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了一整晚,他的堅挺也同時滿足了她一夜,錦被中的玫瑰花主心蕩神弛,泛着微汗的身子舒服到不想動,眉宇之間滿是幸福的華采,她想的果然沒錯,本應慣於雲雨巫山的她,這種全身都像似要融化掉、無比放鬆舒服的快活感覺,可是第一次嘗到,而走到窗邊的趙彥也是,渾身上下舒服透了,眉宇之間無比的灑脫,好像解脫了什麼事一般。
“彥哥哥……”玫瑰花主的聲音中,透着難以想像的滿足舒適和放鬆,“如果……如果沒有旁人、沒有床上比試的時候,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怎麼不行呢?”走回床上,趙彥揭開了錦被,玫瑰花主透着輕淡嫣紅的赤裸胴體,好似還在歡迎着他的樣兒,而她輕扯錦被的嬌羞樣子,的確是吸引人,“可是那個時候,我也要叫你潔依,你可不許不聽。”
“潔依會聽的,彥郎……”將錦被搶了回來,掩住了身子,隻留下臉兒在外頭,唐潔依嬌俏地伸了伸舌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彥哥哥,彥兒,潔依真想再多叫你幾聲,可是現在天都亮了,你再不出去,你的小嬌妻會擔心的,趙雪晶可不好惹呢!”
趙彥輕嘆了一口氣,收了趙雪晶進門,對他而言真不知是福是禍:她身份特殊,讓趙彥和孽龍成了連襟,也讓趙彥得以透過和峨眉派的關係,和名門正派取得聯絡,他目前的成就,幾乎有一半是趙雪晶帶給他的;但趙雪晶所帶來的,還有孽龍這個久未謀麵的師伯,他的痛苦也是因他而來,要不是昨夜和唐潔依一夕慰撫,隻怕這矛盾現在還積壓在他心中。
“別嘆氣了,”玫瑰花主輕柔撫着他的臉,“如果彥郎你還有什麼想要發泄的,就在潔依身上來吧!就當是……就當是玫瑰花主受不住你的情挑,在半推半就之下被你玩了,順便被你征服了,而現在你隻是取點利息,對趙雪晶和東方傢的人也有些交代。”
“別擔心,彥兒不會有事的。”
正當趙彥和唐潔依情話綿綿的當兒,孽龍正歩行在剛升的陽光之下,錶情卻算不得很愉快。
將莫青霜、師嬌霜送去和姬香華、萍兒會合後,痛痛快快、胡天胡帝了兩叁天,孽龍才有機會跑出來,他的計劃雖已完成了該做的部份,應該是可以躲在美女懷中,快活快活個幾個月,但他還是忍不住要出來打探打探情況,畢竟陰陽會和趙彥兩方麵,都有着相當的實力,絕不容輕視。
走得正疾的孽龍突地停了下來,遠遠傳來細不可聞的聲音,滑過他靈銳的耳邊,是有人比鬥的聲音,而且光從那聲細微的兵刃交撃聲中,便可以聽出其中一人,劍法之高乃是武林少見,而且劍招似柔實堅,偶爾還夾着幾招狠辣十足的殺着,若非是這些殺着銳猛強悍至極,他幾乎以為自己是錯聽到香劍門的劍法,怎麼可能這麼像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疾掠向聲音來源的孽龍,在中途停了下來,交戦之聲已經停止,顯然其中一方已落敗身亡,而勝的一方正追着一個急急逃亡的歩履聲,似是要趕盡殺絕。
好奇心起的孽龍身子一晃,避入了樹叢,剛好看到一個尚稱英挺的少年劍士急急忙忙地狂奔着,年輕的臉上或許原應是意氣風發吧?但現在逃命的他卻是滿臉的惶急,連劍都丟了,隻留下空空的劍鞘背在背上,隨着他急忙的歩伐,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他背上,也不知他是忘了丟掉,還是逃得急了,連挪出手來放棄劍鞘都做不到。
或許是不想再追了吧?背後的那人一聲狼唳,長劍如雷奔撃而出,由下往上的一揮,在少年背上開了道口子,強絕的力道將少年帶着飛上了天,而這一下隻是前奏而已,綿密週延的光芒電網層湧而上,瞬間將少年分解了,慘叫聲一響即止,少年看來是沒受多少活罪,隻是死無全屍令人悲嘆。
也不知是為什麼,追殺的那人並沒有避開飛濺的血,反而閉上了眼睛,很享受似的被淋着,淋的遍身血汙。
一向在武林行走,身份暴露前的他,雖說一直以來行事低調,也不可能避過所有的衝突,孽龍也曾經歷過稱得上是“腥風血雨”的交手,但像這樣真真正正的漫天血雨,可也是第一次見識到,目睹這種事確實令人心驚,更何況這招是那麼似曾相識,也不知能勾起多少回憶。
“好招,好一招“血雨風生”,”邊拍着手,孽龍邊施施然地走出來,好似麵對的不是個殺人兇手,而是庭園的閒居友人罷了,“沒想到當年的血衣盟竟還有後人。”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沾滿了血迹的人影中,莺啼燕啭般清脆的女聲響起,“好一個孽龍,竟還敢大搖大擺的出來,我倒要看看今天你還跑得到哪兒去?血衣盟的仇今日要報在你身上。”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雕欄玉心劍”,也想要詐我?”孽龍冷冷一笑,其實光看到剛剛那一招,他已明瞭了來人的身份。
十餘年前天會之後,玉女門出走天外宮,才走到山下,就和一直與天外宮分庭抗禮的血衣盟遇上,當場就大打出手了。
能和天外宮遙遙相對,一直保持一個不勝不敗的場麵,血衣盟的實力確非泛泛,若非祝雪芹和莫青霜,為了兩門的傳統友誼,緊持着要送到山下,也加入了這場遭遇戦,隻憑着玉女門的力量,怕當場就要被血衣盟一舉殲滅。
即使如此,玉女門也是節節敗退,但是後來龍之魁及時出現,縱橫全場,無人可敵,神威令人望之膽寒,令趁虛而入,本來還以為可撿個大便宜的血衣盟戦況登時轉優為劣,血衣盟的盟主和副盟主當場飲恨戦死,門外弟子們更是死傷沉藉,名震一時的血衣盟登時如鳥獸散,以後再也振興不起來。
當時血衣盟的總護法為玉女門所擒,後來隨着玉女門的消失武林,也不知所蹤,如果說玉女門從他身上,將血衣盟的武功全壓搾了出來,讓玉女門人身兼兩傢之長,武功大進,絕非不可能之事。
“好一個淫魔,果然瞞不過你,不過雕欄玉心劍今天仍不會放過你,光你傷我朋友的罪,就絕不可饒!”
比一般女子更長而媚的眼睛,射出了強烈的怨毒光芒,即便是渾身浴血的汙臟衣物,也掩不住那修長突出的胴體中,所含藏的強大力量。
這雕欄玉心劍的身高幾乎更高於比一般人要高上一截的姬香華,和孽龍幾可平頭,北國女兒的健美胴體,絕非血衣能掩。
心頭暗笑,孽龍也知道,所謂她的朋友指的是誰,隻是雕欄玉心劍未免有些過於氣急攻心,這豈不是把自己的門派曝露了出來麼?“原來你和月心嫦娥怨同出一門,看來你也是那個陰陽會的人。”
“沒錯。”雕欄玉心劍冷冷一哼,心頭卻不禁有些驚懼,孽龍的武功之高,她也有所耳聞,但沒想到他的腦智也是如此高明,光從她的出手和幾句說話,就把她的底牌挖的徹徹底底。
驚懼是驚懼,憤恨卻是有增無減,當日月心嫦娥怨去對付孽龍,卻是有進無出,隻有孽龍一人出了客棧,行走之間歩履有些虛浮不定,顯然和月心嫦娥怨在床第大戦後,也頗有損傷。
也不管那追尋孽龍身影的高手,反正那大概是找孽龍晦氣的武林人物,和她無關,偷入孽龍房中的雕欄玉心劍卻一無所獲,房中人影已渺,但在她細心找尋之下,終於給她發現了,床下四處散着血黃色的藥粉,是化屍粉,而且有用過的痕迹,蝕的地麵上都出現了好幾個洞,難道月心嫦娥怨在盜功敗北之後,慘遭孽龍毒手,連屍首都沒留下?
和玫瑰花主、月心嫦娥怨情如姐妹,雕欄玉心劍自不可能咽下這口氣,無論武功相差多少,她都非找孽龍報復不可。
雖說是氣急攻心,雕欄玉心劍並沒有喪失理智,孽龍的武功之高,她雖未親眼見過,但是能從望海坪那樣眾寡懸殊的激戦中全身而退,令以膽氣自豪的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盛名絕非虛言,如果她沒有一開始就全力出手,隻怕毫無取勝之機。
一聲嬌叱,雕欄玉心劍窈窕的身子一下勁旋,染血的外衣飄着斷裂的衣帶飛出,衣上未乾的血滴激射而出,雨水般直撃孽龍的臉麵。
外衣和血滴去勢雖是勁猛無匹,卻隻是勁招前的試探而已,掩住了對手視線的外衣之後,雕欄玉心劍的長劍閃着冷冷寒光,正蓄勢待發,隻待孽龍一撥開外衣,注意力被引開的刹那,她最拿手的“血濺五歩”便要順手使出,一撃就要讓孽龍飲恨劍下;就算孽龍不撥開迎麵而來的屏障,直接破衣出手,以“血濺五歩”的破天之威,叁五招內至少她也能佔得到上風。
這一下絕招,連雕欄玉心劍自己都從未曾於迎敵時使用過,隻有在試招時動用,她的師父初試時也要招架乏力,連那一向色迷迷的鄧英瑜,在見識了這一招之後,也嚇得再不敢對她風言風語,雕欄玉心劍對這招可真是信心滿滿。
衣裳直直飛出,衣後的他竟沒有半分動靜,眼見血衣直飛而去,以雕欄玉心劍那般豐富的迎敵經驗,也要為之愕然。
雖是為之一驚,但她可也非泛泛之輩,猛一吸氣將被血衣引去的注意力菈了回來,雕欄玉心劍的反應也是一等一的快了,但孽龍的流風身法豈是等閒?雖算不上瞬息千裡,卻也不是區區一個雕欄玉心劍所能夠反應過來的,就在她想要恢復神智清明的那一刹那,背心穴道上一麻,一股強絕的勁道刹時流遍週身,回過頭來的她隻見到衣袖上微微沾了些血迹的孽龍,正等着抱住她軟倒下來的身體。
懷抱佳人,歩入浴池,池中水溫春暖,蒸氣緩緩而上,孽龍嘴角微微一笑,抱着雕欄玉心劍就跳了下去,登時水波四濺。
隨着孽龍的手慢慢擦洗去雕欄玉心劍身上的血迹,一雙手慢慢撫摩過這少女全身上下,染上身的血漬漸漸化入了水中。
一邊為她擦洗着,孽龍的手腳自不可能規矩,以他的實力和經驗,即使隻是隨手而為,逗弄女子春心的技巧也絕不在話下,雕欄玉心劍的呼吸聲慢慢濁重,閉着的雙眼卻不肯睜開來。
一邊輕薄着這艷蓋群芳的少女,孽龍心下不禁暗自感嘆着,玉女門下的女子可真是個個出色,隨手撚來都是如此出塵的美女。
光從雕欄玉心劍出招的那時開始,血衣飛出的那一刹那,孽龍針般銳利的眼光,便已捕捉到難掩的春光,外衣飛出的她隻留下貼體亵衣留在身上,恰到好處地裡着她玲瓏修長的身子,卻遮不住那驕人的玉臂,以及修長到驚人的美腿,一瞬之間艷色如浮光掠影,確是美不勝收。
這一回愛撫把玩,親手觸及的觸感更是不得了,雕欄玉心劍用功頗勤,也不像一般的大傢閨秀般不近陽光,泛着健康光澤的肌膚,無比結實健美,每一寸肌膚都不知包藏着多少力道和美麗,瘦不露骨的身材雖是纖細卻沒有半分瘦弱的感覺,水蛇般的纖腰令人真想要折折看看。
“你叫什麼名字?”孽龍漫不經心地問着,魔手愛不釋手地搓揉着她纖細又豐滿、柔軟而結實的大腿,濕透的亵衣衣帶已在水中飄了開來,若非孽龍另一隻手將濕衣壓貼在她胸口,雕欄玉心劍早要全裸了。
但令孽龍有些難以相信的是,她柔滑溫膩的藕臂上頭,一點紅的怵目驚心的朱砂還留在上頭,那明顯的是處女的守宮砂,這美女竟還是完璧。
雕欄玉心劍本不想說的,但他的手癒來癒是大膽,弄的她芳心癒來癒熱了,不由得她保持沉默,“曾、曾詩華……求求……求求你……別再摸了好不好?”
“別再摸了?”孽龍淫淫地笑着,“你忘了我是誰嗎?”
“你……你不就是孽龍?難道……”被他這樣一嚇之下,雕欄玉心劍不由得不睜眼了,難不成趙彥說的是真的,還是他運氣好,誤打誤撞之下瞎貓碰上死耗子,他真的就是淫魔?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誰了,還想我不摸嗎?”孽龍輕咬着少女柔軟如玉的耳珠,聲音柔軟而火熱,“你可聽過有美麗的女孩在遇上我之後,還能保持完璧之身的?你放一百個心吧!”
孽龍似是漫不經心地動作,雙手有力地在曾詩華那贲張潤滑的乳上一陣強力的揉搓,捏的曾詩華又麻又酥,禁不住在孽龍的啧啧讚嘆中呻吟起來,她豐挺高聳、柔軟又堅挺的雙乳觸感極佳,確實是人間極品。
敏感的乳房被他揉搓着,耳邊還有男人的貪婪聲音,曾詩華渾身舒暢,幾乎連身心都要融化了,“我保證讓你嘗到人間最高等的美味,讓你慾仙慾死的出盡叁寶,一直爽到脫陰而亡。”
換別的女孩或許隻會感到害怕吧?但曾詩華出身玉女門,雖仍能保持處子之身,對男女之事卻隻有比一般女郎更加了然,女子的叁寶就是舌下、乳上和肉穴之中的精華集處,一旦被異性以高超手法逗弄,元陰精華便會不受抑制的脫體而出,任他吸收品嘗,一旦出盡叁寶,女子必將得到高潮,再貞烈的女孩都會在那強烈的歡快下被徹底征服,不是成為男人的泄慾玩物,就是被乾到脫陰而亡。
閉起了細長入鬓、又媚又是水汪汪的雙眼,曾詩華眼角沁出了兩滴淚,身子卻不由自主地顫抖着,慢慢脫離了她的掌握,一股強烈而無可抗禦的慾火,正緩慢而旺盛熾烈地灼燒她的全身,一點一點地燒的她渾身發熱、香汗輕泛,與她正親蜜厮纏的孽龍最是了解曾詩華現下的情況。
雖是緊咬着嬌艷紅潤的櫻唇,狂野的慾火卻癒忍癒是強旺,勃發而難耐,如果孽龍現在就把曾詩華剝的溜溜的,肆行非禮的話,或許對她而言還是一種幸福吧!
但孽龍可不是這麼好相與的,他冷靜地觀察曾詩華的反應,一雙魔手逐歩摸索着她的性感帶,還不時或輕或重地調節着手法,時而隔衣輕觸、時而探入濕透貼身的亵衣之內,將曾詩華富有爆炸性誘惑力的胴體完全遊遍,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沒有遺漏。
在孽龍的手法之下,曾詩華少女的矜持早失去了抗力,她軟綿綿地癱在孽龍懷中,承受着他悠遊自得的玩弄,隻覺得自己就像在他的控制之下,孽龍要她舒服她便舒服,孽龍若要她難過,她也隻有嬌哼的份兒。
更令曾詩華恨的是,如果孽龍封住了她的穴道,就這樣姦淫了無力反抗的她也就罷了,偏偏他不知何時已解開了她身上的禁制,隻以蜂湧的春情控制她的身心,就讓曾詩華不想也不願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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