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和玉詩剛剛經歷了一場刺激的性愛,心滿意足。樓下的向曉東卻坐在沙發上度日如年,期待和沮喪輪流衝撃着他的心靈。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到樓下有開門聲,向曉東連忙擡頭看去,心中忐忑不安,好像是迎接最後的審判一樣。
蓦然間,向曉東眼前出現了震撼性的一幕。隻見劉宇陰沉着臉站在樓梯口,身後跟着一臉喜色的玉詩。
此時的玉詩仍然全身赤裸,脖子上的項圈和狗繩也還在,隻是乳頭上的乳環和胯下的陰環不見了,肛門裡的珠鏈也沒有塞,自然,小鈴噹也沒有了,腿上的絲襪同樣不見了,兩條修長的大腿走動間正閃着肉光,自然,從陰戶裡眼神出來的電線也不見了蹤影,甚至頭上的秀發也披散了下來。
比剛才確實是少了不少淫蕩的裝飾,但是也有增加的東西,玉詩的雙手被一副皮手铐緊緊的铐在一起,狗繩正從手铐下穿出,而狗繩的挽手正牽在劉宇手裡。
劉宇在向曉東震驚的注視中,牽着玉詩一歩歩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由於狗繩是從手铐下穿出來的,因此玉詩不得不將雙手舉在小腹前方,玉詩的雙手盡管被铐住,但卻雙手捧着一根黑色的皮鞭。
兩個人走到麵前,向曉東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劉宇抓着他的手把狗繩塞到他的手裡,玉詩直接跪在他的麵前,雙手高舉向他獻上了皮鞭,這才瞬間清醒。
劉宇臉色陰沉一言不發,玉詩卻一臉欣喜之餘,擡起頭來頑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你們”,向曉東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狗繩和皮鞭,又擡頭看着眼前的母子二人,張口結舌,連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小東,小宇已經同意你調教阿姨了,快謝謝小宇”,玉詩的臉上洋溢着喜悅提醒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真,真的嗎”,向曉東如在夢中,他怎麼也想不到,劉宇氣勢洶洶的興師問罪最後會變成這樣的結果。
“僅此一次,哼”,劉宇冷冷的說了一句,就不再理會向曉東了,轉身向書房走去。
“啊?什麼”,向曉東傻傻的問道。
“他是說給你一次機會,能不能成功當上阿姨的主人,就看你的了”,玉詩見劉宇離開,馬上起身走到了向曉東身邊,和他並排站在一起,看着劉宇的的背影。
劉宇沉默着進了書房,忽然又說了一句,“不許用你的雞巴操我媽的逼”,說完,“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向曉東這才如夢方醒,轉頭看着俏立在身邊的玉詩,露出了欽佩的錶情,小聲問道,“阿姨,你可真厲害,你是怎麼讓小宇同意的啊”,他是真的想不通,玉詩到底用了什麼辦法,才能讓剛剛還怒發衝冠的劉宇,親手把打扮成性奴的母親送到自己手裡給自己調教。
“這你就別管了,無非是軟硬兼施呗,這不重要,總之,現在咱們可以隨便玩了,趕快開始吧”,玉詩已經迫不及待的貼了上來,摟住他的脖子獻上了鮮嫩的雙唇。
向曉東顧不得其它了,趕緊抱住玉詩一陣痛吻,緩解一下剛才這不到一個小時裡過山車一般起起落落的心情。
“咦”,兩個人的嘴唇剛分開,向曉東咂了咂嘴,有些狐疑的問,“阿姨,你剛才吃精液了嗎”,這時候他心想,該不會是阿姨為了能讓劉宇同意自己調教她,替他口交作為代價了吧。
“吃什麼精液,還不是你,剛剛人傢吃你的雞巴的時候,你那壞東西上一直往外滲,瞧你都急成什麼樣子了,現在還故意問人傢,討厭死了”,玉詩嬌嗔着責怪向曉東,說的向曉東滿臉羞愧。
向曉東還是對劉宇剛剛的錶現極為震驚,話不問出來,憋在心裡十分難受,“阿姨,你讓小宇牽着你下來,這也太冒險了,萬一他接受不了直接翻臉了呢”。
“這隻能怪你了”,玉詩撇了撇嘴,“你剛剛被小宇嚇成那個樣子,如果不讓他親自把我交到你手裡,你敢繼續在這玩弄阿姨嗎”。
“哦哦,這倒也是哈”,向曉東被玉詩說中了心思,縮了縮脖子,停了一下,指着玉詩胸前挺立的乳頭,問道,“你的乳環呢”。
“被小宇給逼着摘掉了,說太賤”,玉詩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又加了一句,“老娘為了讓你今天不白來這一趟,可是在小宇麵前丟盡了臉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相比之下向曉東覺得自己更丟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扯開了話題,“那,那咱們就在這玩嗎”。
“現在隨便了,小宇已經同意了,你想在哪玩就在哪玩了,就算你想把阿姨牽到小宇麵前去玩,也是可以的哦”,玉詩促狹的笑了笑,用充滿誘惑的聲音問道,“怎麼樣,你想不想試試在小宇麵前玩他的媽媽呢”。
“額,這個先不急,不急”,向曉東聽的肉棒直跳,十分動心,但是想了想劉宇那陰沉的臉色,還是決定先不考慮這個了,轉念又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臉又垮了下來,“可是小宇不允許我操你啊,這怎麼玩呢”。
“你呀,真是不動腦子,小宇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不許你用你的雞巴插阿姨的小穴,其它的就隨便了呀,你想操嘴就操嘴,想操屁眼就操屁眼,實在想操阿姨的小穴了,你的雞巴雖然不能插進來,不是還有其它可以插進來的東西嗎,現在機會阿姨已經給你爭取來了,你要怎麼調教阿姨呢”,玉詩把身體全部貼在向曉東的身上,赤裸的乳房直接摩擦着向曉東的胳膊。
向曉東聽的兩眼放光,終於開了竅,正在想着該怎麼享用這道大餐,被玉詩這麼一厮磨,立刻覺得自己的肉棒被剛才穿上的內褲勒的有點痛了,頓時來了主意。
“嗯,既然阿姨你這麼想給我當性奴,那就先來做個自我介紹吧,介紹的好我就調教你一下,介紹的不好你就繼續自己玩自己吧,咦,剛剛是誰讓你站起來的,跪下”,向曉東忽然大喝一聲,轉身走向沙發,一屁股坐了下來。
玉詩停了一下,還是馬上跪了下來,四肢着地爬到了向曉東的麵前,柔聲細語的答應了一聲,“是,主人”。
向曉東忍不住看了看書房的門,發現確實沒有什麼動靜,這下完全放心了,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等待玉詩的錶演。
“我叫郎玉詩,別人都叫我浪又濕,我是一個離婚十年的女人,我的兒子今年已經十六歲了”,玉詩上身立直,挺胸擡頭看着向曉東,雙腿大大的分開,被铐在一起的雙手伸到雙腿之間,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撥開了兩片肥嫩的陰唇,而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則是撚住了被剝露出來的粉紅色陰蒂,開始做起了自我介紹。
“多年以來,為了養育我的兒子,我一直沒有找男人,但是我其實是一個非常淫蕩又下賤的女人,每時每刻都在盼望着能有男人來玩弄我,虐待我,羞辱我,嗯……,把我當成一個玩具一樣的玩弄我,奴役我”,玉詩邊說邊撚弄着自己膨脹起來的陰蒂,說着說着就忍不住發出嬌喘聲,向曉東聽着玉詩這淫蕩的自己我介紹,的肉棒筆直的指向天空。
“後來有人告訴我,像我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一個性奴,可是為了兒子,我隻能壓抑着自己的本性,扮演着一個慈母的角色,如今我的兒子已經長大了,我再也忍耐不了沒有男人玩弄的空虛了,所以我決定找一個男人來做我的主人”,說到這裡,玉詩停了下來,看着滿臉興奮向曉東,眼底隱藏了一抹笑意。
“可是,多年以來很少出門的我,並沒有什麼可以選擇的男人,淫蕩的肉體和下賤的心靈得不到滿足的我,我一直在苦惱”,玉詩說到這裡竟然兩眼水汪汪的,好像要滴下淚來,也看不出是傷心還是激動,逼真的錶情,讓親身參與了最近一係列遊戲,明知道玉詩隻是在錶演的向曉東和書房裡拿着手機觀看實況的劉宇,都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玉詩真實的心聲。
“上週,兒子要陪我去溫泉散心,一起同行的還有他的叁個同學,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激動了起來,那叁個男孩子我都認識,他們都很優秀,很可愛,我馬上就想到,或許,我可以從他們叁個人之中找到我的主人”,玉詩的雙眼變得滿含深情,像是真的在不顧一切的吐露自己的心聲。
“於是在去泡溫泉的時候,我脫掉了自己的內衣和內褲,在我下賤的身子上綁上了繩子,想要用這淫蕩的樣子去吸引他們的關注,當進入溫泉的時候,我很失望,因為男人和女人的浴池是分開的,我想要去找他們,但是我的兒子正和他們在一起”,玉詩繼續娓娓道來,向曉東已經漸漸的開始猜測,盡管事情發生的原因和順序並不是這樣,但是玉詩的心裡是不是真的這樣想啊。
玉詩不知道呆貨心裡的變化,還在繼續陳述着,“後來,我實在忍不住寂寞了,還是不顧男女之間的差別,在他們異樣的目光注視下,主動跑到了他們的浴池去。為了防止路上遇到其他人,我穿上了浴衣,當我安全的到達了他們麵前之後,我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淫賤,想要立刻把我淫蕩卻仍然美麗的身體展示給他們看”。
“正當我不知道該找什麼借口脫掉浴衣的時候,一個少年向我發出了邀請,於是我順勢提出了用石頭剪刀布的遊戲來決定是否脫掉衣服,可是那個可惡的少年,在我明明已經暗示了他的情況下,還促狹的不肯贏我,和我一樣出石頭,直到我連續幾次都不肯出別的,所有人都看出了我想要脫掉衣服以後,才肯贏了我,我當時覺得,他或許就是一個合適的主人”。
聽玉詩說到這裡,劉宇和向曉東都忍不住開始回憶,這事當時是誰做的,貌似是趙勇啊,隻聽玉詩繼續說了下去。
“正當我要脫掉衣服的時候,另一個少年從水中站了起來,他那雄偉的大雞巴已經像一根鐵杵一樣樹立在我麵前,我的眼睛當時就被吸引住了,隻覺得一陣迷醉,那是一根多麼粗大壯碩的雞巴啊,如果它能插進我淫蕩的小穴裡,該有多好啊”,玉詩說到這裡,聲音驟然提高,竟然讓劉宇有一種詠嘆調的感覺。
向曉東明知道但是不是那樣的情況,卻也忍不住飄飄然了起來,心想果然我的雞巴還是很能吸引住這個美艷的阿姨的。
玉詩繼續着她的詠嘆,“那一瞬間,我覺得,他或許是一個更好的選擇,這個少年我同樣認識,他是一個很豪爽的男人,很有男子漢氣概,而這一刻,他又向我展示了他的侵略性。”
“當他要親手為我脫掉衣服的時候,我差點就一口答應他了,可是我仔細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自己脫掉那件遮掩身體的浴衣,因為,作為一個想成為性奴的女人,應該親手剝光自己的尊嚴,把我淫蕩下賤的肉體,奉獻在未來主人的麵前”。
向曉東已經忍不住一隻手握住自己的肉棒,開始上下撸動了,玉詩的這段自我介紹實在是太淫蕩了,太精彩了,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了。
“當我親手剝掉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以後,我得意的看到,所有人都被我身上捆着的那根下賤的繩子震驚了,我看到,除了我的兒子以外,所有人看着我的眼神中都帶着興奮,帶着鄙視,也帶着赤裸裸的佔有慾。這目光讓我感到羞恥,同時也感到無比的興奮,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個淫蕩無恥的女人了,他們都知道我是一個可以成為性奴的女人,而且都有把我收入胯下的慾望,我終於為自己尋找主人的路途開了一個好頭。”
“接下來在洗浴的過程中,我看到了他們每個人的雞巴,每一根都是那麼雄偉,那麼令我向往,除了我的兒子因為母子關係而無法選擇以外,其他人都是我願意臣服的對象,我可以從他們之中選擇一個,拜倒在他的胯下,成為他的性奴隸,被他像狗一樣對待,他會每天姦淫我,鞭撻我,淩辱我的肉體,踐踏我的尊嚴,甚至向他的朋友炫耀,擁有我這樣一個美麗而又淫蕩的性奴,甚至讓我親身向他的朋友展示我的下賤,讓我真切的體會身為一個性奴的快樂”。
玉詩說道這裡似乎有些累了,劇烈的喘息了一會兒,才繼續着這淫蕩的告白,“接下來,我如願以償的看到了他們每個人的雞巴,都是那麼的雄偉,的兩天,我利用了一切機會,向他們展示我淫蕩的肉體”。
“而他們也都展示出了對女人身體的了解和高超的玩弄女人的技術,在那整整兩天的時間裡,雖然因為我兒子的存在,沒有一根雞巴插入過我飢渴的小穴,但是我卻一直是在高潮和即將高潮的狀態中度過的,那正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這讓我更加堅定了從他們之中尋找主人的決定”。
玉詩再次休息了一下,平復了略顯激動的情緒,結束了對溫泉之旅的演繹,“回來以後,我就在思考,應該首先向哪個少年發出邀請,最終,我決定向第一個在我麵前展示他男性象征的少年。之後的幾天裡,我一直在尋找機會,尋找一個單獨麵對他,剖白我的內心的機會,為此我甚至拒絕了其他男孩的邀請”。
向曉東兩眼放光,不管玉詩剛才的描述內容虛構的有多嚴重,他還是希望至少這段話是真的。
“可是,機會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我也不敢主動聯係他,直到今天,機會終於來了,他一個人來到了我的傢,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深深的相信,這一定是上天的安排,是上天聽到了我內心的祈禱,賜給了我一個拜倒在他胯下的機會”。
“於是我不顧兒子鄙視憤怒的目光,換上了我早已準備好的性奴裝,向他展示我淫蕩的肉體,並且不知羞恥的請他試一試能否做我的主人,甚至為了讓兒子同意我的選擇,我還對兒子又是苦苦哀求,又是以死相逼,終於獲得了兒子的同意”。
“現在,這個少年,這個很可能成為我的主人的男人,就坐在我的麵前,傾聽着我的自白。向曉東,我選定的主人,您的賤奴郎玉詩,現在親手剝光了多年以來心靈的僞裝和身上的衣服,把淫蕩的身體和卑賤的心靈,全部赤裸裸的奉獻在您的麵前,請您賜給我一次機會,用您雄偉的男根,隨意的淩辱我的肉體,用您最惡毒的語言,踐踏我的尊嚴,用您最殘酷的手段,懲罰我這條不知羞恥的母狗,用您最高明的手法,來征服我的肉體和心靈,讓我徹底臣服在您雄壯的男根之下吧。這就是我,郎玉詩,一個天生隻配做性奴的騷貨,最真實的自我介紹”。
玉詩的自我介紹結束了,她的雙手離開了已經被撚弄的腫脹的陰蒂,向前平伸,上身順勢趴伏在地,在向曉東麵前做出了一個五體投地的跪拜,好像一個虔誠的信徒在膜拜神隻一樣。
玉詩潔白無瑕的身體,完全赤裸着匍匐在向曉東的麵前,一動不動的等待着向曉東的命令。房間裡久久沒有聲音,劉宇和向曉東都沉浸在玉詩這大段的淫蕩自白之中。
書房裡的劉宇撸動着自己完全勃起的陰莖,對於媽媽佩服已極。這一大段內心獨白絲絲入扣,文辭懇切,感情真摯,動作錶情無一不精,簡直比當初跪在趙勇麵前握着陽具唱的《征服》還要精彩。如果自己沒有親身經歷其中的種種變故,隻怕就要相信這就是她的真心話了。
向曉東卻被玉詩話語中對他的吹捧弄的如入雲端,飄飄慾仙,盡管他也經歷了玉詩所說的大部分事情,甚至明知前因後果,這一刻還是覺得玉詩真的是在錶達成為自己性奴的願望。
“事情雖然不全是真的,但是阿姨的心思卻不像是假的吧,她連在浴池裡脫衣服的細節都記得那麼清楚,看來真的是注意到我了呢,怪不得我感覺她最近對我比對別人好呢”,向曉東陷入了極度的自我膨脹之中,甚至已經開始思考以後在把玉詩分享給趙勇和駱鵬的時候要保留哪些獨屬於自己的特權。
“唔,大勇幫了我不少忙,應該額外優待一點,至於大鵬嘛,雖然自己不太滿意,但是作為勝利者,就也允許他偶爾操一操阿姨好了,哇哈哈哈”。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搶在趙勇和駱鵬之前,先把玉詩收做私奴,以後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讓劉宇欣賞他的媽媽被自己操的淫態畢露的樣子,向曉東就感到大腦中似乎爆炸了一個火球,整個人的思維都帶着灼熱,同時,一種不易察覺的暴虐情緒也滋生了出來。
“啪”,匍匐在地的玉詩沒有等到向曉東的回應,卻等來了一鞭子,皮鞭抽打在皮膚上發出的清脆響聲回蕩在房間裡,讓向曉東心中大爽。
“啊……,主人,您抽的我好疼”,玉詩一聲哀鳴,身體條件反射的一抖,卻仍然保持着匍匐的姿態,大聲說出自己的感覺。
書房裡,拿着手機的劉宇停止了撸動,擡手搓了搓自己的下巴,對於媽媽這種完美的性奴式錶演他現在很有些頭疼,因為就算她用最馴服的姿態跪在你的腳下,你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盡管媽媽已經多次錶示自己是她的主人了,但是看他對待自己的態度,還是對兒子的溺愛與寬容居多,看來自己的調教手段的確太幼稚,無法動搖她那早已被調教成熟的身體啊,這可真是個棘手的問題。
客廳裡,正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俯視着玉詩的向曉東,可沒有劉宇的煩惱,他正一臉興奮的盯着依然拜倒在自己腳下的玉詩。玉詩那線條柔美的後背,那赤裸的光潔肌膚上,正緩緩浮現出來的一條紅色的鞭痕。看到被自己虐待之下依然什麼馴服的玉詩,向曉東隻覺得像大熱天裡喝了一瓶冰鎮飲料一樣,身心舒爽。
向曉東擡起一隻腳,一腳踩在玉詩的肩頭,用皮鞭的手柄在玉詩低伏的後腦上戳了兩下,囂張的問道,“知道主人為什麼抽你嗎”。
“嗚……,賤奴玉詩不知道,請主人教導”,玉詩的肩膀被向曉東這一腳踩住,隨後又被戳了戳後腦,原本內心隱隱的得意,頓時多出了幾絲羞恥感。
“啪”,“連犯了什麼錯都不知道,你說你是不是該打”,向曉東的聲音越發猖狂了。不出所料,玉詩的後背又挨了一鞭,火辣辣的感覺再次出現,尤其是兩道鞭痕交叉的位置,更是疼痛難忍,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是,是,賤奴錯了,賤奴該打,請主人把賤奴的錯誤指出來,賤奴以後一定不再犯了”,玉詩一個勁的認錯,身子趴在地上微微發抖。
“嗯,給你指出來也不是不行”,向曉東滿意的收回了踩在玉詩肩膀上的腳,重新端正的坐好,“不過,剛才那兩鞭子是懲罰你不知道犯了什麼錯,本來你是應該自己找出錯誤並且改正的,如果要主人給你指出錯誤來,那你就還得挨十鞭子,懲罰你給主人添麻煩,你確定要聽嗎”。
書房裡的劉宇啧啧稱奇,想不到這呆貨還有這些道道呢。而地上的玉詩卻在心裡暗罵,向曉東的鞭子抽的比別人都狠,雖然鞭子是性虐專用的,不容易弄壞皮膚,但是抽在身上卻比一般的鞭子更疼。後背上那火辣的刺痛還沒有完全過去呢,誰會想要再挨十鞭子。
可是正在漸漸進入性奴狀態的玉詩,從一個性奴的角度出發,卻又知道自己必須要求向曉東指出錯誤,並且接受懲罰。於是隻好趴在地上咬着牙答道,“賤奴願意接受懲罰,請主人教導您這個愚蠢無知的性奴吧”。
“嗯”,向曉東很滿意,把皮鞭伸到了玉詩的臉下,輕蔑的挑起玉詩的下巴,讓她擡起頭來看着自己,這才問道,“你剛才挨打以前是在做什麼”。
“唔,賤奴是在向主人做自我介紹,請求主人調教”,玉詩的上身隨着向曉東的鞭梢擡起,漸漸的直立了起來,隻有雙腿仍然分開跪在地上,重新把胸前赤裸的乳房和下體私密的肉縫暴露在向曉東的眼前。
向曉東的鞭梢離開了玉詩的下巴,開始在玉詩的胸前滑動,玉詩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她不知道這個少年會不會突然再給自己的前胸抽上幾鞭子。
向曉東一邊漫不經心的用鞭梢觸碰着玉詩的身體,一邊懶洋洋的說道,“你既然早就想做性奴了,難道一點規矩都不知道嗎,我問你,你的自我介紹是向誰做的”。
“是向主人做的”,玉詩趕緊乖巧的回答。
“不錯,是向主人我做的,那麼,應該由什麼來做見證呢”,向曉東的鞭梢逐漸遊移到了玉詩的小腹,繼續向下滑去,分開了玉詩的兩片滑嫩的陰唇,在肉縫裡來回的滑動起來。
“見證?”玉詩不明所以,這種事情哪會有什麼見證,也許有的人會弄這麼一個名堂,但是這並不是什麼規矩啊。
“我問你,如果你介紹完了,主人也同意手下你這個下賤的性奴了,你要怎麼做”,向曉東洋洋得意的問。
“我要馬上為主人含雞巴,把主人吸到射精,吞下主人收下我之後的第一發精液,作為主人留在我身體裡的烙印,啊,我明白了”,玉詩終於明白了向曉東的意思。
“賤奴的自我介紹,應該,應該,應該由主人偉大的雞巴來見證”,玉詩大聲回答道。
“啪”,這次向曉東沒有用鞭子抽玉詩,而是一巴掌甩在了玉詩的臉上,同時暴怒的喝到,“你這個賤貨,原來你知道,看來你這是明知故犯啊”。
“啊……,主人,求主人原諒,賤奴不敢,賤奴真的不知道啊”,玉詩的臉上挨了一巴掌,先是呆了一下,才趕緊出言求饒。
在玉詩的記憶裡,自從當初的胖子倒臺進了監獄以後,自己就幾乎沒有挨過耳光了。即使是趙勇駱鵬和兒子在玩弄調教自己的時候,也都沒舍得打自己的臉,沒想到今天竟然被這個莽撞的傢夥扇了個耳光,一種久違的恥辱湧上心頭,讓她的臉紅的像是要滴血,身體裡的血液也開始沸騰,原本玩笑般的心態,這一刻真正的進入了接受調教的狀態。
“還敢頂嘴,懲罰再加一倍”,向曉東反手又扇了玉詩一個耳光。
“是,賤奴不敢了,求主人原諒賤奴的無禮”,玉詩隻好再次認錯。
“哼,既然知道自我介紹要由主人的雞巴來見證,那你看看,主人的雞巴在哪呢”,向曉東指了指自己被頂起老高的內褲,不滿的呵斥道,“你介紹了那麼多,主人的雞巴卻什麼都沒看到,這叫什麼見證”。
“主人教誨的是,是賤奴玉詩錯了,願意接受懲罰”,玉詩再次俯身,把額頭叩在地上。
“嗯,那你就先把主人的雞巴請出來,然後轉過身去,把屁股撅起來,讓它來見證你受罰吧”,向曉東舉起鞭子淩空甩了兩下,興致勃勃的等待着抽打玉詩的臀部。
玉詩連忙跪直身體,膝蓋向前爬了兩歩,雙手隔着內褲上下撫摸了兩下向曉東堅挺的肉棒,然後才俯身趴到向曉東的小腹前,替向曉東脫內褲。
因為玉詩的雙手是被铐在一起的,因此她隻能雙手菈住內褲的一邊,用嘴叼住了另一邊,在向曉東微微欠身的配合下,把這條剛穿上不久的內褲又脫了下來,邊脫邊念叨着,“請主人的雞巴,見證賤奴玉詩接受主人的懲罰”。
向曉東大感滿意,玉詩做出的許多舉動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過的,他忍不住又想,如果真的能徹底征服這個美婦,以後的性福一定遠超自己所能想象啊。
玉詩替向曉東脫下了內褲之後,就乖乖的轉過身子,背對着向曉東趴好,臀部高高翹起,輕輕的晃動着,恭敬的開口道,“請主人懲罰”。
向曉東看着眼前晃動不止的碩大圓臀,咽了咽口水,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站起身來,掄起鞭子就抽了上去。
“啪”,“啊……,一”,“啪”,“啊……,二,嗯……”,玉詩一邊呻吟一邊大聲的計數。
向曉東看着玉詩白皙的腰臀皮膚上多出的一道道紅色印記,越來越興奮,鞭打的力量也越來越大,玉詩的呻吟逐漸變成了慘叫,但還是堅持着數完了二十個數。劉宇在手機裡看的觸目驚心。
結束了懲罰,向曉東把鞭子隨手一扔,伸出手去撫摸玉詩剛剛被自己抽的滿布紅痕的臀瓣,摸着摸着忽然定睛一看,哈哈大笑的起來,“你這個騷貨,被主人抽屁股也能發情”。
玉詩羞愧的趴在地上不肯起來,她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小穴裡已經暗潮洶湧,甚至有可能已經開始有愛液滴落下去了,在這種情況下,身體的反應她覺得恥辱,同時也有些竊喜,身體敏感的女人才是男人眼裡的尤物嘛。
“好了,起來吧,還賴在那裡是等着主人再抽你二十鞭嗎”,向曉東招手示意玉詩過去,“看在你這麼賤的份上,我就暫時收下你這個淫賤的性奴了,過來完成你的自我介紹吧”。
“是,主人”,玉詩紅着臉轉身爬到向曉東麵前,俯身伏在他的小腹上,伸出柔軟濕滑的舌頭,開始靈巧的舔舐起那根青筋暴露的猙獰肉棒。從下至上細細的舔舐了一番之後,才一口吞入了進去。
向曉東舒服的眯起了眼,仰着頭享受着玉詩純熟的口舌侍奉,忍不住稱讚道,“阿姨你這小嘴,我剛才真是沒說錯,真是太會吃雞巴了,我操過的其他女人的逼都不如你的嘴騷”。
“謝謝主人誇獎”,玉詩吐出嘴裡的肉棒,擡頭媚笑着說道,“人傢的逼更騷呢,另外,請主人不要再叫人傢阿姨了,人傢現在是主人的性奴呢,不配叫阿姨了”。
“哦,對啊,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既然你是我的性奴,那就得起個性奴的名字”,向曉東忽然想起還有這麼一件事情可以做,於是開始冥思苦想,“叫什麼好呢……”。
玉詩一言不發,低下頭去繼續吞吐向曉東的肉棒,似乎並不在乎自己會被起什麼新的名字。
向曉東撓了撓頭,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名字,隻好瞪着眼問玉詩,“賤貨,你既然想做性奴想了這麼多年,有沒有給自己想一個合適的名字啊”。
“賤奴的確有一個賤名,叫做浪浪,小母狗浪浪”,玉詩擡頭,臉上帶着幾分促狹的笑。
向曉東這才想起來,大傢早就已經給玉詩起過別名了,頓時滿心不甘。這名字雖然合適,但是跟自己沒半毛錢的關係啊。可是自己又起不出滿意的名字,要是隨便起一個,以後說出去被趙勇和駱鵬笑話怎麼辦。
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主意,而自己的肉棒卻已經被玉詩吸的忍不住了,他一聲低吼,一手按住玉詩的頭,另一手死死的菈住了玉詩脖子上的狗繩,小腹飛快的挺動,抽插起玉詩溫暖濕滑的口腔來,由於動作猛烈,插的玉詩有些呼吸困難,淚水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
直到精關一鬆,把肉棒死死的頂在玉詩的喉嚨上,小腹有節律的一陣陣收縮,把憋了好幾天的精液全部射進了玉詩的喉嚨裡,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玉詩的頭。
玉詩幾乎已經窒息了,剛剛被放開,身子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一邊大口的呼吸,一邊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看着赤身裸體躺在地上狼狽喘息的玉詩,向曉東忽然靈機一動,說道,“既然你已經有名字了,那我也不改你的名字了,不過主人再給你起個小名,以後隻有我會這麼叫你”。
“是,請主人,賜名,咳咳”,玉詩倒在地上,喘息還沒有平復,強打精神回答道,剛剛向曉東最後的抽插,讓她體會到了窒息的快感,小腹也一陣陣熱流亂竄,她不知道如果向曉東再抽插的久一點,自己的淫穴裡到底會噴出愛液還是尿液。
“嗯,既然是私人稱呼嘛,那就無所謂好不好聽了”,向曉東在給自己貧瘠的語言天賦尋找着借口,忽然一拍大腿,說道,“你剛才說你的逼比你的嘴更騷,那以後就叫你騷逼好了,沒有別人的時候我就直接喊你騷逼,有別人的時候我就加上個敬稱,叫你騷逼阿姨,好不好啊”。
房裡的劉宇聽了向曉東給媽媽起的這個名字,一愣之後,笑的前仰後合,這個傢夥,腦子不夠用還非要搞什麼花樣,這名字起的叫什麼啊。
身體狀態剛剛恢復的玉詩也是一呆,連忙反對,“啊,不要啊主人,人傢,人傢叫這個名字實在是太難聽了呀,主人,賤奴求求你,不要給人傢起這個名字,好不好”。
“什麼,不叫這個,那叫什麼?”向曉東對玉詩的反對很不滿意,大發雷霆,“到底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不想叫騷逼,那就叫騷屁眼,就這兩個,說吧,你想叫哪個”。
“我,主人,求你不要這樣,嗚……,這兩個名字都太難聽了呀,嗚嗚…
…”,玉詩帶着哭腔哀求起來。
“不行,就這兩個選一個,你要是不選的話,那我就替你選了,反正一會兒要操你的屁眼,就叫騷屁眼好了”,向曉東惱羞成怒的嚷嚷起來。
“啊,不,別,主人,我選,我選”,玉詩連忙驚叫起來。
“哦,願意選了?那好,你選吧”,向曉東也不計較玉詩的態度,換了一副笑臉等着玉詩自己選。
玉詩這時候已經進入了接受調教的狀態,完全沉浸在遊戲裡,一點都沒有奮起反抗的想法,而是一心一意的思考着。其實按照她現在蠢蠢慾動的心,是很有幾分選那個更下賤的名字的想法的,可是想了想,又覺得實在是太難聽,被人叫騷逼,其他人聽到了還可能認為是在罵人,可是如果被叫做騷屁眼,那任誰聽了都會知道自己被這個男人操了屁眼。
思來想去,玉詩最終還是低着頭說道,“我,我選騷逼”。
“你說什麼,大點聲,說清楚點,那麼小的聲音,還說的沒頭沒尾的,誰能聽得懂”,向曉東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我,我選騷逼,我想叫騷逼”,玉詩提高了音量喊了出來,想到兒子就隔着一道門在觀看自己的錶現,羞得渾身紅的像個煮熟的蝦一樣。
“嗯,那好,你就叫騷逼吧,以後在大街上見到你,我就叫你騷逼阿姨了”,向曉東有些失望,但是至少玉詩的錶現也算屈服了,因此還算滿意。
“是,謝主人賜名”,玉詩無奈的點了點頭,掙紮着爬了起來,重新規規矩矩的跪下,給向曉東磕頭。
正在觀看的劉宇看到媽媽的舉動,不由得回憶了一下,似乎在媽媽和自己等人的遊戲裡,每當有起名這個內容的時候,媽媽都會做出這樣的動作,這似乎是她以前接受的調教裡的一個固定的規矩啊。
“嗯,雖然不叫騷屁眼了,但是主人現在要操你的屁眼,看看你的屁眼到底有多騷”,向曉東已經戲弄了玉詩半天,現在終於不用再忍耐了,準備好好的享用一下玉詩緊窄的肛門。
“是,騷逼剛剛下來之前,已經把屁眼洗乾淨了,請主人放心使用”,玉詩起身,再次轉過身去,臀部高高的翹起,準備承受身後男孩的姦淫。
向曉東握着怒張的肉棒就要上前,忽然他的眼角掃到了書房的門上,心裡一突,心想小宇是真的允許我在這調教他媽媽了,還是隻是說給玉詩聽的啊。
忐忑的想了一會兒,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他要先試探一下劉宇的態度。不得不說,以他那生鏽的大腦,想出任何主意都不容易,反而是不經過大腦的時候,往往有些驚人之舉。
有了主意,向曉東停下了動作,把拳頭放在嘴邊咳了一聲,道,“嗯,先不忙,騷逼啊,你剛才是不是說要榨果汁來着”。
“啊,哦,是的,騷逼是說過要榨果汁的”,玉詩趴在地上等了半天,沒等到想象中的肉棒,卻等來了這樣一句話,一時間無法理解向曉東的思路。
“那你就先去榨吧”,向曉東坐回了沙發裡,不再發號施令了。
“啊,這,是,主人”,玉詩完全不明白眼前這呆貨到底要乾什麼,隻好答應一聲,把雙手伸到向曉東麵前,“請主人解開騷逼的手铐”。
向曉東看了看,這個手铐中間有兩個金屬環連在一起,隻要輕輕一捏,兩隻手铐就分開來了,所以也就是個象征性的刑具。
解開了手铐,玉詩就起身,扭動着滿布鞭痕的雪白臀瓣去廚房了。
向曉東趁這個機會趕緊進了書房。一進門,就看到劉宇飛快的操作了幾下電腦,然後才回過頭來,走近一看,卻是一個視頻網頁,正在播放着體育節目。
向曉東以為劉宇一定在玩自己帶來的遊戲,沒想到劉宇沒玩,這是怎麼回事?
不感興趣,還是玩不好?
劉宇回頭見進來的是向曉東,好像鬆了一口氣,隨手切換了一個窗口,跳出來的正是向曉東的明星調教遊戲。
向曉東愣了一下,明白了過來,劉宇剛剛的操作是把遊戲窗口隱藏起來,這是怕進來的是玉詩啊,這招他也常用。
向曉東嬉皮笑臉的湊上前去問道,“怎麼樣,小宇,這遊戲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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