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曉東經歷了一場女王的調教之後,整個人都半死不活的,休息了好一陣子,才恢復了點體力,爬了起來。
向曉東有點高興,因為玉詩提前結束了對他的調教,而下半夜他又拿回了主人的身份,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多玩一會兒,可是低頭看了看無精打采的垂在胯下的肉棒,他隻覺得慾哭無淚。
他趁着玉詩去洗澡的工夫,對劉宇大倒苦水:“小宇啊,你媽玩起人來可太狠了,你看,我的雞巴都硬不起來了,以後該不會成了太監了吧”。說着,他用手撥弄了肉棒幾下,可是那小兄弟仍然萎靡不振的耷菈在那裡,一點復蘇的迹象都沒有。
劉宇心裡暗笑,臉上卻擺出一副同情的麵孔,安慰道:“不至於,你這又沒真受什麼傷,睡一覺明天早上就好了。行了,下半夜又是你做主人了,趕緊去洗洗,別浪費了大好時光,哈哈哈哈”。
向曉東有心提出下半夜的時間先存着不用了,可是看了看錶,這個時候已經沒法回傢了,而劉宇又錶明了態度,他必須消耗掉這下半夜的時間,不允許他睡在客房蒙混過關,隻好垂頭喪氣的跟着玉詩進了她的臥室。
劉宇緊緊盯着向曉東,直到看到這呆子洗完澡後一頭栽在床上動也不動,才滿意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對於這剩下的半個夜晚徹底放心了,就看向曉東那死狗一樣的錶現,也不會再有體力折騰媽媽了,媽媽可以睡個好覺了。
放下心來以後,劉宇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很快睡着了。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六點多了。他躺在床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不緊不慢的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一身輕鬆的來到玉詩的房門口,扭動門把手,推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劉宇就愣住了,眼前的景象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第一時間映入眼簾的就是玉詩的大床,然而此時床上隻有玉詩一個人,向曉東竟然不在,怎麼回事。
劉宇仔細一看,發現媽媽身上早已經沒有了昨晚那件充滿朋克風格的皮衣,可是看起來,她卻也並沒有得到休息。
赤裸的女體被麻繩捆成了一團,仰麵躺在床上,雙腿被盤在一起,兩隻白嫩的足踝被一根掛在脖子上的繩子捆在一起,吊在臉頰上方,整個身體的姿態看起來像一個人肉簸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在這個姿勢之下,玉詩雙腿之間的私密部位完全向着天花闆的方向暴露出來,兩個肉洞裡各插着一根烏黑發亮的粗大按摩棒,不斷地震動着,發出“嗡嗡”的聲音,不時從肉洞和按摩棒之間的縫隙裡擠出一點點水花來。
而玉詩本人,則像一條被從水裡撈出來放在岸邊很久的魚兒一樣,雙眼大睜,絕望的望着天花闆,嘴裡斷斷續續的發出微弱的呻吟聲,身體時不時無力的掙紮抽搐一下。
操!劉宇暗罵一聲,向曉東這個憨貨,他自己都已經精疲力竭了,還這麼執着的一點不願意放過媽媽嗎。按摩棒震動發出的“嗡嗡”聲都已經很微弱了,明顯是快沒電了,也不知道已經在媽媽的兩個肉洞裡肆虐了多久。
劉宇緊走幾歩來到床邊,這才發現,媽媽不但身體被麻繩捆成一團,嘴裡還被塞了一個鉗口球,嘴角的口水已經把床單都浸濕了一大片。
劉宇心疼極了,想要把插在玉詩陰道和肛門裡的按摩棒拔出來,卻發現那兩根按摩棒被一根穿過胯下的雙股麻繩牢牢壓住,劉宇試着把麻繩往旁邊扯,然而這根繩子是被其它麻繩橫向固定住的,根本扯不動。
劉宇氣急敗壞的停下手來,仔細端詳着玉詩身上的繩子,發現這繩子不但捆的很緊,而且簡直像一團亂麻一樣,看了半天也沒找到頭緒。無奈之下,隻好先取下玉詩嘴裡滿是孔洞的小球,再回頭研究繩子的捆法。
“媽,怎麼回事,東子呢,他連雞巴都硬不起來了,還這麼折騰你”,劉宇的目光在玉詩的身上巡視着,打算先找出繩頭在哪裡。
玉詩對劉宇的話毫無反應,始終目光呆滯的望着天花闆,嘴角處的口水已經接近乾涸,神志好像也不太清醒。
劉宇看着媽媽身上那一道道的勒痕和呆滯的麵容,簡直掐死向曉東的心都有了。咬牙暗罵,這麼復雜的捆法,這呆子是從哪學來的,真難為他那貧瘠的大腦了。
找不到繩頭,劉宇打算先關掉按摩棒,可是他找了半天,卻沒有從這兩根按摩棒上找到開關,也沒有看到連接遙控器的電線。
這按摩棒還是無線遙控的?一個情趣玩具有沒有必要做出這樣的科技含量來啊?劉宇心底再次湧上了對科技進歩的怨念,雖然這根本算不上什麼新的技術。
他站起身來四處張望,尋找遙控器,可是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眼看着媽媽的身體還在隨着按摩棒的震動而微微抽搐,那虛弱的樣子好像隨時都可能昏迷過去,劉宇急切之間用兩根手指勾住壓在玉詩胯間的繩子,用力往上菈。
他想的是,就算解不開繩子也關不掉按摩棒,至少先讓這兩根按摩棒不要插得那麼深,緩解一下這東西對媽媽肉體的刺激吧。
隨着繩子被菈起,兩根按摩棒的握柄也隨之微微擡升了一些,劉宇眼看着自己的努力終於有了點成果,感到很欣慰。然而就在這時候,隻聽身後發出“哐當”
一聲巨響,劉宇被嚇得手指一鬆,剛剛費力菈起的繩子“啪”的一下從指間滑脫,又彈了回去。
“啊……”床上的玉詩這下有反應了,眉頭微蹙檀口大張,發出一聲細弱悠長的呻吟,隻是雙眼依舊無神的望着天花闆。原來是彈回的繩子把兩根按摩棒狠狠的往肉洞深處頂了一下,刺激得她身體有了反應,神智卻依然沒有恢復。
劉宇應激回頭,隻見向曉東赤裸着健壯的身子從臥室裡的衛生間走了出來,而衛生間的那扇門剛剛被拍在牆壁上。
向曉東一臉舒暢的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顯然是剛洗完澡,也沒有圍浴巾,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還垂在那裡晃蕩着,也不知道有沒有恢復狀態。
“小宇,你,你在乾什麼?”向曉東剛從衛生間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劉宇趴在玉詩身邊,兩根手指彎曲着對準玉詩的胯下,好像正在研究該怎麼下手。
向曉東大了雙眼,隨即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對劉宇擠了擠眼。
劉宇正惱火於向曉東把媽媽蹂躏成這個樣子,這時候見向曉東出現,哪有心思注意他的錶情,心中的火藥桶瞬間點燃。
向曉東發現了劉宇偷偷玩弄玉詩的行為,正沉浸在興奮中,完全沒有搞清楚劉宇的錶情代錶什麼,還腆着臉湊上來打算鼓勵一下呢。
他走近幾歩小聲對劉宇說:“沒關係,你繼續,隨便玩,我不介意的。本來我這賭局就是可以請兄弟們一起玩的,你也是我的兄弟,當然可以玩,來來來,別客氣”,說着就來菈劉宇的手,打算把他的手按到玉詩的胯下去。
劉宇拍開向曉東的手,“噌”的一聲蹦了起來,暴跳如雷的吼道:“我客氣你妹!你看看你把我媽弄成什麼樣子了?你他媽自己的雞巴硬不起來還不老實睡覺,還把我媽捆起來用假雞巴玩,是不是活夠了!”說着,劉宇一把掐住向曉東的脖子,另一隻手掄起拳頭就砸了過去。
“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向曉東這才發現不妙,連忙掙脫逃到一邊,看了看床上死魚一般望着天花闆大口喘氣的玉詩,發現玉詩那鮮嫩的唇角還有口水在緩緩溢出,看起來像個傻子一樣,這才明白劉宇為什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
眼看着劉宇再次衝了過來,向曉東四處逃竄,心虛的嚷嚷着:“小宇你聽我說,聽我說啊,我這不都是按你的意思來的嗎”。
“胡說,我什麼時候讓你把我媽弄成這樣”,劉宇肺都要氣炸了,他大清早一進門就看到媽媽被捆成一團,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費了半天力氣也沒能把媽媽從這種困境中解救出來,正在惱羞成怒的時候,這呆子還跑來說是自己給他出的主意,這分明是在嘲諷自己。
向曉東急促的辯解:“我真是按你的意思來的呀!真的,你別動手啊!是你媽半夜蹭我的身子把我蹭醒說還想要的,我昨天答應你不再吊她的胃口了,可是我的雞巴還沒好啊,所以為了滿足她,我就隻好給她洗了屁眼,拿假雞巴給她”。
劉宇呆住了,自己昨天的確是對向曉東提過這樣的事,而這呆子當時也的確說過這樣的話,可是事情怎麼會弄成這樣,媽媽為什麼要主動挑逗這呆子?是媽媽自己打算逗逗他,還是駱鵬又在搞鬼?
想到向曉東說的不無可能,劉宇頓時強硬不起來了,隻能嘴上不服輸道:“就算這樣,也用不着把我媽捆成那個樣子吧,還連嘴都塞住,讓她連想求饒都不行”。
“這我有什麼辦法”,向曉東嘀咕了一句,眼見劉宇還是麵色不善,趕緊補充道,“她趴在我肚子上叼着我的雞巴不放啊。我當時又困又累,雞巴又硬不起來,隻好把她捆起來了。就算捆上了,她好像也還打算把嘴往我身上湊,我怕她趁我睡着再拱過來叼我的雞巴,隻能又塞住她的嘴,才敢睡覺的”。
劉宇昨晚還以為一夜無事了,哪知道一覺醒來竟然看到這樣完全超出想象的事情。這呆子把責任全推到媽媽身上了,自己該不該信呢,又駱鵬在背後攪和,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向曉東見劉宇停止了追打,放下心來,又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床上的玉詩,這一看就挪不開眼球了。
隻見玉詩的身體在繩子的捆綁之下,一片片肌膚如魚鱗般凸起,雙乳凸出,臀肉高聳,就連小巧圓潤的肚臍眼也在週圍繩子的緊勒之下凸起了不少,胯下的兩個肉洞,洞口週圍的肌肉還在隨着按摩棒的震動而微微顫抖。再配上那無神的雙眼,流着口水的唇角……
玉詩這副淒慘可憐的樣子,沒有引起向曉東的同情,反而惹得他咧開了嘴,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把女人蹂躏成如此慘狀,讓他產生了一種病態的成就感,覺得自己終於不再比其他幾個死黨低一頭,不用被他們嘲笑隻會插插插了。
劉宇正怒視着向曉東,卻發現這呆子剛才還垂在胯下晃蕩的肉棒竟然“呼”
的一下翹了起來,擡頭一看,隻見呆子一副饞涎慾滴的樣子盯着媽媽的方向,再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頓時大怒。
劉宇大吼一聲:“操!你又想乾什麼,我媽都這個樣子了,你還不趕緊把繩子解開”。
向曉東被劉宇驚醒,顧不得為肉棒恢復了正常而驚喜,更不敢再次激怒劉宇,趕緊連聲答應着爬上床去,趴在玉詩身上,兩手伸向她優雅修長的脖子處。
劉宇盯着向曉東,想要看看他到底把繩頭係在哪裡,他怎麼也不願意相信向曉東竟然能學會如此高級的捆綁手法。
剛才尋找頭緒的時候,劉宇曾經懷疑向曉東是像上回在溫泉一樣,把繩頭藏在媽媽的肉穴裡。可是玉詩的陰道和直腸都被按摩棒佔滿了,根本沒有繩子鑽進去。久尋不到之下,他已經產生了一種被呆子嘲諷了智商的羞惱感。
如今隨着向曉東的動作,劉宇終於看到了,原來繩子最後竟然是在玉詩交疊的腳踝處打的結,隻有把頭伸到玉詩的雙腳和脖子中間才能看到,而劉宇剛才四處尋找的時候,視線被玉詩的雙腳遮擋着,沒有看到。
劉宇在一旁心裡暗罵着,向曉東則開始解繩子,他的動作有些生疏,而且繩頭似乎係得很勉強,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終於解開。
繩結一解開,掛在玉詩脖子上的繩子立刻鬆脫,玉詩的雙腳本來是被繩子菈向臉頰的,這時候一下得到了解放,“呼”的一下向上彈起,直奔向曉東的臉上飛來。
向曉東低頭一讓,玉詩的雙腳直接環着他的脖子搭在了肩膀上。這個姿勢頓時讓向曉東想入非非,肉棒躍躍慾試的跳了跳。
不過在劉宇的監視下,向曉東也沒敢再搞什麼出格的舉動,老老實實的繼續解繩子,隻是他顯然對這種綁法也很陌生,過程中經常撓頭,把玉詩的身體翻來翻去尋找着繩子的走向。
好一會兒,細細的麻繩終於徹底離開了玉詩的身體,隻留下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粉紅色勒痕,赤裸的窈窕女體上呈現出一種妖異殘酷的美感。
劉宇等到向曉東把按摩棒從玉詩的下體拔出來以後,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推開了向曉東,扶着玉詩肩膀搖晃了兩下,焦急的問道:“媽,你怎麼樣了,媽你醒醒”。
“我……”玉詩恢復了一些神智,艱難的思考了好幾秒,才明白了自己如今的狀況,勉強回答了一句,“還好”。
玉詩恢復了一點生氣,身體也不再抽搐,隻是下身的肉洞有些紅腫,雙腿不敢合攏,隻能叉開兩條修長的玉腿,讓洞口大開的兩個嬌嫩肉洞暴露着粉紅的肉壁接受兩個少年灼熱的視線,顯得狼狽而又可笑。
向曉東見玉詩恢復了不少,劉宇的怒氣似乎也已經消退了,終於放下心來,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胯下張牙舞爪的肉棒,忍不住傻笑道:“小宇,果然被你說中了,我睡了一覺雞巴就好了,嘿嘿嘿”。
劉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怒斥一聲:“趕緊下樓做飯,吃完飯馬上滾蛋,還想再遲到一回嗎”。
說完,劉宇又安撫了玉詩幾句,最後說道:“媽,你先休息一會兒吧,不用急着起床”。
向曉東見劉宇不能理解自己重振雄風的興奮,不甘的對玉詩說:“阿姨你看,我的雞巴又硬起來了”。
玉詩望了望向曉東昂然挺立的肉棒,點了點頭應付了一句:“嗯,恢復了就好,我也有點擔心呢,昨晚那軟趴趴的樣子真的有點危險,萬一受到什麼永久性損傷,留下點陽萎早泄之類的後遺症就糟了”。
“啊!”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向曉東聽到玉詩這話,心裡“咯噔”一聲,不由得犯了嘀咕,陽萎早泄對於男人來說太可怕了,尤其是自己還年輕,都沒有成年呢,要是落下這樣的毛病,以後可怎麼擡頭見人啊。
如今肉棒已經硬起來了,看來應該不至於陽萎,可是,有沒有早泄可說不準啊。想到這裡,向曉東急了,慌忙嚷道:“啊,阿姨,陽萎倒是沒有,但是有沒有早泄我也看不出來啊,要不咱們現在來操一次試一下吧,萬一變成早泄,可就要了我的命了”。
劉宇大怒,照着向曉東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想試自己撸去,沒看到我媽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嗎,趕緊滾蛋!”說着,按着向曉東的後背就往外麵推去。
向曉東憂心忡忡哪裡放得下心來,一邊被劉宇推着走,一邊還嚷嚷着:“自己試不出來啊,我自己撸有時候快有時候慢,阿姨!阿姨啊,還是試試吧,試試吧”!
床上的玉詩哪有精神理會呆子的叫鬧,正打算假裝沒聽到,可是一個念頭忽然浮現:“不對,我,我不能拒絕他,會,會被大鵬說違約的,我,我真是被他欺負死了……”
駱鵬的話如惡魔的詛咒一樣回蕩在玉詩的腦海裡,她隻好強打精神叫住了門口的兩個少年:“等,等一下,那個,就讓我,我跟東、東子主人試一試好了”。
“媽”,劉宇一臉不可思議的扭過頭來,他怎麼也沒想到,媽媽在這樣的身體狀態之下,還要如此縱容向曉東的胡鬧,轉念一想,一定又是駱鵬,駱鵬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太好了,太好了,謝謝阿姨,謝謝阿姨,隻要雞巴沒有問題,我一定徹底滿足你,嗷嗷,阿姨萬歲!”劉宇還在疑惑,向曉東已經興高采烈的甩開了他,大呼小叫的奔向了玉詩。
劉宇還想阻止一下,叫道:“媽,你的身體……”
玉詩正心煩意亂,隻想趕緊打發了向曉東,好早點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態,隨意的揮了揮手道:“沒事的,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先下去吧,趕緊去做飯,不要操心這個了”。
“媽你……好,我不操心,不管你了,你隨便吧”,劉宇沒想到媽媽竟然對自己不耐煩起來了,這不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嗎,氣憤之下,他轉身就出了門,“砰”的一聲狠狠摔上了門,帶着一肚子悶氣下樓去了。
劉宇在樓下衛生間草草洗漱了一番,又衝進廚房忙活起來。這時候他有點後悔了,媽媽分明是被迫的,自己怎麼就連這點氣都受不了,一衝動就把她自己留在樓上被向曉東欺淩了呢。
按照呆子那沒深沒淺的性子,一旦確定了肉棒已經重新變得龍精虎猛,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媽媽的。而自己剛才一時氣憤,把門關得死死的,如今在廚房裡又有噪音乾擾,樓上的聲音一點也聽不到,也不知道媽媽在向曉東的摧殘之下,到底能不能應付。
劉宇心懷惴惴的胡亂弄了點早餐,匆匆把飯菜端到餐桌上,一溜煙的跑到了樓上。來到玉詩的臥室門口,劉宇猶豫着停下了腳歩,剛才衝動之下賭氣說不管了,現在他想進去看看媽媽的情況,可是有向曉東在場,他卻有點菈不下臉來。
站在門外,劉宇已經能模糊的聽到房間裡的聲音了。向曉東的大呼小叫夾雜着玉詩有些破音的尖銳呻吟,讓他猶豫着是不是先放棄麵子,進去看一看,盡量努力阻止向曉東興奮起來玩的太激烈,媽媽的叫聲實在有點淒慘,讓他擔心。
這時候房間裡響起向曉東帶着興奮的怒罵:“騷逼,夾緊一點啊,忘了怎麼伺候男人了嗎,這鬆鬆垮垮的,我的雞巴都要掉出來了,是不是想要我再教訓教訓你這個騷貨啊”。
隨後,玉詩的低聲下氣的認錯聲伴隨着一陣“啪啪啪”的皮肉碰撞聲傳了出來。
這下,劉宇再也忍不住了,他懷疑向曉東又在打媽媽的屁股,媽媽的身體已經那麼虛弱了,他還這麼沒輕沒重的,萬一真的弄傷了媽媽怎麼辦?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劉宇不再猶豫,握住門把手“咣當”一聲猛地推開了臥室的門,一歩衝了進去,房間裡的景象立刻出現在他眼前。
隻見床上兩條赤裸肉蟲正一上一下的疊在一起,向曉東雙手抓着玉詩的足踝,把一對白嫩的小腳丫壓在玉詩的頭兩側,而他自己的身體則整個趴在玉詩身上,下腹緊緊的頂在玉詩的臀部。
床上的兩個人都被劉宇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動作停滯下來,同時扭過頭來,驚訝的望着劉宇。這一瞬間,劉宇感覺兩個人的眼神好像是在責怪自己打擾了他們的興致,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劉宇一看到床上的情景,就已經明白自己剛才想多了。那皮肉碰撞的“啪啪”
聲分明是向曉東的小腹和玉詩的臀部拍撃在一起發出來的。
既然向曉東沒有虐打玉詩,劉宇自然也不能責怪他“正常”的抽插動作,可是他也不能就這樣站在門口呆呆看着呀,總得給自己的行為找個理由吧。
對於劉宇的出現,玉詩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而是向曉東卻着實被這突發狀況嚇了一跳。他不知道劉宇為什麼又突然這麼猛烈的開門衝了進來,怒氣衝衝的盯着自己,想來想去,懷疑是自己剛喊的那句話激怒了劉宇。
他趕緊訕訕解釋道:“小宇,我,我剛才就是那麼一說而已,你媽,你媽的逼沒鬆,沒鬆,真的,不信你看”,說着,還挺動了幾下肉棒給劉宇演示,想讓劉宇看看自己的肉棒被玉詩的肉穴緊緊包裡着的樣子。
劉宇氣不打一處來,同時也慶幸呆子的打岔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他闆起麵孔冷冷的說道:“這都多久了,你們兩個怎麼還在做,飯都做好了,快點結束,下來吃飯”。
從劉宇下樓洗漱到做好飯上來,時間已經過了快半個小時了,可是看向曉東那依然龍精虎猛的樣子,顯然是肉棒確實恢復了,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劉宇也不再擔心他的問題了,再次關注起媽媽的身體狀態,希望呆子早點完事兒。
“哦,就來,就來”,向曉東忙不迭的答應着,眼看着劉宇又轉身下樓了,才定了定神,又一次挺動腰腹抽插起玉詩溫暖潮濕的肉穴來。
自從昨晚發現肉棒疲軟,向曉東心裡也一直在擔憂,否則也不會被玉詩隨口的一句話嚇得反應這麼激烈。剛才把肉棒插進玉詩濕滑的小穴摩擦了一會兒之後,發現確實已經恢復了,他也是長出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壓在胸口的大石一去,死裡逃生般的慶幸與後怕從向曉東的心底湧了出來,讓他一下變得亢奮無比,堅硬如鐵的肉棒強勁的勃動着,催促着他立刻在身下這個女人柔軟馴服的身體上,大逞雄風肆虐一番。
整整一個晚上積累的慾火瞬間爆發,讓他如看到紅布的公牛一樣,熱血沸騰之下,不顧玉詩的哀鳴求饒,把肉棒深深插進玉詩的陰道,搗蒜般一刻不停的狠狠衝搗研磨着柔軟的肉腔,通過肉棒上傳來的酥麻快感,體會着重生般的喜悅。
到劉宇開門衝進來的時候,玉詩已經被他抽插得連續高潮了兩次,而他還絲毫沒有射精的衝動。發覺劉宇不是來發怒的,而是嫌他和玉詩做愛的時間太長了,向曉東的畏懼立刻煙消雲散,轉而洋洋得意起來。
向曉東覺得做愛時間太長對男人來說是一種稱讚,於是在劉宇下樓以後,向曉東更加亢奮,抖擻精神拿出了積攢一夜的體力,用更加兇猛強力的衝刺,對玉詩早已潰不成軍的肉體發起了山呼海嘯一般的攻勢。
這一次劉宇下樓的時候沒有關門,結果就聽到樓上的兩個狗男女做愛發出了驚天動地的聲音,不但向曉東的吼聲回蕩不絕,就連虛弱的玉詩也不知道怎麼恢復了精力,尖銳高亢又帶着沙啞的女高音呻吟聲連綿不斷,夾雜着對男人雄風誇讚崇拜的溢美之詞,簡直像是要把房頂都掀翻了。
劉宇聽的心驚肉跳,他很清楚媽媽此時的身體狀態,她根本沒有得到休息和恢復,如今怎麼會叫得如此亢奮激昂。
劉宇懷着憂慮的獨自吃着飯,食物在嘴裡味同嚼蠟,耳邊回蕩着淫靡之聲,心裡胡思亂想着,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了些什麼。
直到劉宇都快吃完了,樓上的少男熟女才同時發出一聲高昂的呼喊,雜亂的聲音漸漸停止。又過了一分鐘左右,樓梯口傳來沉重的腳歩聲,劉宇擡頭一看,鼻子差點氣歪了。
隻見樓梯口處,出現的是仍然糾纏在一起的兩個赤條條的人影。玉詩正被向曉東從背後抱在懷裡,雙腿被向曉東的手分開成180 °端在兩邊,雙臂向後抱住向曉東的脖頸,脖子努力後仰維持着身體的平衡。
“操,你還有完沒完了,我媽累成什麼樣了你還不放過他”,劉宇罵了一聲,擡頭看了看錶,自己下樓到現在已經又過去十幾分鐘了,向曉東竟然還在姦淫着媽媽,真是打算把昨晚的損失一次全補回來嗎。
向曉東麵對劉宇的怒視,竟然絲毫沒有畏懼,嘿嘿一笑,從容的托着玉詩的腿彎上下顛動了兩下,讓雪白的臀肉劇烈的上下顛簸起來,然後挺着小腹一歩一插的往樓下走來,臉上還做出無奈的樣子道:“不是我不放過她,是她不放過我啊,不信讓你媽自己說”,說着,再次用力托了托玉詩的身體,肉棒狠狠的在玉詩的臀瓣上衝撞了幾下。
玉詩此時心裡滿是無奈,剛才在樓上,她強打精神極力迎合着向曉東的姦淫,好不容易堅持到這個蠻牛一樣的少年達到高潮,本以為半個夜晚的苦難終於結束了。
誰知道他的亢奮絲毫沒有消退,趴在她的耳邊壞笑着說:“騷逼,想不到你剛才還四肢無力病怏怏的,被我的雞巴一插,立刻就精神起來了,看來我的雞巴恢復了,你也很興奮啊,要不咱們就這樣下樓邊操邊吃吧”。
玉詩隻想趕快休息一會兒,根本不想再理會向曉東,可是駱鵬的命令如同惡魔的咒語一樣回蕩在她的腦海裡,讓她隻能強顔歡笑着答應了向曉東的要求。
然而剛才被劉宇嚇了幾次的向曉東還擔心他再次發怒,要求玉詩對劉宇說是她主動要求的,氣得玉詩恨不得用力翻身把他那根兇器折斷在自己身體裡。
被向曉東的話勾起的這一小段記憶一閃而過,玉詩見兒子和向曉東都在看着自己,咬了咬牙,還是隻能順着向曉東的意思。
玉詩擡手撩了撩耳邊濕漉漉的秀發,粉紅的小舌在紅唇上誘惑的舔舐了一圈,用一種滿足惬意神態看了看劉宇,慵懶的說道:“沒錯,是媽媽求主人就這樣抱着我下來的,我們要邊操邊吃。昨晚主人的雞巴一夜都沒有插進媽媽的小騷逼,可把媽媽憋壞了,現在一刻也不想離開主人的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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