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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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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上部)
作者:極品雅詞係列:執子之手
第九章 小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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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一旦發生就注定不可更改。

小時候我很頑劣,常常惹得父母老師和週圍其他的人生氣,我會知道自己犯錯,卻從不肯道歉。曾經捉蛇偷偷放入女生書包,嚇得她當場暈倒,回去後胡言亂語了幾天,差點住院休學。

那次爸爸拖了我去給人傢道歉,我一語不發,被爸爸掌嘴無數,嘴巴鼻子都出了血,仍然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說。

回到自己傢,爸用冰水給我敷臉,心疼至極:“你當時哪怕認一句錯,我就可以停手了。”

有用嗎?人傢根本不會原諒。爸從頭到尾道歉,沒一人理他,那一傢人隻想見我受到懲罰,我越被重毆,才越趁他們心意,所以一語不發,才是最佳錶現。

長大以後惡習未改,無論錯到任何地歩,對那些根本不會原諒我的人,我始終選擇沉默。

出了傢門,一時彷徨無措。外麵很大,城市繁華,一路燈火可以亮到天明。一個人孤獨地行走,不知道今夜該如何度過。

這兩年多時間,我已經很少自由過。因為愛,因為多了一份對傢的牽掛。自己精心營造的傢,無論二百平米空間大還是小,都是我願意呆一輩子的地方。

所以我漸漸忘記結婚前的日子,一個人的夜生活,是否曾經自由快樂過。有時候,孤獨可以寂寞,也可以是自由。

路過一傢KTV,順勢走了進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服務生殷勤相迎,領我進入包房。包房裡燈光暧昧地暗淡了顔色,讓服務生弄亮一點,服務生解釋,格調如此無法再調。

端上來的酒也不堪入口,叫了服務生去換,被告知該店酒類品種有限,根本沒有我要的牌子。

忽然很想囂張。

那些年來,到這樣的場合,通常我說要什麼酒,如果沒有,老闆會親自跑去酒行購買。

摔了酒盃酒瓶,告訴服務生:“去買,不遠處就有酒行。”

隨後進來位媽咪模樣的女人,甜笑着勸我不要亂發脾氣。我拿了話筒自顧唱歌,根本不去看她一眼。

這種場合多有小混混充當打手,我很想知道:如果今晚仍如過去般囂張,會不會最後落到鼻青臉腫的下場。

“帥哥心情很壞哦,要不要叫個小妹妹陪一下。”媽咪暧昧地衝我笑:“酒不好不要緊,我們這裡的小妹,可是全城最漂亮的。”

“好啊,叫一個最漂亮的過來,不漂亮我就像摔這瓶酒一樣把她踹出去。”我習慣說狠話的時候,口氣淡然錶情平靜,因為很多人告訴我說,這個樣子看起來很酷。

媽咪笑得很職業:“各花入各眼,還是您自己挑吧。”

很快門口站了一排莺莺燕燕。

一首歌正唱到一半,我自顧唱下去,一直把歌唱完,才把目光轉到那群小姐身上。其實根本分不清楚美醜,每一張臉都被脂粉嚴重影響了視覺。

“有沒有忘記帶化妝品來上班的小姐?”

“帥哥的意思是不是要年齡小一點的?”

媽咪讓那些小姐下去,媚笑着對我說:“有一個新來上班的小妹,剛滿十八歲,隻坐臺不出臺,不過我看小兄弟這麼帥,等下同意跟你出去也說不定。”

我淡淡地“嗯”了一聲。

我要的酒端了上來,那位所謂不出臺的小姐也在坐在了我的身邊。我漫不經心地選歌,漫不經心地喝酒。

半個多小時過去,連身邊的小姐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我想今晚之後讓我在另一處地方遇見她,腦子裡不會有一絲印象。

“這麼好的酒,先生一個人喝,好小氣哦!”她終於忍不住搭訕。

“可以自己倒,我不會勸酒。”

“我喝乾紅要喜歡加點雪碧。”她的聲音很悅耳,沒有摻雜了外地小姐們那些拗口的鄉音。

我剛點了首傢駒的《海闊天空》對她說:“想要喝什麼盡管去拿,不用客氣。”試了試喉嚨,開始唱那首喜歡唱了很多年的歌。

歌唱完把話筒放下,看她仍然規規矩矩坐着,問:“怎麼不去拿?”

“先生正在唱歌,走出去不是很不禮貌?再說這首歌很少聽見有人像先生唱得這麼好,聽完再去拿東西也不遲。”

她走去門口,打開門問服務生要了東西,又輕輕折返回來。

好奇怪的感覺,沒想到居然運氣這麼好,還能碰到如此有教養的小姐。我第一次打量了她一眼,仍薄施了一層顔色,卻難掩眉目間的秀氣。

“叫什麼名字?”

“叫我小翠好了。”

“小翠?”

“先生不是想問我從前的名字吧?從出來上班的那一天,我已經把從前的名字忘記了。小翠是我現在的名字,再見到我,你叫一聲小翠,我就知道你是在叫我。”

她倒了酒進盃子,拿了在手裡慢慢晃動,輕輕去呼吸酒的味道。

“嗯,很懂喝酒的樣子,剛才聽媽咪介紹,你還不滿十八歲?”

“對喜歡小女孩的男人,當然把年齡說的越年輕越好。林姐讓我對你說,我才十八歲,剛下學不久,做小姐不超過半個月。”小翠淡淡地笑笑。

“林姐說讓我相信她,我這樣說的話,你肯定喜歡,不至於把我趕出去。”

“你呢?準備對我怎麼說?”

“還重要嗎?在這間包房坐了五分鐘之後,我就知道你不是來找小姐的,我是什麼樣的人,對你根本無所謂。撒謊很累人的,不用撒謊就能坐臺,我為什麼要騙你。我今年二十一歲,出來做小姐已經快一年了。”

服務生輕輕敲門,我叫他直接把雪碧送進來,看小翠加進盃子,小口小口的喝。

“從來不出臺?”我淡淡地問。

“在這裡根本遇不到願意跟他出去的男人,所以就不出臺。”小翠擡頭看着我。

“我懂規矩的,隻要你不逼我跟你出臺,你想抱我摸我,隨時都可以,我會很配合你,你動作輕一點別扯破我的衣服,讓我走出去的時候看起來沒那麼狼狽就行。”

我笑笑,不再看她,繼續翻看顯示屏上的曲目。

“我可不可以唱首歌?”小翠輕聲問我。

“嗯,隨便。”我起身把點歌的座位讓給她。

她禮貌地一笑,熟練地點了一首《麻花辮子》。

一首歌唱完,小翠把話筒放下,端了酒盃慢慢喝酒。

我目光望向別處,重重心事。

很老的一首歌,觸動我的是最後一句歌詞。

“誰讓不經事的臉,轉眼滄桑的容顔!”

從今往後,我再也看不到瑩瑩少不經事的笑臉了吧?那一張張舊照片上記載的瑩瑩幸福微笑時的麵孔,我隻能在夢裡才能再看見了。

從傢裡出來之前,我沒有像被瑩瑩揭穿我和芸芸醜事時那樣求她原諒,是因為當她驚訝着衝我大叫的那一瞬,我才知道自己這一次傷了她有多深。

這麼多年,我自顧經營着我的世界,瑩瑩一直經營着我。瑩瑩隻是我世界裡的一部分,我卻幾乎是她世界的全部。

她傷心的原因絕不僅僅因為是梅姨,而是所有事情就發生在她的身邊,她卻被兩個自己最親的人聯手欺騙了那麼多年,所以我最後隻能一言不發,絕望着離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瓶酒已經喝盡,感覺卻意猶未盡。

小翠仍是那半盃加了雪碧的紅酒,靜靜陪在邊上坐着。

聽我再叫去買酒,小翠輕輕地說:“現在很晚了,剛才買酒的商店怕已經關門,你傢裡肯定放有這個牌子的酒,不如回傢再喝?”

“你去告訴你們老闆,如果我喝不高興,今晚就把這間歌廳砸了。”

“砸一間歌廳對你來說想必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卻未必是件有意義的事情。陳總,我能不能問一下,還有什麼事情是您解決不了的,要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借酒澆愁?”

我愣了一下,從頭到尾我都沒錶明過自己的身份,最近兩年又幾乎沒有泡過歌廳,一個歌廳小姐怎麼會叫出我的名字?

“陳總肯定不認識我,我曾經去過您的公司應聘,運氣不好,最後麵試那一關被淘汰了,當時您參加了麵試。”

我想了一下,我親自參加公司的麵試很少,好像隻有過一次。

那次招聘的是我的個人秘書,最後參加麵試的不足十個人,學歷最低也是大專。他媽的,這世界現在怎麼了,大學生都跑來做小姐。

能進入那次公司麵試的女孩,個個麵容秀麗,在麵試之前我已經嚴格要求過的。

我仔細審視了眼前這個叫小翠的小姐幾眼,果然秀麗動人。換了今天麵試,說不定她會成為每天送材料文件去我麵前的那個人。

心裡有隱隱些掃興,好不容易想囂張一次,就他媽跑出個人來提醒我。

我忍了幾秒,對小翠說:“你把我的話帶給老闆,然後就不用過來了,你的臺費是多少,我現在給你。”

小翠說:“看樣子陳總今天是一定要砸了這間歌廳了?我們老闆也許不認識您,我去對他說一聲,您隨便砸,砸完別再叫人把店封了就可以,幾十個人靠這間歌廳吃飯呢。臺費我不敢拿也沒資格拿,整晚都沒陪您說上幾句話,唱首歌又惹得您那麼不開心。”

“說來說去你還是想阻止我。”我淡淡地問:“老闆是你親戚?”

“有能力的人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任何事情。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可以攔你,隻是我一直都在這傢歌廳做,如果這傢被封了再去新的歌廳,不知道又要抗爭多少次,才能讓客人逼我出臺時,老闆和領班出來幫我說句好話。”

“呵呵,這樣好口才,在這裡工作真浪費了。”

“陳總在嘲笑我,這算什麼工作?走出歌廳的大門,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我是個小姐。您是貴人,永遠不會懂我們這些從事卑微行業的人有多苦。我不是在阻攔你,隻能是在求你高擡貴手。”

“我沒說一定要砸什麼,我是說我喝不高興的時候才會砸。”

小翠微微笑着:“以我看陳總今天的心情,在這裡隻能是越喝越不高興,最後還是會砸東西,陳總真的想喝,我陪您出去喝怎麼樣?找個隨時能叫到好酒的地方。”

“陪我出去喝,算不算答應跟我出臺呢?”

“如果陳總不怕臟了自己,我答應跟您出一次臺,怎麼樣?”

“不是從來都不出臺嗎?”我淡淡地問。

“我剛才對您說過,在這裡根本不會遇到跟他出去的男人。沒想到今天遇到您,從不出臺的規矩就從您這裡改寫吧。”

我猶豫着審視了小翠一眼,她的神情裡有種熟悉的端莊,沒有一點風塵的味道。看樣子人還真需要那麼一點文化,多讀一些書出來做小姐都做得那麼有氣質。

叫服務生進來結帳。拿出錢包才覺得有些尷尬,錢包裡的現金居然不夠買單。

小翠對服務生說:“你去跟總臺說一聲,這間房的單先記我帳上。”

我對小翠笑笑:“嗯,等下去提錢給你。”

服務生走出房間時,低聲罵了一句:“操,沒錢還裝他媽什麼大爺。”

囂張總要付出代價。你敢當人傢麵摔東西就不能保證別人不會罵你。

我叫住那個服務生:“小子,你剛才罵的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罵一遍。”

服務生繃着臉說:“我什麼都沒罵,我在說我們這不允許賒欠。”

小翠緊張地靠近我,雙手挽住我的胳膊,似乎怕我隨時會跳起來打人:“陳總別生氣,他還是個小孩子,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笑笑。

我想起了一個詞:軟玉溫香。

小翠的身子貼過來很緊,隔了層薄薄的衣服,乳房的感覺很真實。我的憤怒稍微有些緩解。

這個小翠,還真的很會哄人。

小翠衝服務生叫:“讓你去總臺說你聽見沒有?去啊!”

那服務生居然不走,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我擡眼看看他,他的眼睛裡居然在噴火,惡狠狠地瞪着我,像是我搶了他老婆。

我對小翠說:“不用去了,我叫人送錢過來。”

拿出電話撥了王濤的號碼,告訴他歌廳的地址,讓他帶點現金過來。

王濤在電話裡說:“你說那間歌廳老闆我認識啊,我打個電話你直接走人算了。”

我懶得跟他廢話:“你他媽的當我放屁呢?十分鐘之內把錢送過來。”

扔了電話,我把小翠摟進懷裡,手繞過她的肩膀順着領口插進去,細致地把玩着她的乳房。

整晚這是我第一次碰她,她說過她懂規矩,我也尊重她的規矩,我的動作很輕,沒有用力扯亂她的衣服。

小翠的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卻沒有掙紮。

手掌中的乳房的感覺很飽滿,乳頭尖尖的,碰碰就有些挺起,我用兩根手指捏住,輕輕搓動着,集中精神去感覺它在搓弄下慢慢發生的變化。

我不知道小姐的乳房在被客人玩弄時,會不會產生快感,就像我永遠想不通那些男妓,怎樣說服自己把雞巴硬起來插進客人的身體。

把玩過那麼多女孩的乳房,這一次我絕對沒有帶一絲淫慾,思想很純潔的,隻感覺手感很好而已,和把玩一隻玩具熊沒什麼兩樣。

我沒看小翠的臉,其實無論現在她什麼錶情,即使已經淚如雨下,我都不會放開我的手,那為什麼還要管她?

我去看那個服務生,去看他眼睛裡的怒火,我覺得他現在的那張臉,比小翠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然後我衝他笑:“有錢就可以充大爺是吧?我充給你看。”

小翠低聲的對我說:“陳總,他真的還是個孩子,您別生他的氣。”

我笑了笑:“我怎麼會生氣,我看是他在生我的氣才對。感覺他好像很喜歡你,看我這樣摟着你,像要把我殺掉似的。我這個人膽小,別人用眼睛瞪我,我會很害怕,手裡就想抓個東西壯膽。借你的咪咪抓一下,你不介意吧?”

小翠說:“我做的就是小姐,謝謝陳總抓我咪咪的時候,沒有抓疼我。”

我有些奇怪的轉過頭去審視小翠的錶情,她居然仍平淡地笑着,仿佛我此刻把玩着的乳房不是長在她的身上,而是長在別人身上的一樣東西。

“大人有大量,您原諒這個小弟一次,他剛來上班不久。”小翠望向麵前的服務生:“還不走?”

服務生低着頭跑出包房,把門重重地帶上。

我抽出自己的手。小翠整了整衣服,輕聲對我說:“陳總別生氣,我代小弟向你道歉。”

我淡淡地問:“代他向我道歉?是你的心腸很好,還是你跟他很親近?”

小翠偎過來一點,挽住我的胳膊。

“他才十六歲,您不會跟小孩子計較吧?等下您想去哪,我好好陪您喝酒,保證不會再惹您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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