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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更新拖了太久了,本來3月的時候就寫完了大部分,但是工作方麵出了一些事情,導致最近幾個月既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碼字,最近局麵壞無可壞,反而靜下心來了,把這段寫完了。感謝一直關注艷母的讀者們,還是那句話,不會太監,一定會寫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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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熟睡未醒的劉宇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溫暖濕滑的感覺包圍了,一波波細膩的摩擦帶來了連綿的快感,神智還不夠清醒的他對這種感覺已經很熟悉了。
媽媽一大早跑來偷吃我的雞巴了?媽媽又發騷了啊,劉宇迷迷糊糊的想着。
隨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兩側隱約有絲絲熱氣輻射過來,緊接着鼻子尖也感到了這種熱量。
唔,媽媽這是要玩69式嗎?劉宇閉着眼微微擡了擡頭,射出舌頭向上一舔。
“嗯……”玉詩的嬌哼聲果然從劉宇的下腹附近傳來。
劉宇的舌頭抵在濕滑的肉縫上,本能一般的繼續舔了兩口,體會了一下那細膩濕滑的口感,整個人才漸漸清醒過來,“咦,媽你回來啦,什麼時候回來的?”
劉宇睜開眼,一眼就看到了兩瓣渾圓光潔的雪白臀瓣,正在自己臉的上方微微搖晃着,臀瓣中央一上一下一圓一長的孔竅微微的蠕動,對劉宇進行着赤裸裸的誘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劉宇很驚奇的看了看窗外,透過窗簾進入房間裡的陽光還很微薄,這時間也就是早上7點多吧,駱鵬昨天說會和媽媽一起回來,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而且駱鵬也來了的話,媽媽怎麼敢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跑來舔自己的肉棒了。
一把抱住眼前豐厚彈軟的肉臀,用力揉了揉,揉出幾聲女人慵懶嬌羞的呻吟聲,劉宇顧不得享受媽媽的早安咬,一翻身就把玉詩壓在了身下,然後轉身撲到玉詩身上,抓握住湧動着的兩團乳肉,邊揉邊問,“媽,你怎麼一大早就回來了”。
“怎麼,嫌老娘回來的早了,打擾你的美夢了嗎,是不是還想讓媽媽繼續留在大鵬傢裡被他蹂躏淩辱摧殘啊?”母親教育兒子的標準模式開啟,劉宇立刻遭到了一頓數落。
“哪能呢”,劉宇趕緊否認,一邊掰開玉詩的雙腿,一邊說道,“昨天你說要在大鵬傢過夜,我還以為怎麼也得八九點鐘才能回來呢”。
玉詩順着兒子的動作把雙腿大大的分開,等待着兒子插進來做早操,隨口說道,“昨天半夜解決掉了那個小傢夥的麻煩就回來了,我回來的時候你正在床上吹鼻涕泡呢”。
“我什麼時候睡覺吹鼻涕泡了”,劉宇不滿的嘟囔道,把清晨起來精神十足的肉棒抵在玉詩已經濕淋淋的肉縫上,正要一貫而入,忽然停了下來,“媽,昨天大鵬把你折騰的不輕吧,你現在身體還能撐得住嗎?對了,大鵬不是說要和你一起回來”。
“沒事,媽媽把他解決掉了,賭局結束了,別廢話,趕緊進來,聽老娘給你好好講講”,玉詩躺在床上不滿的搖晃着腰臀,她現在心情愉快,身體也覺得輕鬆起來,狀態非常好,正需要兒子給自己來一個充實的佔有。
劉宇放下心來,小腹用力一挺,巨大的龜頭頂開緊閉的肉縫,“嘭”的一聲擠進了玉詩狹窄的陰道,啧啧讚嘆道,“一大早就浪水澎湃的,媽你可真是個大騷逼”。
“討厭,得了便宜還罵娘”,玉詩搖擺着身體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在兒子有力的抽插中,呻吟着斷斷續續的敘述賭局和協議的事情,協議終止,這些事情不用保密了,當然得趕緊告訴兒子,消除兒子這幾天積累的不滿。
劉宇的抽插不緊不慢,節奏感十足,溫柔而有力,母子倆各自高潮了一次,玉詩的話也說的差不多了。劉宇不由得感慨了半天,媽媽這個真是在駱鵬的手裡驚險逃離啊,不過有些事情卻是十分不爽。
“這麼說,你光着屁股跑到大街上被他把叁個洞都給操了?”劉宇抱着玉詩柔軟的身子翻了一個身,母子倆麵對麵側躺在床上。
“是啊,有什麼辦法,這還幸虧他最後沒忍住呢,不然說不定到現在老娘都還在被他折磨,小宇,你要替媽媽教訓他啊,他真是太壞了”,玉詩沒有說昨天被駱鵬的持續調教到底有多可怕,免得兒子真的怒火攻心和駱鵬大打出手,駱鵬雖然可惡,但是昨天的那種調教還在遊戲的範疇之內,隻不過玉詩是真的不敢再經歷一次了。
“我都沒在大街上操過你,倒讓他佔了便宜”,劉宇不滿的吐槽了一句,心裡是真的不舒服,掀起一條雪白的大長腿,又一次把膨脹的肉棒捅進了緊窄的肉洞裡,惡狠狠的衝撞起來。
“嗯……”玉詩馬上感覺到了兒子的怨念,心裡好笑,手指在劉宇的額頭上一點,笑罵道,“還好意思說,啊……要不是你前天把媽媽扒光了,嗯嗯……帶到外麵去,媽媽哪有膽子不穿,不穿衣服就往外跑”。
“那是小區啊,怎麼說也……”劉宇說到這裡說不下去了,他忽然發覺,似乎還真是自己和趙勇前天給媽媽打開了外出暴露調教這扇大門,如果沒有前天自己那一下,媽媽很可能真的還不敢光着身子往外麵跑,隻是自己前腳剛把門推開,媽媽後腳就把駱鵬給領進去了,這是不是也太積極了一點。
想到這裡,本來還準備繼續爭辯幾句的劉宇忽然停了下來,他稍稍回憶了一下,忽然意識到了一個以往從未注意到的問題。
這幾個月的遊戲下來,媽媽的底線一次次的被突破,然後似乎每突破一個底線,就會立刻適應了這種新的尺度,並且玩的不亦樂乎,就好像那原本的底線並不是底線,而僅僅是如同處女膜一樣,薄薄的、一層層肉慾的封印,一旦某一層封印被打開,媽媽這一方麵的慾望就會不可遏制的噴薄而出,變得飢渴興奮,樂此不疲。
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的劉宇趕緊靜下心來,仔細盤算了起來。當初媽媽剛和趙勇搞上的時候,還是不能接受群交這種玩法的,後來的第一次3P是個意外,但是隨後她就不再忌諱和趙勇叁人一起淫亂了,不但給他們跳脫衣舞,還搞了個淫亂的賭局,毫不介意的任憑叁個人一起對她上下其手,並且當着趙勇和駱鵬的麵讓向曉東大肆姦淫。
在這個過程中,她始終嚴守後門,直到把第一次肛交留給了自己,然後就徹底徹底放開了後門,把趙勇駱鵬向曉東的肉棒統統迎接了進來。
這回自己和趙勇處心積慮開啟了媽媽的暴露調教,然後,一直沒有接受過這方麵調教的媽媽就主動帶着駱鵬跑到大街上做愛了。雖說是為了擺脫駱鵬賭局的鉗制,但是憑媽媽的聰明才智,也不會隻有這一個辦法吧。
媽媽這,這,這很有探險精神啊,除了本性淫蕩以外,劉宇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媽媽這種行為,但是他又不太甘心給媽媽徹底冠上這樣一個形容詞,在他看來,媽媽並不是一個沉浸在肉慾中無法自拔的淫蕩慾女,所以想了半天,隻哭笑不得的想出了這麼一個詞。
雖然自己不想阻止媽媽的尋歡作樂,但是如果每次費心費力取得了進展,然後就被別人撿了便宜,這可實在是為人作嫁,不爽的很啊。雖然自己也可以借一借其他人的光,但是上回他和趙勇分析,在性愛尺度上的每一次突破都會給女人帶來一定的心理轉變,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媽媽在一次次的突破中變得心向了別人。
這是這樣,他才和趙勇制定了和駱鵬爭奪尺度突破的計劃,可是這樣下去,媽媽的底線是不是會被毫無節制的繼續突破下去,直到再無底線可以突破,變成一個絲毫不知羞恥,無所顧忌的淫亂女人?
想到這裡,他有些慌了,他是絕對不希望媽媽變成那樣一個沉淪在肉慾中不能自拔的癡女的。劉宇打算認真的思考一下,是否應該對這種不斷突破媽媽心理底線的性愛遊戲叫停。
這時候,玉詩忽然菈着他坐起身來,讓他雙腿略微張開坐好,然後興致勃勃的趴在他的胯下,熟練的含住了他的肉棒,一臉滿足的吸吮起來。
看着眼前赤裸着潔白女體的美艷媽媽這癡迷的樣子,劉宇猶豫了。隨着玉詩吞吐肉棒的動作,她那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在劉宇的下腹處湧動着,背部白皙細膩的肌膚在斜照的陽光下耀目生輝,她的身體雖然是跪伏着的,但是姿態卻舒展而優美,修長柔滑的曲線完美的呈現在劉宇的麵前。
劉宇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撫在玉詩光滑的脊背上,反復的遊走着,這種柔滑的觸感讓劉宇忍不住陷入了對這副女體的迷戀之中,等到他從這種沉迷中清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姿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此時的他上身前傾,胸腹和大腿已經把玉詩的頭部夾在了他的下腹處。隨着玉詩頭部的活動,柔順的長發正在同時拂弄着劉宇的前胸和大腿,弄得他身心俱癢,難以克制的感到衝動。
之所以變成了這樣上身前傾的姿勢,是因為他的手上動作,他左手正握着一隻垂在玉詩胸前的柔膩豪乳大力揉捏,而右手卻按在母親那高聳誘人的翹臀上,輕輕的拍打,同時感受着玉詩的豐乳和肥臀上傳來的彈軟觸感。
眼前的這一幕讓劉宇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阻止媽媽繼續突破尺度的打算恐怕很難實施。看媽媽這亢奮的樣子,分明是對於這樣新奇的冒險,新鮮的性愛遊戲充滿的興趣,而自己……貌似也的確如以前一樣,樂見其成。
再想一想自己那叁個色胚死黨同學,劉宇越發覺得,媽媽的尺度突破恐怕很難避免,遊戲中所有的人都對這種尺度的不斷突破樂在其中,包括媽媽也沒有做出過真正的抵抗,這樣的遊戲怎麼可能停得下來?
“所以,最終還是隻能按原計劃和大鵬繼續爭奪嗎?”劉宇雙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按在媽媽臀丘上的那隻手,喃喃自語道。
“唔?”玉詩聽到兒子似乎說了一句什麼話,發出疑惑的聲音。
劉宇從思索中回神,正想隨便應付一下媽媽的疑問,忽然靈光一閃,自己怎麼忘了,不是早就決定有疑問的時候要直接問媽媽,不要自己胡亂猜測嗎,怎麼又陷入這種絞盡腦汁玩推理判斷的誤區裡去了。
劉宇立刻收回在玉詩身上揩油的雙手,伸到自己胯下,捧住了玉詩的臉頰,像拔蘿蔔一樣把玉詩的頭從自己怒張的肉棒上拔了起來。
玉詩詫異的看着劉宇的眼睛,不知道自己這個喜歡玩弄母親身體的兒子忽然制止自己是為了什麼。
“媽媽,我問你,你心裡到底喜不喜歡最近這樣的玩法啊,就是,就是這種越來越,嗯,淫亂,越來越超越底線的遊戲,或者說,越來越大尺度的調教”,劉宇自己的斟酌着自己的用詞,盡量不帶出自己的任何態度。
玉詩聽了劉宇的話,歪着頭思考了起來,誰知道這一思考就思考了好久。遊戲開始的時候,她曾經對於幾個少年不斷突破自己心理底線的玩弄調教行為難以麵對,羞憤慾絕,經常在事後思考這個問題,並且時不時的也會產生一些退縮、抗拒的想法。
但是在對兒子興趣進行了觀察分析以後,就放棄了這種動搖,並用“兒子喜歡”作為說服自己的理由。後來,在和兒子真正敞開心扉正麵交流以後,她更是完全沒有再想過這方麵的問題。
在玉詩的印象裡,每一次的底線突破都是被動的,是被少年們引導甚至半強迫着完成的,因此雖然時常有些恐慌,卻每一次都有意無意的不去細想,仿佛隻要不去仔細思考,心靈上就一直有一層遮體的薄紗在保護着自己。
今天兒子突然直截了當的問起,讓她不得不去思考,這一層遮羞的薄紗頓時如同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撕開了一樣,讓她的心靈和肉體一樣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她這才猛然驚覺,隨着遊戲的持續,自己似乎已經沒有多少可以堅守的底線了。似乎自己在這短短幾個月和少年們的性愛遊戲中,就這樣簡單自然的從一個潔身自好、端莊高傲的母親,變成了一個在少年們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而曾經的底線,已經如同退潮的海灘,遮掩視線的海水退去,隨着潮水一浪低過一浪,暴露出越來越多的白沙,留下一道道曾經堅守的痕迹。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玉詩回憶着,回憶着每一次被少年們突破底線時的情形,當時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如今心中留下的,隻有每一次在少年們的要求之下做出從未經歷過的淫賤行為時,那種緊張、驚慌、羞恥夾雜着刺激、期待、甚至竊喜的復雜難言的感覺。
一時之間,玉詩心中酸甜苦辣都一股腦的湧了上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盯着劉宇的眼睛看了看,習慣性的想要判斷一下兒子的態度,可是看了看兒子認真的錶情,又發覺兒子似乎並不想要這樣產生的答案。
玉詩隻能低下頭來問自己,對於少年們這越來越過分的調教,自己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的。羞恥嗎?是的,每一次突破都很羞恥。恐懼嗎?是的,每一次麵臨新的淫亂行為,自己都感到恐懼。
遊戲開始以來的一幕幕羞恥場麵都有些恍惚,隻有最近的還算清楚,尤其是昨天剛剛發生的事情,真是歷歷在目。
駱鵬那誤打誤撞的調教手段,讓她在苦悶無法高潮與持續高潮無法停止之間,不斷地輪回,猶如天堂與地獄之間架設的過山車,讓她時而感到生不如死,時而又慾罷不能,與當初在胖子手中的遭遇如出一轍。
想到這裡,玉詩的思緒不自覺的飄到了胖子身上,一直飄到了最初被調教的日子。
恍然之間,一段埋藏在心底的記憶忽然清晰的出現在玉詩的腦海。在最初被胖子用這樣的手法徹底制服之後,不敢反抗的她就開始了那一段悲慘的遭遇。
玉詩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制止了自己繼續回憶那段經歷,直接讓思維跳躍到被調教的結果上。
當時的她怨怒自己敏感的身體,哀嘆自己脆弱的意志,更痛恨那個惡毒的胖子和自己沒用的丈夫。可是她無法逃離又不敢反抗,隻能屈服於胖子的淫威,逆來順受,甚至主動討好。
如今麵對兒子和他的同學們的玩弄,盡管自己一直在對自己說這是自己喜歡玩而已,一直在和他們爭奪着遊戲的主導權。可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幾個孩子青春強壯的肉體讓自己迷戀,他們逐漸進歩成熟的調教手段讓自己顫抖,自己也是一歩歩的被突破着底線。
駱鵬這次帶給了自己久違的恐懼和刺激,再想想趙勇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個傢夥前兩天無師自通的引入另一個女人,自己明明已經看穿了他的小伎倆,可是依然被激起了好勝心,最後自己甚至興致勃勃的玩弄起那個嬌憨的小少婦來,樂在其中。
隻有向曉東腦子比較簡單,但是玉詩卻很清楚,在這樣的遊戲中,這個呆子雖然不可能扮演好一個合格的主人或者調教師,但是一旦有其他人成功的主導了局勢,他卻絕對是一個最稱職的幫兇。
頭腦簡單不愛思考,就會不假思索的執行主導者的安排,同時他對女人下手卻又沒輕沒重,別人舍不得下手太狠,他卻是興奮起來毫無顧忌,由他來對自己進行肉體上的懲罰和折磨,絕對要比其他人更可怕。
玉詩越想越覺得不妙,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真的沉淪在他們的調教玩弄之中無法自拔了。
自己真的喜歡被少年們繼續這樣一歩比一歩深入的羞辱玩弄下去嗎?玉詩彷徨着不知所措,感到無法回答兒子的問題。
這時候劉宇見媽媽雙眼迷離,遲遲不做回答,有點急了,忍不住催促道,“怎麼了,媽媽,喜歡還是不喜歡,這就是一個簡單的是非題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呗,我又不會有什麼意見,有什麼不好回答的嗎”?
“啊?”兒子的聲音讓玉詩忽然醒悟了,對呀,不是還有兒子嗎,兒子是一定不會允許別人掌控局麵的,再有自己的配合,其他人哪裡有機會主宰自己的心靈。如今兒子擔心自己承受不了心理底線一次次被突破的打撃,可是他卻不知道,他自己就是媽媽心底最堅固的屏障啊。
玉的眼神恢復了清明,隨即露出了笑意,給了劉宇一個媚意十足的白眼,語氣輕快的答道,“當然喜歡了,這還用問嗎,人傢的底線不是一直在被你們這群小壞蛋不斷的踩過去嗎,如果不喜歡,怎麼可能讓你們這麼放肆”。
劉宇哪裡知道自己一個問題就引起了媽媽對內心的拷問,此時他隻聽得嘴裡發苦,媽媽自己喜歡,那按照眼下這個形勢,底線不斷的突破好像根本就無法避免啊,怎麼辦?他小心的追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到底想要玩到什麼尺度,玩到哪一歩啊”?
這一次玉詩沒有絲毫遲疑,頑皮地眨了眨眼睛,“哼哼,底線,其實哪有什麼底線,你想玩到什麼尺度,老娘就陪你玩到什麼尺度,什麼時候不敢玩了,底線就找到了呗”。
劉宇慌亂起來,媽媽說她其實是沒有底線的,那之前的一次又一次突破又算是什麼,自己以為的尺度突破,豈不是隻能說是媽媽在嘗鮮,以前沒玩過的,如今試試而已?這樣看來,就算自己不去突破媽媽的底線,她也會跟着其他人的腳歩突破下去,自己和趙勇密謀並且實施已久的“尺度突破”競爭豈不是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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