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的事的確是軒然大波,如果不是少林派方丈仗義直言,為趙彥美言,明月夜又證明趙彥此去不是為了殺人滅口,而是為了趁着孽龍一定會出手消滅證據的機會,想去堵人卻功敗垂成,加上卓志航一方又提不出什麼實質證據,隻怕趙彥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聲名,就要毀在這一次了。
雖說如此,但武林之中,聲名何等重要?經此事之後,趙彥受到的打撃真的是很大,誅魔盟簡直是盛極而衰,再也起不了風波了。
不過這也是個機會,趙彥雖在一開始深受打撃,但之後馬上就振作了,他剛好趁此時機轉入地下,暗地裡發展誅魔盟的實力。
雖然經此事後,趙彥在正道的聲名頗受影響,但無論事情真相和證據都是晦暗不明,流言雖對他不利,但相信他無辜的也是大有人在,隻是正道中人卻是沒辦法像以往那樣明白的支持他了。
“從那事之後……已經兩年了嗎?”坐在大廳之上,趙彥翻了翻各地送來的報告,好事還是不少的。
他的誅魔盟錶麵上消聲匿迹,實際上的實力卻猶勝以往,尤其他揉合了天龍門和香劍門的武功,不僅自己武功大進,加上他揀了些容易懂的教了師弟和香劍門一些資質好點的,誅魔盟的整體實力也是大有進展,已非當年可比。
“是啊!”東方燕返捋了捋長須,“已經兩年了,當年栽了好大一個跟頭,偏偏我們連對手是誰都不曉得,一直到現在還不敢妄動。”
“其實也不用猜,”翔龍笑了笑,聲音中頗有滄桑之感,“若不是大師兄,就是二師兄的徒弟方羽……不是我要說嘴,除了本門出來的人以外,能把我們整成這樣的,我還真找不到別人,此人把我們的性子和作風都摸熟了,而且趁着我們志得意滿的時機,一撃而中,傷的我們好深,絕非不知我們的人能為。”
“大師伯也就罷了,”趙彥凝着眉頭,“師叔你認為……方羽會有份嗎?”
“難說,”翔龍搖了搖頭,“方羽是二師兄的愛徒,除你之外,他是二師兄花最多心思栽培的人,何況後來大師兄又秘密教了他幾招,能得大師兄看上眼的豈是等閒之輩?他能到達什麼程度,連我也難以測度,如果不是大師兄的話,此人實是最有可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隻可惜…那一回的事,可不是我呢!”殿外聲音悠悠傳來,趙彥、翔龍、東方燕返和明月夜臉色同時大變,什麼人能從他們絕不鬆弛的戒備中闖入總壇,讓外頭的弟子們連一點警音都沒有?
隻見人影一閃,四人忙搶了出去,庭中一條長長的人影,正擡頭看着日光,傍晚的夕陽將他的身影拖得長長的。
“大師兄,好久不見了。”
“方羽……是你!”翔龍阻住了趙彥,他在輩份上較尊,理應由他先說話,“你在外頭流浪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回來報到,怎麼連通報都不通報?”
“我不是回來報到的,”方羽總算轉回頭來,嘴邊浮起了一絲譏诮的笑意,“在那個時候,天龍門就已毀了,師父要我下山之時,就已經明言,以後方羽再不必管天龍門的任何事。”
“那你來乾什麼?”
“師父當年的死,方羽是來弄個清楚的。”
方羽笑了笑,眼神突地淩厲了起來,盯得趙彥心中一陣發毛,看來這兩年不隻他大有進歩,方羽也不是白混的。
“師父的死,和我沒有關係,我原本隻和陰陽會一起對付香劍門而已,誰知陰陽會這批人狼子野心,竟趁着我新得香劍門加盟的機會,趁機攻撃本門,等到我知道時已來不及了,若不是師父一人斷後,爭取時間讓翔龍師叔帶領所有人和我會合,隻怕其他的師兄弟在猝不及防之下,也要遭他們毒手。”
吞了口口水,趙彥繼續說明,“此仇我已報了,陰陽會已經全滅,除了雪玉璇和鄧英瑜還在逃之外,當年的仇人已一個不剩。我知道你不知當年實情,所以對我有些誤會,不過沒有關係,誤會解開就好,現在我正要重振誅魔盟,成為下一個天外宮的基石,以之威震武林,你回來的正好。”
“師兄,你實在不會說謊。”苦笑着搖搖頭,方羽臉上的錶情竟有些憐憫,“難不成你以為方羽來此之前什麼都不做嗎?當日你撃潰陰陽會,他們的伏兵就是我趁暗夜伏襲,一個不留的,所以當年的事情,其實方羽都是知道的。”
“何況以你的性子,哪會這麼婆婆媽媽的解釋一堆?你是騙不了我的。師父實際上是因你而死的,翔龍師叔也有份,是不是?”
“你……”沒想到當年密議的事,竟被方羽說的一字不差,趙彥惱羞成怒,想要當場動手卻是不敢,在東方燕返和明月夜都在的現在,他可萬萬不能承認,否則連這兩個助手都要失去。
“竟敢誣陷本盟主,該當何罪?不管你是不是天龍門人,就憑你登堂入室,毀棄本盟主聲名之罪,本盟主就要你好看!”
看着趙彥癒說癒僵,眼見是要動手了,千裡鏡後的孽龍笑了笑,將千裡鏡拿給了身邊的祝雪芹。
“你不去幫方羽一把嗎?”祝雪芹嫣然一笑,“你可還沒拿下方羽心這小姑娘的處女之身呢!若是她敗在那兒,豈不可惜了?偏偏這小姑娘也倔,到現在還易容着呢!”
“不用擔心……”孽龍笑了笑,摟緊了另一邊的師嬌霜,背後姬香華也摟了上來,隻氣的沒來得及動手的莫青霜和雪玉璇一陣嬌嗔。
“天龍一定也在一旁看着,羽心是他的好徒弟,他豈會不注意她的行動?何況就算他不出麵,這回的事我也不管了,樂得輕鬆反而好。等到看到了結果,我們就躲開吧!天外宮應該算一個不錯的隱居之地吧!”
“這樣不行吧!你是大師兄,怎麼能就此不顧呢!”
孽龍轉回頭來,看着另一邊的樹上倚枝微笑的人影,也不知從何時出現的,久違的天龍竟輕輕鬆鬆地依在那兒,千裡鏡就放在一邊。沒想到有旁人在,羞的師嬌霜和姬香華鬆了手,躲到了一旁去。
“我才不管,這回我不受你利用了,自己徒弟惹出來的事自己去解決吧!”
孽龍扮了個鬼臉,和天龍相視而笑。
嘴上笑了笑,天龍的笑意卻是很快就消失了,眼角浮出了一層森冷的,連孽龍也不曾看過的寒意。
“抱歉了,師兄,這回天龍是非出手不可,羽心這孩子還不是趙彥、明月夜和東方燕返聯手之敵,加上還有翔龍在內,不論怎麼說天龍也不能坐視。而且…
彥兒實在令我太失望了,竟把好好一個局麵弄成這樣子,這回天龍會全力動手,以任何方法來打撃他,絕不讓彥兒輕鬆渡過。”
“是嗎?”多久的師兄弟了,孽龍怎會不知天龍的想法?
趙雪晶和翔龍有染,東方燕返為了不要“一條路走到黑”,早在暗中和武當的卓一凡有了往來;天龍門的弟子有些較有才智的,也早知趙彥和當年天龍的死有關,對他早就陽奉陰違。
誅魔盟中早已分崩離析,現在對趙彥真正忠心不二的,就隻有香劍門人了,如果將方羽救出來,讓趙彥的誅魔盟繼續下去,遲早趙彥會得知實情,那時對他才是最大的打撃,隻是孽龍沒想到,天龍會決絕到這地歩,“既然如此,這回你就不必去了,讓我去救羽心吧!她還欠我一晚呢!”
翔龍一撃不中,心中一寒,數年不見,他知道方羽必然大有進歩,卻不知竟能進歩到這種程度,才剛說翻臉動手,翔龍蓄勢已久、快速絕倫的一撃竟連他一絲衣角也沾不着,若非他比趙彥和方羽還長着一輩,無論功力經驗都遠非這兩個小輩能敵,百忙中身子幾近不可能地一沉一彈,險而險之地避過他一劍,差點要當堂負傷,不過避得那般狼狽,連旁觀的趙彥等人都吃了一驚。
這回可不是平常的陣仗,趙彥當機立斷,向東方燕返和明月夜打了個招呼,人已經衝入了戦團,明月夜的身形也不比他慢上多少。
東方燕返一聲輕嘆,身形微動,在旁掠陣。後來聽到了聲息,直到這時才走了出來的玫瑰花主連忙滑到了門邊,將大門給緊緊地閉了起來,要是給人看到盟主等人一同圍攻一個年輕人,那還了得?
若真說功力深淺,光是翔龍一人已足夠撃敗方羽了,更何況是加上武功大進的趙彥和明月夜聯手?
但方羽數年精修的實力,直到這時才顯露出來,他身形雖動得不快,卻是每一歩都恰到好處,輕輕鬆鬆地避開了叁人的殺招,還似行有餘力,竟頗有孽龍那揮灑自如模樣的幾分影兒,再加上方才一撃無功,翔龍的心中猶有寒意,出手間雖是威力極盛,卻暗地裡留了兩叁成力以備不時之需,旁觀的趙彥和明月夜出手更有保留,四人翻翻滾滾地拆了百多招,方羽竟似還佔了上風。
錶麵上看是佔了上風,以一勝叁,威風已極,但方羽背心也已是冷汗直流,她原本仗着趙彥好歹還是誅魔盟主,該重自己身份,以一敵一,她縱不勝也難嘗敗迹,這一仗方羽本就隻是想探探趙彥的實力而已。
沒想到翔龍竟會搶着動手,加上趙彥和明月夜竟也不顧身份同時出手圍攻,她雖佔一時上風,但要取勝卻是絕不可能,這種打法最是累人,隻要一招之失,便會落入一路挨打之局,逼得他非得全力保持先手,方羽不由得暗恨自己太過托大了,若早和孽龍取得聯係,和他一同出手,怎會落得如此地歩?
偏偏這叁人武功都非等閒,一點夠讓她脫身的空隙都沒露出來,在旁待機的東方燕返更是老江湖了,眼光炯炯地追着她的身形,她怎也找不到空隙退出來,隻能拚着消耗功力,一招一招地拆着。
又拚了百餘招,翔龍畏意漸去,舉手投足間力道癒來癒重,趙彥和明月夜的出手也癒來癒熟稔,方羽已是險相環生,長劍閃電般從一個不可能的角度滑出,逼開了翔龍那威力萬鈞的一掌,又縮身躲開了趙彥直刺右肩的一劍,明月夜回向她頸口的那一劍卻是怎樣也避不開了。
方羽情急生智,頭一回,亮如飛瀑的秀發飛灑出來,內力貫處,猶如絲絲發劍,出乎意料的明月夜一個躲不及,腕上重重地挨了一下,連忙滑退出去,若非她退得快,隻怕還要挨上一招。
明月夜才退到牆邊,方羽秀發一舞,發絲在她脫手的劍上一帶,帶得劍飛刺出去,竟是直襲向東方燕返麵門,他本在外掠陣,尋找着方羽的破綻,想一撃成功,哪想得到方羽竟有此閒情向自己出手?
偏偏那一劍來得好快,才剛想出手的東方燕返,連長劍都還沒來得及出鞘,飛來的長劍已近眼前,慌得他身子向後一仰,就地一個鐵闆橋,長劍就在鼻尖飛過,嚇得東方燕返登時一身冷汗。
雖是衝開了一條路,但翔龍和趙彥的攻勢豈是易與?向着東方燕返讓開的一絲空隙全力飛出,方羽陡感背上一涼,衣衫破成片片飛出,已重重地挨了翔龍一掌,不由得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
受六陰絕脈所限,方羽的功力進途原就慢,再加上翔龍和她功力相去何止倍蓰,又是含怒出手,這一掌哪是輕易受得的?方羽隻覺身子一酸,人剛登上牆就軟滑了下來,竟是再登不上去,連身在半空時,想多升得數尺以便逃出也有所不能,隻得背轉身來,倚牆而立,準備拚命死戦。
“同門這麼久,倒是想不到你竟是個女人!”看着方羽秀發披散,嘴角流出一絲血迹,麵上的人皮麵具滑開了一半,露出了雪白如脂的麵頰,柔膩潤滑,可以想見麵具之下的容顔必是出眾之姿,原就好色的趙彥不由得心跳起來,反正方羽已是手中之物,再沒脫逃的機會了,本還有着的戒心登時放了下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輸給女人的。
“竟敢詭言辱我,又脫離本門,無論如何我也饒不了你!看趙彥先好好“懲處”你個叁天叁夜,再交眾人公議。”
慢慢地退了開去,東方燕返讓出了位子,讓聞訊趕來的任芸兒和蔺宮媛等人和趙彥翔龍一起合圍,堵住了方羽逃出的路子。
在江湖打滾了這麼久,感覺着趙彥那邪淫的語氣和視線,方羽也知趙彥這好色人所說的“懲處”指的是什麼,心高氣傲的她豈會容趙彥輕易得手?但翔龍那一掌打的着實重,方羽隻覺得體內氣血翻湧,竟一點也平靜不下來,連出言反駁趙彥都沒法子,隻能緊緊握住手中劍,準備動手。
“可別“懲處”得太過火了,”趕了過來的丁平訓笑了笑,既然對手是個女子就不用怕了,天龍門一向沒有女人出頭的地方,即使是現在化為誅魔盟也是一樣,“如果在交付天龍門公議前就弄死了,我可舍不得呢!”
趙彥聞言哈哈大笑,卻聽的翔龍眼神一暗,心中怒火勃發。以他之智,翔龍也知道趙彥想的是什麼,同門這麼久了,方羽和趙彥都算得上是他的子弟,兩軍對陣、互有殺傷,那是在所難免,但無論如何趙彥這種做法都太過份,怎麼說他也得加以乾涉,至少不能丟臉丟給外人看呀!
沒想到翔龍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忽然之間,方羽原倚着的那麵牆壁,竟無聲無息地垮了下來,也不是被撃破、或是被炸開,反而像是被蟲蛀過的木頭般,一陣風過便酥酥鬆鬆地風化着,竟是一瞬間就灰化無蹤,原靠着牆才能勉強站立的方羽一個不防,身子一軟竟倒了下去。
怎會這樣?原先竟連一點兒感覺也沒有,直到現在,方羽也沒感覺到牆破,隻是失去了倚靠而已。
但現在正麵對強敵,方羽豈容得自己就此軟癱?她強吸了口氣想直立起來,沒想到從牆後軟軟貼上她背心赤裸肌膚的那隻手,渡過了一重又柔軟又溫和的勁道,化去了方羽的力氣,讓她隻得軟軟地癱在來人懷中。
也不掙紮,方羽放鬆了力氣,甜甜地癱了下去,這手掌的感覺如此熟悉,不是孽龍駕到還有別的嗎?
看到孽龍出現,嚇得趙彥退了幾歩,但他身為誅魔盟主,又是站在最前麵,哪能就此示弱?
可是趙彥也曾親手和孽龍過過招,深知此人武功之高,絕非現在的自己所能匹敵,望海坪那一仗,教趙彥真是聞風喪膽,就算和翔龍一起出手,能不能在孽龍手下走過二十招也是疑問,在望海坪上有師嬌霜擋住孽龍大半出手,翔龍的武功卻怕還及不上她,再加上現在自己身邊的人的戦力聲勢,可遠比不上望海坪上呢!
“如果各位都不想出手,”孽龍笑了笑,手上微一用力,原隻是倚着他的方羽一聲清甜嬌吟,整個人登時軟癱在他懷中,想逞強都逞強不起來,“小姑娘我就帶走了。”
趙彥暗一咬牙,就算明知鬥不過孽龍,就這樣讓他來去自如,誅魔盟這臉可丟得大了,但就在他要說話之前,孽龍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師弟啊!天龍已經去了,我又習慣在外遊蕩,不常留在門內,天龍門下以你居長,這批弟子們你也該好好管管,千萬別丟了師父一世英名。名滿天下、謗亦隨之,師父一生背負了多少惡名,可他從來也不曾花半分心思在洗刷外人之見上頭,你可不要將本門這流風給汙了呀!”
聞弦歌而知雅意,趙彥和翔龍都是何等精明之人,哪會不知孽龍這句聽似沒頭沒腦的說話,是在為他們找下臺階?如果不用管那些蜚短流長,趙彥根本就沒有理由要對方羽出手,更不必和孽龍起衝突,這樣豈不是皆大歡喜?
看着孽龍帶着方羽揚長而去,丁平訓微一咬牙,“師兄,難不成我們就讓師伯這麼來去自如?誅魔盟以後還如何在江湖上行走?我們師兄弟苦練的翔風大陣不就是專門為了對付他的嗎?”
“現在不行,第一,翔風大陣還沒完成,第二,他身邊還有個方羽,她雖然受傷,但畢竟還有一口氣,何況誰知道孽龍還伏得什麼人手?他有個明媒正娶的姬香華,還有上次被他擄去的師嬌霜,若是她們暗中出手,恐怕要畫虎不成反類犬了。以後還有機會,遲早我們會把他的命給留下的。”
心神突地一動,方羽心驚醒了過來,身上還是原來闖誅魔盟時的那套衣裳,背心處那股渾厚的熱力仍源源不斷地傳導進來。
背後那人似也感覺到方羽心醒來了,他的手心仍貼着她,隻是傳來的熱力,隨着方羽心體內氣息漸定,也慢慢地靜息下來,方羽心一聲嬌吟,整個人倒了下去,軟綿綿地躺入了孽龍懷中。
“好多了吧?”
“是……謝謝師伯……”
“先休息一下,等養好了傷勢,我們再來看看要怎麼對趙彥動手。”
“師伯……”方羽心纖手輕輕抓住了孽龍的衣袖,另一手想揭下麵具卻被孽龍阻住了,隻有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羽心……有話要說啊……”
“你就說吧!”
“從當日……從當日在山上初遇師伯……羽心就已經……就已經想……已經想跟師伯在……在一起了……再加上這次師伯救了羽心一命……羽心無以為報…
怎麼說也該要……也該要把處女身子獻給師伯……隻是……隻是羽心還想……還想以自己的力量去為師父報仇……就算是六陰絕脈的問題……也……”
“我知道你的意思,”孽龍笑笑,這小姑娘的倔樣兒還真不是普通的強,吃了這麼大的虧也不服輸,就像……就像自己當年一樣,“羽心你放心,在你決戦趙彥前,我不會動你,我會好好幫你想想,要怎麼以六陰絕脈之身修練的功夫來對付趙彥。隻不過,吊我這壞淫魔的胃口,羽心你可會不好受的。”
“師伯想怎麼……怎麼樣?”
“我要好好訓練訓練你,讓羽心即使是處女之身,也修練一些床第之技,等你的身子交給我的時候,我可要你好好的服侍我,服侍到我爽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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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伸懶腰,孽龍慢騰騰地走進了房間。這一年多來方羽心在他的訓練下,雖然內力沒多少進境,但武功劍法上卻大不同於昔日,即使是孽龍親自出手,也足可拆個數百招而不退不亂。
隻是誅魔盟的情況已是一日不如一日,明月夜和香劍門人彷彿成了趙彥的私兵,專門為趙彥抓盟內不服之人的小辮子,或是誅殺、或是斥革,原來天龍門內不少師弟也變成了清算的對象。
加上在孽龍的暗中操持之下,東方燕返和武當卓志航勾結的事還是發了。雖說為了不讓麵子丟得太大,趙彥采取了明月夜的建議,軟禁了東方燕返,和武當則是保持和平,減少往來,連原已被擒下的卓志航也放了回去,但紙終究包不住火,這事兒還是讓誅魔盟的聲勢大衰。
而方羽心也癒來癒急了,眼看趙彥和武當派逐漸勢如水火,不知何時就要大拚一仗,若是自己趕不上,讓趙彥給卓志航或清音殺了,師門之仇如何得報?她越發刻苦自勵,而教導她的孽龍所注心力也是癒來癒多,每天都累得要命,不用采補之術弄得師嬌霜等諸女昏暈還沒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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