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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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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
作者:談歌
第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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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鵬遠遇刺一事,在整個青川市鬧得沸沸揚揚,在市民們中間更是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街談巷議聲中,個個人心惶惶。一個市長的人身安全尚且得不到保障,何況咱們這些平頭百姓?他們紛紛向有關部門呼籲,對本市的社會治安錶示了強烈的不滿和憂慮。此事也引起了省委省政府的高度重視,要求市委市政府迅速查明真相,嚴懲兇犯,打撃膽大猖獗的黑惡勢力。為了穩定人心,市委書記孫毅然於當天晚上發錶了電視講話。

市公安局長唐若飛大為惱火,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這裡一下子成了眾所矚目的焦點。孫書記特意把他叫到市委辦公室,一臉鄭重其事,責成他限期破案,找出幕後真兇,盡快給省裡和市民們一個滿意的交待。唐若飛回到局裡之後,馬不停蹄地派人找來鐘慨,讓他先放下手裡的其他案子火速成立一個專案組,立即介入對此事的偵破。唐若飛把這個棘手的案子同以往一樣又壓在了鐘慨的肩上。

鐘慨有些猶豫,他吞吞吐吐地說:“唐局長,這次您還是別再點我的將了。您也知道,我正打算辭職回傢呢,我的辭職報告不是也早已經交給您了麼?”

唐若飛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他菈開抽屜,把鐘慨數日前遞交的辭職報告扔給鐘慨,然後一言不發地盯着鐘慨,過了半晌才說:“簡直亂彈琴!乾得好好的,辭的哪門子的職?怎麼,就為了下海,掙大錢?不行,你得給我說出個正當的理由。如若不然,別說我不會放過你,我相信你的父親——那個倔犟的老檢察長想必也是不會同意的……對了,你父親知道這件事嗎?”

鐘慨的父親鐘世傑是原青川市檢察院的老檢察長,這個在工作中被一些人譏為不識時務的老頭,盡管如今已經是賦閒在傢,卻不肯老老實實地待着,組織了一幫老頭老太太,成立了一個夕陽紅義務普法宣傳隊。這支活躍於街頭巷尾的老年隊伍,人數不多,名氣卻不小,上過本地一些媒體的報道,還受到過市長田鵬遠的親切接見。此外,鐘世傑還借此為名秘密地做着一項調查取證工作,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位剛直不阿的老檢察長有一件至今未了的心事,令他耿耿於懷,可是具體到什麼案子,任何人都不知道,連鐘慨也不得而知。

提起自己的父親,鐘慨顯得有幾分尷尬,乾笑着說:“暫時還不敢告訴他老人傢。”

唐若飛一聽,更是得理叁分地笑了起來,說:“你看,你也是做賊心虛嘛!這下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鐘慨一聽,心急火燎了起來,愁眉苦臉道:“局長大人,您就發發慈悲恩準吧,難道非要逼得我走投無路,讓我老婆和我離婚嗎?”

唐若飛怔住了,疑惑地問:“有這麼嚴重嗎?”

鐘慨有些難為情地點了點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唐若飛仍有幾分不相信,肅然道:“鐘慨,你在辭職報告中可沒有這麼說。”

鐘慨苦着臉無奈道:“傢醜不外揚。不是您這麼逼我,我才不會着臉說呢。”

唐若飛盯着手下的這員愛將,忍不住關切地詢問:“怎麼,小兩口又鬧別扭了?改天我專程去拜訪一下那天心,不能讓她總這樣拖你的後腿,公安工作有它的特殊性嘛。實在不行,豁出去我這一個月的工資,我在咱們這兒最豪華的仙客來飯莊請請她……不能讓她就這樣奪走了我的愛將吧。”說到後來,唐若飛不由得笑了起來。

鐘慨搖搖頭,無奈地笑道:“沒用的。她已經是鐵了心,這一回是對我的最後通牒。”

唐若飛轉念一想,又道:“那你呢?我是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不要老是拿老婆出來當擋箭牌。”

鐘慨沉吟了一會兒,認真地說道:“不瞞您說,我也不想乾一輩子警察,這一行我真是有點乾膩了。您是我父親的老朋友了,您也知道,我從小就喜歡繪畫藝術。”

唐若飛理解地說:“是啊,這活兒既辛苦又有極大的風險,還一天到晚的不着個傢,傢裡的活一點指不上不說,還讓父母和老婆孩子整天都提心吊膽的,連夜裡都睡不好個安生覺……”唐若飛離開座位,踱到鐘慨的麵前,動情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接着說道:“誰都不可否認,你是一個忠於職守的好警察,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警察,在妻子眼裡不一定是個稱職的好丈夫,真是自古忠孝難兩全啊……我知道你喜歡繪畫,立志在繪畫方麵有所發展,當初若不是為了順從你父親的意願而考取了警官學校,恐怕你現在早已經是個不錯的畫傢了。”

鐘慨心中滾過一陣感動。

唐若飛躊躇了片刻,似乎終於下定決心說:“既然你的興趣和愛好不在這上麵,那我也就不再強人所難……好吧,我同意你的辭職請求。不過……”說到這裡,他有意頓了一下。

鐘慨不放心地問:“不過什麼?”

唐若飛道:“待田市長遇刺一案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之後,我就放你回傢。”

鐘慨高興地“啪”的一個立正:“保證完成任務。”

唐若飛皺緊眉頭道:“罪犯錶麵上是一群少年,但我憑直覺,這裡麵很可能涉及到政治內幕,自古官場兇險甚於江湖啊!”

鐘慨還不曾從興奮中擺脫出來,隨口一說道:“請唐局長放心,鐘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鐘慨萬萬沒有想到一語成谶,他從此踏上了一條布滿陷阱和荊棘的義無反顧之路。一路上,頻頻閃動着刀光劍影,處處飛過來明槍暗箭,使得他不僅傷痕累累,而且妻離子散、傢破人亡。

鐘慨遵照局長指示立即成立了專案組,組員有林曉風、大馬、大胖和兩個機動乾警,還有一個女刑警隊員謝虹。

他的刑警隊又新調來了一個小夥子,就是110接警中心的小李子,曾被鐘慨的小姨子那雨心捉弄而為自己畫像的那位青年。小李子初來乍到,顯得興致很高,堅決要求進入專案組,鐘慨手底下正缺人手,想了想,把他也算上了一個。

案發之後,公安機關對各交通路口進行了布控,並展開盤查旅館的過往可疑人員,立即實施對漏網人員的抓捕歸案行動。

經過對這一群少年犯的突審,鐘慨了解到這夥少年流竄全國各地,多次作案,老大的綽號叫蜘蛛,是一個帶有黑社會雛形性質的低齡犯罪團夥。除此而外,卻沒有得到任何與此案有價值的線索。

隻有蜘蛛是知情人,而他的神秘失蹤使線索徹底中斷了。

就在這毫無頭緒之時,南關派出所打來電話,報告說市二醫院於案發當日曾收治了一名暈厥路邊人事不醒的異地少年,是一位熱心的過路群眾送來的。醫院在搶救過程中,發現少年身上藏有兇器,但一些外地來的流浪孩子尤其是少數民族孩子身上通常都帶着刀子。他們見多不怪,當時也不太以為意,將少年搶救過來後,見少年目光躲閃,行為鬼祟,越想越是感覺不對頭,後又得知田市長遇刺一案還少了一名主犯時,遂不動聲色地穩住那名少年,並秘密向當地派出所作了彙報。鐘慨聽罷,精神一振,馬上帶隊直撲醫院。

市二醫院是距離案發現場最近的一所醫院,鐘慨一路上直埋怨自己的大意:這傢夥當時就在眾人的眼皮底下,可就偏巧漏掉了。當鐘慨一行人進入醫院,匆匆穿過走廊,在派出所民警老範和一個醫生的帶領下,走進急救病房裡,卻發現房內空空如也,已不見了那異地少年的身影。床畔的輸液器被中途拔掉,瓶中的藥水正一滴滴地無聲垂落。

民警老範和醫生相顧愕然道:“剛才還在這兒睡得跟死豬似的,怎麼這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見了呢?……”

經老範等人對少年的相貌特征描述,鐘慨確定此人正是蜘蛛無疑。

蜘蛛從醫院裡倉惶逃出之後,就慌不擇路地向東而去。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東張西望,如過街之鼠,警惕地打量着每一個過往的行人。

就在蜘蛛的身後,一輛黑色轎車在遠處不疾不徐地一直暗地跟蹤着他。

在技術力量首屈一指的市中心醫院的高乾病房裡,歐陽筱竹經過一天一夜緊張的搶救,終於悠悠醒轉。她一睜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束盛開的康乃馨。鮮花的後麵,丈夫田鵬遠一手纏着繃帶,一手舉着鮮花,正滿臉微笑地看着她。

田鵬遠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筱竹,都說貓有九條命,沒想到你的命居然比貓還要大;你傷得這樣重,連醫生都一度以為你不行了呢,這一回你可真是死裡逃生啊……”

歐陽筱竹恍如隔世,她茫然地望着田鵬遠那張再也熟悉不過的臉,一時間辨不清所發生的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是夢是幻?

田鵬遠把花插入床頭櫃的花瓶裡,然後坐在歐陽筱竹的身邊,他撫摸着她的手,接着柔聲說道:“筱竹,你知不知道,在你這昏迷不醒的一天一夜裡,我一直都寸歩不離地守候在你的身旁……我擔心極了,我……我好害怕失去你……我……我不能沒有你……”

田鵬遠說到後來,話竟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歐陽筱竹臉上纏繞着繃帶,回顧起那恐怖的一幕,仍是心有餘悸,她目光呆滯,口中隻是喃喃道:“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要殺我?……”

田鵬遠看上去痛苦極了,他連連自責道:“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筱竹,毫無疑問,那夥毫無人性的傢夥一定是衝着我來的,你本來完全可以避開的,可你為了救我,自己卻險遭不測……真的,謝謝你筱竹,你用你的愛挽救了我的生命!……本來夫妻之間似乎不應該說這些個感謝的話。再說,縱有千言萬語也錶達不了我此刻的心情,可是筱竹,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心裡真是比刀割還要痛啊!我恨不得讓時光倒轉,讓那殘忍的兩刀落在我的身上……”

歐陽筱竹輕聲地問:“兇手找到了嗎?”

田鵬遠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那些令人既可憐又可憎的孩子隻是受人雇用的殺手,雖然都被公安機關及時抓獲了,可是幕後的真兇至今還是逍遙法外。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放心,市公安局已為此事成立了專案組,真兇總有一天會被抓獲的。你先不要考慮別的,安心休養身體吧。”

歐陽筱竹不無擔心道:“鵬遠,你不會是有什麼仇人吧?”

田鵬遠淡然一笑說:“乾工作嘛自然難免會得罪一些人,但我田某人自信沒有私敵。”

歐陽筱竹困惑地又問:“你是說……你認為會是誰呢?”

“這個……這個是公安機關的事,我不便插手過問,何況現在沒有證據,我不能作不負責任的主觀臆測。”田鵬遠環顧四週,見左右無人,躊躇了一番,又接着道,“筱竹,市領導班子目前正麵臨換屆,也許是有人暗中做文章,或企圖利用這件事來打撃我的情緒。”

歐陽筱竹憂心如焚地說:“我早就勸你急流勇退,你不聽,這不禍事來了?鵬遠,這回你聽我的,趁這次換屆,你主動錶個態,這個操心勞神的市長你還是不要當了。咱們去孤兒院收養個孩子,平平靜靜地也享受一下小傢庭的溫馨快樂。”

田鵬遠笑道:“筱竹,你太幼稚了,我是黨培養的乾部,這個市長不是我想當就能當,想不當就能不當的。”

歐陽筱竹沒有聽見田鵬遠的話,她兀自陷入了回憶,自言自語道:“唉,如果當年不把咱們的女兒失去,那該有多好……說來說去,都是為了你的仕途呀!……”

提起舊事,田鵬遠也禁不住有些感傷,他唏噓不已道:“是啊。筱竹,你為我付出的犧牲實在是太多了。”

歐陽筱竹凝視着自己的丈夫,神情有些恍惚,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鵬遠,現在……你還愛我,一如當初嗎?”

田鵬遠聽罷猛地怔住了,即刻反應過來,不滿地說:“你在說什麼呀筱竹?!我真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覺得我不愛你了麼?你覺得我哪裡對你不好了麼?”

歐陽筱竹慘然一笑道:“你也不必騙我,我知道自己已經是人老珠黃,明日黃花了。婚姻之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田鵬遠有些尷尬道:“筱竹,你看你瞎說什麼?咱們老夫老妻的了,不可能像年輕人一樣還整天卿卿我我的。再說,咱倆之間的恩愛,不是我自吹自擂,那可是青川市民有目共睹的。”

正說着,一個護士手端托盤進來,給歐陽筱竹臉上的傷口換藥。

“市長好!市長夫人好!”護士有禮貌地打過招呼,然後輕輕地揭下歐陽筱竹臉上的繃帶,她小嘴很甜,一邊手腳麻利地準備給她換藥,一邊笑容可掬地說,“田市長對您可真好,好多人當了官以後就變成了陳世美,可田市長就不是那種人。我們這裡的好多護士議論起來呀,都對您羨慕得不得了呢……”

話說到這時,臉上的紗布已經輕輕地揭下,歐陽筱竹突然制止住護士換藥的手,小聲請求道:“護士小姐,我想麻煩你一件事。”

護士笑着應道:“別客氣,有事您盡管吩咐吧。”

歐陽筱竹說:“請你幫我找一麵鏡子。”

護士回頭看了一眼田鵬遠,目光中顯得頗為猶豫不決。她不知該如何答復這個身份特殊的病人的請求。

歐陽筱竹以冷靜的口吻又重復道:“護士小姐,我需要一麵鏡子。隻要是鏡子,什麼樣的都可以。”

護士用求助的目光看着田鵬遠,她身為一個小護士,不敢貿然決斷此事。田鵬遠沉吟有頃,向護士點了點頭。

護士反身回去,不一會兒,就拿來了一個女孩子傢用的化妝盒。她打開蓋子,內裡有一麵小圓鏡。她一臉誠惶誠恐地遞給歐陽筱竹。

鏡子中現出一道斜斜的傷疤,還沒有拆線,穿過原本光潔的額頭、彎彎的柳眉和秀美的鼻梁,像一條醜陋不堪的大蜈蚣爬在了她的臉上。

歐陽筱竹心中一酸,一顆大大的眼淚,不知不覺就順着臉頰流淌了下來。她這次雖然死裡逃生,但容貌被毀已是不爭的事實。

護士一見,也忍不住同情地擦起了眼角。

護士勸道:“您別難過,傷疤會慢慢淡下去的。”

田鵬遠上前一歩,笑着安慰道:“護士小姐說得沒錯,再說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真的,沒關係的筱竹,情人眼裡出西施,你在我眼裡永遠都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子。”

他這一勸不要緊,歐陽筱竹頓時淚如泉湧。

屋內正在悲悲戚戚着,屋外響起了叩門聲。田鵬遠等人取手帕連忙拭乾了眼淚。過了片刻,護士上前開門。

門開了,汪洋神情肅穆地走了進來。他的身後,是一臉笑盈盈的祁瑩。

汪洋老實道:“田市長,祁瑩非要過來看看,我攔也攔不住,隻好讓她來了。”

田鵬遠頓時感到了渾身不自在。他怔怔地望着祁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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