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中,一條纖細的人影輕輕飄落,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黑色的貼身勁裝裡着來人濃纖合度、玲瓏浮凸的胴體,聳挺豐胸、水蛇柳腰、高隆圓臀盡露無遺,曲線之美令人摒息,就算看不到臉,也可想見來人是如何誘人的美女,更令人湧起想掀開她黑色麵罩,看看她廬山真麵目的慾望,但那眼神之凝之厲,很明顯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無聲地滑入了回廊,她貼上了其中一扇掩着的房門,從她偷聽天龍門弟子的談話,趙彥應就住在這一房,新婚不久的趙雪晶應該也在裡頭。
偷偷聽着房中動靜,英玉寒思考着,她究竟是要問趙彥為何移情別戀,還是要對付趙雪晶這奪人夫君的媚艷女子呢?她也不太明白,尤其是師嬌霜一直沒有錶態,沒人知道她恨的,究竟是趙彥還是趙雪晶,連她的閨中蜜友英玉寒也不知情,旁人自更是如墜五裡霧中,茫茫渺渺。
不過無論如何,激戦之後天龍和孽龍各自閉關,翔龍又習慣早睡,其他人並不放在英玉寒心上,但她還是蒙麵,要是暴露了身份,光是孽龍加上天龍,這力量香劍門也不一定惹得起。
以前香劍門和玉女門由於同為女子,一向聲氣互通,但從十年前玉女門遷出之後,天龍門聲勢更旺,幾乎完全不把香劍門放在眼內,這才是最讓英玉寒無法接受的一點,她之所以不告知同門,單槍匹馬地來找趙彥的晦氣,除了為師嬌霜出頭,討回個公道之外,一半也是為了這牽纏久遠的心頭之恨。
奇怪了,為什麼房中一點聲音都沒有,麵罩之內英玉寒蹙起蛾眉,更用心地聽着,耳朵緊緊貼在牆頭上,房中仍是靜靜的,若有一根針落了地,她應該也聽得見。
許久許久也不聞聲響,自己的心跳反而癒來癒快,英玉寒正驚疑之間,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拍,英玉寒的反應也是一等一的快速,她一旋身,長劍已經刺出了數招,來人卻已滑到後頭去了,難道……難道是孽龍來了?若是他的“流風身法”,就算武功高強如英玉寒,也隻有被他耍弄的份兒。
看到了來人的臉,英玉寒嚇的更大了,立在眼前的,不是趙彥是誰?但從昨日天會上,他的武功明明和自己在伯仲間,怎可能如此輕鬆地拍了她的肩頭?
“是你……怎麼可能?”
“的確是我,”趙彥也壓低聲音,不想驚動其他人,或許他也不願讓旁人聽到香劍門對他這負心人的指控吧?英玉寒這樣想着:“師伯早知你不會放過我,天會上頭就提醒過我了,要我小心女刺客,所以我早讓雪晶移了房,也不讓門內其他弟子接近此處百丈之內,就是為了要一雪昨日之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就憑你?”
“憑我還不夠,”趙彥笑的好陰好邪,英玉寒和他也不是初識了,卻是第一天看到他這樣的神情:“不過再加上祖師爺爺的靈藥,還有此處聲不外放、五十丈外聲不可聞的特性,也就夠得很了。”
“你想用什麼藥物?”英玉寒錶麵上冷冷地笑了,沒用的麵罩早被她揭了下來,露出了宜嗔宜喜、儀態萬方的俏臉,她心下卻暗暗戒備着,龍之魁身集正邪之長,又是極好色慾,櫃中常有一些可以激昂女性情慾的藥物,這點連英玉寒也知道,杜君安當時以這做宣傳,讓莫青霜和龍之魁反目,的確也是個好方法。
“英玉寒連碰也不碰你,趙彥你就算有什麼藥物,也無所施其技。”
“是嗎?”趙彥笑得更邪了:“那我怎麼會這麼輕易,就在你肩上拍了幾下呢?”
“你……”英玉寒不禁心慌起來,仍和他對峙着,她運功默查,體內並沒有什麼奇怪反應,英玉寒不信邪地繼續運功,可這回就慘了,不運功還好,一運之下,一股強烈至極的火熱,從臉上燒了起來,瞬間燒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膚都熱了,紅暈染了滿臉。
難道是……英玉寒明白了,藥物是塗在牆上,她耳朵貼牆靜聽,藥氣便滲了進來,薄薄的麵罩布根本擋不住藥力,所以她的內力才會慢慢散亂,以致於讓趙彥欺近身後也沒有查覺。
而兩次強運內力,反而讓隱伏的藥力狂野地散開,一息之間流遍全身每個經脈,那異樣的火熱速度蔓延之快,功力再高的人都來不及運功抗拒,更何況英玉寒是中在臉頰上,藥力直接就衝進了腦中,再加上雖有麵罩遮擋,卻隻讓藥力些許地打了個折扣,反而消去了藥力的霸道之處,隱伏的威力在發作時更為強烈。
英玉寒頰上酡紅更甚,全身都發熱着,手腳慢慢無力了,一股以前從未感受到的空虛和舒適,在全身上下每寸毛孔衝激着,讓她癒來癒無力自持,眼前一陣迷濛,芳心之中绮思不斷,腿間已經濕了起來,溫熱的潤滑暖暖地熨貼在腿上,英玉寒雖夾着雙腿,那溫熱仍不斷向下流動着。
前所未有的感覺在體內恣意妄為,衝激着英玉寒的春心,她咬着銀牙,強忍着那衝動,那種衝入趙彥懷中,任他解除英玉寒的貼體勁裝,將她溫柔寵愛,或者是將她粗暴地脫光,對英玉寒含苞未放、未嘗人道的胴體蹂躏摧殘的衝動。
看着趙彥邪笑着的臉兒癒來癒近,英玉寒的衝動也癒來癒強烈,長劍早落了地,她嘤咛一聲,帶着紅霞遍布的臉蛋和一身火熱,投入了趙彥的懷中。
趙彥冷笑着,他回來之後,幾乎連趙雪晶這小嬌妻都不管了,好不容易趁着天龍和孽龍各自閉關,不在天龍門中,而生性粗豪的翔龍又向來不管這些小節,趁機偷入了已故龍之魁的臥室,翻找他的遺物,總算找出了這效力強烈至極的丹藥,好用以暗算真實武功絕不在他之下的英玉寒。
從嘗到了男女之樂後,趙彥也沉醉於對快感的追尋,雖然夜夜都在趙雪晶身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奈何趙雪晶的身子曾被淫魔糟蹋,雖然他嘴上不說,總是趙彥心頭的一根刺,而這種遺憾,沒能“開”到處女身子的憾恨,今夜就要瀰補起來了。
一想到這對自己不假辭色、嬌艷如花,數招間便令自己丟臉的美女,就要在他懷中衣衫盡褪、婉轉嬌啼、逢迎着自己的強悍力量,被他徹底佔有,奪去她處子之軀,趙彥心中就像是灌飽了美酒一般,醉茫茫的又甜又香。
趁着趙彥不留意的當兒,英玉寒用力咬了咬香舌,劇痛一時間驅去了佔有全身的春情,讓英玉寒醒了一醒,她奮起餘力,硬是撞在趙彥胸口。
事出突然,又是近在懷中發難,加上現下正是趙彥心神恍忽的時候,本來是非中不可,但趙彥也是高手,加上中媚毒後,英玉寒通體酸酥,功力根本就運不起多少,給趙彥硬是來得及清醒,擋下了攻向下陰的重重一腳,但顧此失彼,胸前的那一下肘撃,卻是擋不住了,趙彥隻得運功於胸,硬是承受了這一撃。
他本以為這一下要大大糟榚,以英玉寒的功力,這一下趙彥也要吐血,想到這兒,他不禁要暗怪自己實在太不小心了,隻是他也沒有想到,看來威力絕倫的一撃,到他胸口竟變成了輕輕一觸,讓趙彥用錯了力,胸口難受至極;英玉寒果也不凡,在這情況下,仍能以逃走為先,臨時化去力道,借力而遁,等到趙彥回過氣來時,她早已去得遠了,氣得趙彥搥胸頓足。
不過其實也沒有關係,趙彥知道那是什麼丹藥,就憑那藥性,英玉寒絕沒有辦法回到香劍門去揭露他的所做所為,隻是趙彥為了今夜要在英玉寒身上逞兇,特地也服了助興的藥物,下身仍一柱擎天、意動已極,如今的解決辦法,看來也隻有回去,好好寵寵香閨寂寞的趙雪晶了。
不知逃了多久、多遠,英玉寒已被體內澎湃的熱力,煎熬的春心蕩漾,夜裡的寒風一點也消不去她心中的火熱。
終於力竭的她倒在地上,體力癒來癒狂放的春意,讓她臉兒癒來癒紅,就好像可以捏出水來一般,英玉寒再也忍耐不住了,身體裡的火燒的她再也無法自制地在草地上翻滾着,緊貼她誘人胴體的勁裝撕裂了,露出了燒紅的雪白肌膚,但英玉寒也管不着了,她喘息着,胴體在地上扭動着,讓粗糙的地麵磨痛她柔軟的肌膚,刮出了片片望之心疼的紅痕,卻壓抑不住那美妙的溫熱。
“你……你是誰?”英玉寒的聲音啞了,方才那放肆的叫喊、放浪的扭動,加上藥力衝遍經脈,已讓她全身無力,雙手無力地遮着暴露的身子,隻想要男人侵犯和佔有的她,再也沒有抗拒的能力。
來人走近了英玉寒,慢慢蹲了下來,細賞着她火紅的俏臉,是孽龍。英玉寒知道完了,龍之魁的門徒之中,孽龍最是好色,而且他不像龍之魁一般有節制,隻會對玉女門那些,以采補之術縱橫床笫的蕩女動手,春藥對他而言,隻是玩樂小物而已。落入了孽龍手中,隻怕不會比落入趙彥手中好多少,但是……
英玉寒有苦自己知,她的身子已經滾燙了,正期待着男人,無論他是對自己溫柔愛寵、或是粗暴淫汙,英玉寒羞於啟口的是,她正等着呢!慾焰煎熬她這麼久,英玉寒再叁貞九烈也已受不住了。
“叫吧!痛快地叫吧!”孽龍在她耳邊說了這番話,英玉寒陡覺眼前一黑,她已被翻了過來,給孽龍按伏在地麵上頭,幾聲裂帛聲起,英玉寒渾圓如玉、嫩若香蕊的聳挺玉臀已露了出來,英玉寒非但沒有縮起身子,反而讓玉臀高高地挺起,她的飢渴讓英玉寒放棄了羞恥,拚命地誘惑男人,渴求那強力的侵犯。
英玉寒一聲痛喊,淚水已迸了出來,她真的沒有想到,孽龍全不管她濕漉漉的要害,竟先侵犯她的後庭,那種乾乾的脹裂感,前所未有的痛楚,即令滿心慾火的英玉寒也經受不住,求饒了起來,但孽龍全沒有饒過她的意思,仍有節奏地抽送着英玉寒粉嫩的菊花,讓她承受着那異樣的痛快。
也不知被孽龍這樣侵犯了多久,英玉寒哭聲漸息,臀內的痛楚也漸漸沒有那麼難忍了,而且還有一種……一種英玉寒根本無法形容的感覺,正逐歩地佔有着她,讓英玉寒心也酥軟了,她慢慢扭搖了起來,口中唔唔嗯嗯,輕聲地喘叫着。
真是難以相信,這麼變態的搞法,她居然會有快感!那快感癒來癒強烈,終於在英玉寒體內爆裂了開來,她全身劇顫,前所未有的癱軟降臨到她身上,讓慘遭摧殘的英玉寒再也動彈不得了,隻有她的小嘴兒仍輕輕溫柔吻吮着,孽龍趁隙滑入她口中,正輕輕滑動的手指頭,那錶情、那酥軟,在在錶示英玉寒的臣服。
英玉寒再次睜開眼睛時,她正軟倒在一張小床上,一床柔柔的被子溫溫地摟住了她,感覺好生舒服。自然而然的衝動,讓英玉寒坐起身子,但她一聲悶哼,嬌軀一顫,幾乎是立刻又躺了回去。
不隻是後庭間的裂痛讓英玉寒難以撐持,更讓她羞紅過耳的是,當被子滑下的時候,英玉寒一絲不掛的身子也露了出來,全身上下全沒有一塊布遮着,讓她隻得縮身被中,擋着床前孽龍的灼灼目光,她扯裂的勁裝,和破損不堪的內衣,全被扔在遠遠的一角裡,孽龍的全身上下也是一絲不掛,昨夜侵犯英玉寒的肉棒一柱擎天,一點遮擋也無地傲立在英玉寒眼前。
“你醒了?”英玉寒本還想以肘撐着身子,但隨着孽龍伸過了手來,輕輕地按上了她香肩,身子不由得又倒了回去。
“你……你為什麼要剝……剝光玉寒的身子?”英玉寒蜷縮着,她雖不算高個子,但那小小的被子也難以盡掩春光,迫不得已下,她隻好將線條優美的赤腳露出了被外,光是那處被孽龍有如火燒的眼光看着,英玉寒真有着自己正被他觀覽着赤裸胴體的感覺。她羞得聲音也小了,嬌滴滴、溫潤潤的語音,就好像正對着情人撒嬌般,要給人看到了,還以為自己發現了英玉寒在偷情呢!
“為了檢查你啊!”孽龍嘴角掛着笑,一雙手輕輕在被上滑動着,微微地用上了力,間接地撫摸着英玉寒的嬌柔胴體,薄薄的被子根本阻不住他,那溫柔和舒服讓英玉寒癒來癒放鬆,整個人都鬆弛了。
“你……你解去了玉寒的毒嗎?”英玉寒的聲音微不可聞,她根本不信孽龍光玩她的屁股,就可以解去她中的春藥,難道他……他已趁機奪了英玉寒的處子之身,讓她變成了他的女人?
“沒有,”孽龍的手用上了力,英玉寒一聲輕吟,臉又紅了:“我解不掉,或許連師尊再生,也解不了這種毒。”
“怎麼可能?”英玉寒還沒來得及開口,聲音便像被劍斬斷了一般,孽龍口中的叁個字,重重敲在她耳中。
““春蠶散”至淫至毒、絕無解方,我根本想不到,師尊竟留着這種媚藥,更想不到會落在趙彥手中,這毒難以制配,師尊也沒有配方,趙彥手上的份量,最多能再對付一個人而已。”
“是春蠶散?”英玉寒閉起了眼睛:“那你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對玉寒做那種事情?”
“你很漂亮,所有的男人心裡,都想對你做昨晚的事情。”
“唉!”英玉寒睜開了眼,孽龍輕言細語中,挑逗的言語看來並沒有讓她繃緊的芳心放輕鬆:“玉寒……玉寒還有幾天好活?”
也難怪英玉寒聲音微弱、絲毫沒有一點兒生氣,春蠶到死絲方盡,這方藥正是如此得名,如果是女子中毒,強烈的性需求將令她崩潰,就算再貞烈,也會渴求一個男人又一個男人,不斷在男人的玩弄中泄出元陰,直到陰盡人亡為止,男人也是,這藥雖和喇嘛教中奇淫的“醉骨春風香”有同樣效力,但醉骨春風香總還有解藥,春蠶散卻是至死方休,猶如附骨之蛆一般。
“再六七天吧!就算你不經男子,春蠶散的藥力也會蔓延全身,燒毀經脈。
趙彥可真是做孽,這種毒也碰得的?”
“為什麼?”英玉寒眼波盈盈的汪洋望向了孽龍:“如果中了“春蠶散”,玉寒現在應是慾火焚身,恨不得和你……和你……”
“還記得昨夜的事吧?”孽龍微微一笑,他也不是那麼想玩女子後庭,算不上有這個嗜好:“師尊本想研究出對付此毒的解方,卻是功虧一篑,隻知道肛交可以暫壓藥力,勉可延命。”
英玉寒閉上了眼睛,吹彈可破、皙嫩嫣紅的臉頰輕輕摩挲着孽龍的手:“孽龍……或者是風驕陽,既然玉寒……玉寒已是無藥可救,你為何還讓玉寒活着?
昨夜就讓玉寒死了,不是更好?”
“我舍不得啊!”
英玉寒一下子臉紅了,她也知道孽龍的意思。如果英玉寒已經是注定無救,孽龍至少還想在這七日內將英玉寒佔有征服,享用她毫無缺陷的美麗肉體,不過既是如此,英玉寒又何必矜持?她也想好好享受這七日,享受被麵前這技巧熟娴的男子,以各種方式、各種體位攻陷、寵幸的種種快感,失身又算得上什麼呢?
在英玉寒玉頰飛紅的同時,孽龍的手也出動了,英玉寒身子一震,孽龍的手已伸入了被內,輕輕地貼上了她柔滑如絲緞的粉背,托住了她的嬌軀,光是掌心便如此火熱,燙得英玉寒身上一陣火熱,她本能地想躲開,但孽龍的手心卻在稍離之後又貼了上去,那不是孽龍的侵犯,而是英玉寒主動靠了上去,靠入了孽龍懷中,隻有她手抓的薄被,是兩人間惟一的隔閡。
“玉寒……玉寒知道自己已完了,你就……就好好的發泄吧!把慾望都發泄在玉寒身上,隻是……隻是你要輕輕的……玉寒還沒有……還沒有破瓜失身……
你若太狠的話……玉寒受不了的……”
“玉寒美若天仙,花朵一般嬌嫩,孽龍哪會不知克制?不過……”孽龍微微一笑,手上微一用力,讓英玉寒更加貼緊了他,嘴唇輕輕點在她發熱的圓潤耳珠上頭,男性的熱氣輕拂耳際,讓英玉寒登時情迷意動。
或許是藥力又回到身上了吧?英玉寒隻覺得自己很空虛、很嬌弱,亟須孽龍的慰藉與征服,要是他太過着重自己的觀感,而不能放手而為,或許對她而言更不好,英玉寒本能地想到了這種事,雖然她也不知道,要是孽龍收手,沒有盡興的話,會有什麼事發生:“要是我太過投入,一時不慎弄得太過火……”
“別……別擔心這種事了,”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和衝動,英玉寒輕仰玉容,花瓣一般甜美脆弱的唇已封上了他,任孽龍熟悉地吮吸舔舐,舌頭也在一陣輕描淡寫之後勾起了英玉寒的小香舌,在她口中不停流動着,吻得她嬌喘籲籲、迷醉不已。
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等到英玉寒終於能放開來時,昨夜那種甜蜜而稍有痛楚的快活潮流已重新衝上了英玉寒身子,弄得她呼吸癒來癒急促,纖腰也在不經意間輕輕扭搖着,放射出動情美女的無窮魅力,讓貼着她身子的孽龍魂為之銷。
“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就放肆點……弄……哎……玩弄玉寒吧……
玉寒沒有經驗……不像你是花間老手……你就……就引導玉寒些……”
“怎麼樣都好嗎?玉寒可能會受不了的喔!”
輕輕吻着她宜嗔宜喜、正羞紅嬌怯的臉頰,逗弄着她櫻唇、耳際、嫩頰、頸項等敏感之處,孽龍的手也不閒着,貼在她背上的手輕輕推着,讓英玉寒更親蜜地貼在他懷中,隔着一層薄被感覺着英玉寒盈滿高挺、隨着呼吸輕推着他胸口的雙乳,孽龍的另一隻手也出動了。
英玉寒本還不覺得,但一雙輕巧柔軟的纖足,在他的揉搓之下,那熱力也漲了起來,和體內正漸漸發威的藥力,以及孽龍正溫柔的愛撫會合着,引發了一重又一重的慾焰,英玉寒隻覺羞不可抑,偏又是快樂無比,她輕輕呻吟着,稚嫩的身子也慢慢迎合起孽龍的動作,任孽龍的手和口無所不至地在身上漫遊。
“怎麼樣…怎麼樣都好……啊……隻要…隻要你……你認為好……玉寒……
玉寒就好……嗯……你……你是最好的……最厲害的……別管……別管玉寒怎麼想……弄哭玉寒也好……弄死玉寒也好,玉寒都……玉寒都甘心承受……嗯……
輕些……哦……不……不要……重些好……啊……玉寒要死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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