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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龍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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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龍傳
作者:紫屋魔戀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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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吧?眾人心中的怒氣逐漸變成了驚訝,慢慢的,每個人都不是驚訝了,而是大為駭然。

雖說是叁個人同時出手,以師兄弟長年以來的默契,威力已不隻是叁倍而已了,幾乎有了五、六倍的力量,除了趙彥那亟亟可危的情勢,終於被扭轉了,出手不再是歩歩驚魂、招招險惡之外,眼前戦局竟沒有太大的改變。

風驕陽依舊是潇灑輕鬆,好像沒用上全力,但叁人卻是額上見汗,顯然已動了真火,卻是連風驕陽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這顯然不隻是風驕陽武功高明卓絕而已,極其明顯的,風驕陽對天龍門的武功,不隻是熟知,簡直已是熟極而流,那種出手、那種風度,怎麼看都像是師範輩在戲耍小孩子一般。

陡地,正動手的叁人一驚,肩上被輕輕地拍了一下,雖是沒動真力,這一下卻直像是天雷強殛般,震的叁人全停了手,連風驕陽也飄了開去,輕鬆的神色雖仍不變,卻有一種氣勢迫人的樣兒,顯然方才隻是牛刀小試,現在風驕陽才是要專心出手,而來人卻全然不改冰冷的麵色,隻是卓立一邊,肩後劍穗微動,眼中神光閃電般罩着風驕陽,雖然風驕陽仍是一副潇灑樣兒,全然不受控制,但那平分秋色的神氣,比之師老無功的趙彥等人,誰高誰低大傢已是心中瞭然。

一言不發的,兩人已在空中交上了手,甫一交手風驕陽差點兒中招,連旁觀諸人也看得心驚膽跳,那一撃招式明明已經用老,眼看着風驕陽蓄勢待發的攻勢就要如流雲一般飛展而出,沒想到方羽肩上微動,手掌竟前移了叁分。

雖說還是差了一點,風驕陽也着實吃了一驚,沒想到方羽竟將通臂拳的訣竅用了上來,讓風驕陽眼中平平無奇的一招,登時就像活了起來一樣,要不是風驕陽身法如風似霧,飄飛無定,怕真要重重吃上一撃。

不過這一下的確有先聲奪人之效,逼得風驕陽收了幾分力道,出手便沒那麼飄逸輕柔,而方羽也好支撐了些。比之方才的輕鬆流暢,風驕陽這回可沒有那麼控制全場了,方羽的出手和趙彥全不一樣,雖是同樣的手法,但招招式式皆有新意,每每在招式用老時更有新變,讓風驕陽頗出意外,忍不住想打久一點,看看這沉默到傢、到現在連話都不說的方羽,到底還留了些什麼法寶。

雖然說風驕陽仍操控主攻,方羽要待他出手七、八招才還得一招,但比之趙彥的縛手縛腳、歩歩遇險,真是有天淵之別。

眾人原先看風驕陽的氣勢陡變,還有些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現在卻是明悟於心:風驕陽之所以用上了真功夫,不像剛才的遊戲之作,就是因為之前的幾個對手,並不能像方羽一樣,逼得他非全力動手用上真功夫不可,沒想到方羽一向深藏不露,竟有如此功力,看得原以為方羽至少差他一截的趙彥臉上陣紅陣白,心中翻騰不已。

雖說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變,難以捉摸,但方羽的武功仍不出天龍門的範疇,慢慢的風驕陽已能掌握得住脈絡,數十招一過,方羽的攻勢便漸漸遞不出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眼見如此,方羽冷嘯了一聲,出手突變,全采守勢,透出的空隙之中陷阱處處,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綻,也無法動手攻破,防守的嚴密與沉着,看得出是下過一番苦功的,或許是天龍暗指中教的吧?

“停手吧!”一聲低沉清明的聲音,恍如天際灑來,醍醐灌頂一般撞入眾人耳中,震散了場內烽火。

風驕陽微微一笑,知道正主兒出來了,空中微一轉折,斜斜飄了出去,也不知怎麼用勁,竟輕靈靈地滑到了方羽背後,姿態是那樣地輕鬆寫意,方羽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的好,立在當場,連手都怔了,在性命相搏之中,趨退得如此輕易,可見風驕陽武功之高,剛剛似是還沒有全力出手。

石梯上十來丈外,一個清瞿的中年儒生,微笑地站立着,全身上下也不見兵刃,活像個趕考的文中才子,那裡是武林高手了?但在場的人中,除了從沒見過他的趙雪晶外都知道,這恂恂儒雅、全無霸氣,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就是天龍門當代的掌門人天龍,武功之高令江湖中人聞之色變的超凡入聖高手。

在他背後,站着一個高峻挺拔的人物,形相壯實剛猛,雖不說話,但神態卻是再強悍也不過了,英氣逼人、豪情勝慨,眾人心中一動,沒想到天龍和隨他一起閉關的師弟翔龍,竟提早出關了。

趙彥正要進前請安,並說明現在的情況,突地平地風生、罡風大作,逼的趙彥如此高手,竟也說不出話來,但他卻明顯地看見了:天龍眼中神光迫人,直罩而下,在目光交撃的那一瞬間,兩人同時出手,天龍拔起了身後翔龍的配劍,而風驕陽則是腳尖輕點,彈起了剛被震下來的一節枯枝,空中的交撃如電光石火一般,卻是光輝萬丈,叫看過的人同受驚懾,舍不得眨眼,再也忘不了這一撃。

一撃之後,兩人互換了位置,風驕陽站在翔龍身前,手中的枯枝隻剩下了半截,隨着他手掌輕輕張開,餘下的半截也化粉飛去;而天龍手中的長劍呢?乍看之下什麼傷痕也沒有,正當眾人鬆了一口氣時,奇變突生,那柄長劍自中而折,卻不是斷成了兩截,而是從劍脊處裂開,一柄普普通通的長劍,變成了兩枝細長的鐵刃,裂得像是尺劃般直,全無斜裂,就算是被人用寶刀神劍劈開,其力道之精準也要叫任何人都嘆為觀止,更何況風驕陽隻是用枯枝而已?

一聲脆響輕輕劃過諸人耳邊,在眾人目光灼灼之下,方羽的臉難得的飛紅了起來,剛拍着的手掌卻黏在身前,再也分不開來,其實很多人也想鼓掌的,隻是沒有人像他這樣肆無忌憚的做而已。

師叔,為什麼不出手?趙彥心中想着的也是大傢心中的疑惑,天會之期已經近了,此人多有可能是別門派來的精英,此時此刻實非講什麼武林規矩的時候,就算風驕陽武功再高,碰上了天龍和翔龍的前後夾攻,怎麼也不可能活下去。

“好久啊!離開了十年,師兄武功又有了精進,真是可喜可賀。”天龍笑了笑,慢慢轉過身來,正好迎上了風驕陽轉來的目光。

“七年前我回來過一次,不過並沒有遇上你,要不是天會,隻怕我還不會回來。”風驕陽也笑了,他走上前去,握住了天龍伸出來的手,翔龍的手也加了進來,緊緊地交纏着,許久未見的師兄弟終於會麵了。

師兄?不會吧?趙彥吞了吞口水,這怎麼可能呢?當年龍之魁隻收了叁個門徒,二徒和叁徒分別就是天龍和翔龍,而當年的首徒,以神出鬼沒、變幻莫測出名的孽龍,十年前便因被龍之魁的師弟大國主所暗算了,據說已死於金線蛇毒之下,久已消失無蹤,難道說,這風驕陽真的就是……

不過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當年孽龍和天龍一時瑜亮,均得龍之魁的真傳,天龍為人沉着冷靜,用功純笃,頗合龍之魁的武功傢數;而龍之魁手創的“天子意”心法,號稱借物成性,一向最能善用地形,發揮深厚內力的優勢,獨歩海內從無對手。

但孽龍性子不合於此,所學和龍之魁所傳雖頗不相合,但他天資極高,卻能自出蹊徑,光從他那時自練的武功便能和天龍不相上下,可見此人實力之強、天份之高;不過也虧得他得了龍之魁這個明師,要是旁人,看徒弟所學不合己意,阻止都來不及了,那會像龍之魁一樣,不但不加阻止,反而鼓舞有加,努力點撥他的不足之處,讓他自由發揮呢?

“師……師伯,彥兒參見。”趙彥走上前去,低頭行禮,頭都不敢擡起來:“彥兒不知師伯身份,以往多有得罪,還請師伯見諒。師伯若要重罰彥兒,彥兒絕不敢有半分違背心意。”

“不用這樣,”孽龍微微一笑,似是連理都懶得理他:“師弟得彥兒如此人才,傳承衣缽,的確不錯。”

“徒兒們不知師伯親駕,和師伯動手,請師伯責罰。”看趙彥都被原諒了,剛才和趙彥聯手的師弟們,這才敢上前見禮,看來孽龍今天脾氣頗好,應不會有什麼重重責罰。

“沒關係,你們的武功已很不錯,再努力就能做得更好。”

“謝師伯。”

“師兄所見,我這末徒如何?”天龍微微一笑,介紹了方羽上來。

孽龍未語先笑,頭搖了兩搖:“這小子不行,基本功夫都沒有練好,光隻靠小聰明,如果師弟你心中天會的代錶有他,最好讓他在會前再多閉關個幾天,讓他好好反省,否則可能會丟掉他那條小命,光隻會在枝節上發展,哪能成得了大器?”

看來這師伯心胸很狹窄呢!趙彥暗地裡想着,其實對方羽武功勝他,趙彥雖是有些心中不悅,卻也得承認,方羽獨自用功的事實,加上他一向不把時間浪費在旁事上,的確讓他心無旁骛,進歩驚人,連一向以眼光自負的趙彥都瞞過了,趙彥不得不佩服,但孽龍卻實在是太過份了,竟違背良心說這種話,連天龍都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在當地。

天龍微微斜眼看去,方羽的臉孔仍一如往常沉冷,隻是瞳孔微微地睜大,看來這不公平的看法和處遇,已讓他動了真火。

趙彥這回是真的佩服師父了,心愛的徒弟遭到這番數落,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而且還笑得很開心:“好吧!就依師兄你了,羽兒,你說怎麼樣?你師伯的話你可懂得?”

話裡的貶抑之意如此明白,扭曲事實,還有誰聽不懂?就連一向和方羽處的不甚好的幾個門徒,也不禁要心生不平,究竟被罵的是自己的師弟啊!

但方羽不知怎麼着,並沒有當場發作,看來好像對自己的遭遇,已能逆來順受的樣子,隻有聲音中仍有微微的波動,看來一向心冷若冰的他,這下也被激起了人的感情:“徒兒明白,徒兒懂得,多謝師伯指點。”

“我們還是先回去屋裡吧!別在這兒吹風了,師兄遠道而來,也該好好地休息,聽說師兄在峨眉大展神威,打得柳月蒼惶而逃,真是威震天下。南山門下也真是不知記取教訓,當年柳月的師姐柳青,天心訣的功力比她隻贏不輸,在師父的翻天印下也要戦死當場,柳月這小孩兒又算得上什麼?”

“柳月沒有你們想得那般不濟,”孽龍領頭前行:“她的功力並不在柳青之下,天心訣法也不是威力平平的功夫,確有其威懾武林之處,當日之戦我就在師尊身畔,看得最是清楚,若不是師尊老早有備,閉關年餘練成了專剋天心訣的翻天印奇功,現在威震武林的,應該是柳月和柳青兩人。”

“不過柳月功力雖深,人卻沒經過什麼歷練,比起柳青要差遠了,在宋巧織被害的噩耗下,雖強撐着沒有走火入魔,卻不知已被心魔纏身,走入歧途,積怒之下隻想全力摧功,早日出關,以至沒有練成天心訣之變幻莫測處,天心訣的功夫她最多發揮到六成,還不如老老實實地用上她原有的武功,配上她收發自如的內力,威力還要強些。”

天龍聽得心下暗笑,他知道孽龍的話不是說給他聽的,而是用以教導跟在後頭的弟子們,要看清自己的情況,才能把實力盡情發揮出來,戦場上可沒有後悔的空閒存在哩!剛剛對方羽說的話也一樣,方羽自負天資,的確有些過於強進,基礎紮的並不甚好,否則以他剛剛動手的第一招,的確讓孽龍大吃一驚,要是基礎足夠,方羽也不會敗的這麼快,天龍心中不禁跳的更快了,孽龍認為方羽有成大器的機會,而趙彥卻隻能承天龍的衣缽,難道這兩人真的差這麼遠嗎?

“不談這個了,師兄,”翔龍插了話,雖說是師叔,他的年紀也沒比趙彥大了多少,隻是他自幼便入天龍門下,而趙彥是十來歲才進天龍門的。

說起來,龍之魁的親傳隻有兩個徒弟,翔龍的武功全是孽龍代師所傳,對這亦師亦長的師兄,翔龍心中真是又尊敬又仰慕:“師兄七年前既回來過,為什麼都不上來看看,害我和師兄想得緊呢!”

“傻子,”天龍笑了起來,拍了拍翔龍的肩膀:“七年前發生的是什麼事?

難道師弟全忘了?”

“七年前?”翔龍仔細地想了想,登時恍然大悟:“那時候師父被大國主所暗算,門內正是群龍無首,一團混亂,無人可主持公道,又沒有外援,天龍師兄以哀兵必勝,帶領我們奇襲大國主的外殿,一場苦戦之後,終於撃殺此獠,為師父報仇雪恨。”

“那一戦事後想想,天龍師兄雖不說,我卻認為勝得僥倖,大國主的內力不知為何大有損耗,而他的寶貝徒弟,號稱武功才智可與大師兄比肩的杜君安,也不知所蹤,難道是……是大師兄……”

“真是後知後覺,”孽龍轉回了頭來,錶情就像是師父遇上了不怎麼成才的徒弟,想要罰卻又罰不下手,隻能苦笑了事:“天龍從和大國主一戦之後,就知道當日之事了,隻有你啊!才會想這麼多年還想不透。”

“天龍隻能猜想個大概,卻不知詳情,當日之事還要請師兄解明,不然杜君安的生死之謎,始終也是天龍心上的一顆懸石。”

“杜君安大概沒死吧?”孽龍也是一顆心陷入了回憶,當年的事又回到了心頭:“大國主當年雖有篡位之志,卻一直沒有行動,直到師尊因天會而受創,才敢動作,有七八成也是杜君安所出的謀略,十年前以金線蛇暗算我,也隻有這人才想得出來。既然他先暗算我,孽龍怎可能不做回報?”

孽龍現出了一個帶着邪氣的笑意,眾人隻覺一陣冷風拂來:“在對大國主動手前,孽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金線蛇算了他一記,不過杜君安算不了什麼,我對他用金線蛇,隻是為了對付大國主時,不要有人礙手礙腳,所以一確定他中毒,我就去了大殿,向大國主搦戦,拖了他幾十回合,在你們進去前半刻才跑掉,不過後來沒看見杜君安的屍體,可能他也像我一樣,克服了金線蛇毒吧?”

“那以大師兄所見,武林之中誰最有可能是杜君安的化身?”翔龍這問題頗有道理,慘遭金線蛇咬,輔佐師父圖霸天外宮的大業又成泡影,要說杜君安不想報仇,以這人年輕心傲,那是絕不可能的事。

但天龍門威名遠震,他在沒有把握前,也絕對不敢現身,最有可能的,就是杜君安化身潛伏武林之中,俟機對天龍門報復,不論是武功才智,都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對手,怎麼說都不能讓他養成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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