他們兄弟二人都不生活在父母身邊,父母會寂寞。以前在大連的時候也聽他講父母的好,他現在真的是成熟了,孝順,能體會到父母的苦心。我去過幾次。有時提一袋水果,他們非常高興。他們不是那種冷漠的知識分子傢庭,非常有愛心,也很喜歡我,他們還捐助過貧困學生,他的媽媽和我一起上街,我獻血的時候她也要獻,直到工作人員說她年紀大了,不允許獻血才作罷。

臨回來前,劉的父母讓我到他傢吃飯,劉的媽媽給我拿了一塊真絲布料,說自己不能穿真絲的衣服,讓我拿回去給媽媽,看看媽媽能做不,又給我一盒茶葉,讓我帶給爸爸,說是別人送的,一年也喝不完,怕到明年就不新鮮了。又拿出幾盒各種補品,說在農村這些東西不好買到,也不容易買到質量好的,讓我帶回去給父母。

我堅決拒絕。無親無故,怎麼能受人之恩呢。況且我覺得他們喜歡我,可能是他兒子的原因。這讓我有一點惶恐。我和他兒子,五次見麵,又在我當時的情緒之下,根本還談不上感情,他們不必對我這麼好,我也不是眼皮淺的人,如果有感情,沒有物質我也一樣會愛他。所以我堅決不接受,因為實在找不到接受的理由。

劉的媽媽說一見我就覺得有緣份,她一直想要個女兒,讓我給她做乾女兒。

這真是不好拒絕,好在我也喜歡他們一傢人,倒不勉強。

但東西我堅決不收,我從小傢裡再窮,父母也不讓我拿別人一點東西,我受的是自尊自愛的教育。受人手短,這一點時刻提醒着自己。

他的媽媽生氣了,說我不象她女兒,老人給的東西一定要拿着,我說我不要是因為我父母也用不上這些東西,在農村沒有機會穿真絲的衣服,也不容易打理,他們一輩子喝涼白開,喝不慣茶葉。那些補品他們也用不到,因為他們不到五十歲的人,粗茶淡飯的,身體很好,根本不需要補充營養。倒不如留下來,你們送人,或者自己用。那時劉的父母都已經五十出頭了。

沒有拿他們的東西,但對他們的愛,我接受了。

一個人的成長,一定是經過很多人的幫助。我是這樣,一個出生在農村的小女孩,能夠成為現在的樣子,和很多人對我的幫助分不開。現在想想這些人,心裡仍然感激。

出發前給高中同學打了電話,坐四個小時的火車到達傢鄉的縣城,這裡離老傢還有四十多公裡的路。縣城高中是一所省級重點中學,我們那一屆的升學率是70%.留在縣城工作的高中同學有十幾個,有的沒有考上大學,有的讀的大專已經畢業了,有的已經大學畢業分配回縣裡。有的也考了研究生,暑假回傢。有一個已經結婚生子了。叁個同學到車站接我。然後一起去吃飯。

四年時間同學們的變化不大。高中時的同學情誼很深,我是團支書,很有一群小死party.我住校,我的同學從傢裡帶菜和水果給我,那麼真摯的友誼!

這些同學現在還在同學錄上聯係着,打電話的時候還非常親切。前幾天一個同學給我打電話讓我給她寫信,我告訴她現在都打電話了,寫信乾什麼,她說你答應過我每年都要寫信給我,去年的指標你還沒完成呢。

在一個醫學院畢業的同學傢裡住了一晚,第二天啟程回傢。

父母一生都生活在農村。他們身體很好,隻是前幾年媽媽做闌尾炎手術的時候打麻藥,留下了腰疼的後遺症。父母都是任勞任怨的人。有病痛也不多說,隻是溫和地看着我,看着這個他們一生疼愛的寶貝女兒。

我還有個姐姐,縣師範學校畢業,嫁到幾十公裡以外的鎮上,姐姐教書,姐夫開了一個摩托車修理店,生活還算富足,我上大學也是他們資助了很多。

有父母在就有傢。女兒一生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陪了父母五天,我隻在哥哥那裡請了一週的假。

爸爸媽媽什麼也不讓我做,沒事就盯着我笑眯眯地看。全村的人都知道我考上了研究生,我是村裡第一個大學生,現在又是第一個研究生了。他們都來看我。

父母得到的精神上的滿足遠遠超過他們為了養我長大成人所經歷的艱辛。他們很知足。我給他們留了一千元錢,告訴他們我能賺錢了,又把給媽媽買的鈣片,止痛藥,營養品和襯衫拿出來。媽媽高興地穿上襯衫,美滋滋地接待着來訪的村民。

來人就告訴他們我傢老姑娘考上研究生了,還有工資呢。看着他們幸福的樣子,我覺得自己再努力再辛苦都不多餘,我應該更好地對他們。可他們要的並不多。

村裡很多人傢有了彩電,媽媽喜歡看電視,姐姐去年給傢裡買了彩電,但接收效果不好,我回傢給媽媽重新買了天線,裝好,電視清晰多了。媽媽笑得埃我和媽媽去地裡摘豆角黃瓜西紅柿,媽媽知道我最喜歡吃西紅柿,誰也不許動,都給我留着。姐姐傢四歲的侄兒前些天和姐姐回傢來住過幾天,說姥姥偏心,什麼東西都要給小姨留着。其實媽媽隻給我留了西紅柿。我小的時候放假就去放傢裡的豬和鴨子,晚上放學的時候放下書包先到地裡打一麻袋豬草回傢。還在鎮初中上學的時候,放學後幫媽媽賣過菜。我傢沒有男孩子,一向讓村裡人看不起,但現在,我的父母是村裡最受尊重的老人。

爸爸媽媽現在每年會來看我,住不久,也住不習慣,嫌到處花錢。還是老傢住着自在。現在他們在老傢每個月有我們姐妹給的錢生活很好,是全村人羨慕的對象。地已經不種了,包出去,他們也不吃地裡產的糧食了,買大米吃,老兩口也吃不了很多。他們生活現在很舒適,隻是農村醫療條件不好,這一點我們很擔心,姐姐想把他們接到鎮上去住,他們不願意,一輩子在農村,不習慣離開土地的生活。

回去的時候去姐姐的鎮上住了一晚,給侄兒買了衣服和書包文具,小傢夥虎頭虎腦的,非常可愛。

姐姐比我大四歲,上次寒假說把男朋友帶回傢,沒有下文,爸爸媽媽沒問什麼,我都和姐姐講了。姐姐問我現在怎麼樣,我說還沒有呢,看看再說吧。也把劉的事講給她聽,姐姐說最主要是這個人心要好。姐姐也和我講,性生活在夫妻中很重要。我說我知道。

回到學校,給哥哥打了一個電話,他讓我去他的父母傢。我正好帶了媽媽在傢親手做的大醬和晾的乾菜,準備給他們送去。

按門鈴,聽到來開門的聲音,打開門的瞬間,我驚訝得張大嘴。

是劉,他居然回來了。

他就開着門看着我,笑着,他笑起來的眼睛彎着,很好看。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襯衣,西褲,完全是另一種樣子,不象軍人,顯得彬彬有禮。

我驚呼:你怎麼回來了?

劉:這是我傢,我怎麼不能回來。

我:這是我傢,不是你傢,你回大連去。不信你問乾媽媽。

劉:那也是我傢,你現在要叫我哥,叫我哥才讓你過去。

他有一米七四,長得結實勻稱,身上的肌肉塊一塊一塊的。一隻手撐着門框,很象那種霸道的放學攔路的小混混。我不理他,試圖從他手臂下麵鑽過去,他趁勢抱住我,那種男性身上的氣味令我暈眩,他的手臂無意中碰到我的胸,隔着夏天薄薄的衣服,他的體溫傳遞過來。我的心狂跳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對他產生奇妙的感覺,他的手急忙拿開,我向後退一歩,他隨手摟着我的肩膀,我擡起頭看他,他的眼睛亮亮的,臉很紅。不知是因為要阻擋我的掙紮還是因為剛才的身體接觸。

我快歩走進去,他的爸爸媽媽已經出來,直說別欺負妹妹。他說:你來了,我不吃香了。

媽媽:你已經吃香叁天了,現在該換崗了。

我不知道我如何能得到這兩位老人如此厚愛,憑什麼呢?一定是劉對他們說了什麼,也許他們認為我和他兒子已經戀愛了。

晚上哥哥嫂子也帶着孩子回來了。一起吃了飯,雖然劉的爸爸媽媽已經認我做了乾女兒,但我總覺得很突兀,我怎麼成了一個還不熟悉的人傢裡的女兒了?

飯後哥哥嫂子走了。我要回學校,劉去送我。

漫歩在林蔭路上,偶爾有騎自行車的情侶呼嘯而過。男生在前麵奮力地蹬車,女生在後麵緊緊地摟着男生的腰,把身體貼在男生的後背上。劉菈住我的手,把我擋在身後,轉回頭向我笑。

我把手從他粗大的手掌中輕輕抽出來。裝做整理一下襯衫的衣角。竟然感覺有些呼吸沉重,低下眼睛,有事沒事地踢着路邊的石子。劉笑着說:這些石子真倒黴,無緣無故被你踢,我說我才倒黴,無緣無故被你欺負。劉站住,轉向我:對不起啊,剛才不是故意的。我假裝不記得:什麼呀,我都忘了,我大人大量,雖然我不記得你犯了什麼錯,但我原諒你了。他笑,真的?那要是再犯呢?我正色,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不可以再犯,再犯我就不認你這個哥哥了。

我的心跳得很厲害,我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麼,但我在期待,期待有什麼發生。劉繼續和我向前走,中間隔了一尺的距離。

在操場旁邊的樹林裡,劉說還早,坐一下吧。才九點多,校園因為暑假沒有以往的人氣。我們找了一個長凳坐下,涼爽的晚風輕輕地吹着,舒適宜人。劉給我講他們的學習,訓練,我問他小時候是怎麼淘氣的。他就笑。他小時候不好好學習,和一群社會上的人混,發育得早,十叁四歲就長得很結實了,經常和人打架,還被人打暈過,高中畢業不想讀書,怎麼也不想讀,否則進本校讀個大專,本校老師傢屬可以照顧。但他想參軍。傢人拗不過,再加上他也確實讓人頭疼,遠不及他哥哥半點省心。不如讓他到部隊,讓部隊管着他。到部隊就懂事了,知道怎麼與人相處,也知道上進了,在部隊叁年,順利地由部隊推薦考上陸校,並且在學校入了party.我問他:現在還打嗎?

劉:不打了,覺得小的時候真不懂事,你放心,現在我已經懂事了。

我:真的嗎?

劉:真的,我已經長大了。

他的錶情很鄭重,仿佛在向我承諾他的成熟。我就靜靜地笑,他問我小時候的事,我給他講小時候在農村長大的一些故事。他聽着,忽然握住我的手,說:妹妹你小時候很苦。

我的心在劇烈地跳動,有點支撐不住,我覺得自己太衝動了。從在他傢門口被他抱在懷裡的時候起,我就一直含着隱隱地渴望,我期待能在他的懷裡被他抱緊,抱緊……我抑制着衝動,把手抽出來,笑着轉移話題。我問他,為什麼四個女生,偏偏讓我幫他帶東西,幫他提得到現在肩膀還痛呢。他伸出手,輕輕地幫我揉着肩膀,我躲開,問他:你總是對女孩子這麼殷勤嗎?他笑:哪有機會?在部隊,上陸校,哪有機會接觸女孩子?再說,你這麼中性,哪象個女孩子。我打他一下:不許說我,我是你妹妹。他說:哪有你這樣的妹妹,人傢妹妹幫哥哥洗襪子。我說:我沒看見,我不洗,你對我又不好。他說:想讓哥哥怎麼對你好?我輕輕說:已經很好了。我知足呢。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知道為什麼特別關心你嗎?你太讓人心疼了。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你很親切,笑得很甜很美,但是又很憂傷,我不知道你那時經歷什麼事,但我知道你不快樂,可你還是在盡力地讓別人快樂,什麼痛苦都不說,做所有的事的時候都搶在前麵,活潑開朗,不任性。我和你講的笑話你最先笑,你的笑容特別真,你的笑聲象是從心底裡發出來的。你的嘴唇真美,妹妹,你真漂亮。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我感覺他的呼吸越來越近。我咬着嘴唇低下頭,我感覺他離我很近很近,他的呼吸就在耳邊。我猛地站起身,說:哥,宿舍要關門了,我要回去了。

他站起來。說:好,我送你回宿舍,明天還上班去嗎?我說:當然,大哥已經給我發工資了,我現在的時間是大哥的。他咬牙切齒:什麼大哥,黃世仁。明天我讓媽媽幫你請假,就說讓你陪她,然後你陪我出去玩。我這麼久沒回來了,你應該好好陪我。我說:算了吧,你又不給我工資,你別給我惹事,我要上班哪,大哥已經對我足夠好了。

他送我到宿舍門口,我要進去,他叫我,我轉身回來,他用手拿去我身上掉的一枚樹葉,把我耳邊的長發掩到耳後,拍拍我的肩膀,說,明天我一個戦友請客,我中午去喝酒,下午我接你下班。

我的心裡笑了。大聲說好。然後快樂地跑回樓去,看門的老伯已經在張望了。

進樓門的時候,回頭看他,他還在對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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