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陽光斜射在客廳裡,兩個全身赤裸的精壯少年和一個同樣赤裸着全身的美艷少婦正行走在這明亮的房間中。
劉宇第一個走出書房,沒有在客廳多做停留,直接走上了樓梯。趙勇緊隨其後,見劉宇上樓,也毫不猶豫的跟了上來。
走在最後的玉詩卻磨磨蹭蹭起來。此時玉詩的心裡十分慌亂,盡管早已經習慣了兒子的姦淫和趙勇的玩弄,可是如今即將發生的事卻讓她意外的羞澀起來。
玉詩的腦海裡正反復的浮現着叁句話:要被兒子當場看到自己被趙勇姦淫的樣子了,要被趙勇看到自己和兒子亂倫性交了,要被兒子和趙勇一起操弄了。
這叁句話連成了一條沉重的枷鎖,死死的禁锢住了玉詩的心靈,原本以為可以輕鬆麵對的場麵,在真的到來的時候,卻讓玉詩又羞又懼,隻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比這更羞恥的事情了。
玉詩低着頭,遲疑的來到樓梯口,卻遲遲不敢邁歩,久違的羞恥感覺讓她全身都發燙,肌膚泛起了粉紅,隻覺得自己的肌膚之下已經不是血肉之軀,而是一個貫穿全身的大火爐,無論自己怎麼試圖冷靜,都不能熄滅那熾烈的火焰。這火焰以慾望為燃料,以羞恥為氧氣,焚燒着僅存的理智。
“咦,阿姨,你怎麼了”,趙勇本來正在想着該怎麼詢問劉宇,偶爾回頭卻發現玉詩竟然停在了樓梯口,頓時大感有趣,暫時放下了心裡的念頭,回身走了下來,笑嘻嘻的摟住了玉詩光滑的腰肢問道,“剛才還一副放蕩不羁的樣子,又是想要我的雞巴,又是努力吃小宇的雞巴,現在馬上就要真的操你了,竟然還害羞起來了嗎”。
“我,我,你別亂說,誰,誰放蕩不羁,呸,誰害羞了”,玉詩很想繼續豪放的挑逗趙勇幾句,可是一開口卻語無倫次起來,她的大腦現在正在火焰的灼燒之下變得遲鈍,被叁句反復出現的話佔的滿滿的。
“哈,騷逼阿姨,都到這時候了,還裝什麼清純啊,你看看你這大腿上,剛才從你的小騷逼裡噴出來的淫水還在流呢”,趙勇伸手在玉詩的大腿內側捏了一把,又把手伸到玉詩的眼前給她看,繼續羞辱着無地自容的人母。
玉詩被趙勇半推半抱的帶到了樓上,跟着劉宇進了玉詩自己的臥室。這時候,劉宇已經大喇喇的坐在了原本屬於玉詩的大床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趙勇放開玉詩的腰,跟過去坐在劉宇旁邊,拍了拍劉宇的肩膀,嬉皮笑臉的問道,“小宇,趕緊說說,你是怎麼乾上你媽的,現在調教到哪一歩了,你和你媽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說着,還朝着劉宇擠了擠眼。
劉宇沒有理會趙勇的眼神,擡了擡下巴指着衣櫃,隨意的對玉詩道,“去把你的身份證拿來”。
“身份證?”玉詩一愣,隨即恍然,頓時覺得身體更加燙了,渾身微微顫抖着,紅着臉轉身打開了衣櫃,彎腰翻找起來。趙勇聽到身份證叁個字也是一愣,看到玉詩的行為之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劉宇看着媽媽全身雪白的肌膚都透出粉紅的顔色,有些意外,他也沒有想到媽媽竟然會這麼害羞,莫名的,劉宇的心裡也湧起了異樣的興奮。趙勇一聲不吭的看着,等待着玉詩“證明身份”。
不一會兒的功夫,玉詩關起櫃門,轉過身來。咬了咬牙,玉詩在劉宇和趙勇共同的注視下跪在了地上,把手裡拿着的東西送到嘴邊,一口叼住,然後雙手按在了地闆上。
玉詩的兩條手臂都在顫抖,牙齒也咬的嘴裡叼住的東西“嘚嘚”輕響,踯躅了一會兒,才下定了決心,艱難的向劉宇爬去。
劉宇和趙勇都沒有催促,隻是看着玉詩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一歩歩爬了過來,兩個人的胯間的陽具都直挺挺的屹立着,並且隱隱一跳一跳的搏動。
玉詩爬到床前,擡頭看了看,見兩個孩子都不說話,她也不出聲,紅着臉把頭向前探出,把嘴裡叼着的東西放在了劉宇兩腿之間的床單上。
劉宇坐的位置離床邊有點距離,玉詩叼來的東西正好貼着他的睾丸放了下來,這時候看到玉詩紅着臉跪在床前不動了,他打算提醒媽媽一下。
然而還沒等劉宇開口,趙勇先出聲了,“阿姨,這東西就是你的身份證明嗎,這是什麼啊,又怎麼證明你的身份呢,話說,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聽了趙勇戲谑的催問,玉詩情不自禁的看向了自己叼過來的“身份證”,臉越發的紅了起來。劉宇本想催促媽媽趕快繼續行動,這時候趙勇替他催促了,自然樂得保持沉默,順便向趙勇顯示一下媽媽作為自己的性奴,到底有多麼聽話乖巧。
果然,玉詩擡頭看向了劉宇,劉宇趕緊故作平淡的點頭“嗯”了一聲。於是玉詩不再等待了,伸手拿起她叼來的那一團東西,穿戴了起來。穿好之後,趙勇再看玉詩,頓時再也掩飾不住他的興奮了。
隻見玉詩赤裸的女體上增加了幾件“點綴”,雪白的脖頸上套上了一個暗紅色的項圈,這一看就是專門給性奴身份的女人戴的,那纖細的皮質項圈如果真的給寵物狗戴上,隻要那狗稍稍一掙紮恐怕就會斷掉。
項圈的正前方和左右兩側各有一個金色的圓環,各自連接着一條細細的金屬鏈子。正前方的鏈子從玉詩的喉嚨處向下,貼着胸口和小腹一直垂落在玉詩雙腿之間的地闆上,是一條標準的狗鏈。
而項圈兩側的鏈子,分別連在玉詩雙手手腕上同樣暗紅色的皮手铐上,隻是這連接的方式有些怪異,左側的圓環連接的是右手的手腕,而右側的圓環連接的才是左手的手腕,這樣一來,這叁條鏈子就在玉詩鎖骨的高度上交叉了一下。看的趙勇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趙勇暫時不打算追問這個,而是饒有興致的從床上跳了下來,繞着玉詩的身體來回走了幾圈,這才故作驚訝的問道,“阿姨,這就是你的身份證?和別人的似乎不太一樣嘛,很別致哈”。
“我”,玉詩擡頭又看了劉宇一眼,此時在她的心裡,羞澀,激動,恐懼,興奮混雜在一起,像是一首雜亂無章的樂曲,讓她無比的煩躁。即將在外人麵前曝光自己給兒子做了性奴的無恥行徑,讓她的身心都像是在落在滾燙的油鍋裡一樣,而那種種紛雜情緒就是種類繁多的調料,要把她調制成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隻能無助的等待着少年們來品嘗。
努力克制着心中的羞澀,壓抑着肉體深處傳來的興奮與戦栗,玉詩盡量平靜的開口了,她要用盡量完美的錶現向趙勇宣布兒子對自己的主權。
“我是小宇的性奴,是小宇養的一條淫蕩的母狗,名字叫浪浪。嗯,身上的,身上的東西,可以證明我的身份”,玉詩的聲音帶着止不住的顫音,頭也情不自禁的再次低了下去。
“哦哦哦,阿姨,你做了自己兒子的性奴,這可真是個不要臉的下賤身份啊,你說你身上的這套淫具就是你的身份證,那身份證上要有名字的吧”,趙勇的聲音有些異樣,興奮戲谑之中,帶着不易察覺的失望,他自己大概沒有察覺這種心底深處的失望,隻是刻意強調的“淫具”兩個字,還是透露出了些許異常的不滿情緒。
劉宇略有感覺,不過這正是他要讓趙勇感受到的,因此他略帶得意的靜觀兩個人的錶現。
“是,是的,這,這身份證上有浪浪的名字”,玉詩低下頭,猶豫了一下,擡手撩開了瀑布般蓋在後頸上的長發,露出了紅色的項圈。
趙勇心裡剛才就有所預感,現在連忙彎下腰去看玉詩的項圈,讓他既有點失望又有些欣慰的是,看到的東西和他想象的東西類似,但並不完全相同。
在趙勇看過的小說和小電影中,調教徹底完成的性奴,要在身上打上證明主奴關係的證明的話,要麼被在恥丘上打上烙印或者刺青,要麼就是在項圈上刻上名字,或者專門制作一個銘牌掛在項圈上。
玉詩的恥丘依然光潔誘人,並沒有什麼烙印或者刺青,所以既然玉詩說身上的這套淫具是她的身份證,那麼趙勇猜測,這項圈上很可能刻印了玉詩的名字。
眼下看到玉詩露出的後頸,暗紅色的項圈上並沒有其它類似於銘牌的東西,而皮質的項圈也無法雕刻出什麼來,隻是用黑色的筆寫上了“母狗浪浪”四個字,一看就不是正式的東西,隻是個臨時起意的玩笑而已。
趙勇暗暗的舒了一口氣,心情莫名的愉快了起來。重新回到床邊坐下,故意刁難玉詩道,“嗯,這有名字的項圈的確能證明你是一條母狗了,但是你這身份證上沒寫性奴啊,這還不能完全證明你的身份吧”。
“啊?”正羞愧難當的低着頭的玉詩聽了趙勇的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暗罵趙勇的無恥,自己這副打扮還不能證明自己是一個性奴,那還要怎麼證明。
想到這裡玉詩擡起頭來,狠狠的瞪了趙勇一眼。趙勇隻當沒看到,依然興致勃勃的探着頭等待着玉詩的回答。
玉詩看了叛變的劉宇一眼,見兒子正故作平靜的看着自己,隻是略帶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心裡的激動,看來兒子也早就期待着向他的同學們炫耀一番了,是啊,把自己這樣美麗的母親變成性奴,這樣的成就的確足以讓這幾個小壞蛋羨慕嫉妒又無可奈何了。
受到兒子目光的鼓勵,玉詩略微鎮定了一些,不再那麼舉止失措了,她從容的屈起了雙臂,手腕上的皮手铐正好停在了項圈的左右兩側,用委屈中帶着點驕傲的語調嬌聲道,“人傢又沒有犯罪,可是手卻被铐起來了,隻有奴隸才會被主人這樣對待的”。
“哦”,趙勇看到玉詩撅着誘人的紅唇,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繼續嬉皮笑臉的刁難道,“這樣也隻能證明你是個奴隸吧,可是奴隸也有不同工種的,那要怎麼證明你是奴隸中專業的性奴呢”。
“人傢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玉詩委屈的噘着嘴看了趙勇一眼,鄙視的說道,“按照奴隸社會的規矩,除了性奴以外,其他的奴隸至少可以穿一件衣服遮羞呢,隻有像人傢這樣的性奴,才連穿一點點衣服的資格都沒有,隨時要等待着主人的姦淫玩弄,甚至用人傢的身體招待客人,性奴的命最苦了,嗚嗚嗚……”,說道最後,玉詩低下頭去,肩頭不住的抽動,像是真的在委屈的抽泣一樣。
“怎麼,看來你很給我做性奴很委屈啊”,劉宇當即不滿,拿腔作調的問道。
“沒有沒有,主人”,玉詩趕緊彎腰,把額頭叩在地上,惶恐的否認,話語裡的哭腔似乎更濃了,“浪浪是心甘情願的,人傢隻是說,比起其他的奴隸,像我這樣的性奴是最下賤的”。
看的趙勇和劉宇都是一陣好笑,卻又被玉詩這楚楚可憐的委屈錶現刺激的熱血上湧。劉宇覺得自己的主權宣示的也差不多了,當即招手讓玉詩爬上床來,坐在自己和趙勇中間,端詳了一下,就指了指趙勇兩腿之間直挺挺等待了半天的碩大陽具,“浪浪,主人要用你招待客人了,先去給大勇吃一會兒雞巴”。
說完也不管玉詩的反應,直接扳轉她的身體,讓她跪趴在自己麵前,渾圓雪白的美臀正對着自己。
“是”,玉詩一臉委屈看了看劉宇,戀戀不舍的把身體轉向趙勇,隨着移動,姿態也變成了跪趴在趙勇麵前。
趙勇已經配合的改變了坐姿,大喇喇的張開兩條大腿,倚靠在床頭的枕頭上,目不轉睛的盯着玉詩的動作。
劉宇忽然制止了玉詩向趙勇胯下趴伏的動作,皺了皺眉嘟囔了一句,“你這身份證佩戴的不對吧”。
說完,撩起了玉詩瀑布般的烏黑長發,用嚴厲的語氣命令道,“把手舉起來,舉過頭”。
玉詩似乎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不敢反抗,扭扭捏捏的舉起了被铐住的雙手,然後在劉宇的命令下,先是左手從頭的右側繞向後頸,隨後右手從左側繞了過來。
劉宇這才把玉詩的秀發放下,蓋住了項圈和手铐的鏈子,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說道,“這才對嘛,誰傢的手被铐住以後還能隨便亂動的。”趙勇看着劉宇對玉詩的指揮,開始的時候有些疑惑,這時候玉詩放下了手,頓時雙眼放光。原來經過了這樣的一番動作,玉詩原本在喉嚨交叉的手铐鏈子變成了從後頸繞過,立刻就讓本來就不太寬鬆的細鏈變得更短了,玉詩的雙手被鏈子禁锢住,隻能蜷縮着小臂,把雙手舉在了臉頰的兩側,完全沒有了活動的餘地。
劉宇看到趙勇驚喜讚嘆又帶着點羨慕的眼神,心情大爽,伸手在玉詩光滑的裸背上輕輕一推,玉詩的上半身就踉跄着趴了下去。
事實上,與其說玉詩是趴了下來,倒不如說是摔了下來,被束縛的雙手沒法支撐身體,隻來得及扭了一下頭,美艷的臉孔和柔滑的肩膀結結實實的摔在了趙勇的兩腿之間。
趙勇從上往下俯視着狼狽的玉詩,隱約發覺玉詩的眼裡好像有水汽在醞釀,還沒等他仔細看,劉宇就從玉詩的身後伸手,一把抓住了玉詩的長發,打算把她的頭菈起來。
劉宇為自己剛才在樓下進退失據的錶現感到很惱火,現在不自覺的想要找回麵子來,因此動作和語氣都有些粗暴,好像隻有這樣才能讓趙勇更加信服自己是媽媽主人的身份。
突然受到兒子這樣對待的玉詩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她不明白兒子為什麼忽然改變了計劃,如此粗暴的淩辱自己,被兒子以這樣狼狽的樣子摔在趙勇的胯下,羞恥從玉詩的心底湧上,擴散到全身,委屈的錶情已經從剛才的純粹錶演,變的有幾分真實情感了。
在即將用力菈扯的一瞬間,劉宇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會把媽媽弄痛,及時停了下來,改為雙手穿過玉詩的腋下,稍稍提起玉詩的上身,強行闆着臉下達着命令,“好了,現在可以吃我好朋友的雞巴了,母狗,好好錶現,別給主人丟臉,知道嗎”。
“嗚……,是,主人”,玉詩嗚咽了一聲,張開了性感的紅唇,含住了眼前鐵一般堅硬的肉棒,同時眼淚已經在眼圈兒裡打轉了。
“呼……,不錯啊,小宇,你已經把你媽調教的這麼賤了嗎”,趙勇舒爽的長嘆了一聲,故意問道,順便把手探到玉詩身下,撿起垂落在床上的狗鏈。
這時候劉宇已經在玉詩的背後挺起了巨大的肉棒,頂住了微微張合着的粉嫩肉穴。從他的角度並不能看到媽媽臉上的錶情,因此他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大大咧咧的道,“就這騷貨,哪還用調教,天生的母狗,被雞巴一插就一點臉都不要了,以前我還把她當媽媽尊敬,但是自從發現了她的本性以後,她現在就隻配跟我的雞巴說話”。
玉詩感受到下身肉縫處傳來的灼熱摩擦,耳朵裡聽着兒子冷酷的羞辱,盡管知道兒子隻是在遊戲,心裡還是一陣陣的酸楚。剛剛的那句話又開始在腦海中不斷盤旋起來:馬上就要被趙勇看到小宇的陰莖插入自己的陰道裡,進行悖逆人倫的姦淫了,同樣,兒子也馬上就要看着自己一邊被他抽插,一邊給他的同學口交了,這樣下賤的自己,不要說母親的尊嚴,就算是身為一個女人的尊嚴,還會有嗎。
玉詩以為自己早已經忘記了羞恥的感覺,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在少年們姦淫之下大聲浪叫了,可是麵對突如其來的恥辱境地,她的心靈仍然完全無法平靜。
含着趙勇那根熟悉的肉棒,玉詩無意識的吞咽着口水,隻覺得這一次將要進行的口交,比預想中要艱難的多,陰唇上不斷傳來的摩擦快感,一直在提醒她,即將進行的是前所未有的淫亂行徑。
“我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不但做了兒子的性奴,還要用身體同時滿足兒子和其他男人的淫慾,世界上哪有我這麼不要臉的女人”,玉詩不斷的在心裡拷問,鞭撻自己的心靈,隨着這羞憤慾絕的拷問,隻覺得自己越發的下賤起來,同時,身體不由得更加火熱。
“噗呲”一聲肉與水的碰撞聲,玉詩感到好像有一根燒紅的烙鐵突然插入了自己的陰道,同時也插入了自己的心底。
“唔……”,嘴被趙勇的肉棒堵住,玉詩隻能用這種聲音來抒發她的感覺,那是舒爽刺激與羞憤慾絕的混合體。
“哈,水都要成噴泉了,浪浪,你這母狗的騷逼等雞巴等了多久了”,劉宇大聲的嘲笑着玉詩身體中發出的聲音,開始抽動深深侵入母親體內的淫根。
趙勇見狀,也配合的催促起來,“母狗,別光顧着挨操,嘴也動啊,你不是很會吃雞巴的嗎”。
“嗚嗚嗚……”,玉詩無法說話,一邊嗚咽着,一邊努力的支起雙肘,為自己的頭部支撐起一點活動的空間,開始前後活動起頭部,含着趙勇粗長的肉棒吞吞吐吐。
“嗯,哈哈,阿姨,你這小嘴真是讓人百操不厭,這麼靈活的舌頭是怎麼練出來的”,趙勇也開始刻薄的嘲諷玉詩。
“唔……,嗯嗯……”,玉詩一邊承受着兒子的姦淫,一邊艱難的吸吮舔弄着嘴裡趙勇的肉棒,肉體的快感和心靈的酸楚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復雜的刺激。
酸麻,火熱,羞愧,喜悅,種種肉體的精神的刺激在玉詩的身心中激烈衝突着,讓她的身體變得格外的敏感,心靈也似乎格外的脆弱,隻覺得趙勇和劉宇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無不是一根帶刺的麻繩,共同編織成了一張大網,緊緊的捆縛着自己,既捆縛着自己的身體,也緊緊的勒住了自己的心靈。
空前脆弱敏感的玉詩,僅僅被兒子的肉棒衝撃了幾十次,就無法克制的開始了抽搐,陰道一陣陣的收縮,大股的淫水從劉宇肉棒與玉詩陰道結合的縫隙中激烈的噴濺了出來。
“哇,這麼敏感,小宇,你媽這身子可真是越來越淫蕩了,簡直是一觸就崩,這真是男人的恩物啊”,趙勇驚嘆着,他確實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裡,隻有駱鵬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單純靠一根肉棒的抽插把玉詩姦淫到高潮噴水,沒想到劉宇也能做到。
其實這就是趙勇的想當然了,劉宇也是很久以來第一次這麼快把媽媽送上高潮,除了玉詩久曠之後初嘗男人滋味的那段時間以外,玉詩的身體並沒有這麼容易被撃潰,隻是今天這種刺激實在太過復雜激烈,從數不清的角度刺激着玉詩,這才讓她如此不堪一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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