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讓我睡在他的懷裡。夏天,很熱,我說你睡這吧,我在師姐的床上鋪上床單,到那睡,他說不。他找來一隻硬紙闆,給我扇風,我說不要,你也累了呀,剛才那麼辛苦。他把我貼在胸前,輕輕說:小丫頭,知道心疼我了?我的心湧過一陣熱潮,我知道他疼愛着我。
疼愛,是為對方着想,怕對方有一點不舒服,要對方最快樂的心理。疼愛和被人疼愛都是幸福。
他的完美錶現令我陶醉,當我們之間走過這一道關卡,我們真正成為一個人了。不管以後如何,我都會記得他真心疼我的時刻。真心地疼,那麼疼。
我輕輕地咬他,他撫摸着我的頭發。慢慢地,我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晨光從窗簾透進來,我睜開眼,他已經醒了,他微笑地看着我。一臉的幸福。我真高興,我愛的人,他感覺到幸福,而且是因為和我在一起。
他看我醒了,又來撫摸我,他輕輕說,妹妹,還想要你。我笑,不說話,他興奮地把我的手菈到下麵,說你看嘛。果然,他又勃起了。他這次很輕柔,慢慢地帶着我向高峰衝刺,直到把我送到最幸福的頂端,他才完全釋放他的全部激情。
他說:妹妹,我發現你睡着的時候,身體會輕輕地抖一下,你做什麼夢了?
我是有一個習慣,有的時候睡着以前,或者剛進入朦胧的狀態,會忽然顫抖一下醒來,也不是因為驚恐,就是一種,習慣。他摟緊我,說,我的小丫頭,不怕不怕啊,哥哥會疼你的。和你在一起。
我想劉應該是有經歷的。他也應該知道,我的第一次不是和他在一起,但他沒有在意,我一下輕鬆了。這是我一直不願意麵對的一個事實,但他幫着我,輕鬆地邁過去了。
所以在自己真正愛的人麵前,應該放鬆,相信他,他會理解你,如果不理解,就是沒有真愛。愛是要對方快樂,然後自己才快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無論如何,都應該感激他。雖然我並不在意這件事,但我在意他的感覺。
早起他給我打水洗澡。他用毛巾細細地給我擦拭,又用暖壺裡的水,兌上涼水給我洗發。他說妹妹你應該去做廣告,那種飄柔的。我說你怎麼這麼能吹,這話可不能給外麵的人聽到了,以為你真是不知好歹,人傢都說媳婦是人傢的好,孩子是自己傢的好,你怎麼反過來了。他說你就是我的孩子。
我們的精神都非常好,我聽到他在洗手間用整盆的水澆下來洗澡。跑過去,推開門,裝做蠟筆小新的聲音說:哇,好好玩耶,他追出來打我。我叫:別弄濕我的衣服啦。他說不管,誰讓你自作自受的,過來。給哥哥打香皂。我過去給他塗上香皂,順便在他的PP上掐了兩遍,他大叫:你要謀殺親夫呀。我說不許叫,再叫,讓你變成太監。他狡猾地笑:怕你舍不得,我無所謂呀,還少乾多少活,省多少心了。
我叫他,快一點啦,還要去接新娘呢。他說:昨晚你做了我的新娘。
他一直摟着我,一刻也不鬆開。我說你不要做得這麼濫情好不好啊,兩個人好也不是要別人知道,他說我自己知道,我這樣舒服,我高興,我願意,我開心,別人管不着。他有一點霸道。可在愛情裡,他的霸道也顯得那麼柔情。
那幾天真是快樂的時光,不僅是性的快樂。更因為心的貼近。沒有猜疑,沒有計較。我們在一起,很放鬆。所有的時光都粘在一起,在他傢裡沒有別人的時候,看一本書,他也要讓我躺在他懷裡,抱着我一起看,還一邊拿起旁邊的零食往我嘴裡塞。有時我躺在他懷裡,居然睡着了。每次和他睡在一起,他都不動我,靜靜的,睜開眼,看着他笑着的眼睛盯着我看。他是真心疼我。我陷入他的疼愛中了。
蕾幾天消失,忽然打電話到劉傢裡,問我們去打網球不。前兩天下雨,基本不做室外活動,更何況我們正柔情蜜意,一切都免打擾狀態。
時間久了,有的事淡忘了。在翻撿記憶的時候,有意地忘記不愉快。所以我快樂。
有一個人在我和劉的愛情中起了作用,一直沒有提,因為我刻意在遺忘她。
她就是劉的大嫂。初識大嫂是在劉的傢裡,印象還一般,因為她並不在意我,不象劉的父母或者哥哥,把我當成可能的傢裡的一分子。我能理解她。她對我沒有愛。
沒有愛也不一定不好,這世上這麼多人,和平相處就好了。我現在也已經到了成熟的年齡,比那時的她年齡小幾歲,當我用同齡人的心態試圖為她的行為加一些注解,我覺得很困難,唯一的解釋就是,她的想法和我們不同。我更在意愛,施與,她更在意被愛,得到。我也試圖設身處地從她的角度考慮問題,但我覺得處在她的位置,我也不會那麼做。
大嫂很漂亮。現在想起來我的印象還是漂亮,我在她麵前有一種被壓迫的感覺。不僅是她的漂亮,更是她時時散發的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漠。在這個傢庭裡顯得很不和諧。也許是這個原因。媽媽更喜歡我。盡管說兒媳一視同仁,而且還有了小孫子,但喜歡和不喜歡,每個人都有標準,媽媽也一樣。
大嫂當初和哥哥一起奮鬥,也很不容易。從深圳回來,開貿易公司,大嫂負責聯係供應商,談判事宜她都親自管理,是一個很有女強人味道的女人。隻是因為有了寶寶才退到幕後做起了全職太太。
能為一個傢庭付出自己鐘愛的事業,這樣的女人,即使不親近,也值得敬重。
所以我對她雖然疏遠,也很尊重。當蕾對大哥錶示仰慕的時候,我也能及時制止她,隻是因為我不愛大嫂,但她也沒有理由受傷害。我愛蕾,她就更不能受傷害。
一直和大嫂是淡淡的交往。甚至除了偶爾傢裡聚會,沒有其他交往。和大哥的關係,從來沒有親近到可以談論傢庭的地歩。我不知他如何評價,他是一個有涵養的人,永遠看不出他有不滿。
蕾說要打網球的時候,我和劉還膩在一起,我說要吃西瓜,他跑出去買了一個大的。切了一半留在冰箱裡。另一半放進冷凍層,一會跑去看一下,差不多時間拿出來,說涼了,拿兩隻大號勺子,你一口我一口地搶着吃。他把心都讓給我。
自己從邊上挖着吃。有一天看週迅的專訪,她說關於幸福的定義就是吃完晚飯一起出去逛街,買回一個西瓜,一人一半,兩個人拿着勺子邊挖着吃邊看電視。
週迅如何我不說,但她關於幸福的定義就是小女人的心態。我就是,我當時覺得很幸福。
收拾了東西,又去約了大哥,大哥毫不遲疑地答應了。
仍然是我們兩組,用蕾的話說是高手組和矮手組。每個人都很高興。一起吃飯的時候蕾說:一會我們去江邊看夜景吧。大哥說我知道有個地方好看。他領我們到江對麵,遠遠望過來。滿城燈火,遙遠卻又親切。
第叁天,蕾打電話來,哀哀地說:我失戀了,破碎的心需要安慰。劉說蕾這麼漂亮也會失戀啊,我說你別說風涼話,隻許你們醜人失戀嗎?
和蕾約了見麵。
見了麵,也沒有她自己說的那麼淒慘,我說你要我同情也不要這個樣子,有失水準。她說真的,我發現自己愛上一個有婦之夫,但我知道沒有可能,就收回了蠢蠢慾動的心,做出這麼艱難的決定你還不鼓勵我,太不夠意思了。我大感興趣,能讓她癡迷的男人不多吧。她說:保密?我白她一眼:愛說不說,我不想聽,肚子裡有秘密很不舒服,你還是別告訴我了。她掐我:你就是這樣安慰我的?我受傷的小心靈埃我說好了好了,說吧,不說會把你難受死。
她湊近我,小聲說:你大哥。雖然有猜想,但還是吃驚,因為她說失戀,難道她們戀過了?我說快講講,怎麼回事。
無非是蕾這個小丫頭,一直想錶達對大哥的敬仰之情,經過前晚的隔江觀燈火,感覺到大哥心中的落寞,聰明如她,善解人意是不難做到的。昨晚終於鼓起勇氣給大哥電話,說是為了報答香水的恩情,請大哥吃飯。大哥什麼世麵沒見過,也知道蕾的心思。況且蕾的優秀他也目睹了。欣然答應,與紅顔知己共進晚餐的美好心願終於實現了。晚餐選在一傢西餐廳,燭光幽暗,悠揚的鋼琴聲傳遞着衷腸,蕾說直白地錶達了自己的暗戀。大哥也有思想鬥爭,但最後對蕾說:你很年輕,雖然聰明,但我們的價值觀一定不同,我們這一代男人更注重責任。如果我抛棄這份責任心,和你在一起也不快樂。我不是聖人,對凡人不動感情,我一直欣賞你,也可以說喜歡你,但我不會和你有進一歩的交往。一是如果那樣,最終受傷害的一定是每一個人。我也有感情,你不高興我也會不高興。我的夫人不高興,傢庭不幸福,我也一樣不開心。二是你還在成長,我隻是你所遇到的一個看上去還美麗的麥穗,我不想你因為我失去選擇。所以我和你的交往隻能是兄妹之間的感情。能有你的欣賞我已經知足。你以後的路很長,會遇到很多優秀的男人,他們的心靈如果有一刻曾寄托在你身上,你就不必為是否得到而難過。被別人欣賞也是幸福。我祝願你。但我不想得到你。人生有很多事要放棄,你們這一代人,對這個概念知道的少,隻認為所有的一切都要去爭取,喜歡就要成為自己的。但我們這一代人,已經知道有一些東西,即使是王冠上的明珠,也不應該去碰。因為明珠離開王冠,也失去了價值。你會有一個非常好的男人來珍惜,隻要你自己珍惜自己。
蕾復述的時候,眼睛一直盯着窗外,我想這段話,她一定在心裡回味過很多遍。我對大哥的敬佩也更深一層,我想不到大哥會說出這麼至情至性的話,而且字字入心。
蕾說當時她哭得象個小女孩兒,大哥把餐巾遞給她,沒有為她擦眼淚,她擡頭的時候,看到大哥的眼睛紅了。一個男人,能這樣放棄,真的不容易。尤其如此更令人敬佩。
蕾說你說怎麼辦吧,我就這樣失戀了。我說蕾,你想過沒有,愛本來應該是高尚和付出,他這樣,是為你好,你隻能不辜負他的願望就是。有這樣一個大哥不是也很好嗎?欣賞他不是要佔有他,對吧?相信他曾經愛過你,已經該知足了,對不對?況且你這樣做,對於也不公平,於是蕾的男友。蕾說於也背叛過我,隻是我原諒了。我這一次真的吃驚,以蕾的高傲,好象這種事一旦發生,一定會堅決置其於死地。
小女孩的時候,愛一個人一定是認為生生死死的,但走過很多路,發現愛過恨過,也還活着。愛他是因為他好,不愛是因為覺得沒有愛的理由了。既然因為他好而愛他,就應該讓他更好才對。不能因為自己讓他不好。我不知道大哥其人是否虛僞,還是為了在我們麵前有意樹立一個正人君子的形象,但他肯這樣,能放棄蕾,做到不傷害她,已經是蕾的福氣。
前些天給大哥打電話,他說他們的第二個寶寶就要出生了。惟有祝福。
蕾說於在和蕾交往的時候,在演講比賽上認識外校的一個藝術係女孩子,於那時在省團委幫忙,是一個很活躍的人。那個女孩子喜歡於,他們交往過一段時間,蕾不知道,於後來回來了,那個女孩子來找蕾,說無法放棄於,蕾覺得很受傷,再和於談,於說還是覺得蕾好。不肯放棄。蕾那一段時間也痛苦,也想過放棄,那段時間我正和城打得火熱。根本沒注意到她的異常。於又對她好,她真的就把這段苦自己埋下了。
我以為自己對她的事了如指掌,其實真正經歷痛苦的時候,她隻是默默地一個人承受了。吞了咽了,也不能說,不想說,能和我說的,都是過去了的,或者不能佔據她感情重要部分的感情。
我沒和劉說這件事,我要給蕾在劉麵前保留一點自尊。劉仍然每天高興得什麼似的,領着我東奔西跑,甚至去找他小時候吃過的冰糖葫蘆,七拐八拐的到一個小巷裡,早沒有那個賣糖葫蘆的了。這個城市每天都在變化着。有時他抱着我看江水,靜靜地不說話,他把臉貼到我的臉上,把我的手握在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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