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旅遊去了,從今天起恢復正常更,感謝。
在客廳裡,一個赤裸的男人左手摟着一個赤裸的女人,右手摟着一個穿着奇裝異服的女人看着房間裡攤開的兩個大箱子,那些箱子裡擺放着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玩具,那些都是郭明明帶回來的東西。
二人在那邊討論,葛小菊大概也知道那些玩意是用來乾什麼的,隻是那些材料以及奇奇怪怪的形狀比村裡生產的那些東西有些差異,她羞紅了臉癱在外甥懷裡,聽着郭明明指着那些玩具一件一件地解釋分析,那些東西裡麵既有取悅男人的東西,也有取悅女人的東西,她看着那個女人一會蹲下去拿出一樣東西來顯示擺弄一番,一會又蹲下去翻找着,拿出來一些材料的樣品遞到外甥手上,而外甥總是會仔細地拿着那些玩具一樣樣在手上摩挲着,他的錶情異常認真,充斥着一股別樣的魅力。
“師母,你這次出去收獲頗豐啊。”
“最有收獲的還不是這個,你猜猜?”看着師母那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張春林忍不住食指大動想把她按在胯下猛肏,但是現在顯然還不是乾那事的時候,在他們心中,正事永遠都比男女之事要總要。
掀開那一條毛茸茸的牛尾巴,在師母裸露出來的肥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張春林戲谑地說道:“我猜不出來。我的騷師母,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正事,說完了我要肏你的騷屄!”
“嘻嘻嘻。”郭明明先是興奮地給了張春林一個長吻,她已經聽得流水了,夾了夾自己濕漉漉的小屄,她加快了自己的語速“我這一次出去,跑了歐洲好幾個地方,又從歐洲去了美國,真的是大開眼界,國外真的比咱們國內開放太多了,那些賣性用品的店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在街上開着,而且擺放得琳琅滿目。那些站街的女人穿得也都很暴露,哪像咱們這邊,都藏在各個胡同巷子裡。咱們生產的那些不是最暴露的那些衣服,她們就這麼公然穿了走在大街上,那高跟鞋,乖乖,矮的都有八九公分長,屁股都露出來半個就這麼在街上攬客,還有荷蘭的那些門店,那些櫥窗女郎,啧啧,穿得那叫一個騷。我一合計,既然有市場,那就什麼都好辦了,我找到以前的幾個學生,幾經輾轉認識了一些搞設計的朋友,他們聽了很感興趣,也提了一些建議,主要是現在市麵上大多是一些低價貨,無法滿足一些高端人士的需求,而且他們也都很看好這一塊的市場,我們最後決定一起搞一個品牌。”
“聽你的意思,接下來咱要走高端路線?那幾個設計師是老外嗎?”
“嗯。”
“借着老外的名頭倒是好做事,公司的佔股比例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們佔大股,我們佔百分之30,但是生產歸我們。”
“嗯。”他沒問價,那個東西肯定不是短時間內能探討出來的,師母這一次拿回來的樣品很高端,那些情趣用品上用的材料好多還是他沒接觸過的層次。
“這是不鏽鋼?”他最感興趣的無疑是其中一塊泛着金屬光澤的東西,那玩意摸起來的質感和國內生產的不鏽鋼有不小的差異,而且帶着極為鮮艷的色彩。
“嗯,我就知道你對它感興趣,他們把這東西用在了情趣用品上,這個質感摸着實在是太舒服了,又顯得極為高檔,而且這還不是塗料,這塊不鏽鋼通體都是這個顔色。”
“有點意思,回頭我拿去研究研究。”
“行。”
“對了師母,師父快出來了。”
“我知道,我這麼着急趕回來也是為了這件事,曉雲在裡麵受累了,我隻能準備一份大禮,等着她出來。”提起自己的閨蜜,郭明明的神色略微帶上一絲晦暗。
“你放心吧……姐……姐姐……你們都會好好的。”葛小菊的聲音適時在一邊響起,關於闫曉雲的故事,她早就從外甥那裡聽說了。
“小丫頭,謝謝你的關心。”郭明明看了葛小菊一眼也笑了,自己出去了不少日子,看來張春林的身邊又產生了許多的變化,她笑着調戲着葛小菊說道:“你怎麼也和這小傢夥搞到一起去了?你姐葛小蘭知道嗎?”
“我大姐不知道……我……也不光是我……還有……還有我二姐……她們……她們也都……都……”葛小菊支支吾吾地不好意思往下說,但是郭明明卻明白她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對於學生的荒唐,她也因此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嘿嘿,師母,你不會生氣吧。”聽着小姨訴說着自己的糗事,張春林尷尬地撓了撓頭。
“我?我倒是不生氣,不過聽你小姨的意思,你還沒敢跟你娘說,就隻怕你娘到時候不放過你!”
“額……”精蟲上腦的張春林倒真的沒敢想這個問題,此刻被師母這麼一提,立刻就將那一顆色心打下去了半截。
“噗嗤!”看着學生那慢慢垂下去的陰莖,郭明明笑得像一個小妖精。
帶着笑意,她慢慢地蹲了下去,蹲在那軟趴趴垂在胯下的巨物麵前,就算是軟了,這玩意依舊比一般的男人硬起來還要粗長,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長時間沒被男人雞巴肏弄過的身體開始泛起一絲絲的瘙癢,她輕搓一下雙腿,兩隻手捧着那一根巨物張開紅唇將龜頭吞了進去。
葛小菊看着這淫靡的場景春心再一次躍動了起來,小姑娘剛才被男人伺候得很爽,現在看到郭明明吃雞巴吃得如此香甜,也帶動了她的淫性,正巧這時郭明明看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眼中的慾火與飢渴,笑着招了招手,她停頓了一秒都不到,就聽話地蹲了下去。
“知道怎麼給男人舔雞巴嗎?”郭明明笑得很和藹。葛小菊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是個處,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來,張開小嘴,用舌頭剮蹭男人的這個地方和這個地方,注意不要用牙齒碰到他的肉莖,那樣男人會很不舒服。”郭明明指了指張春林雞巴上的馬眼和冠狀溝,那是男人雞巴上最敏感的位置。
看着外甥雞巴上全都是郭明明锃亮的口水,葛小菊沒有一絲遲疑地就含了進去,等到那粗長的龜頭進入自己的口腔,男人雞巴特有的一種腥臭味就立刻充斥了她的口腔。
“一開始會感覺味道有些不太好,但是吃着吃着就會習慣的,等到你習慣以後,便會發瘋一樣愛上這個味道,以後不吃還會想呢!”呵呵笑着說出了自己的經驗,郭明明細心指導着葛小菊的動作“他的雞巴大,所以口得很累,你試着往裡吞咽一點,讓龜頭進去得更多一點,這樣嘴就沒那麼累了,但是這樣一來龜頭又會戳得有點深,你會感到自己有些惡心,你放鬆身體,用鼻子吸氣,用嘴巴吐氣,這樣惡心的感覺就會好很多,對,對,很好,小丫頭很聰明,一學就會了呵呵呵呵。”在郭明明的指導下,葛小菊很快便適應了男人的雞巴在自己的嘴裡蠕動的感覺,而這個時候,郭明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指導。
“不要光是用舌頭舔,適當地也要吮吸一下,鼓起你的臉頰,用力地吸,對,就是這樣,一點都不難是不是。”
爽上天了,張春林被小姨生澀的技巧服務着,小姨有天賦,師母會教導,僅僅隻是幾分鐘過去,小姨就已經掌握了舔雞巴的訣竅,再加上看着年幼的小姨給自己舔雞巴的心裡刺激,他隻感覺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妙。
看到葛小菊漸漸地掌握了技巧,郭明明也就不再繼續指導她,反而專攻起了張春林雞巴上的其他部分,她先是繞着張春林的雞巴根舔了幾圈,最後乾脆低下頭去將張春林的兩粒卵蛋含到了嘴裡輕輕地揉搓着,張春林重重地喘了一口氣,他昂起臉翻了一個白眼,太他媽刺激了。
“小姨,師母,太爽了,你們真會舔。”
“臭小子,你是真有福氣。”郭明明拍了一下張春林的屁股笑罵了一句,葛小菊嘴裡塞了一整個龜頭,她是說不出來話的,她隻能擡起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外甥,聽到他如此稱讚自己,她也挺高興,有一種伺候自己男人的幸福感。
如此舔弄了一會,郭明明拍了拍葛小菊的小臉說道:“好了,嘴肯定累了,現在咱們換個新花樣。”
葛小菊揉了揉酸脹的臉頰,按照郭明明說的跪在她的正對麵,隻見她湊近小臉裡吸着外甥的一邊,然後用手指了指他肉棒的另一邊,葛小菊心領神會,立刻湊上前去,用自己的嘴唇裡住了空出來的一邊,兩個女人,兩張嘴,完全包裡着一個男人的肉棒,前前後後如同吹口琴一樣蠕動着,等到了龜頭那裡,兩個女人的嘴唇也因此緊貼在了一起,兩條靈活的舌頭一起在張春林的肉棒上攪動着,她們也時不時地吻在一起。
看着這香艷的場景,張春林再一次感覺自己要瘋了,強烈的視覺刺激讓他的肉棒開始抽搐起來。
“師母,小姨,你們太騷了……太爽了……啊啊啊啊啊……兩條舌頭……啊啊啊……我的天……雞巴爽死了……我有感覺了……啊啊啊……我好像要來了……啊啊啊啊……”
郭明明聽他如此呻吟連忙加快了速度,葛小菊一見她如同發瘋一樣來回滑動自己的臉,也連忙有樣學樣地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而張春林,也終於迎來了自己的爆發。
“來了……來了……好爽……啊啊啊……來了……我要射了……小姨……師母……我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射到你們的騷嘴裡了……”
郭明明一把按住葛小菊的頭,讓她的嘴和自己的嘴緊緊地貼到了一起,兩個人一起含着張春林的龜頭,舌尖交彙,迎接着張春林滾燙的精液。
葛小菊還是第一次品嘗到男人的精液味道,她隻覺得這股腥臊的味道遠比剛才舔雞巴的時候還要濃,可是她動彈不得,郭明明的手按得她的頭一點都動彈不了,她隻能被動地迎接着外甥的精液噴發在自己嘴裡,反觀郭明明卻是一臉享受的模樣,如此濃厚的精液,她已經想念很久了。
等到張春林噴完,郭明明又主動摟着葛小菊吻在了一起,葛小菊茫然地看着她,一時傻了,就連那嘴裡濃厚的精液都被郭明明用舌頭攪走了不少,她甚至能夠聽到對方連綿不絕的吞咽聲,天哪!
她竟然這麼喜歡吃外甥的精液!
“太他媽騷了!太他媽淫了!”張春林隻感覺心中萬馬奔騰,這騷師母出國了一趟,回來之後變得越發淫了!
他啥時候看過女人接吻啊!
這場景,已經不亞於一場淫靡的性愛了。
躺在床上左擁右抱,張春林隻覺得心中異常滿足,郭明明許久沒見他,雖然很想要他的大雞巴狠狠地肏弄自己的騷屄,但是這種溫情的擁抱和時不時的親吻,同樣也是一個女人最需要的東西,至於葛小菊,她還處在重塑世界觀和價值觀的時候,剛才的女女接吻就是被動附和着,她也沒覺得哪裡不對。
聽着師母一個人在國外闖蕩的經歷,張春林慢慢地發現了這個柔弱女子的變化,這一係列的變故,竟讓這個以前什麼都依賴已故恩師的師母變得剛強起來,現在國內國外通話不便,他竟不知師母一個人在外麵吃了那許多苦頭,心中忍不住愧疚起來“師母,我應該陪你去的……讓你一個人在外麵吃苦,我……我……”
“傻孩子,說啥呢?你有你的任務,我有我的任務,苦是苦了點,但為了咱們的事業,這也是我必然要去做的,再說了,我這不也長了世麵了麼,你已經替曉雲做了很多事了,我這個閨蜜也不能什麼都不乾啊,不然等她出來了,不該埋怨我隻知道菈着你上床,卻不知道幫幫你啊。”
“沒有你們,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現在研究所裡的資金有一半都是這邊出的,哎。”
“傻樣,我是你的女人,曉雲姐也是你的女人,咱們是一傢人,不存在誰幫誰。”
“一傢人?一傢人?”張春林傻愣愣地盯着這句話反復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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