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樸大床上的被窩裡高高地拱起來一塊,一個女人眉目含春地摟着男人的胳膊小聲地呻吟着,她的雙腿被男人跨到了肩膀的兩側,那一雙圓潤的肥臀被男人壓在身下,一根黝黑的肉棒在那濕透了的孔穴裡不停地進進出出帶出了許多透明的漿液,那些透明的漿液包裡着男人的陰莖,以至於每次男人的雞巴抽離女人的身體都能看到雞巴上粘連着的細絲,隨後那根雞巴又重重地插落回去,發出肉與肉撞撃的啪啪聲,每到這個時候,女人屁股上的肉總是會像波浪一樣在翻滾,由男人撞撃的點四散到整個臀部,而女人的嗓子眼裡總是能聽到一聲滿足的嘶吼,那一雙白嫩的小手也總是會在這個時候牢牢地掐住男人的胳膊,仿佛自己無力承受男人的鞭撻。
她很爽,但是如果有人仔細看着她的眼睛就會發現她的目光並沒有落在男人身上,那一雙閃亮的眸子盯着的卻是房門口,那裡有一道縫,裡麵的人雖然看不到外麵,但是她卻知道那裡有人,而且她還可以猜到現在門外麵的閨蜜此刻肯定在自己扣自己的屄,她羞極,自從上一次在她傢裡和她互相弄了一回之後,自從發現了閨蜜與徒弟的姦情之後,這事情的走向就變得奇怪了起來,逝去的老師非但沒有成為她們之間的阻礙,反而成了叁人之間的催化劑,在老師那裡爭來爭去,卻在這個小男人這裡達成了妥協。這就是命運嗎?闫曉雲搖搖頭,她不知道外麵的那個死丫頭什麼時候進來,按照她們的約定,她早就應該找個借口進來了才是。
兩女共侍一夫,啊,真的好羞恥,她曾經和春林的娘一起做過,所以這一次並不覺得有多荒唐,但是卻很羞恥,因為葛小蘭畢竟跟她的關係太過疏遠,但是郭明明卻完全不同,二人在大學裡好得跟什麼一樣,一想到現在兩個人竟然要脫得光光地伺候一個男人她就覺得無地自容,那是一種被熟悉之人太過知悉自己本性的羞愧,任何正常人都無法避免。
闫曉雲這麼想,郭明明也一樣,她之所以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點衝進去,其實也是那份羞恥心在作怪,她隻是嘴上說得大膽,但是真的碰上了還是有些膽怯,畢竟她從來沒這樣做過,兩女共侍一夫,天哪,自己真的要做到這個地歩麼?
聽着房間裡麵閨蜜傳來的淫叫,郭明明感覺自己的雙腿都在打顫,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聽別人做這件事也如此刺激,看着地上那一灘透明的淫水,郭明明苦笑着搖了搖頭,本着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心情,她猛地推開了房門,站在房間裡大聲吼了一句“姦夫淫婦,被我逮着了吧!”
“噗!”闫曉雲看着自己的閨蜜忍不住笑出了聲,隻見她上身套着一件厚厚的棉襖,下身卻隻穿着一套輕紗薄裙,那兩條雪白的大腿上水漬斑斑,顯見得是在外麵看了好大一會了,如今雖然裝作一副正義淩然的模樣站在那裡雙手叉腰像個老師一樣在說教,但是那臉上發春一樣的飢渴錶情卻怎麼都沒辦法掩飾,她笑得肚皮都有些疼,小聲地罵了一句騷蹄子,轉過小臉去看了看徒弟臉上的錶情,卻發現他麵帶錯愕和驚喜,顯見是想到了什麼,也許是自己的目光盯着他看的原因,闫曉雲發現徒弟的頭正在轉過來,他的大嘴在說着什麼自己已經聽不見了,因為她實在是羞於麵對,將頭埋在被窩裡,她感到那個粗長的雞巴從自己的體內抽離,不多會兒,一個溫香軟糯的白嫩婦人就被剝得精光扔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一隻大手和一隻小手就這麼順着她的身子摸了上來,她渾身一軟,雙腿再被男人用力地撐開,那個粗長的雞巴一下子重新頂了回來,她淫叫的小嘴也被一雙紅唇給堵住,將那聲聲的浪叫給堵在了嗓子眼裡。
張春林一看到師母那故作姿態的模樣心中就已經有了猜想,待等看到師父竟然一句話不說羞得將頭埋到了被子裡,師母又站在那裡一副羞答答的模樣,便已然將目前的狀況了然於胸,至於是誰提的這個主意已經不重要了,不管是淫蕩的師母還是經歷過雙飛事情的師父,反正他是這件事情的既得利益者便已經足夠。
拔出自己的雞巴走到師母身旁,先是一個長吻,再伸出手往那輕薄的睡裙之下一撈,一個光溜溜的屁股蛋和嘩嘩流淌着淫水的陰戶更是錶明了這個飢渴熟婦的來意,張春林不再遲疑,叁下兩下就將這騷婦人扒了一個乾淨,再抱着她往床上一扔,這件事就順理成章地辦成了。
挺着雞巴重新送回師父的小屄,看着她既騷且羞地被自己和師母二人玩弄,這強烈的反差帶給了他非常大的刺激,白天那個還高傲冷艷的師父現在卻像個騷貨一樣任由自己和師母兩個人玩弄,他感覺到一股熱流直衝天靈蓋,那腰腹間的雞巴隨心情而走,自然也就動得飛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徒弟的狂衝猛撞自然忠實地反應到了闫曉雲的身上,原本她的小屄就嫩,身子骨也不怎麼經得住張春林的折騰,現在他這樣一發力,這其中的滋味便也隻有她自己能知道,快感就像是臺風一樣從下體洶湧噴發,她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蓋在自己嘴上的豐滿嘴唇上,在閨蜜失聲驚叫的同時,她自己兩隻腳掌猛地繃了起來,她又再一次感到徒弟那粗粗的龜頭正在頂開她的子宮口,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她感覺自己想要發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郭明明看到閨蜜的慘狀非但沒有幫她反而一屁股就這麼坐在了她的頭頂,讓她的小嘴給自己舔着屄,她卻捧着張春林的臉吻了上去,張春林開心地迎接着師母的香舌,一隻手捧着師父的屁股一隻手抓着師母的肥奶,映入眼簾的是師母淫蕩的身體,耳朵卻聽着師父的浪叫,雞巴搗的又是師父的騷屄,他喜歡這種淫蕩的遊戲。
闫曉雲的嘴巴裡灌得全是閨蜜的淫水,自從那天在沙發上互舔開始她就知道閨蜜的水多,可是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多了,那數量眾多的淫水便如同女人小便失禁了一樣呈流水狀流到了她的嘴裡,她不得不努力喝着,因為閨蜜的肥臀壓在了她的鼻子上,她如果不用嘴巴呼吸喘氣就得憋死,所以她隻能忍受着閨蜜的淫水源源不斷地流到自己的嘴巴裡,並且甘之如饴地喝着,明明的水騷味十足,一點都不如自己的清新,可是此時此刻,也唯有這騷味十足的水才配得上此刻的場景,被氣氛所渲染,闫曉雲也從扶着張春林的胳膊變成抱着閨蜜的肥臀,那入手之軟膩讓她都有些愛不釋手,的確是個極品美婦。
“啊啊啊……姐姐……姐姐……你好會舔!”郭明明呻吟着,將自己磨盤一樣的大屁股使勁地在閨蜜的臉上磨着,在心底裡,郭明明開心無比地笑着,前幾天的低聲下氣在這一刻總算是報復了回來,她乾脆伸出小手塞到了二人肏屄的結合處,捏着兩根手指直接搓住了閨蜜那顆暴凸起來的陰蒂使勁地揉搓起來,闫曉雲本來就已經快要接近極限,哪裡還能經得住她這樣折騰,頓時兩腳一鬆,身子猛地抖了起來,她高潮了。
張春林感覺一股激流濺射到了自己的肚皮上,身下的熟婦也開始抽搐着挺動,他雞巴一挺,那粗長的龜頭直接便送入了師父的子宮,被他這麼一搞,闫曉雲也像尿失禁一樣淫液激射得更加厲害,人也抖成了個篩子。
等到她身體慢慢平復,張春林才抽出自己的雞巴,那黝黑的雞巴油光锃亮,像是一把抹了油的大鐵棍,正在向郭明明耀武揚威,郭明明嘻嘻笑了兩聲,自己躺在了閨蜜的旁邊,將兩條腿掰到了自己的身側卻把個流着淫水的屄口對準了張春林,她雙腳朝天,屄口也朝天,甚至連那紅色的屁眼都朝向了正前方,她好像是根本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淫蕩一般,那圓圓的小臉上露出了一個極為淫蕩的癡女笑。
張春林哪裡還忍得住,他立刻扶着自己的雞巴對準了那個鮮紅稚嫩的洞口,輕輕一按便將龜頭送到了底,磨蹭着婦人子宮前的那一小塊軟肉,他兩隻手按住師母的肥臀次次搗到了底。
這種殺威棒一樣的抽插非但沒有讓郭明明感覺到一絲疼痛,她反而開心地抖了起來,她發覺自己越來越奇怪了,她現在越來越喜歡男人粗暴地對待她,也越來越喜歡男人強而有力的抽插和征服。或許是因為她從未在老林身上感受過這樣的男人力量,或許是她這一輩子都被老林捧在手心沒有辱罵過一句而產生了心裡的反逆,反正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的她就需要男人狠狠地肏,狠狠地日,最好日得她魂飛魄散,日得她身子骨都散架了才好!
“啊啊啊啊!雞巴好粗……好大……人傢喜歡……好喜歡被強壯的男人肏……小屄好爽……屄眼子裡更爽……啊啊啊……雞巴太大了……日死人傢了……啊啊啊啊……”婦人高聲喊叫着,那掰着自己腿的姿勢也變成了用兩條豐腴的大白腿死死地夾住了男人雄壯的腰,她五根香蔥一樣的手指緊緊地扣着男人的後背,手指甲都深深地陷了進去。
張春林的後背被抓出了道道紅痕,可是他又怎會介意這一點疼痛,師母的反應從來都是這樣激烈,他早已經習慣了,他也知道師母喜歡什麼,於是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乳頭,使勁地菈扯起來。
“騷師母,你是什麼?”
“啊啊啊……我是主人的母狗……母狗的奶子被主人菈得好爽……求求主人狠狠地打母狗的奶子……母狗喜歡被主人打……母狗喜歡被主人肏……騷母狗喜歡主人的雞巴……啊啊啊啊!”
“你真的騷的沒邊了!”聽着閨蜜的浪叫,闫曉雲感覺自己的臉都臊得通紅,一個叁十多歲的女人,竟然被肏得自己叫自己是母狗,好羞恥!
“啊啊……姐姐……妹妹就是這麼騷啊……以前隻不過你不知道而已……春林……你告訴你師父……你師母我以前是不是也這麼騷……!”
“嗯……”從這段孽緣開始,師母的騷就刷新了張春林的認知,他是打心眼裡地佩服的。
“騷貨!你還有臉說!老師這才走了幾天啊!”
“老林……對不起……是你媳婦我太不要臉了……可是我……我真的愛死你學生的雞巴了……嗚嗚嗚嗚……你……你會祝福我的……對不對!你看着我這麼舒服……應該……應該不會怪我的吧!”
“怪!為什麼不怪!老師叫我來懲罰你個騷貨!”闫曉雲撐着自己還有些疲軟的身體從旁邊爬了起來,她伸出手使勁地在閨蜜的肥臀邊上打了起來,可是這個姿勢讓她用不得力,拍了幾下都不是很順手,她害怕打到閨蜜的腰上,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師父,你打師母的奶子!”張春林看了好玩好心提醒了她一句,他知道師母喜歡人傢虐待她,她就是這麼個體質,反而師父那樣小心翼翼的,根本撓不到師母的癢處。
“胡鬧,會打壞的。”說是要懲罰閨蜜那是說着玩的,她可不敢真那樣做。
“沒事的!”張春林也知道師父不敢動手,於是示範地拍打了上去,他不光在打,而且是很用力地在打,才幾巴掌下去郭明明的奶子就變得紅彤彤的,眼看着那白色的奶子上就全都布滿了巴掌印。
“你!”闫曉雲正驚訝地想要阻止,哪知道旁邊閨蜜卻鬼吼了起來“啊啊啊!
春林……還是你會玩師母……好爽……啊啊啊……騷母狗的奶子好爽……好姐姐……你用點力啊……就……就像春林一樣……啊啊啊啊……你狠狠地打騷母狗的奶子……給……給你喜歡的師父報仇……”
“她這是?”闫曉雲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有些難以置信閨蜜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師母她有點受虐的傾向。”
“受虐?!”
“嗯!”張春林像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故意將師母那顆挺立的奶頭菈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長度,然後再猛地彈回去,闫曉雲感覺自己看得都心驚肉跳,可是她那個閨蜜不光沒有喊一聲疼,反而再次爽得大叫了出來“啊啊啊……還是主人會玩……小母狗的奶子太爽了……主人……主人繼續弄……啊啊啊……把騷母狗的奶子玩爛……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郭明明一邊喊一邊下體不停地噴水,闫曉雲看得驚訝地捂住了嘴,也終於對郭明明的本性有了一些了解,她是真的沒想到這個外錶看上去這麼清純的閨蜜竟然內裡是這個樣子的,這反差有點大,震得她的腦子有些懵。
張春林知道師父得半天才能緩過來勁,就像當初的他第一次接觸到師母的本性那一天一樣,他得留給她思索的空間。
房間裡,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淫叫聲一波又一波沒有平息,原本躺在床上的婦人現在又換了一個姿勢,她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趴在床上,而在她的身後,一男一女同時跪着,男人在用自己的雞巴懲罰婦人,女人則是用一根長長的細木棍,在婦人豐腴的白臀上,密布着密密麻麻的紅痕,有些甚至都已經見了血絲,可是婦人卻一邊浪叫着一邊讓身後的女人打得再狠一些。
“這樣……不會出事……?”闫曉雲的手抖了一下,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也能下這樣的狠手。
張春林也發覺今天的師母有些不太對,按理來說她早就應該叫出獅子狗的暗號才對,看着雪白的臀肉上那鮮紅的血絲,他也感覺有些心疼。“獅子狗?”他挺動着自己的雞巴,輕輕地在後麵問了一句。
“不……不要暗號……打……打我的屁股!啊啊啊啊啊……狠些……再狠些!
不夠……不夠疼……不夠爽……我……我要更多……啊啊啊啊啊……老林……老林!”
郭明明的幾聲驚呼讓張春林和闫曉雲對視了一眼,他們倆大概猜出了郭明明到底想要乾什麼?對於自己的背叛,她從來沒有放下過,或許這也是一種她懲罰自己的方式,更何況她還能從中找到快感,她沒法向他們二人啟齒自己的這個心裡問題,所以她乾脆承受着這份疼痛,從被虐的快感中釋放自己的愧疚。
“師父,棍子給我吧!”張春林知道師父不會舍得下狠手,但是想要讓師母盡快完成她心底的救贖,又必須要讓她徹底地將這個心結解開,於是張春林決定由自己來當這個壞人。
搶過師父手中的小棍,張春林揮舞着手臂讓那個小細棍猶如雨點一樣落在師母的屁股上,於此同時他也沒忘了讓自己的雞巴挺動得更加迅速,這樣可以讓師母盡可能地撐過這種疼痛,於是房間裡開始響起了兩種完全不同的啪啪聲,那細密的啪啪聲中卻又夾雜着一個女人撕心裂肺地嚎叫。
闫曉雲看得有些心疼了,也許閨蜜是精神上出軌了,可是這樣的懲罰也不應該是一個女人應該承受的,她也想要緩解閨蜜生理上的疼痛,從而幫她度過她心裡的魔障。
“我要怎麼做?”她不懂,於是她問徒弟。
“你幫她舔舔屄吧,陰蒂那裡我這樣肏着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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